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藍發青年(二)

第七十一章 藍發青年(二)

聽見蘭德爾的話,馬庫斯饒有興趣的看了蘭德爾一眼,笑了笑說道:「你現在還在說這種話不覺得實在是太可笑了一點了嗎?你現在只不過已經是一個囚犯呢,還在這裡說這種話,居然還敢站起來,難道說,你想逃跑嗎?」

「哼,」蘭德爾憤憤的哼出一聲,對於馬庫斯所說的話並不怎麼在意:「就算是你們法師塔的塔長,到了我面前,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不管再怎麼說,我也曾經是這個大陸上頂端的強者之列。」

「大叔你自己也知道你只不過是曾經的強者,你的事情我曾經也的確聽說過,只不過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所以說我勸你最好還是收斂一點,想象你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姿勢,再繼續說話吧,」馬庫斯看著蘭德爾不屑的說了幾句,任永長心中卻是一驚,看來帝都這個圈子社區還有很多事情是不知道的。

蘭德爾憤憤地說道:「就算是這樣,難道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尊敬長輩了嗎?不管再怎麼說,我也可以說是你前輩的前輩吧,就算你是那個人的孩子,你也不可以這樣跟我說話,因為你還沒有那個實力!」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實力,」馬庫斯笑了笑:「雖然你的確是前輩,但是你犯了事,就必須要處理,這是我一向以來的原則,我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前輩和我們兩家之間的交情,就會放過你。」

「那麼現在看來,我跟你之間也是沒得商量了,」蘭德爾憤怒地看著馬庫斯說道:「既然你這個小輩如此不尊不懂規矩,那麼就由我來教教你,替你爹好好的告訴你,到底,你在帝都應該怎麼做?!」

馬克思看著蘭德爾輕輕的笑了笑,手中拿出一個小小的水藍色魔法杖,對蘭德爾笑道:「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吧?我有他在手上你是絕對不可能打得過我的。」

「那倒未必!」蘭德爾憤怒的說道「沒想到他連這個東西都給你了啊,看來他對你還是挺重視的嘛,只不過,你這些太不懂得珍惜你自己,居然敢來惹我,那麼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傭兵之神!」

「如果說你是要動手的話那麼你就快點動手吧,」馬庫斯看著蘭德爾輕輕的笑了笑似乎完全沒有把蘭德爾放在眼裡,轉頭看了看一旁的任永長說道:「你先退到另外一邊去,我們現在馬上就要開戰這不是你這個等級的人能夠參與進來的,去一旁去免得傷到你。」

任永長聽見馬庫斯這句話雖然明知道馬庫斯說的是實話,但是也覺得一種不可抑制的羞辱感湧上心頭,在一個和自己年紀相差不多的人面前被這麼說,對於任永長來說,也是一件十分難堪的事情。

慢慢的退到了一旁,周圍的傭兵也識趣地退回到了傭兵工會的大廳之中,似乎他們對於傭兵工會的大廳有著很高的信任,認為這裡一定不會被波及到一樣。

蘇菲站在一旁,似乎已經從剛才蘭德爾的攻擊中,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任永長看了她一眼,也並沒有說什麼話,只是觀察起場中兩人的情況來。

只見蘭德爾緩緩的站起身來渾身一陣輕微的顫抖,藍色的能量帶便被蘭德爾渾厚的力量給震碎,看來這能量帶從一開始壓根就鎖不住蘭德爾,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並沒有急於脫身,莫非真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是因為顧忌到那個藍發青年的父親嗎?

想了想任永長覺得現在這件事情也不是自己現在手頭上的實力應該了解的,也就不再多想了。

場中藍發青年看著蘭德爾輕輕的笑了笑說道:「蘭德爾大叔雖然說你是我的前輩,但是如果說你非要破壞我們的規矩的話那麼我也就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和你一戰了。」

蘭德爾輕輕的哼出一聲顯然是對於馬庫斯剛才所說的話覺得十分的可笑:「從一開始就一直是你一個人在自說自話,什麼規矩,什麼什麼的,我壓根就什麼都沒做,是你逼我這麼做的,現在你居然還說出這種話來。」

任永長夜覺得是藍發青年在這件事上的確有些理虧,但是藍發青年卻只是輕輕地笑了笑也並不多說看來是早就習慣了這種作風。

看見藍發青年臉上的表情任永長心中不禁一震,看來這帝都果然是個是非之地,這裡的人果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不知道在這帝都的土地上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人多少這樣的事情?看這個樣子,這個藍發青年一定是來自於某個比較強大的家族,否則的話也不能夠和坎貝爾家族稱為是世交,

輕輕的摸了摸期黑的手鐲問道:「老雷,你看得出來這個藍發青年到底是什麼來歷嗎?」

雷納德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這些人世間之中的事情,我大概已經有數百年沒有在再觸過任何人了。」

任永長搖了搖頭:「那你這幾百年來到底都在做什麼?」

雷納德理直氣壯的說道:「睡覺!」

暗黑輕輕地冷笑了一聲說道:「一看就知道這個白痴每天也就只會做這種事情,你居然會指望他幫你,這種完全沒有用的東西我看你還是找個時間把它扔掉算了吧,把他留在身邊,對於你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反正現在有我了。」

任永長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雷納德,還是在很多事情上對我頗佳照顧了。」

「暗黑你這個混蛋,你才剛來幾天就想把我趕走了?」雷納德憤怒的看著暗黑說道:「你以為你隨便說幾句實話任小子就會把我趕走了嗎?你想的太簡單了,不管再怎麼說?我所做的事情都比比你這個只會把一件事情辦壞的傢伙要好得多,再說你這個傢伙一向以來的信用就不怎麼好。」

「好了!都別說了,看眼前的情況他們似乎馬上就要動手了。」任永長趕忙制止了兩人的舉動而周圍的傭兵看著任永長的神色有些古怪起來,在那些傭兵們眼中,任永長似乎就像是一個人自言自語般地在和一個手鐲說話,貌似是神經有點問題呀!

雷納德識趣的不再說話,暗黑平常就寡言少語自然也不再說什麼。

藍發青年輕輕的舉起自己手中的魔法杖,一道道水藍色的波紋立即出現在場中,任永長看著這個奇特的波紋,覺得似乎有點似曾相識,心中一動,上次來到伊格納茨的房裡的那個叫名叫唐納德的法師使用的不也是這種魔法嗎?

只不過唐納德使用的是戒指,而馬庫斯用的是魔法杖。

難道說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關係?還是說那個老法師就是這個人的父親?

任永長想了想卻覺得似乎這個邏輯關係有點不對勁,老法師一直都在獵鷹堡壘,而這個人似乎是在帝都,但是這樣想似乎也不對,自己並不知道這個藍發青年以前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終極水之世界!」

隨著藍發青年輕輕的這一句話,四周的水藍色力量瞬間開始劇烈的動蕩起來,一道道水藍色的波紋蕩漾在場中。

蘭德爾看見這一招也只是輕輕地笑了笑,怒道:「你這一招在幾十年前我實力還不夠強大的時候或許還有用,在那個時候我還在這招上吃過一點虧,但是現在的我絕對不會再在這種事情上吃虧了,再怎麼說,你這一招還是你的父親用起來才是真正的厲害,你使出來,不管再怎麼說都少了那份力量,所以說你絕對不可能打得過我!」

自負的笑了笑,蘭德爾手中一招,一柄大劍立刻從虛空中出現在蘭德爾的手中,只見蘭德爾不緊不慢地踏入到了藍色波紋的正中心,對著藍發青年輕輕一笑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幾年到底進步了多少還是已經退步了?你和你的父親比起來,到底又相差多少?」

藍發青年輕輕一笑顯然並沒有將蘭德爾說的話當做一回事,也是一個極端自信的人,看著蘭德爾只是笑了笑說道:「周圍的人都躲遠點,我馬上就要發招了!」

話音剛落藍發青年手中的魔法杖就在藍發青年的手中輕輕地揮舞起來,一道道藍色的波紋隨著藍發青年的動作而開始不規律的波動起來,一道道的波紋都向著蘭德爾擊去!

而蘭德爾正好處在這些波紋的正中心,正是攻擊最猛烈的地方!

蘭德爾在這些波紋即將到達自己身邊的時候,微微一笑,手中大劍一揮,一道紫藍色的劍芒閃過,將這些水藍色的波紋完全擊得粉碎,狂妄的笑道:「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的話那麼你是絕對不可能打得過我的。而且你比起你的父親來,差距更是大的如同天差地別一般!」

任永長看著場中兩人的打鬥,輕輕地笑了笑,問道:「老雷你看那個藍發青年,他現在大概是哪個實力等級?」

「我看至少也有藍級以上,」雷納德不假思索地說道,「只不過看上去他對於這個魔法的操作似乎並不熟練,沒有我七百年前看見的那般強大!」

任永長聽見雷納德這麼說不由得驚訝地問道:「老雷難道說你以前你見過這個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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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龍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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