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割雞割雞和左邊

第9章 割雞割雞和左邊

割雞割雞和左邊。。。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一直到天色大亮,太陽曬得林與屁股發燙,他才終於悠悠地醒了過來。

林與抬頭看了看窗外,時間已經接近了中午。他美美地伸了一下懶腰,然後才向床上看去。

那女子依然以昨天的姿態躺著,臉色卻已經紅潤了不少。林與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熱的現象。

這麼看來,她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林與安心了。

想想也真是奇怪,林與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救這個女人。按理說,這個人在不久之前還站在自己的對立面。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地仁慈了?

他搖了搖頭,心裡一陣感慨。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瘋狂了,居然連我林與都有成為善人的潛力了。

正坐著胡思亂想,只聽得咕咕一聲,林與的肚子竟然叫了起來。晦氣晦氣。昨天晚上大耗元氣,又睡的日上三竿,林與怎麼可能不餓?

林與來到這個世界以來,還從來沒開火做個飯。當然,他沒來到這個世界以前,也同樣是沒做過。可看著女子的架勢,自己還真不方便出去買吃的。

住在城外唯一的不方便之處,就是買個吃食都得走上半個時辰的路。林與可不放心把女人獨自留在房中。且不說她那個仇家還有潛伏在附近的可能,就算是被鄰居看到了這位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姑娘,自己也絕對少不了麻煩。

想來想去,飢餓難耐的林少爺,也只好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鑽到灶間做他的伙夫去了。

要說林與還真有做廚師的潛力,一個時辰之後,他還真煮了出了一鍋熟飯來。

看著那飽滿的米粒,在鍋中散發著陣陣誘人的清香,林與的舌頭都快吞進了肚子裡面。他可真是餓急了。

就在林與正準備敞開肚皮飽餐一頓的時候,卻聽見了房中一陣輕微的響動。他趕緊又端著碗沖了回去。

剛一進門,他陡然覺得下身一涼,立刻是啪一下來了個標準的立正。

再往下看時,頭上的冷汗那叫一個嘩嘩地。。。只見一把精緻的匕首,正指在自己的胯間。鋒利的尖刃,距離自己要害中的要害,僅僅有零點零一毫米的距離。。。林與一點都不懷疑,倘若剛剛反應慢了一線,那麼現在,自己早已經成為了一位偉大的宦官了。

林與勉強掛起嘴角,向著那把匕首的主人嘿嘿一笑,道:「我說姑娘,你怎麼跟我開起這個玩笑來了?」

那女子已經穿好了衣服,一隻右手握緊了匕首,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林與,彷彿就要噴出火來。

「我說,你有話好說成不成?你這個樣子會讓我想起一首比較**的歌曲。。。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割雞。。。一休桑。。。」

「淫賊!!」儘管聽不懂林與在唱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但那一句割雞,她還是聽得懂的。想起昨夜他是如何褪去自己的衣衫,女子心中更是恨意大盛。

只見她右手一摜,匕首已猛然刺了下去!!

「不要啊!!!」

林與這下可是三魂丟了七魄!危機之中,他只來得及微微地往旁邊滑了一下,那匕首冰冷的鋒刃已經噌的一聲直接扎入了林與的褲袍之中。。。

林與慘叫連連,右手一檔,已經把匕首撈在了手中,單膝跪地,霍霍地喘著粗氣。

那女人卻是被這一幕給驚得呆了。她自己也沒想到,居然真的一刀殺向了林與的命根兒。她最初只不過是想教訓一下林與而已。憤怒歸憤怒,可昨天畢竟是林與把自己救了下來。這些好處女子都是一一地記在心中。

可現在,自己居然對恩人下此毒手。。。自己,莫非真地是這種忘恩負義的敗類么?

想到此處,女人竟然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還沒好利索的緣故,她的臉色居然變成卡白卡白的顏色,哭得那叫一個楚楚可憐,小林同學心中不禁也生出一股憐惜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你。。。都是你出言輕薄。。。我才。。嗚。。。完了,都是我不好,我害了你。。。」

這女人雖然看起來來路不正,但對江湖恩義卻是看得比命還重。

林與看到她亂了方寸,才慢慢地掙扎著坐了起來。左手還是一樣地握住了匕首,不敢輕易地把它拔出來。

在看時,胯下已是殷紅一片。

女人哭得更加厲害了。

「小姑奶奶,你別哭了,我都沒哭你哭什麼?」林與勉強笑道,那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小姐,你看你都把我傷成這樣了,是不是想個辦法先哪?」

「啊?莫非有救?」女人一聲驚叫,就要來脫林與的褲子查看,倒是把林與嚇了一跳。

「等等,等等。這個玩意也是你看得的?」林與嚇得一身冷汗,這要真給她看了,不殺了自己才怪。

「對了,我叫林與,你叫什麼來著?」

「我。。。我叫文心。」女人猶豫了半天才終於說道。

「那你今年貴庚啊?」

「你問這做什麼?」

「我擦,你答不答啊?」林與暴怒道。「你都把我弄成這樣了,你丫是不是想不負責任哪?我擦,那你還裝什麼七俠五義?」

「我哪。。。哪有不負責?我。。。好了,告訴你就是。我今年二十有二了。」

「那你許了人家沒有?」林與見她鬆了口,立刻得寸進尺。

「你。。。。好。。。我說。」文心看了看林與的神色,面上一黯,才說道:「我至今尚未婚配。」

她又看了一眼林與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急急地補充了一句:「我是因為師門規矩,才沒想過。。。那種事。可不是沒人要。」

林與心下好笑,這丫頭下手雖然狠厲如斯,但心性卻還是滿單純的。

不過那個年代,女子到了十八歲還沒嫁出去的就是異類了。像她這樣二十多歲卻沒有婆家,還真是件比較丟人的事情。難怪她如此著急地解釋。

林與看著文心嬌俏的模樣,無端地想起了昨晚為她接骨時的一番別樣接觸。一股火焰噌的一聲從林與的小腹竄了上來,倒是讓林與暗運了半天的太極口訣才勉強壓了下去。

我擦,這小妞真是個尤物。

「好了。我知道了。文心姑娘。這事吧!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我們就來找個解決的方法吧。雖然我的損失真的很大,但是,也並非沒有辦法解決?」

「哦?」文心的眸子立刻就亮了起來。

林與心中偷笑。傻妞,你就要進套子了。他就是把握了這文心極講義氣的江湖情結。剛剛文心下刀之後的一陣猶豫,已經完全把她的心理暴露在了林與面前。

林與這種自小見慣了商場中爾虞我詐的敗類,怎麼可能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

「文小姐,我是一個商人,一個非常純粹的商人。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損失是不能承受的,不過,那需要一個可以讓我滿意的價錢!」

文心愣了一愣,沒想到林與居然提出了這種要求。不過這個時候,她也需要一個方式讓自己安心。於是,她繼續問道。

「不知道林與公子需要多高的價錢才能滿足你呢?我雖然稱不上富可敵國,但資財也並不算少。只要公子開出價來,我一定竭盡全力,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我擦,還報救命之恩呢?俺救你一次,你插俺一刀。我若是多救你幾次,還不成了蜂窩煤啊?

林與在心裡鄙視了她一百遍,才說道:「你知道,我的損失太大了,所以,價錢也要得高些。」

「那是自然。」林與要的價錢越高,她就越安心。這個自然沒有疑義。

「恩。我要的價錢就是----你!」

「什麼?」看著林與一臉淫笑地看著自己,文心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她到罵道:「你這登徒浪子,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是這般下流!我踢死你這淫賊!」

說罷,她竟真的是一腳踢來。

林與依然保持先前的姿勢,也不退讓,只是淡淡地說道:「是啊!我是淫賊。可我以後還有淫的機會么?」

文心一愣,這一腳再怎麼樣也踢不下去了。

自己剛剛那一刀,已經割去了面前這個男人所有的尊嚴和權利。就像他說的那樣,就算是想淫,他還有淫的能力么?

文心悠悠地嘆了口氣。她也不是什麼情智未開的小姑娘,自然也知道現在的林與真比死了還痛苦。

她哪裡曉得,林與那凄涼欲絕的表情,居然全是裝出來的。小娘皮,俺叫你割雞,看你這次死不死。林與恨恨地在心裡念叨著,面上卻是依然保持著悲涼的形象。

「文小姐,你覺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呢?」

「是,你說的沒錯。文心。。。文心實在是對不起公子你的大恩。」文心想到他昨夜懷抱自己逃跑時的情景,剛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了。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怎麼要。。要我呢?」

「小姐你誤會了。我林某又怎麼會是那樣隨便的人?」林與大義凜然道。心裡卻是接了一句,老子隨便起來不是人。。。

文心更是羞得臉通紅。自己居然理解錯了林與的意思。天哪,這可怎麼辦?他。。。他會不會以為。。。以為我是一個**的女人?

卻聽林與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這個樣子,恐怕一生也無法婚娶了。一個男人終身不娶的話,很容易被人懷疑的。如果有什麼風聲傳了出去,你叫我如何在這世界上生存?」

文心想想他的處境,也是嘆息了一聲,點了點頭。

「我只有娶一個女子過門,才能掩人耳目了。可這個樣子,對那個女人來說,卻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我於心不忍啊。」

林與都說到了這個地步,文心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

「你是說,要我嫁給你,做那有名無實的夫妻?」

「正是如此。。。」

「這。。。這怎麼可以?」文心羞得滿臉通紅,哪裡肯答應?

林與拿眼角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每一個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對自己做出的任何一件事情負責。我這並不是什麼非分的要求,、。你剝奪了我做男人的權利,那麼作為懲罰,你也要陪著我守寡,這是很公平的。尚且不說,你還欠我林與一條命。」

林與說完這句話,再也不看她一眼。因為他已經知道,文心必然會給她一個滿意的回答。

文心猶豫了半天。莫非自己真要給這見面不到一天的書生當老婆?可是?自己現在能怎麼辦?要是不答應的話,林與現在也沒辦法追究。但那樣豈不是一生都要生活在良心的譴責之中?

文心想了想自己的身份,終於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答道:「好吧!我便嫁給你就是了。不過我先聲明,你可不準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林與苦笑不得:「小姐,我怎麼能做過分的事情?好了,廢話不多說,過來拜堂吧!」

文心聽了,走過去,跪在了林與旁邊。兩人極有默契地對天拜了三拜,文心又到對面於林與對拜了一次,才盈盈起身。

「好了,現在只剩最後一步了。你去那桌上拿了紙筆來。」

文心不解道:「拿紙筆幹什麼?」

「沒什麼?放你寫張字據。不然到時候老婆跑了,我可哭不出來。」

「林與!!」文心只氣得混身發抖,指著林與的鼻子道:「我文心就是那麼不講信用的人么?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林與冷笑一聲,說道:「是啊!你有信用。你信用得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用刀,而且還是沖著要害而去。嘿嘿!你是君子,我是商人。商人永遠做不成君子,只能當小人。」

「你。。。」

文心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只能走過去,立下一張字條來,兩人在這張「結婚證書」上分別簽字畫押,這才完事。

林與美滋滋地將證書揣進了懷裡,嗖地一聲跳了起來。左手雖然還是握著匕首沒動,但是哪裡還有半點之前傷痛的模樣?

文心大驚,趕緊說道:「你這麼亂動幹什麼?小心,小心失血過多。」

林與卻是笑道:「不怕不怕,娶了漂亮老婆,什麼傷都好了。」

「胡說!!」

文心羞道,再看林與胯下,那血液竟然真地止住了。她疑惑地問道:「你。。。你不流血了?」

林與嘿嘿一笑,把嘴巴附在她耳邊輕輕一吻。文心被他吻得渾身燥熱,又不好意思出言制止,只能低下了頭。

這時,只聽一個無比輕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老婆。要說你下手真狠。都說男左女右,男人一般都放在左邊。你這一刀下去,還真是沖著我褲襠左邊下手,真是無比地精確啊。」

文心心中一急,脫口而出道:「我。。。我都嫁給你了。你還要說這種話來諷刺我。。。你。。。」

林與輕輕一笑,繼續道:「其實,我並不是要諷刺你。只是,想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林與一字一頓地說道:「其實,,,俺今天放在右邊了!」

文心愣了一下,半天才回過味來,大怒道:「淫賊,你敢騙我!!」

說罷竟然又是一拳向林與胯下打去。這一下猝不及防,竟然被她一拳打在了匕首上。我擦,這女人有毛病啊!打人怎麼都是只打要害的?

林與慘嚎一聲,像只死狗一樣又趴在了地上,一雙大手捂住了下體,鮮血卻是不停地從指縫中漫了出來。

文心見狀大急,趕緊跪下地來,扶住了他的肩膀。

「你。。。你這壞蛋。這又是怎麼了?到底哪一句話才是真的?你不是說。。。說放在右邊了么?」

林與慘叫道:「可是。。。蛋在左邊。。。」

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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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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