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反攻

第49章 反攻

第49章反攻

穿著嚴嚴實實的華服的新娘新郎在隊伍里顯得格外亮眼,兩人的個子都挺高,露出來的皮膚紅彤彤的,既健康又富有生命力。公元前3000年,封建王朝就已經在埃及興盛起來了,她是個古老而尊貴的國家,值得所有人去仰視。

她的輝煌其實已不再受時代局限了,不論她經歷過多少風雨、多少壓迫和反抗、多少成功與失敗,她的輝煌都不可磨滅,她的輝煌存在於過去、現在和將來。她的這些生生不息的子民、衷心的仰慕者們就是那輝煌的延續和證明。

歌漫遊在空氣里,嗅到了一絲涼意,陡然衝上了天空,消失在了巨人的城堡里,將地上的事兒成功帶去了阿拉丁那,好讓他和他的妻子跟著一起翩然起舞,一起高興。

清真寺內燈火悠悠,為清冷的夜添了三分暖意,賓客們站在禮堂內見證著新人的誓言。

白色的紗布輕輕蓋上了新人的手,此時,耳畔惟有那清遠的在旋轉、迴響。

新娘和新郎將阿訇(伊斯蘭教里教授經文的教師)的話重複了一遍並向真主阿拉起了誓。新娘對新郎說:「我願意按照阿拉的旨意,將一切都獻給你。」新郎對新娘說:「我願意按照阿拉的旨意,一輩子都忠誠於你。」默漢默德也就向皇他們翻譯了這兩句最重要的話。

到這,皇又來了勁,抓著一根不知從哪撈來的檀香木『痒痒樂』撓了撓吳尚仁的脊樑,呵呵地森道:「將你的一切獻給我吧,你將一輩子忠誠於我,否則就把你當開胃小菜給咽咯,嘿嘿嘿嘿」

朝她後腦勺揮了三掌,吳尚仁默念道:「惡靈退去,真主啊,可憐可憐這個傻姑吧!」知道皇一定會反攻,吳尚仁立即扣住了她的雙手,將腦袋向新娘那邊甩了甩,「快看,靚妹!」

皇一邊笑著瞅向了被掀起蓋頭來的美麗新娘,一邊不動聲色地抬起了腳,對準吳尚仁的爪子就猛地踩了下去。

「啊」隨著一聲驚呼,新娘新娘已經將聖水飲盡,相約恩恩愛愛永不分離了。大家轉而看向了吳尚仁,吳尚仁只得忙收起他個人的痛楚,咧大嘴吧笑了起來,擺了幾個恭喜的姿勢也就矇混了過去。跟著,賓客們也歡呼起來,樂隊也湊起了歡快的曲子。

待回到主人家,皇他們幫著默漢默德一起往新房裡搬傢具,使男女雙方的什物很好地搭配在了一塊兒,寓意了未來的美滿。雖然沒有掏到紅蛋,但皇還是用她的「假乖巧」騙到了女方父母封的紅包,其他人則只有羨慕的份兒咯。

新郎將新娘攔腰抱起,扣開了他們的幸福之門。婚禮到此也就真的結束了,而燦爛的生活卻只是剛開始而已。

儘管主人極力挽留,可皇他們還是堅持回了酒店,除了有潔癖的吳尚仁以外,一個個連澡也沒洗的就爬上了床,呂海當場就被吳尚仁給拎起踹出了房間,只好和呂逸去搶被窩了。

當晚,皇磨著牙做著夢,夢到了她自己的婚禮:捧著玫瑰花束的吳尚仁甜美地笑著,白色的婚紗襯著他的粉臉格外迷人;穿著鎧甲的皇則舉著寶劍威逼著哆嗦得像小雞般的神父大人,吼道:「給我快些念,省略加提要,懂嗎?我一會兒還要去烤龍蝦呢。」

皇還死賴在人家澡堂里,直嚷嚷著要吃水煮雞蛋,在她『堅持不懈』的糾纏下,女經理只得給她拿去了四個雞蛋,放進了熱水噴泉里,這才順了她的心,可結果呢,那四個雞蛋彷彿永久地沉在了盆底,啥時能孵出只小雞,連帶著還會游泳呢。

吃過早餐后,導遊默漢默德便來帶人了,一行人就跟著去了尼羅河的西岸「死者之城」。

古埃及人認為生命就如同太陽一般,自東方升起,落於西方,因此,在盧克索這個城市,尼羅河正好將它一分為二,河的東岸錯落著壯麗的神廟和繁華的居民區,河的西岸則分佈著法老、王后及貴族們的陵墓。「生者之城」與「死者之城」隔河相望,圍成了循環的圓,象徵著輪迴的永恆。

山谷里依舊是一片土,殘像,不論大小,錯落在各處,透過陽光,迷了雙眼,彷彿就可以看到三四千年前那宏大景象了。上空的天,吹雲淡如煙,一下子就沒了蹤影,藍色依然獨佔著天空全部的愛。山上,光禿的岩石有如刀削過般的筆直,吹拂千年的風在它上面流下了一道道的淚痕,一層又一層。

帝王沉睡於此,這便是他們通往永生的地方。他們匍匐於奧塞里斯的腳下,借他的幽明之火來照耀自己的死後王朝。陵墓隱沒在山谷里,一直通向黃土之下,希圖在另一個世界繼續他們的輝煌。

進入開在半山腰的入口,皇他們一個接一個地沒入了幽黃中,沿陡峭狹窄的甬道一直往下探著,前頭有默漢默德在講解,身旁兩側亦有岩壁上的刻畫、刻字在演示,歷史一幕幕好似前世般飄過,一個個彷彿頃刻間成了帝國的後繼者,衣袖飄飄,壯懷烈志。皇也出奇的安靜,專註著那一幅幅的阿努比斯的圖象,眼中的黑色頓時多了好幾分。

下到墓穴深處,首先進入的是前室,與人同高的持戟阿努比斯銅像佇立在牆的一側,一些遠古時代的奢侈品陳列於前,雖然顏色黯然,但於做工方面,其精美程度可見一斑,甚至遠超出了這個時代。畫、手工藝品……

一切的一切,讓人看后不免產生如此的情感,彷彿精神文化始終都是處在同一水平上的,不論機械時代如何發展,人之深處的情感共鳴永遠是共通的,可以跨越時空互相理解和感染,文化只會繁榮卻不會淘汰,就像這死寂的墓穴,此刻也格外的『溫情脈脈』,『勾心動魄』著呢。其次,前室的側邊還有個秘室,原是放金銀珠寶的地方,如今已經空了,除了一股子潮濕的『蘑菇』味兒外,反正肉眼可見的是什麼也沒有了。

「這裡面少說也可以放兩噸大白菜啊,埃及人真不懂效用原則。」皇將一片口香糖塞進了嘴裡,那味兒讓她受不了了。

吳尚仁拉著她出了秘室,回到前室,湊進她耳朵小聲道:「你說,這裡有鬼嗎?」

「鬼?這種連大白菜都沒有的老墳窟窿里,就是毛蟲都拉不出屎了,還鬼呢,是鬼也早跑去投胎咯。」

「沒,沒有就最好了。」吳尚仁鬆了口氣,不是他膽子小,而是公然跑到人家墳里打擾人家總是件不太道德的事,於心里總有些不安罷了。

皇轉了轉眼珠子,嘴角上揚道:「不過,噴氣瞪眼的阿努比斯倒是瞅見了不少,剛才那個客人就被它掄了好幾槌呢。」

臉色一沉,吳尚仁忙抓緊她的胳膊,小聲驚呼道:「會死人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被它掄過,不過有一點你放心好了,那些個幽冥界的同志們一般也是聞到了人身上的腐味兒才粘上去的,所以如果你一不是那將死之人,二又沒做那天理難容的事,人家是不會找上你的。」皇拖著神情緊張的吳尚仁便進了最裡面的一間墓室,「看法老去咯!」

墓室正面的牆上,繪有以奧塞里斯神形象出現的圖坦卡門王及其繼位者阿伊王。大理石棺內,木乃伊法老靜靜地躺著,全身黑灰,就像一段枯枝,象徵著權利的法杖和勾依舊像他活著的時候一樣,交叉於他的胸前。

皇瞥著那枯黃的屍體,撇了撇嘴角,「失敗的帝王同樣有執著權利的權利,如今的你,是否正躲在奧塞里斯的宮殿一角里為自己那短暫的青春而哭泣?」

「他有那麼失敗嗎?」吳尚仁撓撓頭,看著那乾屍,他打心底泛起了一股噁心。

「即位沒多久就抽了,除了這個墓以外,好象沒留下什麼。對一個早死的人來說,人生還未開始,又哪來的輝煌,作為一個帝王,他不就是個失敗者嗎?人生無常啊,前刻你還是一個龐大帝國的皇帝,高高凌駕於萬人之上,掏了心肝送來了這不見天日的蟲不拉屎的鬼地方。」皇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著手比劃著做木乃伊的基本填挖動作。

「嘔」吳尚仁連忙用手順了順喉頭,極力遏制著想要嘔吐的衝動。

「就你嬌氣,好,出去吧,看著看著,我就又有了咀嚼炸雞排的衝動。」皇抬腳踹了他的屁股。

由貴中聖將剛剛從別人那得來的友好禮物一面旅遊團用的小紅旗插在了跌撞過來的吳尚仁的領子里,笑道:「免禮,免禮,又不是什麼大日子,怎行如此大禮呢?」

吳尚仁順手就給了他肚子一拳,「GO你。」

「髒話,污染聖地,該打。」呂逸走進來,賞了他一腦摑子。

「沒意思,我們倆去別處看去了。」皇拽住倍受欺凌吳尚仁走了出去。

「到底是小兩口咯,兄弟也不要了哦!」赫歌吵吵道。

推了他一把,皇側目掃了他一眼,低沉道:「要跟嗎,保你胎又換骨!」

赫歌連忙擺手,「別,距離就是美,我真心情願和女皇大人您保持一定的美的距離。」

未等他說完,皇就已經拖著吳尚仁出了前室。

回到陽光普照下,俯仰天地,皇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她憋足氣吹了個極大的泡泡,「啪」的一聲響,口香糖上片刻粘滿了黃沙,著手一抹,將它塞回了口袋裡,粘上了裡面前天擦過鼻涕的紙,很環保。

「現在去哪?」吳尚仁壓著帽子,盡量長話短說,以免吃沙子。

「不了!」皇兀自朝西度去。

吳尚仁在後頭老實地跟著。

風小一點的時候,呂皇打了個嗝,嘆息道:「唉埃及的氣候真養人,沒吃,飽嗝就打上了,忑虧。」

「去王后谷看看嗎?」吳尚仁指了指不遠處的山上的宮殿。

「全是墳,沒啥意思,不去,還是去探險吧,興許能找到一個新墳呢。」皇撒丫子朝更西邊跑了去。

「小心點,全是石頭,你個笨蛋!」顧不得頭皮直麻,吳尚仁就追了上去,生怕她被石頭絆個狗吃屎。

也許是女皇大人的好運到了埃及就不頂用了,也許是她遭了安眠於此的王妃們的嫉妒,又也許是今天該她倒霉,總之就是她呂皇馬失前蹄,一個沒看清便受了視覺的欺騙,真的摔進了一條深溝里,當場就昏死了過去。

撲倒在地上的吳尚仁朝下面拚命喚著,可就是得不到皇的半點迴音,急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爬起來,哆嗦著手,掏出通訊機,啞著嗓子喊道:「快,快,快來,王后谷的西邊,王后谷西邊三百米處,皇出事了,皇出事了。」

另一頭的呂海也頓時血氣凝結,倒抽了一口氣,但馬上就又恢復了他軍人的冷靜,回話道:「我們馬上趕去,溝多深,上面有無固定點?」

「溝不淺,幾乎看不見皇,估計有三四層樓那麼高。有一塊大岩石,但確定無法固定。快點,如果失血,後果不堪設想。」

「好,我馬上趕去,你站在明顯的地方等著我們。」

他抓著岩壁滑了下去,其實也就跟摔下去的沒兩樣,因為坡度實在太陡了。由於剛才的摩擦,吳尚仁的雙手已然布滿了血痕,他顧不得疼痛,正起身,努力眨了眨眼睛以求能更快適應黑暗。

定睛一探,皇果然就躺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他忙爬過去抄手將她摟起,往自己身上抹乾凈血后就伸手去探她的額頭,除了摸到一個大包,似乎也摸到血,拍了拍她的臉,喚道:「皇,皇,醒醒……」他也不敢搖她,生怕是腦震蕩。他又上上下下地給她檢查了一遍,發現只膝蓋上蹭破了點皮。

看來關鍵就是腦子問題了,不然不會任憑他怎麼喚都喚不醒她的。

吳尚仁不是超人,眼睛到底放不出X射線,所以他只能幹著急,用手托著她的腦袋,急得都快哭了。「皇,千萬別離開我,別成為植物人,就算落下殘疾,變成老年痴獃,我也要你,快醒啊,快醒啊……」他把皇摟緊了懷裡,不讓她凍著,也不讓她耳朵清凈著,「還有好多事要做呢,過年、開學、比賽、打架……樣樣都不能沒了你……」

在另一個空間里,皇給一陣嗡嗡聲給吵醒了,她呆坐在的石板上,用手畫著圈圈,頭頂上是一片的藍色。而這裡,應該是一座廟,一座漂浮在空中的無頂列柱神廟。

「喵」突然,一隻黑貓朝皇走了過來,腿很修長,尾巴在空中優美地畫著同心圓,看樣子很高貴。

瞅見了貓,待她一走近,皇利馬就揪住了她的尾巴,將她倒提了起來,「是你把我搞這來的?」

「喵」貓忽然化做一縷煙逃了。可轉瞬,她又在皇身前顯了身,很無奈地說道,「我叫努特,是女神。」她說話的時候,瞳孔收縮成了一條線。

「干我鳥事,快放我回去。」皇甩手要去打她,卻又只撲到一陣黃煙。

「為什麼要回去?」貓左右挪著步,樣子很悠哉,「你不是說生死有命,是生是死都無所謂嗎?那還回去幹嗎?」貓轉著她那瞬息萬變的眼珠子,瞟了她一眼。

「誒讓我想想……」皇沉默了一會兒,也轉了轉她的眼珠子,「回去吃喝睡,算不算理由。」

貓繞著皇轉了兩圈,變出了一地的美食美酒及高床暖枕,她掃了皇一眼,「怎樣,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其實……」

貓用尾巴掃了皇一下,接著道,「我想讓你留下來做我的繼承人,成為下一任的神,到時,你就什麼都有了,可以隨意支配萬物,包括人的命運。」

皇歪著腦袋不假思索道:「那就可以讓我老爸破產了……」

貓似乎很不屑地瞥了皇一眼,「可以。」

皇將腦袋從左歪到右,從右歪到左,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要回去。」

貓跳上皇的肩頭繼續說道:「成了神,從此以後,你想怎麼自在就怎麼自在咯!誰都管不著你哩!」

皇把貓卸下去,反問道:「這有翔鷹私立男子高中,有我兄弟,有比賽,有給我耍著玩的人嗎?」

貓轉著她的金眼珠喵了一聲,「沒有,可那些當真重要嗎?」

「或許,也許,誰清楚呢。」皇又陷入的冥想,喃喃道,「算不上頂重要,那些遲早也會離我而去,活著就是不斷累、累、累……到我死的時候,又是誰陪著我呢,而我又記著誰呢?可是,活著不就是為了那個未知數嗎?雖說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可我要回去,回去創造我的未來,我的輝煌,我說了算!」

「你回去可不一定會輝煌,搞不好,你會貧病而亡。」

「那就是我的落魄,我說了算。」皇抬頭看了看藍色的天空,「你沒聽見嗎?不是人在叫我呢,我答應過他,要和他在一起。就算全世界不要我了,還有他要我,或許,他會把我給忘了,可是,只要我活著,我是不會讓他忘了我的。」

貓庸懶地伸了個懶腰,繼續蠱惑道:「你怎麼知道,到你人老珠黃時,他不會棄你而去,一般男人都會那麼做。年輕時的兩情相悅到年老時或許會變成仇與恨。」

「不是一般男人,是一般人,到他人老珠黃時,保不準是我棄他而去。可是,我幹嗎要為這些個假設否定我的現在呢,時間流轉,我心會變,卻不會後悔。就算哪天我和他分開了,那也只能說明我們的心變了,不適合呆在一起了,要去找下一個幸福了。」

皇眨了眨眼睛,「原來我是愛著不是人的,我覺得他就是我的幸福,我突然很想做菜給他吃。這念頭真怪。」她伸手拽住貓的後腿,命令道,「快讓我回去。」

貓滑了出去,輕輕跳遠了,「你確定?不做神,要做個庸庸碌碌的凡人。」

皇攏手做喇叭狀向化做黃煙的女神喊道:「我確定,我註定是要做個創造歷史的人,而不是歷史捧出來的神!」

「隨便你……」

一瞬間,周圍變得漆黑一片,皇再睜開眼睛時,一滴溫熱的淚正好打她臉上滑落。「不是人,你在哭?」皇伸手摸了摸吳尚仁的臉,發覺他的臉濕濕的,很冰涼。

「皇你醒了,終於醒了啊」吳尚仁一激動,差點把皇給摟憋死,「太好了……太好了……」

皇抄手抓住他後腦勺的頭髮,用力往下一拽,才讓他鬆了力道,暢通了自己的呼吸,「想憋死我啊……」

「喂吳尚仁,皇,你們沒事吧」呂海的聲音打上面傳下來。

「目前沒事放繩子下來」乘黑,吳尚仁趕緊抹乾了臉上的淚,轉向皇,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皇給了他一拳,笑了,「沒事,就是跟自己說了會兒話。倒是你,夠義氣,為我也算是跳了一回崖。」她滾出他的懷抱,爬了起來,朝他伸出了手,「你沒事吧?我們要出去了。」

「恩。」吳尚仁抓住她的手,起身和她一起等待援救。

午時的太陽正當空,光總算是繞過了岩石山,射進了溝里,耀在了他們倆身上。

在中埃兩國人民的共同努力下,皇和吳尚仁終於了困,被送進了醫院,上了國際新聞的版面。

嘴巴成了機關槍,唾沫成了子彈,「蝦屁不就輕微腦震蕩嗎?你個翹辮子的庸醫,你們個翹辮子的庸臣,朕要去一定要去」皇已經扯掉了身上的病號服,沖了出去。

「皇蘋果」吳尚仁還傻愣愣地舉著剛削好的水果呢。

雖然聽不懂她吼什麼,可醫生護士還是很識相地給皇讓了路。

「oh,mygod』smother!」由貴中聖用手扒了扒臉,「我早說了,不該告訴她,你們就是不聽,道義個屁,她講的是專政!」

夏北坡很認命地度向了門口,「既然都這樣了,就一起去啊!呂海他們可還等著咱們呢。」

赫歌攬上吳尚仁的肩膀,奪過他手裡的果子就是「噶嘣」一口,推著他一同跟了上去,「沒皇,多沒勁啊,啊?吳兄,走,一起HAPPY去,為我們的埃及之旅畫上個完美的句號。」

樓下,皇奪車而上,著實嚇了人家默漢默德兄一大跳,要知道,埃及街頭可還真有那攔車打劫的「梁山好漢」呢。

「嗷嗷嗚向前進,向前進,青春的革命要繼續,茫茫的天地,我們要闖到底……」

「right!Bigheart,bigworld!」一向刻板的華俊也賣弄起來了。

皇抓著一根沖氣法老權杖猛K著赫歌,「水蛇腰啊扭起來,燦爛的陽光照著你的春心喲!」

「喲,喲!」赫歌還真來了勁,了外套,大扭了起來,好在他不是猴子,不然,後頭的車準保全數停止,釀成埃及有史以來最為嚴重的交通堵塞的大禍。

一輛重型機車打他們旁邊駛過,上頭的男人沖著赫歌直吹口哨,樣子很色。

皇故意拍了赫歌兩下,沖機車男喊道:「mybaby!」

「goodgood!」機車男豎起了大拇指,笑著開遠了。

皇正了正她的長衫馬褂,雙手合十做禱告壯,「真主啊,我向懺悔,為了拯救一顆的心靈,我只得撒了一點小謊,那鳥不是我的寶貝,我寶貝的沒那麼龐大。」

「啊我那個大嗎?怎麼可能,」赫歌大叫了起來,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他將自個的……拱向夏北坡,「你看,大嗎?多贊的說!」

夏北坡趕緊著手捂住了鼻子,賞了他一重拳,破口大罵道:「你洗……了嗎?!」

「啊我不活了,居然這麼詆毀我的美貌!」他順勢就摟住了坐前頭的吳尚仁,哭訴道,「你們都嫉妒我呢!」

皇利馬跳起來,給了他腰部一記手刀,「放開我馬子,你個害死豬的不合格次品。」拽開赫歌之後,她自己摟了上去,像抱狗熊玩具一樣霸著吳尚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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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校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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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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