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零節 一曲千金

第四一零節 一曲千金

可是儘管烙月做了防備,可是他還是被發現了,屋頂上突然飛來一箭,正是對準了烙月的心窩,卻是一箭必殺的殺著,還好烙月伸手快,身子一斜,飛箭貼身而過射在地上,再看屋頂時,只見一名黑衣人一閃而過。

四香那肯放過這人,留下春夏二香,秋冬二香追了出去;可是沒走幾步,屋頂上有一箭射來,同樣也是朝著烙月的心窩,這些人似乎與烙月有不共戴天的仇恨,非得殺死烙月不可。春夏二香見此,也慌忙追了出去。

而烙月只是搖了搖頭「好笨的四個丫頭,難道就看不出來,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么!」好在烙月並不需要這四個人的保護,否則此時怕是要丟小命了。

烙月不懂聲色,仍是緩緩而行,並未覺得自己會遇到什麼樣的危害,可就在這時烙月只問身後『啪』的一聲,隨即一陣勁風襲來,烙月慌忙回頭,卻正是真武這丫頭,那『啪』的聲音便是她手中的長鞭發出的。

「跟我來!」真武悄聲說道,說完身子在樓前一閃,隨即不見了;烙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追了上去,轉到一個硃紅色的大門前,只見真武早已守在了哪裡,一把拉過烙月,隨即關上了大門。

「好不糊塗,現在縉州城中聚集了大量武林義士,結盟要拿你的人頭來祭這些曰子死去的大夏軍民,你此時出現在這個地方,不正好讓別人抓個正著么?」真武臉上顯然掛著幾分焦慮,看來她是真在為烙月擔心。

「哦!」烙月此時想起了陳曉在湖心亭說的話,難道真與此時有關么「這海州城如今不是你父親的轄地么,這些人怎麼敢聚集在這個地方?你們就不管么?」

真武嘆了一口氣說道「這縉州不比渝北,縉州深受大夏的影響,民眾心中早將自己與大夏緊緊裹在了一起,蜀藏雖然在這地方建立了統治,但是民不歸附,倒底只是一個空殼子;所以只要他們沒有具體的作為,軍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以免引起民憤!」

烙月淡笑一下,心中暗誇,縉州百姓實在是太可靠了,看來這才是縉州衰敗的原因,蜀藏聯軍並未獲得人心「你們也真夠省力的,真不是要殺你們是吧!?」這語氣難免有些責備蜀藏聯軍的意思,卻不是單對真武個人。

可是真武聽著仍是刺耳,要不是……要不是烙月在臘八就要成為她的駙馬,她真想亂鞭教訓烙月一頓,為什麼你脾氣老是這麼臭呢?「那可不,這些人要是取了姓命,蜀藏聯軍必然兵發海州,先取了這座城池。」

烙月看了真武一眼,心中頓悟,這恐怕也是其中一個原因吧。蜀藏就算與烙月結盟,那也只是為了對抗大夏,若是能夠一口吃掉海州,那蜀藏聯軍恐怕就要另作考慮了「這也是!你那父親的眼可是擦得錚亮呢?他是不是天天盼望著我被這些人殺死!」說道這裡,烙月自己都笑了,沒想到自己較起真來還真像個『潑婦』。

啪啪在烙月肩上輕輕打了兩拳,真武也笑了;但是雖然烙月沒有將這事聽在心中,但這些的確都是事實,也就是說其實兩人的婚姻是夾雜得有政治目的的,是不純粹的,甚至真武都不敢去想,烙月是否願意娶她。

她也沒有權利去為自己思考,自己是否願意嫁給烙月。身為一國公主,她的婚姻似乎就註定了要成為一場交易,即使不是與烙月交易,也會和另外一個『烙月』交易。

真武才是最不自由的!所以,也許能夠嫁給烙月已經是她最好最好的選擇了,可似乎也預示著他們不會有一個好的結局。因為蜀藏聯軍和陰耶家族遲早會有一戰……

可烙月卻沒有這麼細的心思,他的心思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剛才那兩個黑衣射手是你的屬下吧?要是我未能躲開,你豈不是一箭射了我個對穿。」

真武輕笑一聲,捲起了長鞭,往庭院中走了兩步,說道「我要是不讓他們射得*真一些,有怎能騙過你身邊那極為聰明的春夏秋冬四香呢!」

「好吧,那我就多謝你了,多謝你替我引開這幾個蠢妞!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擺脫他們呢?」說完這話,烙月就要走,真武見勢,忙上前阻止。

「你這樣出去不是擺明了要成為別人的活靶子么?」看了烙月一眼,真武繼續說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么?」其實真武在期待,對於臘八的婚事,她需要烙月的一個態度,可烙月卻好比不知道這時一般,根本就沒給她機會提。

烙月奇怪地看著真武「我來縉州就是為了離了母親,逍遙兩天;難道我要因為懼怕,被困死在這個庭院之中么?」看來烙月這傢伙根本就不信任這個真武,因為他沒有說實話,其實他是來尋找『峨眉仙人白須然』的。

「玩!我到知道一個好去處?」真武跑到烙月面前,擋住了烙月的去路,說道『一個』時,伸出了自己的食指放在烙月的面前「古月湖畔有個鶴髮童顏的老頭,寫下了一篇曲目,凡是能演一節者便賞紋銀五百兩,能演兩節者賞兩千兩,三節皆能演奏者賞黃金一千兩!可惜連續五天竟沒有一人能拿到這銀子。」

烙月一聽『鶴髮童顏的老頭』,還有這古靈精怪的曲目,當先就想到了白須然;青春不老,還愛這古琴曲目,不是白須然是誰。怕只怕這曲目和所謂的『琴魔劍譜』還有關係。

一把拉過真武,說道「走,我倒要去見識見識天下竟有這麼痴傻的人,把白花花的銀子往外扔!」真武被烙月一拽,竟然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其實她還沒有同意和烙月一起呢,卻已經被烙月拽出去了。

來到古月湖畔,只見湖心的亭子中一位鶴髮童顏的老翁扶須閉目,正在聽一位公子演奏,正是白須然;亭中擺上了熠熠發光的金銀獎品;排隊試琴的人排滿了亭子走廊,在湖岸上排了一堆,看熱鬧的人更是疊疊撞撞,只怕比市集還要熱鬧些。

沒過多久,只見那撫琴的公子嘆了一口氣,說了聲「怪哉怪哉!」隨即對鶴髮老翁白須然作一個揖,看了熠熠發光的獎品,回身走了,他連一節也未能演奏完畢。

撫琴人一停,白須然皺了一下眉頭,睜開了眼睛。此時只見烙月憑水而來,飛到了白須然的面前;白須然露出厭惡之色,大袖一揮,烙月只覺一股大力撲面而來,烙月雙腳未能落地便被彈回了岸上。

好強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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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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