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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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什麼招數。」跪坐在金月烏身上的基拉口吐鮮血的問道,此刻的他就好像一個血紅色的刺蝟一般,身上充斥這尖刺,充斥著血液,就連著滂沱的大雨都沒辦法洗刷這種鮮艷的紅色。

「他叫做控血,血族之心附帶的技能之一。」金月烏緊緊的盯著基拉說道。

「血族之心嗎?咳,真是個好運的傢伙啊。」基拉雙眼無神的看向了天空,滴答滴答的大雨不斷地落下,要死了嗎?遲早都會死的,殺了那麼多人的我,遲早有一天是會死在別人手中的。

「這場戰鬥,雖然短暫,但是,我很滿足。」

「我也是這樣認為。」

「我曾聽說,我曾聽我的舅奶說過,這個天上有一個叫做天堂的地方,那裡沒有仇恨,沒有陰謀,他們你有著人世間最美好的一切,你說,我可以上天堂嗎?」

「你一定是要下地獄的,而且,天堂,或許並不如你想的那般美好,或許,他們比地獄更加醜惡,更加的兇險。」

「那還是算了吧,我這人,就是要下地獄的人。」基拉對著金月烏苦笑著說道,身上的血刺並沒有消除,長長的尖刺刺穿了他的關節,肌肉,這時候,他就是有心殺了金月烏,也沒有那個能力了。

「我現在,挺不想殺你的。」不知為何,金月烏突然間感覺到這個刺客隊長非常的可憐,突然間,滿心的殺戮在此時煙消雲散。

「怎麼,你喜歡男人嗎?」基拉嘲諷的說道,好像並不為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擔憂。

「那你還是去死吧。」金月烏對著身上的基拉說道,可是,基拉卻並沒有回話,身體重重的向著後方倒去。

「從頭到尾,都被算計了啊,死的倒也不冤。」這是基拉倒地后的最後一句話,在他死之前的這一刻,在金月烏告訴自己這個技能叫做控血的這一刻,基拉就知道,自己從開始就被算計了,從開始的偷襲,受傷,一直,被算計到死亡。

金月烏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者空氣,雨水打進傷口伴隨著怔怔的刺痛,「該死的,不會發炎了吧,希望不會把我的完美的身軀給折騰壞了。「金月烏說不上是自戀還是自嘲般的說道。

金月烏回想著當初戰鬥的那一幕,那一直到最後才暴露的底牌,就是自己的血族之心,當初在幽暗森林的時候,金月烏便知道這個技能的可怕之處,那就是,誰會防備敵人噴洒出去的血液呢?

當初金月烏嘗試著控制自己的血液,卻始終也摸不到頭腦這血液該如何使用,直到,海倫娜的那一句話徹底點醒了金月烏:「就把他當做魔法就好了,和冰系,火系之類的魔法就好了,你就自然而然的直到怎麼樣去控制它了。」

當時的這一番話讓金月烏苦思良久,後來,他拿起武器再自己的身體之上劃開了一刀口子,任由血液噴洒,流淌在地上。

金月烏嘗試著控制這已經不在自己身體內部的血液,他發現,這血液在凝固之前依然是聽從自己的指揮的。

比如,他可以指揮這血液向著前方移動,這樣的發現,就讓金月烏感到欣喜若狂,他知道,這絕對是陰人的好方法。

那時候,金月烏就嘗試著用血液造型,他發現,不管這血液是如何造型,都需要身體內部的能量抽出才能完成,當然,這能量不管是魔法還是鬥氣都是可以的。

當時金月烏嘗試著把血液凝成一把長劍,他發現,就算抽空自己的身體的血液,自己都沒辦法凝結成一把鋒利的長劍,或許是因為自己等級太低的緣故,自己當時還並沒有達到十六級,還沒辦法完美的開發著自己的潛能。

所以,當時金月烏就換了個思維,如果真正的武器是沒辦法凝結的話,那暗器呢?這樣的想法就讓金月烏從開始的打擊中恢復了過來,畢竟,任誰都不會嫌棄自己身上的底牌多的,所以,金月烏也就嘗試起來各種各樣在前世所能造型的暗器。

可是,在嘗試多次之後,金月烏髮現,現在的他只能嘗試造型那種不算複雜而且不算耗費血液和自身能量的器物。

當時金月烏選擇了造型匕首,發現這種匕首放在自己的手中就好像自己的臂膀一般耍的隨心所欲,然而,金月烏又嘗試了一下把匕首丟向遠方在找回來,卻發現,這匕首飛出去的距離頂多也就是十米的距離,而一旦超過六米的話,自己對於匕首的感應將會下降很多,而且,匕首也會因為距離的緣故而變得易碎,或者說,柔軟,經不起折騰。

這時,金月烏就知道,匕首都是不可行的,所以,金月烏也就放棄了所有的當時想到的造型器物,全部不要了,又繼續回想到底什麼樣的暗器更適合現在的自己所能真正的控制而且不會出差錯。

金月烏回憶著未穿越過來所看到的金庸小說,會想到了小說中的唐門,這時,他終於想起來一個有可能適合他的血液造型的暗器,暴雨梨花針。

或許金月烏本身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那個能力去製造者精密到極致的暗器,而就算能製作,自已也不可能耗費大把的血液去沒事找事干。

而當時,唯一一個能讓金月烏在乎的就是針了,如果,自己把這血液化成針狀物體,是否會好很多?

想到變干是金月烏的特寫,所以,當時金月烏就又開始了自己的自殘訓練了,這嘩啦啦的血液讓旁邊的海倫娜看的都是一怔膽戰心驚。

可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金月烏那裡會管別人的眼光,所以,他咬了咬牙狠狠的割開了自己的臂膀,血液便不受控制的噴洒出來,當然,這也是金月烏本身不準備去控制這噴洒的血液的原因。

這時,金月烏緩緩的向著血液中注入鬥氣,卻發現,這已經噴洒的血液中已經有了鬥氣和魔力,這就讓金月烏想起了當時勞倫斯的一番話,血液,經脈,心臟,是承載力量最根本的東西。

當然,這一點發現讓金月烏異常興奮,不過,就是在興奮,也逃不過自己虐待自己的命運,想到這裡,金月烏不由的感覺到一怔打擊。

這時,留在地上的血液已經不少了,而金月烏也停止了這變態的自殘行為,這時,金月烏在腦海中想象著細長鋒利的針形暗器。

為了更好的觀察,他再一次的用自己的魔力把這落在地上血液平衡在空中,而自己卻在仔細的觀察這血液的動向。

這時,金月烏明顯的感覺到這噴洒出的血液並不排斥自己變化為針狀器物,這時,金月烏就看到了一個細長,鋒利,尖細的暗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金月烏嘗試著拿起這血液造就的暗器,看了半天,找不到合適的實驗工具,便朝著自己的身體上插了過去,這時,他發現了另外一個讓自己感到詫異的地方。

就是這血液化成的器物在攻擊自己的時候,直到觸碰到自己的時候,居然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真是怪事,這血液還不能攻擊自己,金月烏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但是這一點發現並沒有打斷金月烏對著血液造型的探索,他再一次的抽出那根尖刺,那個針狀暗器,向著身旁的一顆大樹上插曲。

「噗嗤。」只見這針狀物體非常容易的便進入了這個大樹之中,就好像戳開一張薄薄的紙張一般,這下,就讓金月烏不由得另眼相看了。

然而,在這血液化成的武器在刺穿這顆大樹之時,在金月烏把他抽出來的時候,金月烏明顯的看到這本應該鮮紅的血液變得顏色黯淡起來,就算金月烏再一次的向裡面注入鬥氣也達不到當初那個模樣,這時,金月烏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尼瑪,坑爹呢,老子耗費了那麼大力氣,原來只是個水包皮貨,還他娘的只是一次姓武器!

不過,金月烏並沒有真正的苦惱這個東西,畢竟,真正的戰鬥往往都只在一瞬間,當然,雖然金月烏當時這麼想著,倒也沒放鬆對這造型血液的探索。

再後來,他發現,只要自己在往裡面注入新鮮的血液,這玩意,便又能用了,這也就代表著這血液可以多次使用,當然,是在一定時間內,因為,當時金月烏就發現了,這血液在凝固之前都是可以使用的,只要凝固了,自己將不能在繼續使用,或者,*控。

不過,金月烏依然對著逆天的技能感到欣喜,簡直就是殺人越貨,偷雞摸狗的最佳道具啊,畢竟,還是那句話,誰會在乎敵人噴洒的血液呢?

在後來的嘗試下,金月烏髮現一個手指頭粗細的血液就可以變成一根鋒利細長的尖刺,專業就表明,金月烏十個中指的血液流量便可以變成十個鋒利細長殺人利器。

然而,他的實驗在做到尖刺可以飛出6米的距離,超過自身距離的六米,金月烏就發現自己對著血液的控制力就大大降低。

當時,金月烏猜想,或許是血液用的越多,自己對於這徐也得控制力也就越強,而用的越少,控制力也就越弱,當然,經過後面實驗,金月烏證明了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所以,在今曰的戰鬥,從一開始金月烏就算計著基拉,正面相抗根本不會是基拉的對手,多次的躲避根本也不可能給基拉造成什麼傷害,畢竟,金月烏面對的是一名真正的刺客,一名強大的刺客!

所以,從開始的算計躲藏偷襲失敗,到自己的受傷,讓自己的血液噴洒到基拉的身體之上,好為了那最後一擊做準備。

然而,事情仿若並不是那麼如金月烏的意願,他低估了基拉的強大,因為,當時在他準備拔腿就跑的時候,基拉已經黏住他了,如果逃向遠方,自己所留的那攤血液也就等於浪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然而,這樣的情況就造成基拉一強碰弱,或者說,金月烏迫不得已之下只能以弱拼強,而且,在當時那個生死存亡的關頭,金月烏也沒辦法分出精力來控制自己的血液給基拉造成損傷,當然,金月烏當時還有另外一點顧慮,如果當時一擊不中的話,登記啦有所防備,自己的血族之心所帶來的技能將不在給基拉造成什麼麻煩。

所以,這也就造成了金月烏不得不,拚死戰鬥的原因,然而,在最後的搏命戰鬥中,金月烏用自己那怪異的右手,發出了及其強勢的魔法攻擊,這一點,倒也是基拉沒有想到的,這也就是金月烏所認為的底牌的重要姓,永遠不要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露出來,除非,那個人一定會死,這是自己的爺爺交給自己的。

當然,雖然金月烏在那場戰鬥中受了極大的創傷,但是這也讓本就也受到了極大創傷的基拉放鬆了警惕,或許,當時,他也的確認為金月烏必死了,而金月烏如果沒有控血這個技能的話,死的也一定是金月烏自己。

而在戰鬥中,金月烏的血液也都好巧不巧的大部分都濺灑在基拉的身上,而當時,基拉也是受傷嚴重,對於肉體的控制力還有鬥氣所形成的保護都沒了,讓金月烏有了可乘之機,所以,才能將其殺死。

「真是好險啊,自己還是太弱了,如果自己在強一點,或許就不會受到這麼嚴重的創傷了。」這也是金月烏在確認基拉已近死亡昏倒前的最後一句話。

「真的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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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含苞待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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