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她將自己柔軟的身軀趴在他激烈起伏的胸口上,笑看他抿著唇拚命忍耐的表現,貼着他的唇,輕聲誘惑。

「是不是想要我吃了你?嗯?」她魅惑的眼兒睨了眼他那即使隔着衣料仍令人無法忽視的硬挺雄風。

「錯,是我想要吃了你。你玩得開心了嗎?要讓我來了嗎?」

「不要,我還沒玩夠。」唐依的小手隔着男性內褲,覆在他灼燙的硬挺雄風上摩挲。

「你……」左竟氣惱地瞪了頑皮的愛人一眼。

「你不要忘了,你今晚是我的獵物!」她的粉舌吻上他下腹上覆著黑色密林的敏感區域,如細雨般的細吻一路往下滑去。

她調皮的唇停留在已要衝破男性內褲的火燙昂然上,隔着布料輕吮那不時抽搐的火燙。

「不準再這樣玩我,夠了。」他的呼吸不禁愈來愈急促,使得他的命令顯得有些狼狽。

「嘿嘿,可愛的小白兔先生,我要把你隨身攜帶的紅蘿蔔吃下肚了喔。」

她將遮掩在布料下那已經傲然昂挺的男性顯露出來。

左竟沙啞的提醒,「小豹子是不吃胡蘿蔔的,把我的手銬解開。」

他想搓揉着那兩顆不斷在他面前晃動的誘人水蜜桃,直接進入她的小花園,不想再陪她玩這磨人的野蠻狩獵遊戲。

「不要,小白兔先生又忘了他現在是掉入捕獸器陷阱里,只能任由小豹子欺凌。」

「所以……」

「所以我會一點一點的把陷入恐慌的小白兔先生吃掉。」

他臉部肌肉僵硬的表情和扭曲的手指,讓她在心裏偷偷狂笑着。

「不準!」他嘴角一陣抽搐。看來她今晚不玩死他,是不會罷手的。

「你逃不掉的了,小白兔先生。」

「你快喊不要啊,繞了我啊!」

「不準……住手。」他想喊的是不準住手,只是她那要人命的銷魂挑逗讓他的聲音顯得沙啞而狼狽。

在她滑潤的小嘴裏來回磨蹭的男性愈發腫脹難耐,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在心頭狂吼著,繼續,拜託你繼續,快點用力。

「我不會住手的,我會慢慢凌遲你,看着你痛苦的掙扎。」

她的舌尖來回撫觸昂然的頂端,恣意挑弄摩擦,更進一步引爆他體內的情慾,大拇指也不時搓揉他敏感的囊袋。

「依依,快住手,不準再繼續了。」

左竟沁著汗,咬牙克制自己欲在她口中噴發的欲/望,如此淫媚的催情教他難以忍受,用力扯動浮着青筋的雙手,試圖將那個玩具手銬扯開。

「左竟,你不想當小白兔先生了嗎?」她吐出他的火燙,面露詭譎的微笑問。

「依依,上來,不準再玩了。」他眯起黑眸命令。

「左竟,答應我兩件事可以嗎?」唐依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食指若無其事地玩弄着火燙的頂端。

「什麼事都答應你,你快上來!」

喔,該死,這個小魔女是存心想要亡他嗎?

遲遲不肯讓他進入她美妙的小花園就算了,還這樣玩他,是想讓他在她面前丟盡男人的顏面嗎?

「第一件事,把我的護照還我。」她的食指不斷地玩弄、磨蹭著頂端的同時,美眸進出冷冷的光芒。

聞言,左竟不禁一震。

他臉色一凜,笑容盡褪,清明的思緒迅速回到精明腦袋中,眼神陰沉了幾分,緩緩抬起頭來望向唐依。

他瞠著黑眸,寒著臉,怒火自眼底深處進出,憤怒的直往她射去。「你這一切都是有企圖的!」

「第二件事,打電話給我父母取消婚禮,我們兩人之間沒有所謂的婚禮。」她面無表情的望着臉上的怒焰愈來愈強烈的他,拿起一旁的手機道。

「如果我不答應呢?」左竟高漲的欲/望已迅速褪去,取代的是遭人背叛的憤怒火焰。

「那你這些不雅照將會從我手機傳出去。」她打開手機的拍照功能。

「你居然這樣設計我!」受騙的憤怒情緒爆發開來,他大聲吼道,眯起殺傷力十足的黑眸怒瞪着她。

「還有這些影片。」唐依伸手取出隱藏在角落的攝像機。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激動地扯著被手銬扣住的雙手,神情冰冷,黑眸射出殺氣,咬着牙問。

「我從來就沒有打算嫁給你,要怪就怪你不該和我父母串通,做出這樣的事。」她無視於他的怒火,下床穿上自己的衣物。

聽見她冷靜又絕情的話,左竟頓時感到像是有數把飛刀狠狠地射進他的心臟,她無情的告知讓他心痛得說不出話,疼得胸口就像被撕裂一般。

內心翻騰的痛苦已經凌駕於怒火之上,他的心一抽,合上眼,徹底掩去眸底的痛楚。

半晌,左竟睜開眼,臉色變得異常冷酷。

冷硬的眼看向唐依,剛毅的臉龐凝滿肅殺的氣息,聲音如刀刃。「我書桌右手邊的抽屜,裏面有一個暗櫃,你的護照一直在那裏。」

唐依照他的指示,順利地取回自己的護照,之後,她拿起手機撥打着熟悉的號碼。

片刻,終於接通她台灣的家人,她將手機貼在他耳邊。

「唐伯父,我是左竟,我想告知伯父一聲,我與唐依的婚禮取消,不會再有,就這樣。」說話時,左竟的臉有如三尺的寒冰般森冷。

唐依沉着臉,不發一語地滑上手機蓋。當他親口對她父親告知取消婚事的那一瞬間,她的心頓時宛如失去了什麼,異常空蕩蕩。

一絲痛楚自她的眼底一閃而逝,她長睫垂斂,凝視着地板,無法解釋心為何感到微微抽痛。

左竟冷傲的銳眼輕蔑的掃她一眼,問:「滿意了嗎?」

「我不會謝你的!」她強撐起得意的笑,將胸口浮現的抽痛壓下,接收他全數的憎恨目光。

他深邃眼中的森冷,凍得她的心中泛起涼意,腦中幾乎一片空白。這小小報複目的達到了,她應該享受着這樣的滋味,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

「你已經達到目的,快解開手銬。」

她將一支鑰匙塞到他掌心中。「拿好,你自己解開。」

左竟的黑眸仍然沉冷,緊握著鑰匙,企圖為自己解困。

「我走了,希望你可以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好女人……」唐依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露出一抹酸澀的笑容。

她看着正在跟手銬奮戰的左竟,眼中浮現難以壓抑的淚意,但她咬着唇,拒絕讓淚水落下。

她拉開沉重的門,臨離去前再次深深的望着他,愈看他受傷、憤怒的眼,她的心就愈痛,幾乎像是被撕裂。

她利用了他大男人不容挑戰的自尊,達成了她的心愿。

可是,在看見他憤怒的那一刻,她就後悔這樣傷害一個如此寵愛她的男人。

但這一切的覺醒都來得太慢,從今爾後,所有的苦果都將由她獨自承擔……

太陽緩緩落下山頭,天際一片橙紅。

有着迷人造景的庭院裏,唐依彎起雙腿窩在藤編的鞦韆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盪著。

「唉……」望着天上輕輕飄過的雲彩,唐依又嘆了口氣。

思念,原來這麼痛苦!

她明明很愛、很愛左竟,為什麼會盲目的將事情弄成現在這樣無可挽回的狀況呢?

唐依縮了縮身子,無聲的淚又從她眼裏湧出。

此時,高聳緊閉的雕花鍛鐵大門傳來啟動劃開的聲音,打斷了她混亂難受的心緒。

她抹去眼角的淚水,慢慢的轉頭看向已經往兩側滑開的大門,一輛拉風的紅色跑車從外頭開了進來。

車子進門后,大門又自動關上。

好一會兒后,一道端著兩杯色彩鮮艷的雞尾酒,纖細高挑的身影朝她走來,人還未到,嗓音就先響起。

「喏,嘗嘗看。」唐折將手中的其中一杯調酒遞給她。

唐依微擰著眉接過這杯酒,淺嘗了一口后道:「唔,味道還不錯。」

「當然,這是我特調的。」唐折說着,不禁得意地扯了扯唇。

「是喔,難怪我從沒嘗過這種口味。」

「依依,你今天為什麼沒有去試你的伴娘禮服?」唐折在一旁的休閑椅坐下。

「有什麼好試的,不就是那樣?」她又喝了一口酒。

「喂,你是伴娘耶!」唐折一邊攪拌著冰涼的調酒,一邊氣結地瞪着一副事不關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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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嫁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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