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帶着她遠走高飛

第5章 帶着她遠走高飛

第5章帶着她遠走高飛

可是當我說出口時,她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怎麼都找不回來了。

雲辰知道事情的經過後,也跑來找我,我從來沒見過雲辰那樣的表情,如同死灰一樣的神情,臉上再也不復生氣。

他抓着我的衣領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

他說我明明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她,我卻還要毀了她,他問我又知不知道,如果我毀了她,就等於也將他毀了。

可是我卻不能告訴他,毀了她的同時也毀了我自己……

雲辰,雲辰,我在心裏想着這個深交摯友,如果我們中間沒有一個她,或許我們的關係就不會出現如今的分歧。

可是沒有她,我會更加後悔,這個世界上將只會有一個沒有靈魂的南宮瑾。

雲辰向來什麼都聽我的,只除了在她的事情上。

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其實我又何嘗知道自己的決定是錯是對,當初執意要讓她走到那一步,最後才知道心痛後悔的竟是自己。

當初皇兄要求我前往黑風山剿匪,我就覺得事情不簡單,這才提前上山,收了黑風寨。

後來雲辰的事,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要走要留,我無權干涉,如同雲辰當日知道了我竟然瞞着他去做了那件事一樣,他對我說,從此他伊祁雲辰不欠我了。

呵呵,我在心底冷笑。

已經牽扯進來的人,怎麼可能說不算就不算,我可以放任他去休息一些日子,隨了他的心愿,告訴世人,他伊祁雲辰命喪山崖。

而且還讓世人知道這跟我有關,做這一切事,無非是想將她引出來,如果雲辰的死都不能引她出來,就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法子可使了。

後來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會在我跟皇兄發生衝突時,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她,答案只有一個。

果然我猜得不錯,當初是自己激動了以至於沒有好好把這件事想清楚,如今想來恐怕這一切是他早就布好的圈套,就等着我這個大傻瓜往裏面鑽。

我如了他的願,果然起了衝突,負了她的情。

最後他如願帶走了她,並將她的記憶封鎖。

可是他竟然敢帶着她來攻打我。

他也知道我的弱點就是她,所以故意這樣做的嗎?

竟然如此那麼我就奉陪到底看看最後誰勝誰負。

PS:南宮瑾番外更新完畢,希望大家喜歡,他有他的痛,他也有他不得已的過去,從小他在四面環敵的情況下,憑着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他要的是什麼他一直是知道的。

如果他知道他一開始不應該愛上芸凝一樣,可是他還是愛了。

只因為芸凝給他的生命中帶來了顏色,他開始知道活着不是只為了復仇,還有很多值得去珍惜的東西。

軒啟國。

軒轅殿。

「軒回來了嗎?」

少女不停的在屋裏走來走去,不安的來回走動着,好象怎麼都安靜不下來。

「我的好公主,你先坐下,殿下如果回來一定會第一個來見你的。」

小香不得不走到她面前將她拖回桌子邊,強行想將她按著坐下。

「可是已經去了,大半日了呀,都晚上了怎麼還沒回來?」

「公主,皇上找殿下一般都是有要事相商,殿下待得久也是常事呀。」

「哦,這樣呀。」

仍然覺得不安,不知道為何,從溫孤軒離開,她的心就沒平靜過,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下,她現在想立刻回到安陵國。

「公主,你還是先用晚膳吧,都這麼晚了殿下肯定已經在聖賢殿和皇上一起用了。」

「哦,好。」

木然的回答,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什麼,反正就是隨着小香丫頭的話,她答應就是了。

今天一整天都是這樣,小香丫頭有些不放心,差了人去聖賢殿打聽,說殿下早就離開了,她又不敢告訴公主,怕她擔心,只好說殿下還在聖賢殿。

這種情況是以前從沒有過的,殿下一般去那裏,做什麼都會先回來支會一聲,像這樣不聲不響的消失大半日,這還是頭一次。

想找個問的人都沒有,夜侍衛肯定是和殿下在一起,這殿下的安全她到是不擔心,就擔心這屋裏的主,整天都心神不寧的。

晚膳到是傳上來了,可這主子就看着平時最愛吃的東西發獃,小香真是沒想到,她一直以為殿下對公主的感情是很深很深的,現在看來公主對殿下,也不淺……

御花園的後山中。

溫孤軒一人獨坐在草地上,身後站着一身純黑的薄奚夜,他不言,他也不語。倆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已經一個下午了,從艷陽當空,到暮色四合。

這個決定無論怎麼做,他都將背負一個不忠不孝的罪名。如果送芸凝走,那麼他就是對芸凝不忠,如果不送她走,那麼他就是是不孝。

這樣的罪名如果讓有心人知道了,他很有可能成為軒啟國的千古罪人。

父皇將這個決定交於他,表面上看是希望他自己拿主意,可是這個主意並不好拿,無論他怎麼選擇,這決定都是錯誤的。

整整一下午,他都在自我矛盾中,他不捨得他的凝凝用着交換國運的工具,可是他又如何來下這個決定呢?

不下決定的話,他必將陪着凝凝前往安陵國找伊祁雲辰,他知雲辰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正是因那十幾年的相濡以沫,是誰都抹不去的。

「殿下,夜深了,這樣下去對身體不好。」

此刻溫孤軒的臉已接近透明色了,他體內的毒並沒有根治之法,只能每月十五由薄奚夜為他

運功,然後用巨毒之蛇將他體內壞掉的血液吸走,然後喝下最新鮮的動物之血,否則他將受

噬心之痛,最後至心臟斷裂而亡。

血魄,離殉。

這兩種上古傳下來的巨毒之葯,早已沒了解藥。可他撐著這慘破的身子堅持了這麼多年,他從出生,就在母體里埋下血魄,後來南宮瑾竟然又對他用了離殉。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早就受不了這身體和靈魂的雙重摺磨而選擇自絕了吧,只有他,他堅持下來了,只因為他想要保護她一生一世。

他答應過她的,所有承諾言猶在耳,仿若昨日。

在安陵國相府後院,他執着她的手,告訴她,他會陪她一生,並承諾絕不比她早去,因為他們的娘親都早早的離開人世,在他們幼小的心靈里埋下了深深的恐懼。

他跟她都害怕親人的離去。

於是,他答應了,他親口對她承諾:「凝凝,我會陪着你,一生一世,直到世界的終結。」

那一晚,她依在他的胸前,用甜蜜的雙唇回報了他的承諾。

儘管後來她已經不再記得這一切,可是他記得。那些日日夜夜的相伴,那些彼此之間的信任與默契,他溫孤軒此生絕不做一個背信棄義之人。

「夜,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殿下說的是?」

當時薄奚夜並沒進殿,自然不知道他於皇帝之間的對話。

「安陵國送來國書要迎娶凝凝為妃,國君南宮淳還願意親自前來迎接。父皇說嫁與不嫁這個決定要我來拿。」

薄奚夜的眉頭皺了皺,他終於了解這一下午殿下的心情了,此刻他的心裏也充滿了矛盾,任何決定對於這個男人來說都將背負不義之名。

「回殿下,如果是屬下的話,屬於將不顧一切帶着她遠走高飛,離開這些凡塵俗事,從此隱居山林,不再過問任何俗事。」

「呵呵,沒看出來夜還是個如此灑脫的男子。」

「殿下,難道不想如此做嗎?」

「想,我又怎會不想,如果可以,我寧願一輩子都住在落霞谷,再也不回來。」

「那殿下還有什麼可煩惱的,回去就帶着公主回落霞谷吧。」

「夜,你還沒看清嗎?現在就算是我想帶她回去,她也未必會走的。」

「殿下,公主不是個薄情之人,只要你把事情與她說清楚了,她會同意的。」

「不,我不想她為難,我做這一切,只是想要好好保護她,而不是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說完,兩人都沉默了,這話已經不知如何接下去了。

突然身後的薄奚夜,像是想到了什麼,走到溫孤軒的身邊,蹲下。

「殿下,你忘記軒啟國還有一位公主了嗎?」

「你的意思是……」

「嗯,殿下,只需跟皇上當面言明,皇上定會支持你的,這樣皇後方面的勢力也同時減弱。」

「可是,父皇,他捨得嗎?」

那可是父皇的親女兒,他真的捨得讓她遠嫁嗎?

「殿下,還是先回去吧,出來一天了,公主該擔心了。」

此時溫孤軒才意識到天已大黑了,趕緊起身,因坐的時間太久,又保持同一動作,起的時候又太猛,只覺得天旋地轉,好在身旁的薄奚夜及時扶住了他,才讓他不至摔倒。

「謝謝你,夜……」

「殿下,不需如此客氣,薄奚夜的命從生下來就註定是殿下的了。」

薄奚夜扶著溫孤軒一路走着,快接近軒轅殿時,他站直了身體,理了理凌亂的衣服,走進了軒轅殿。

只因他不想讓他在乎的人為他擔心,那怕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想要給她的依然是她最想要的安全感。

「公主,公主……」

站在門外等待的小香終於看到了溫孤軒和薄奚夜的身影,不由得叫了起來。

「小香丫頭,你叫什麼,我耳朵又沒聾。」

「殿下,殿下,回來了,回來了。」

小香走進屋對芸凝說,語氣透出驚喜。

是呀,都等了一天了,能不驚喜嘛。

說話間,溫孤軒與薄奚夜已經走進殿內,就看到一桌子飯菜,動都沒動。

「凝凝,怎麼還沒用晚膳?」

「回殿下,公主是在擔心你,不肯用膳,還說非要等到殿下回來才肯用。」

「呵呵,小丫頭,才走一會就擔心了,好,小香替我們擺筷,我們一起陪着凝凝用膳。」

溫孤軒習慣性的摸摸芸凝的頭,她卻彆扭的一閃,溫孤軒的手又一次尷尬的停在了她頭頂上方。

「坐下吧。」

語氣清淡,她也不知為何,總覺得面對這樣親切的溫孤軒有些彆扭。

或許是因為那張類似阿木的臉吧,她暗自想着。

四個人坐在桌上一起吃晚飯,這好象只是軒轅殿的習慣,別的宮別說跟主子一起吃飯了,就算是主子吃不完的,也輪不到下人吃。

軒轅殿從公主來了后,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冷清,多了一份……小香想了想,是多了一份人情味。

公主親切,又從不對下人發火,小香從心底里是很喜歡公主的。

只是這一次,公主要離開軒轅殿了,公主的記憶恢復了,她原來是安陵國的人,殿下似乎一早就知道。

大家都不明白為什麼公主是安陵國的人,而皇上卻願意封公主為芸凝公主。

當然她並不是覺得不好,只是有點奇怪。

「軒,你跟皇上說了嗎?」

「嗯,父皇那裏沒有問題,只是最近安陵國送了國書過來和親,所以我們的事可能要暫緩緩。」

一邊用餐一邊答,溫孤軒的語氣已經沒有下午時的沉重,如同柳暗花明。

「和親?和什麼親?南宮淳要跟軒啟國和親?」

當聽說南宮淳要和親時,芸凝的語氣不由得提高了些許。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伊祁家可還有兩位姐姐進宮成了南宮淳的妃子,怎麼這會又要和親。

關鍵是前不久,她們還在北海與安陵國發生了戰爭。

總之這個時候和親讓她覺得怪怪的,又說不出那裏怪。

「嗯,安陵帝南宮淳,要求父皇嫁一位公主過去以求百年之好。」

「可是你父皇不是只有一位公主嗎?」

「公主,你忘記了,你也是公主呀。」

小香忍不住在旁邊提醒,她知道這位主子從來都沒拿自己當公主過,可所有國民卻知道她是軒啟國的芸凝公主。

「哎喲,你踢我幹嗎?」

小香桌下的腿讓薄奚夜踢了一下。

「閉嘴。」

薄奚夜依舊是冷冷的說話,說完還瞪了小香一眼。

「南宮淳不會是,想娶我吧?」

經過小香的這一提醒,她終於認識到自己好象也是安陵國的公主,也就是說南宮淳下的國書很有可能是要娶她。

「凝凝不用擔心,和親不管你的事。」

溫孤軒吃完碗裏最後的一點米飯,將碗放下,剛剛她們幾人爭執時,他也完全不為所動,安靜的吃完手中的食物。

拿出絹布拭了拭唇,溫孤軒起身說:

「你們慢用,今天有點累,先回去休息了。」

薄奚夜默默的放下碗筷,也隨着溫孤軒一同離開了房間。

她們又是如何認識的呢?

「真是奇怪,明明公主也是軒啟國的公主呀,怎麼會跟公主無關……」

小香還是一臉的無知樣,看溫孤軒和薄奚夜走了,她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可是她又好象覺得自己沒有說錯。

「小香丫頭,趕緊吃吧,沒事。」

溫孤軒和薄奚夜一走,她們倆也很快吃完了,小香去收拾了,趁着涼爽,她決定出去走走。

在花園裏轉了一圈,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鬼使神差走到了那扇緊閉的朱紅大門前。

這裏她來過,她清晰的記得,還有那個抱着她的人,口裏喚的名字,以前她不知道他在叫誰,可是現在她知道了,他叫的正是她那無緣見到的娘親。

溫孤軒曾經告訴過她,當年薄奚雁死後,薄奚洛就被送回了薄奚一族,這皇帝明顯是認識薄奚洛的,她們又是如何認識的呢?

不知為何,她竟然再次推開了那扇大門,尋着記憶她走到了洛雁閣前。

洛雁閣的房門大開着,與上次來是大不相同的,上次緊閉,那麼這是不是代表他在這裏?

剛踏進去,一個明黃的身影從樓梯上拾階而下。

「凝兒怎麼來了?」

依舊是如此親切的口氣,她真的不記得她是何時跟皇帝的關係已經好到這種地步的。

「皇上,你還記得我上次來過的事嗎?」

「你應該跟軒兒一樣叫朕父皇,你忘記自己是公主了嗎?」

面前的人一臉輕鬆的表情,這一次是清醒的,因為沒有半分酒氣。

「是,凝兒見過父皇。」

經皇帝一提醒,她才知道自己已經失了禮數,見到皇帝不只沒下跪,還用那樣的語氣向他發問,自己果然是不想活了。

難道忘記他是有生殺大權的皇帝了嗎?

「乖孩子,起吧。」

「謝父皇。」

「進來坐吧。」

皇帝一邊說,一邊坐到了桌旁坐下。

此時,她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這座宅子包括這個樓閣,好象是禁宮。

皇帝明令禁止任何人不得入內,包括他自己的兒子沒有他的聖旨不得進入這裏。

而她好象還不只一次無視禁令闖入,更加誇張的是兩次她都還遇到了正主。

桌旁的皇帝似乎並沒對她如何進來表示懷疑,或者有任何發怒的顯現,只見他雙眼微閉,似在回想着什麼。

許久后,她覺得自己肯定會憋時,他終於開口了。

「凝兒的記憶可都恢復了?」

「嗯,以前的都大致想起來了。」

「那凝兒可知道你的娘親?」

「不曾見過,只聽軒提起過。」

「凝兒可知道關於娘親的事情嗎?」

「曾聽軒提過一些,但是他似乎知道的也並不多,父皇可是認識她?」

「嗯,朕當然認識,洛雁雙絕的奇女子,此生都讓朕遇上了,就算是死,朕此生也不會有任何遺憾了。」

「洛雁雙絕?是這個閣樓的由來嗎?」

「是的。」

「可是這座閣樓不是您為雁妃娘娘修葺的嗎?」

「呵呵,世人都道朕愛雁妃如痴,確實如此,朕曾經很愛很愛過她,可是她愛的卻不是朕……」

彷彿說到了世上最痛苦之事,原本睜開的眼睛又閉了起來,他不再開口說話,她也不知道要如何說。

還有什麼是比你愛的人不愛你更殘忍的呢?

原本她以為她可以知道一些上一代的恩怨,但現在她卻覺得沒必要了。

她不是真正的伊祁芸凝,她也沒有必要去探究別人的過去。

她沒有跟皇帝告辭,一個人靜靜的走了出來。

離開時,她發現皇帝比他之前看到的似乎老了許多。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就算是一國之君也如此,因為他是人,自然就免不了生為人的七情六慾。

走出洛雁閣已是彎月高懸,從初到異世的害怕,到經歷了這些種種不可思議的變化,與其說她開始適應這裏一切,不如說是接受。

想起以前不知在那裏看到的一句話:改變不能接受的,接受不能改變的。

此刻她不能去改變自己的命運,那麼她就只能接受她。

花園裏,空無一人,她給小香留了紙條,說自己要出來走走,自然不會有人來尋她。

溫孤軒的疲憊也是顯得那麼明顯,他的身體並不如以前的好了,晚上回來時,他的肌膚蒼白如雪,她很懷疑,他是不是一直就沒好過?

正在想着,就看到眼前一道黑影突然閃過。

小道上沒有人,四周沒有人,可那個黑影又是什麼?

她試着往黑影消失的方向走了走,突然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從後面接近,只是她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讓人蒙住了嘴唇。

「芸凝小姐,你別叫,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奉王爺之命過來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同意就點點頭,我立刻放開你。」

她使勁的點了點頭,來人這才放開她的身體和放在她唇上的手。

「你是誰?」

「我是安陵國瑾王的暗士,青言見過小姐。」

面前的人,一身黑衣裝扮,但是跪在地上向她行禮,如果是盜賊之人,絕不會有如此禮數。

「起吧,你來找我有何事?」

「王爺特讓我來通知小姐,如果小姐不想嫁給皇上就趕緊離開軒啟國。」

「你的意思是南宮淳要娶的人是我?」

「回小姐,是的,皇上送來的國書言名願親自前來軒啟國迎娶小姐。」

「你們又是如何知道的?」

「小姐,屬下只是奉命前來通知,別的事屬下一概不知,如果小姐有什麼疑問的話,大可離開軒啟國時再找人打聽。」

「南宮瑾這麼想我離開軒啟國?當日可是他親手把我送入軒啟國的。」

「小姐你誤會王爺了。」

「誤會,有什麼可誤會的,事實如此。」

「好吧,屬下也不想解釋,此次屬下前來是保護小姐,直到小姐離開軒啟國為止。」

「你要一直待在宮裏?難道你就不怕被發現?」

「怕,可是屬下的命已經是小姐的了,如果不能保護小姐,屬下回去也是死。」

「這麼說,你以後是我的人了?」

「回小姐,是的。」

「我說什麼你就會做什麼?」

「是的。」

「那我要你現在立刻去死。」

「回小姐,這個屬下沒有辦法達成,在小姐沒有離開軒啟國前,屬下絕不能死,如果小姐願意離開軒啟國,屬下願意立刻奉上自己的性命。」

「哼,剛剛還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話還沒說完,你就立刻反悔了,這還算是聽命於我嗎?」

「請小姐恕罪,屬下前來只為保護小姐的安全,直到小姐離開為止。」

面前的人又跪在了地上,語氣誠肯,聽不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起來吧,就算是我放過你,在這軒轅殿裏,一樣有人不會放過你。」

「這就需要小姐的幫助了,只要小姐願意讓屬下保護你,屬下定以性命相護。」

「看來你家主子,已經把事情都算好了,走吧。」

地上的人說的沒錯,如果沒有她的首肯,就憑他一個人想要留在她身邊保護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算她不說,讓他藏於暗處,但是不保證別人不知道,就憑薄奚夜對這軒轅殿的守衛來說,應該沒有人可以安全的不被他發現。

就這樣青言留在了她身邊,一個如影子一般的男人,這個男人也穿黑衣,也總是對她形影不離,但是他是真正的暗衛。

溫孤軒那邊,她只是解釋自己想要找個人在身邊保護自己,這人是她親自挑選的,因為是要保護她的安全,溫孤軒見過人以後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意見。

他沒發表意見不代表他不會去查,他早已讓人查了這個名叫青言的人,自然也知道了他是誰安排過來的,只是已經得到了芸凝的首肯,他自然是不會反對她的任何意見。

和親的事也與父皇商量過了,兩父子找來夏月商量,夏月起先是不肯的,後來說是為了軒啟國的百年大計,如果她嫁過去,皇上承諾她將以最高規格宮禮相送。

皇后縱是百般不願,卻不能阻止這場聯姻。

畢竟將女兒嫁給皇帝成為皇后將是最好的選擇,如果是留在軒啟國最多還是一位公主,嫁的人也不可能是皇帝,更加不可能統領後宮了。

溫孤夏月自己也清楚,她不過是個女子,有些事,由不得她選擇。

而且她還聽說安陵國帝長相俊美,並不輸於她的哥哥溫孤軒。

能嫁給一位國之帝又長得好看的男子,她又何樂而不為。

安陵國

淳陽殿

「舅父,你看,這是使臣帶回來軒啟國的國書……」

南宮淳的語氣透著怒意。

「他們,他們把朕當什麼了,朕要娶的人是芸凝,不是這個什麼夏月公主,朕不管她是那個皇后親生的,朕要娶的是芸凝,不是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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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王妃不爭寵:王爺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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