第一百三十七章 兩個人生的分叉路(上)

第一百三十七章 兩個人生的分叉路(上)

第一百三十七章兩個人生的分叉路(上)

後面的日記,就都是記述著我知道的故事了,韶儀在裡面也提起了我,說起了看見我那刻的震驚和意料之中,說起了看見大叔在爺爺宴會上的真情流露,說她真的很羨慕,也真正了解了大叔對著我的感情和大叔對她的友情是多麼的不同,同時也更堅定了心中的誓言-----她不會打攪我們的幸福,也不再奢望不可能的幸福,她只是每天祈求讓這個孩子是大叔的就好!

她甚至努力在心裡真正祝福我們,努力壓抑著偶爾泛濫的痛苦和嫉妒,因為她不希望腹中的小生命會感受到媽媽的嫉妒。後面每一天的日記都是在記錄著孩子的成長感覺,直到那天,就是她爸爸把她帶到王朝豪庭為止才終止了!

我愕然了,原來是2分之一的機會,難怪,大叔沒有辦法決斷孩子不是他的。巧克力,那個巧克力是什麼意思,是某種催情葯的代名詞嗎?我雖然沒有經驗,但也不是白痴,所以,大叔是被藥物迷惑才和方韶儀發生關係的,日記里都寫清楚了,我都看懂了,可我卻無語了,算什麼,現在算什麼呢?

放下日記,我重新注視自己的左手,原先,在那裡有著一枚耀目的戒指,難怪那枚戒指並不象古董,是那麼的簇新,原來是大叔重新做的,為我專門訂做的。忍不住想起他以前說過的那些話:

第一次和板磚正面交鋒時,大叔曾說過:

「不要用你的道聽途說來歪曲事實,這枚戒指叫做至死不渝是有道理的,製作這枚戒指的人確實加註了感情,希望戴上戒指的人能和他一起堅守至死不渝的感情,絕不是你說的什麼詛咒!」

那天我要把戒指給方韶儀時,大叔是那樣的狂怒,難怪他會說:

「小萱,你怎麼可以,這枚戒指有著我對你全部的真心,你怎麼可以那麼大方的送人?事實都沒有看清楚,你就要這樣殘忍的宣布結果嗎?難道你就那樣對我沒有信心嗎?萱!」

而我在幹什麼?為什麼那天在主屋不給大叔多一點點的信任,為什麼不鼓起勇氣看一眼那本日記再下決斷?為什麼就那樣退還了戒指宣布了結果定下我自己的未來?

現在怎麼辦,我究竟該怎麼辦?看完日記,心底對著大叔所有的愧疚和理解早已經蓋過『孩子有可能是大叔的』的事實,而這些天真心面對板磚的感情也一再浮現,對板磚已經近乎凝固的感情也再一次撞擊到另一份的委屈和自責。

我一定是天生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是,難怪我做不了鵪鶉,鵪鶉雖然做作,愛幻想,但是鵪鶉都是正常人,不會象我這樣放縱著心底的貪婪,腳踏兩隻船還不知羞恥!

又傻坐了很久,我腦子還是一片混亂,直到阿姨出現在門口,我才茫然的望向了她,看著我渙散的眼神,阿姨心中也是一陣不忍,坐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把我攬入了懷中,讓我能靠在她的肩頭,至少有一點依靠。

「都看完了是嗎?所以你能理解悻悻的無可奈何了是嗎?現在事實確實對他是最不利的,因為沒有人支持他。爸爸堅持要等孩子生下來確定身份,他甚至已經有了做太爺爺的欣喜和期盼。因為爸爸一直感覺愧對洛晨母子,當知道了洛晨對你自始至終義無反顧的那份感情后,他立刻偏心了。他堅決在阻止悻悻追回你,明知道悻悻對你也已經動情很深卻還是不停用你和洛晨的照片刺激他,要他自覺地讓開。爸爸甚至還用你的安全威脅悻悻,爸爸知道你就是悻悻的軟肋,他威脅說如果悻悻會忍不住找你說出一切,影響了你和板磚的感情,他就會撤掉學校周,編一個感情故事,索性造成既成事實。讓你陷入所有媒體的攻擊而不出面保護!其實我也理解爸爸,畢竟方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孩子身份未明前我們得罪不起,而且韶儀也是個好女孩,她的日記已經證明了一切,何況她肚子里確實可能有著方家的血脈,你和洛晨又已經平穩發展著感情,這個天平只能這樣才能平衡,不是嗎?如果不是悻悻的失蹤,或者,我也會默認這樣的結局吧。」

聽到這句,我才猛然想起阿姨來找我的動機,立刻坐正了身子,急切地問到:

「阿姨,大叔怎麼會失蹤的,他真的離家出走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真的聯繫不到他嗎?」

從阿姨接著的敘述,我的眼前清晰地出現了三天前的那一幕--------

三天前,大叔在主屋,看著爺爺故意給他看的我和板磚親熱照,又遞給他看韶儀肚子里孩子的檢查記錄,軟硬兼施的希望大叔能向現實妥協,可惜,大叔非但沒有妥協,反而爆發了所有的憤怒!

用阿姨的話說,大叔那天的表現是她從小到大我第一次看見的,他從沒發那麼大的火,然阿姨簡直感覺不認識這個兒子了。大叔痛斥了這個家族的虛偽和變態,說那枚『至死不渝』不是詛咒著帶著的人,而是詛咒著整個家族,所以,只要戒指還在,王家的世世代代就都不會擁有正常的人生和簡單的幸福!他還說,他不再想做王家的人,甚至因為自己是姓王,頭頂有著王朝的壓迫就感覺痛苦,所以,他會離開,什麼都不帶走的離開,靠他自己重新活下去。

待續---

後面的日記,就都是記述著我知道的故事了,韶儀在裡面也提起了我,說起了看見我那刻的震驚和意料之中,說起了看見大叔在爺爺宴會上的真情流露,說她真的很羨慕,也真正了解了大叔對著我的感情和大叔對她的友情是多麼的不同,同時也更堅定了心中的誓言-----她不會打攪我們的幸福,也不再奢望不可能的幸福,她只是每天祈求讓這個孩子是大叔的就好!

她甚至努力在心裡真正祝福我們,努力壓抑著偶爾泛濫的痛苦和嫉妒,因為她不希望腹中的小生命會感受到媽媽的嫉妒。後面每一天的日記都是在記錄著孩子的成長感覺,直到那天,就是她爸爸把她帶到王朝豪庭為止才終止了!

我愕然了,原來是2分之一的機會,難怪,大叔沒有辦法決斷孩子不是他的。巧克力,那個巧克力是什麼意思,是某種催情葯的代名詞嗎?我雖然沒有經驗,但也不是白痴,所以,大叔是被藥物迷惑才和方韶儀發生關係的,日記里都寫清楚了,我都看懂了,可我卻無語了,算什麼,現在算什麼呢?

放下日記,我重新注視自己的左手,原先,在那裡有著一枚耀目的戒指,難怪那枚戒指並不象古董,是那麼的簇新,原來是大叔重新做的,為我專門訂做的。忍不住想起他以前說過的那些話:

第一次和板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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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脫線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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