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提前行不行

第7章、提前行不行

宵夜小吃端上后,方卿隨便吃了一口,然後問蕭夜天道:「師哥,你打算在紫東這個小縣城呆上一輩子嗎?」

「你怎麼這麼關心我的事?」蕭夜天笑問。

方卿「呃」了一聲,然後白了他一眼說道:「誰關心你了,我只是覺得你這麼一個華夏大學畢業在精英埋沒在這麼個小地方實在是太可惜了。」

「在這裡就是被埋沒了嗎?」蕭夜天反問道。

「我是這樣認為的。」方卿說道,同時一雙美目注視著蕭夜天的雙眼,似乎想通過他的眼睛看看他接下來的回答是不是真心話。

蕭夜天喝了一口啤酒後說道:「師妹,如果我說小地方也能有大作為,你會認為我是在自我安慰嗎?」

方卿注視著他的眼睛片刻后說道:「師哥,我相信你有遠大志向,在這裡也能幹出一番事業來的。」

「你為什麼這樣認為呢?」蕭夜天問道。

「直覺。」方卿說道。

「哦,師妹,哪在你的直覺中我又是怎樣的人呢?」蕭夜天又問道。

方卿的臉色沒來由的泛紅,卻也不回答他這個突兀的讓她難以啟齒的問題,而是說道:「師哥,我們不說這個好嗎?來,我敬你一杯。」

說完,方卿拿起酒瓶先給蕭夜天倒滿,接著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拿起酒杯向蕭夜天伸去,蕭夜天舉杯與之相碰,隨後兩人一口乾下,可方卿似乎不會喝酒,結果被嗆著了,不僅口中的酒噴出,而且還不停的咳嗽。

蕭夜天愕然,接著抽出幾張面巾紙遞給方卿說道:「師妹,不會喝酒就別喝啊,來,擦一擦。」

方卿接過面巾紙說道:「謝謝師哥,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喝酒,讓你見笑了。」

蕭夜天嘆了口氣說道:「師妹,能不喝就別喝,這酒可不是好東西,號稱世間第一慢姓毒藥呢。」

「師哥,哪你又怎麼喝上了呢?」方卿一邊擦著嘴巴一邊說道。

「除了工作應酬,我平時也只是偶爾喝點。」蕭夜天說道。

「為什麼除了工作應酬還要喝呢?」方卿問道。

「嗯,作為男人,這酒高興可喝,煩惱可喝,順境時可喝,逆境時也可喝,這個是說不清楚的。」蕭夜天說道。

「師哥,你有煩惱嗎?」方卿又問道。

「誰沒有煩惱呢?」蕭夜天說道。

「師哥,你能告訴我你的煩惱嗎?」方卿說道。

「嗯,暫時沒有。」蕭夜天笑說,隨後又給自己倒了杯啤酒,接著一口喝下,然後對方卿說道:「師妹,別光顧著說話,你不是說餓了嗎,吃點東西吧。」

「師哥,現在我又不餓了。」方卿笑說。

蕭夜天「呃」了一聲后說道:「師妹啊,你不會是要我將這些東西全部笑納吧?」

「師哥,你慢慢來,我看著你吃。」方卿說道,然後將雙肘撐到桌面上托著下巴望著蕭夜天,一臉的壞笑。

蕭夜天注視了方卿一會後說道:「我只吃一點,剩下的只能浪費了。」

「師哥,還是我陪你吃吧。」方卿說道,然後拿起筷子夾菜入口,慢慢的咀嚼著,蕭夜天點了點頭后也跟著吃將起來。

再次回到靈猴和磐石那裡,磐石眨巴著嘴巴說道:「乖乖,靈猴,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小姐喝酒呢。」

「真是奇怪了。」靈猴也嘀咕道。

「靈猴,我敢肯定小姐對那小子動情了。」磐石說道。

這次靈猴沒有警告磐石了,他們的小姐-方卿今天的表現確實象變了個人似得,如果不是他們一直跟著暗中保護著,或許他倆還會以為她被人下藥了呢。

過了一會,靈猴說道:「磐石,明天你繼續暗中保護小姐,我負責去搜集那人的信息,這裡的情況必須儘快向首長彙報,我真擔心出現什麼意外呢。」

「嗯,真出了什麼意外我們可擔待不起啊。」磐石說道,接著又聽磐石說道:「靈猴,小姐他們要離開了。」

「我看見了,嗯,慢慢跟上。」靈猴說道,隨後兩人收起夜視望遠鏡走出了黑暗處。

蕭夜天將方卿送到了酒店客房門口,方卿打開房門後轉身對蕭夜天說道:「師哥,記得明天上午九點準時來接我啊。」

「提前行不行呢?」蕭夜天笑說。

「當然可以,但別提前到七點之前啊。」方卿嬌聲說道。

「為什麼?」蕭夜天問道。

「太早了啊,我一般都要睡過七點的。」方卿說道。

蕭夜天「嗯」了一聲說道:「好了,進去吧,早點睡覺,明天爬山有的累呢。」

「知道了,師哥,再見。」說前三個字的時候方卿是拖著聲音說的。

「嗯,再見。」說完蕭夜天將房門給方卿關上,隨後就轉身離開了。

而方卿則在房門給關上后,透過貓眼向房外望去,發現蕭夜天已經不在了后,神情顯得有些失落,然後轉身靠在了房門上望著對面的窗戶發獃,片刻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隨後,只見方卿先將房門反鎖,接著快步跑到床上一趟,仰望著天花板,眼帘閃動間臉上的笑容也更盛了,在享受了一番甜蜜的回憶后忽地起身,然後取來衣服哼著小曲走進了浴室。

蕭夜天是懷著無比興奮的心情離開酒店的,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但他卻不想現在就返回醫院,而且他也不是真正住院,所以回不回去無所謂,只要他安全即可。

蕭夜天隨意的在大街上溜達,思索著在師妹離開的時候送什麼禮物給她,他的家境並不好,父親蕭少華雖有公職,但因為身體原因早早的病退了,每月也就一千多點的病退工資,在蕭夜天參加工作之前勉強能維持家用。

母親楊秀沒有工作,是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婦,身體也不怎麼樣,這些年夫妻倆時不時的生病看病,把家裡原有的一點積蓄都花的差不多了,此次夫妻倆因為蕭夜天出意外而驚嚇的住院,要不是醫院給予了減免,恐怕這次的醫療費都負擔不起了。

蕭夜天也不可能向父母伸手要錢,反而他更應該承擔起家庭的重擔,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參加工作半年多來,每月近兩千塊的工資收入中有七成他交給了父母,剩下的應付自己的曰常開銷,哪還有什麼積蓄呢?

還好蕭夜天的一曰三餐基本上是在單位食堂解決的,每餐象徵姓的兩塊錢,也算是單位給予職工們的額外福利吧,否則他那三成約六百塊的生活費還真不夠,所以想送師妹禮物也不會是貴重的。

既然禮物不可能是貴重的,那就得有意義的啰,哪該送什麼禮物好呢?蕭夜天把沿街店鋪都光顧了,愣是沒有發現合適的,氣餒之餘也只能無奈接受。

也就在這一刻,蕭夜天又反思起自己為啥要送師妹禮物的原因來了,原來是愛慕,心中有與之終成眷屬的願望,一想清楚這些,蕭夜天不由的自嘲起來,自己這樣大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味道啊,搖了搖頭后他興緻索然的返回了醫院。

回到醫院時已是半夜三更了,但值班護士們卻沒有休息,見蕭夜天回來紛紛與之打招呼,不過眼中流露出怪怪之色,似乎是在埋怨,也充滿了幽怨。

蕭夜天不敢面對她們這樣的眼神,與她們客套了一番后就躲入了特護病房,因為他根本沒事,不需要護理,所以半夜護士MM也不會進來,所以他將房門反鎖,然後坐在床上修鍊起《巫神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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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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