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長夜漫漫，還有什麼可說的？講故事的人想羅嗦，可惜暗地可以滋長的曖昧太多了，真要去一點一點講來……

同學，你對人家**就這麼感興趣么？

——以上怎麼可能是偷懶加湊字數呢，請您不要這麼幽默。

※

拖了很久的F班教師團隊名單，今天終於要被敲定了。博得上完早上的課回到辦公室后不久，一位意外人物出現在他面前，他來邀請博得參加今天的F班教師選拔賽。

「老師，希望您能不計前嫌為我們選出最合適的人。」

東風給他深深鞠了一躬，那態度謙虛誠懇得要命，一時間讓博得有些受寵若驚。

受寵若驚的博得就這麼跟著F班核心人物走上了通往第一個考場的道路，而且忘記買人身保險。

「操器考試我們是這樣設定的。」路上東風仔細給他介紹著，「讓各位老師用合適的操器方式將一間髒亂的屋子打掃乾淨，其間我們將根據他們的操作手法、技巧運用來打分，假如出現平分，我們會進行一場加試。」

「打掃屋子嗎？」博得捋了捋鬍子，若有所思，「將打鬥的本領用在清理物品上面，看來不僅僅是要擅長操作自己的器具，更重要的是擅長運用自己的頭腦啊！」

「正是如此。」東風認同道，「事實上我們認為一個操器教師最重要的是能夠確實把握武器的性能特點——不是指最大程度地發揮出武器的攻擊力，而是說能夠收放自如挖掘出每一點可以利用的價值。相信這場考試可以很好的檢驗老師們對自己武器的了解程度。」

博得深深看了東風一眼：「這考試是你想出來的？」

東風微微一笑：「不，這是大家的智慧。」

交談間，不知不覺到了考場處。F班負責這場考試的人員已經等候在此，看到兩人到來，急忙將他們請到裡面早已安排好的考官席上。

——用屋子來形容這個地方似乎有點略嫌小氣，它幾乎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而且屋頂較高。破舊的桌椅、壞掉的器材、布滿蜘蛛網的儲物櫃等擺放地亂七八糟，地上、牆壁上、窗戶上是厚厚的灰塵，為了將這個地方弄亂F班各位費了不少心思。

「我相信各位老師已經明白測試的內容及用意了，我不多廢話，請各位開始吧。」

坐好后，東風立刻宣布了測試開始，F班此項的負責人員也已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準備詳細記錄考試的一切。

一切迅速得讓人稱讚。

效率，這是東風歷來的追求。

博得仔細看著眾位同事施展百般武義，顯然這次測試對他們而言也是個不小的挑戰。用武器打鬥誰都會，可用武器打掃衛生——這是頭一次。

有人操作著塔了抹布的飛鏢清掃蜘蛛網，有人操作著長劍捲起劍風清掃灰塵，有人操作竹竿挑起椅子並擺放好，有人乾脆操作拖把在牆上練起毛筆字……總之盡他們所能做著掃除工作。

博得看了眼一旁的東風，發現他是少有的嚴肅神色。

「老師，那位是……？」東風突然轉過頭指著某處問。

那個地方，一位男教師手指不斷變化著手勢，看不清楚他究竟在操作什麼，只能從被拉好的窗帘上瞧出點端倪。

「科帝。」博得回答，「他操作的是銀針，你可以仔細看，窗帘是被縫好的。」

東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人讓他想起了操作鋼絲的橫行。

操作拖把的那位已經到了他們附近，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傳了過來。博得對同事點了點頭便不再理會。

東風喝了口考官桌上的茶水，露出微笑。

考試在各位老師辛苦勞作下很快結束了，徵詢了博得的意見，並且將各位監考人員打的分數比較過後，東風對科帝伸出了歡迎的手。

「恭喜您。」

他說。

「您精妙的控器手法實在讓我們佩服，尤其是您能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準確將線穿進細小針孔的能力讓我們有理由認為，您具備成為F班教師的資格。」

※

接下來要選出的是風系魔法教師和身法課教師。

將博得帶到考場的人換成了陽光，他的解釋是東風還需要和科帝簡單商討一下教學事宜，以便在最短時間將課程進度趕上來，因此接下來的項目由陽光作為總負責人。

「事實上這個測試很簡單。」陽光指著用來考試的大道上放著的大大小小7種顏色的圓球，「風系老師們所要做的就是保持這些球在規定面積內漂浮在1米高度，並且不碰到任何物體。」

「你們要怎麼判斷是不是1米高度？」博得問。

「這些球我們請藥劑課的姬坦老師做了特殊處理。」陽光說，「這些圓球里裝了一種特殊藥粉——當然，它是無害的——當第一次漂浮到1米高度時藥粉會自動記錄，接下來只要高或低超過1厘米誤差，或者碰觸到其他物體（包括人），藥粉就會從球里泄漏出來。最後我們會根據各位老師負責顏色的球里所剩藥粉量決定人選。」

陽光接著說。

「希望博得老師等會能給各位風系魔法教師製造點麻煩，以便測試不至於太無趣。」

「你的意思是？」

「希望老師您能和我們一起，在這些球中間走過。」陽光看了看已經到齊的老師們，「身法課教師們的測試就是捕捉這些球。誰能抓到最多的球，誰就是我們需要的人。」

博得對這測試有了些興趣。

「那麼，開始吧。」

※

當嚮導換成上崖時，博得並沒有過多吃驚。

「接下來的測試是？」他只是這麼問。

上崖對他微微一笑：「空間魔法測試。」

「各位空間魔法教授已經在某個特定的地方集合，我們並不需要去那個地方，只要四處走走便可以。」

「四處走走？」

上崖點頭，將一個牌子遞給博得：「您將這個別在身上。等下空間魔法課的教師們首先會定位這些牌子，然後根據他們所拿到的坐標將有牌子的人傳送到指定地點，我們只需要在被傳送後記錄自己的坐標，根據傳送精確度來選擇老師。」

「你們不擔心傳送中會出問題嗎？」博得詫異地看著他。

「不擔心。」上崖笑著給自己別上了牌子，「我們相信七十二學園老師的實力。」

四周別著牌子的幾個F班學生贊同地點著頭。

上崖叫出限制之書，對著不知什麼人說：

「請老師們開始吧。」

※

「其實這個測試真的很簡單。」無極看著眾位教師，「我相信各位老師一定可以出色的完成。」

這個……他們互相看了看，要做到其實並不容易吧？

這次參加測試的是水系魔法教師和制器教師，而測試內容是所有項目中最難的。

首先，制器教師們要運用自己熟練的技術製作指定形狀的巨大鐵製品，這些鐵製品的共同特點是全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孔。

這些孔則是水系魔法教師的測試道具，他們的任務是將水桶里的水精確地穿過這些孔道，並且不能碰觸到鐵製品器身。

這當然還不算什麼，問題是接下來。

「接下來制器老師們請慢慢將所有孔堵上，要求是模擬出水柱形狀。」

這意思就是將水系老師控制的水柱用雕塑表現出來，粗細、長短，請分文不差。

「而水系老師們的任務則是保持水柱不斷穿過小孔后巡迴到筒里，直到孔被堵上。」

孔被堵上，但是一樣不允許水柱碰觸到雕塑本身，關鍵是抓好時機。

「明白了么？」無極微笑著說，「請開始吧。」

請開始吧，博得教授，我們在這裡等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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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現在是中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