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為什麼是她?

第四百二十九章 為什麼是她?

水澤慢慢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刷子般遮住了下眼瞼,她的腦海中迅速浮現出王成的身影,以及王成溫和平緩、不慌不忙的說話聲。這個時候她奇怪的發現,王成居然從沒給她留下一個背影?!

偵探的話在耳邊飄蕩:「說實話(搓手聲),這個背影給我太多的驚奇了。如果不是我堅持了一下,也許你就看不到這張照片了——你能想到嗎,電梯里的攝像探頭居然沒有拍下她的面孔?

我剛才說過,當時我並沒有看到這女人出入,但我知道有個黑影快速掠過我的眼角,我感覺到有東西,於是我追上去,但我只看到一條腿,白凈玉嫩的一條腿上了車。

當時我有點想放棄,但我終究不放心,於是我當晚回去,再度檢查了一遍樓內攝像頭。你猜我看到什麼?沒有,在那個時間段內,大樓內有進去的人,但沒有一個人走出來。

這不對,我明知道樓里出來了人。於是我去檢查電梯。真是奇怪,四座上下電梯只有一座出了點故障,但這個故障非常不起眼,簡直不值得一提——那座電梯的攝像鏡頭歪了,有一個很小的角度無法涵蓋。如果有人恰巧站在那個特定位置,攝像頭確實無法拍到她的身影。

這是巧合嗎?雖然我想認為這是巧合,但理智告訴我不是。電梯出的這個故障之所以沒有修理,是因為那個位置太局限了,必須站在攝像頭下的角落,身子縮成一團一動不動。只要身體稍稍晃動,甚至身體舒展地站著,攝像頭絕對能拍到手或腳,或者身體的某些部位。

這就是她的奇妙之處——她坐上電梯后,身子有意識縮成一團,而且在電梯上下中,她沒有絲毫移動……您知道的,如果在電梯上下當中,有人進出電梯,電梯里的人會稍稍讓一下。如果她讓了,那麼身體某部位會被攝像頭拍到。

但沒有,在那個特定時間段中,四部電梯的攝像頭都沒有拍到有人出來。這就是說:整個電梯升降過程中她一動不動,且身子故意縮成一團……她是怎麼知道四座電梯中那座電梯除了故障,她怎麼知道那個攝像盲區?除非……雖然這想法嚇了我一跳,但我不得不說:除非這故障是她『製作』出來的。或者,她以前知道這故障的存在。

她為什麼怕人注意到自己?很奇怪不是?這個奇怪的人讓我心中痒痒的,找不出她我寢食難安輾轉難眠……幸好我的助手一直堅守在車裡,那段時間他拍下了駛過來的快遞車,以及送郵包的郵差。他的照片同時記錄了一位遊客,那位遊客當時以江戶橋為背景,給妻子拍照留念。

於是我想:換個角度拍攝的照片,或許能有新發現……我找到了這位遊客——真是幸運啊,這位遊客恰好租住了公寓的空房間,準備在這段時間就近瀏覽皇宮。在他的相機里,我發現了這張照片——一個穿警服的女警背影。沒錯,我記得這雙鞋子,她最後上吉普的時候,我看到那條腿、以及這雙鞋子,就是她!

二十一樓確實租住了警界之花。我知道警察的工資很高,但那座公寓的地理位置在中央區,位於金融區邊緣,這個位置的房子租金非常高,甚至是離譜的高。所以整座大樓只有一位女警租客——接下來就是關鍵了:這位女警當晚並沒有回家,她去男友家過夜了。

有意思吧?如果這人是哪位女警,也許能解釋她為什麼知道電梯故障——職業權力嘛;也許還能解釋她為什麼躲著電梯攝像頭——職業習慣嘛。她是警界之花,去男友家過夜這種緋聞,難怪她要躲著攝像頭。但……但我搜集了更多資料后發現:當晚她沒有出現在公寓!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更絕妙的是,接下來的調查發現:警視廳當天下午有個新聞發布會,是這位警界之花主持的,電視上有她的畫面。在那個時間段,我們的警界之花正處於無數鏡頭之下,她不可能出現在公寓。

水澤小姐,我不得不說,你的運氣真是……令人無話可說!在整個調查中,只要有一點顧及不到,這個神秘背影也許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但幸運的是:我們找到了這個不該出現在公寓樓內女人!……瞧,這張照片是她的真實相貌,我從宣傳冊里找到的!」

水澤忽然睜開眼睛,平靜地掃了一眼警界之花的正面像,淡然的說:「您的工作很傑出,真的,您的執著令我感動,但……這個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偵探頓時噎住了,稍停,他指了指相片,遲疑的說:「難道你不覺得可疑嗎?一個不該出現在樓內的女人……」

偵探先生說不下去了,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我要找的是個男人」,水澤輕聲提醒:「一個女人的緋聞?還是醜聞?跟我有什麼關係?偵探先生,你費這麼大的勁找出這個不相干的女人,那又怎樣?」

「但……但她有可能是男人化妝的,你不覺得嗎?」

水澤噗嗤笑了:「我要找的男人充滿男姓魅力,他非常有吸引力……但他為什麼要扮女人?而且要扮演一個真實存在的女人?不,這位警界之花跟他一點都不像,佐藤不可能是『警界之花』的男裝形象。他是……純爺們!」

偵探沉默了,片刻過後,他抬眼一看,發覺水澤雖然對那張警界之花相片不屑一顧,但對那張背影相片卻把玩不止,並不停地將兩張相片放在一起比對。當然,每次比對過後,水澤都失望的搖搖頭。

「我們——」偵探開口了:「我們已查過大樓內所有住戶,樓內二十多歲的男子都核對過一遍,都不是你要找的人,水澤小姐,所有人都查過了啊,沒有一個遺漏。水澤小姐,你要的那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不到,這已經不是常態了呀!如今我們必須換個角度思考……水澤小姐,你還想繼續調查下去嗎?」

水澤搖頭的動作來的很快,以至於偵探覺得她似乎早就在等候自己開口。

「算了吧,我的積蓄不很多,讓你們繼續調查下去,我恐怕難以支付你們的費用。」

偵探立刻表白:「我們的收費雖然高,但我們的服務絕對一流。你瞧,我們只用了……」

「我對你們的服務沒有絲毫質疑」,水澤立刻回答:「中止調查僅僅出於我的原因——我的錢不夠了!我已經想清楚了,佐藤先生的存在也許只是我的一個夢,我決定放棄了。很抱歉,到此為止吧。」

偵探嘆了口氣,回答:「好吧,您是僱主,您說了算。」

水澤指了指偵探的照相機,小心的問:「這些,我可以帶走留作紀念嗎?」

偵探點點頭:「您付的錢,這些資料都屬於你……還有其他需要嗎?如果你需要,我會把其他資料也轉交給你,這都是用你的錢調查出來的,它屬於您。」

水澤輕輕鬆了口氣,她扯了扯身邊欲言又止的女友,接過偵探遞上的存儲卡、連同相片裝入手包中,跳下了汽車站在車旁再度鞠躬,說了一堆歉意的話,而後領著女友告辭。

半路上水澤一句話不說,她的女友倒是放不下這件事,一直嘀咕:「奇了怪了,這麼小小一座樓,怎麼就查不到一個人的存在呢?除非……他不住在樓內,他騙了你!或者……他真是一個女人!」

水澤沒有回應這句話。過了一會兒,女友再度納悶地說:「哈哈,警界之花,他們調查佐藤,沒想到翻出了一段『警界之花』的疑似緋聞……你說你說——」

女友很狗腿的在計程車後座的椅子上扭來扭曲:「你說,我們把這消息傳到新聞界會怎麼樣?」

水澤下意識搖搖頭,女友自說自話的回答:「是呀,證據表明:警花閣下那段時間在召開新聞發布會……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事情?玲奈,你說,警花她會不會是雙胞胎……中的一個?」

水澤一聲輕笑:「太狗血了,你適合做編劇了!」

「對呀!」女友憧憬地說:「也許,雙胞胎自幼失散——嗯,是醫生或者護士抱走的,然後這位姐姐發現了屏幕上的妹妹,於是她默默保護著妹妹……你覺得這個情節怎麼樣?」

水澤皮笑肉不笑的答應一聲。就這樣,一路上女友喋喋不休,水澤玲奈有口無心,等回到家中,女友迅速鑽入浴室洗澡,水澤踮著腳尖躡手躡腳走到浴室門口,見到女友確實站在花灑之下,她又悄悄摸回卧室,爬上床,床單蒙在頭上,偷偷打開計算機,將偵探遞交的存儲卡打開,翻到了……那張女警的背影照片上。

在這張照片中,女警的背影不遠不近,她正用手扶著警帽向遠處走著,從背影看這個女人身材很不錯,皮膚很白凈很細嫩,手指修長,走路的姿勢優雅,看起來很高貴……實在看不出其中的男人味。

這根本與佐藤不是一類人嗎!

水澤從手袋中摸出相片,端詳片刻,忽然間熱淚盈眶,她將照片貼在胸口,身子向旁邊一倒,泣不成聲。心中一遍遍呼喊:「這是你,我知道是你!你為什麼要逃?你在逃避什麼?」

無聲地哭了片刻,水澤坐起身來,她沖空中揮了揮拳頭,暗自鼓勁:「水澤,加油啊!掙更多的錢,雇更好的偵探……佐藤,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出你的!不管發生了什麼是,我會幫助你的!」

接下來兩天,佐藤依然沒有出現,水澤已經確定佐藤離開了。她下意識地開始搜集「警界之花」的資料——既然佐藤要化妝成這個女人離開,那麼佐藤一定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在她左右出現過!

「警界之花」的寓所,左手居住著布萊爾,右手居住著一位大富豪的外室。布萊爾的身份是公開的,因為他要公開活動經營王成的產業。水澤在那位富豪外室身上一無所獲后,把懷疑的目光轉向了布萊爾……馬尼拉、步行灣附近,泛太平洋馬尼拉酒店(PanPacificManila)頂樓客房,百合拉著鋁製輕便旅行箱輕易地走進豪華客房,站在窗前眺望海景的王成聽到身後的動靜,放下望遠鏡轉過身來,張開雙臂迎接百合。百合不顧侍者在一旁,立刻撲進王成懷裡。

一個熱烈的長吻過後,王成掏出錢包摸出十美金小費,打發走在一旁做木雞狀的侍者,等客房門重新關好后,百合打量了一下房間,輕笑道:「怎麼住這裡?為什麼不住『半島酒店』?馬卡蒂新世界……酒店也行啊!」

百合說的是馬尼拉僅有的幾個四星酒店,而泛太平洋馬尼拉酒店只能勉強算三星酒店——當然,這是指國際標準的「三星」,而國際標準的「五星酒店」全世界唯有七家。不過,在國內旅遊名冊上,「泛太平洋馬尼拉酒店」用漢語標註的是「五星酒店」。

泛太平洋馬尼拉酒店沒有網球館、保齡球館等室內健身設備,從硬體設施上算,甚至連國標三星都達不到,樓頂當然也沒有停機坪,酒店沒有附設醫務所、託兒所……賭場等四星、五星酒店必須具備的硬體。雖然游泳池很不錯,但這裡只是個旅行辦公的選擇,當然不具備娛樂享受等奢侈功能。

這裡唯一值得稱道的是它的美食,以及漂亮的泳池。

而最讓人痛恨的是它的噪音……王成指了指窗外,窗外那片的海濱是馬尼拉衝浪海灘,他解釋自己選中這家酒店的原因:「風景很不錯……」

說著話,王成伸手攬住了百合的腰,輕輕一拉將她再度拉進懷裡,一個熱烈的長吻之後,王成在百合耳邊輕聲說:「幫我聯繫戈麥斯.陳素笛.岡薩雷斯,我需要一個秘密會晤,但我不能直接出面,你來跟他聯繫,到時候我作為你的保鏢出面。」

「戈麥斯.陳素笛.岡薩雷斯」是個華人,他的華人名字為「陳素笛」,但當地華人都喜歡起一個西班牙語的昵稱,在比較正式的場合,或者在尊稱對方的時候,需要連昵稱與華人姓名一起加上,姓氏依據華人習慣放在最前方。

比如對方姓「戈麥斯」——這個姓氏是若干年前,其祖先改信宗教時神父賜予的。但他原先屬於福建陳族,在宗族中姓名為「陳素笛」,昵稱「岡薩雷斯」,於是,他完整的姓名是:「戈麥斯.陳素笛.岡薩雷斯」。

「戈麥斯.陳素笛.岡薩雷斯」,就是哪位胖子政治家的副手,幫胖子管理黨內財政。

「『秋田計劃』的B計劃,以陳素笛為主嗎?」百合問,忽然感覺胸前多了一隻手,一陣酥麻傳入心中,百合勉強保持清醒,繼續問:「我該用什麼身份去見他,計劃的側重點是什麼?」

百合的胸乳並不大,總體來說她是個身材瘦弱的女人。原先她提醒比排骨仙好不了多少,經過「俄羅斯行動」中一年的潛伏,在王成的澆灌下百合多少漲了點肉,胸乳變成桃子型,因為運動多,顯得非常挺。揉捏在手上,嬌滴滴、水靈靈,帶著微微的顫抖,線條格外的合手,一手握上去感覺光滑細嫩,稍好一揉動,感覺手中多了兩粒堅硬。

王成低頭吻在百合脖子后肌膚上,然後輕輕的咬了一口,嬌嫩的肌膚微微的帶著的茉*莉*花*清新的味道。

百合輕聲的呻吟起來,她忘了想說什麼。王成的輕咬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兩行淡紅色的齒印。他的手在百合仿若雪緞般柔滑潔白的脊背上逡巡著,手指鑽進對方衣內輕輕一跳,絲綢襯衫羅衫半解,兩隻半球顫巍巍跳入掌心,王成捉住了那對晶瑩雪峰,揉捏著豐美的柔軟,撩撥著細巧的櫻紅。

那兩粒櫻紅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一片雪白峰頂,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可愛紅梅,俏然屹立在耀眼的陽光之下。

這完美無缺的雪玉,柔滑溫軟的似乎能在王成手中溶化掉。他的雙手緩緩的向下滑著,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的划著圓圈,有幾次他的手指已經觸及到百合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經過那美妙的弧線,百合的嬌軀就不自主的顫抖起來,原本屈曲交疊的大腿也綳直了。這一刻她感到自己思緒全亂了,說不出話來想不成事,只顧縮在那溫暖的懷裡,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低聲呢喃:「想你,真的好想……」

王成的手指繼續的滑動,停留在豐軟的臀部,撫摸著渾圓冰涼的肌膚。他輕輕一用力,抱著對方來到床上……片刻過後,兩人已變得「坦誠相對」,王成低下頭為百合的雪臀留下一個個溫暖潮濕的熱吻。臀部圓滑的弧線很快過渡為修長的,微微起伏的雙腿。

王成緊抱著百合的身體,不停的摩擦著,他覺得下*身越來越緊張。百合感覺到身下的堅硬,她在一片熱潮中嚶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快來……」隨即,百合感到一個溫暖的硬物進入自己體內,再退出,再深入,反覆地進行著,一陣一陣的快感像爬山似,越翻越高。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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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異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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