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全文完

第340章 全文完

顧鴻翰有瞬間的錯鄂,隨即是很滿意她的反應,地方太小,明顯不夠用,還要顧及到身邊有個孩子。

兩人滾在一起。天雷勾地火,她的身體因為他而顫抖不止,孤姻從未想過,有一天還會跟顧鴻翰如此,她從主動變成被動。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索求,最後,她滿足的靠在他的懷裏。

「孩子的事,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她聽到他問她,孤姻勾了下唇角。

「一輩子!」

幾乎是同一瞬間,落在她腰間的手,狠狠的擰了她一把,孤姻吃痛的叫了一聲后,咯咯的笑了起來。

顧鴻翰緊緊的盯着她,女人真是狠心,竟然打算瞞着她一輩子。

「顧鴻翰,這四年你過得好嗎?」

孤姻一直想問這個問題,離開她,他是不是過得好一點。至少不會有生命堪憂。

她害怕自己命硬,總是做着慈善的事,把自己愛傳遞給那些需要的人,思寒在她眼裏,是唯一。

是她必須好好的要保護的人。

「不好。」

孤姻清楚的感覺到身後的人一僵,低沉的話語從他的薄唇里吐出。

「因為沒有你!」

孤姻的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其實她也過得不好。同樣的原因,也是因為沒有他。

孤姻清楚知道自己的心裏其實都一直有這個人,只是,她害怕接近,她擔心她的靠近會讓他有生命危險。

甚至在這一刻,她都在想,自己要如何帶着思寒偷偷的從他身邊溜走……

「這次,又打算逃去哪裏?」他像知道她所想似的,一開口直接詢問道。

孤姻心頭一澀,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也不知道要如何告訴他,自己命硬,可能會害了他。

她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他有任何的意外。

接下來,顧鴻翰告訴她,四年前,她離開南城后,所發生的所有事。

孤姻在看到任靜宜后,拎着包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南城。顧鴻翰帶着早餐回到房間,裏面的人卻已經換了,任靜宜坐在床上,平靜的看着拎着早餐僵站在門口的男人。

那一刻,顧鴻翰的心是難堪的。

因為,孤姻的離開,代表着她的放棄,甚至還有她的選擇,顧鴻翰這個男人在她的眼裏,也不過如此。

任靜宜把結婚證擺放在他面前,聲色冷靜的說,「我們是夫妻。」

顧鴻翰很不喜歡被人要挾,這場婚姻就是任家一意孤行的結果,甚至都沒有通知他,強行為兩人領取結婚證,綁着他在任靜宜的身邊。

任遠炎的算盤打得很透徹,為了女兒的同時,亦是為了他自己。

顧鴻翰當着任靜宜的面把那兩本結婚證撕得粉碎。

任靜宜並沒有阻止,經過兩年,她的性情也變了,不像當初那般痴迷顧鴻翰,即使面對她以前一直嚮往的結果,她並沒有表現得很開心。

反而是心涼透徹。

「去民政局。」撕完東西后,顧鴻翰轉着任靜宜的手臂往門口走去,孤姻的離開,他把所有的問題都追究到了任靜宜身上。

因為任遠炎的話就擺在那裏,任靜宜並沒有同意顧鴻翰,甩開他的手,反而祈求他配合她演戲。

演給任遠炎看。

只要他相信后,她就跟他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

許是這句話讓顧鴻翰的心裏舒坦了,不需要做什麼就能得到和平的解決,是他樂意見到的結果。

任遠炎因為任靜宜的事氣得卧床不起,在任靜宜帶着顧鴻翰回家的時候,像回光反照般,那幾天似乎人好了很多,之後一夜天亮,人已經去世多時。

曾經任靜宜也陪着顧鴻翰的母親經歷了一道鬼門關,就當是回報她當初的恩情,任遠炎死後,任靜宜連時間都沒有拖,兩人去民政局辦了手續。

一切,就跟任靜宜當初所說的一樣。

那一刻,顧鴻翰才發現,任靜宜變了……

孤姻聽着顧鴻翰所描述的任靜宜,心頭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那後來呢?」孤姻問道,後來呢,他跟任家再無關係后,他的生活是怎麼樣的。

顧鴻翰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是怎麼想念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擺落在工作上,他用三個字淡淡的總結。

「就那樣。」

孤姻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

「顧鴻翰,別人給我算命說我命硬,她靠近我的人,對我好喜歡我的人,都會被我克。」孤姻像開玩笑似的說着這句話。

顧鴻翰像聽到了笑話似的,低聲笑了一下。

「現在是21世紀。」

拽握住她的手,緊緊的,緊緊的……

孤姻不知道他有沒有對這句話上心,可是,她所說的話,是真的!

----庄名華亡。

思寒醒來的時候,眨了眨眼睛,望着自己眼前的人,她一會兒才反映過來,是爸爸。

綠叔叔變成了她的爸爸。

以迅耳之雷的速度就直接在顧鴻翰的臉上吧唧了一下,重重的,整個房間這個聲音特別的響亮。

顧鴻翰睜開眼望着沖着自己笑得眼睛都不看見的女兒,心尖一柔,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

「寒寒早。」

「爸爸早。」

思寒邊說,小身板就往他身上蹭去,最後兩個人是鼻尖貼著鼻尖,她哈哈的笑着,特別的高興。

「爸爸,你的槍呢?」

「……」顧鴻翰內心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似乎每一次見面都要提到槍,看來這孩子,還真的喜歡那東西。

就跟小時候的他一樣。

果然是他顧鴻翰的女兒。

「爸爸,我們今天可以拿着槍去打壞蛋嗎?」思寒又認真的問道,滿腔的心思都在槍身上。

絲毫沒有想起,自己的身後還睡着一個人,正睜大眼睛緊緊的盯着她的後腦勺。

孤姻又被女兒徹底忽視了。

天天記得槍,這丫頭到底是多喜歡那東西啊,不行,她得改掉孩子這個習慣,女孩子天天記得槍要幹嘛?

難不成還想當警察啊。

孤姻當然不願意。

她已經為女兒鋪好了將來的路要怎麼走了,今年就帶孩子去學跳舞,她覺得跳舞的女孩子特別漂亮,特別有氣質,最好還是詩琴書畫樣樣在行。

可不能像她,玩的都是一些刺激的東西。

想法總是那麼的美好,可是現實卻是骨感。

思寒的小身子已經趴在顧鴻翰的身上,開始去找槍了,結果意外的碰到了『槍』。

顧鴻翰繃着臉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從床上站了起來,思寒很不明白,「爸爸,那個,那個是什麼?」

孤姻明白過來的時候,同樣一陣尷尬,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女兒,所以等著顧鴻翰來解釋。

「是槍!」顧鴻翰認真的說道。

思寒拍了下手掌,滿臉笑容,「給我玩玩。」

「……」顧鴻翰轉身往房間門口出去,「我去帶早餐。」

說完后,大步離開了房間。

顧鴻翰回來后,房間里已經沒有了人,重重的把早餐丟在桌子上,一臉煞氣的在酒店門口碰到兩母女。

「誰惹你了?」孤姻望着一臉冷意的男人,盪著媚眼問他。

明知故問。

顧鴻翰惱得不得了,看着她身邊的孩子,卻有火發不出。

「我們結婚吧。」

「我說過,我誰也不嫁。」孤姻吃着手裏的串兒,回簽得漫不經心。

「那你打算這輩子就這樣過?」顧鴻翰冷著聲音反問道。

孤姻不搖頭也不點頭,只是望着他,莞爾,笑了。

「是啊。」

「……」顧鴻翰緊緊的盯着她,那目光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孤姻卻一點都不在意。

走近,挽着他的手,把手裏那串燒最後一顆湊在他嘴邊,顧鴻翰皺着眉頭,卻還是張嘴把它吃下。

接下來,兩天,孤姻都對他特別好,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斷過。

顧鴻翰自然很開心這樣的結果。

放鬆下來后,第三天,孤姻又跑了,帶着孤思寒走了,留下一封家書。

---我想靜靜,我帶着女兒去找她了。

她躲,他找,兩人以這樣的生活方式繼續生活着。

孤姻把自己以前接下的戲都推了,以前掙的錢很多都捐到了福利院,她在想,那個時候,那個大師所說的積善到底有沒有一個具體的數字?

一次意外,孤姻碰到了一個想讓她掐人的事實,她想掐死孤姚。

她帶着思寒去另一座寺廟的時候,碰到了孤姚,這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孤姚身邊的僧人,很眼熟。

那老僧人望向孤姻的時候,目光閃躲,越是這樣,越讓孤姻懷疑,最後她終於發現,為什麼這個老僧人會目光閃躲,為什麼會眼熟。

因為,他就是那天給她算命的那個僧人。

克父克母又克夫!滿口胡言,全是看扯蛋,孤姻沒有顧及孩子在場,拎着手上的包就重重的往那老僧人身上砸去。

「騙子,騙子,大騙子!」

邊打邊罵,那人一臉狼狽,孤姚同樣臉色也不好看,解釋什麼都沒有用,孤姻已經完全認為她跟那個老僧人已經狼狽為奸了。

「這樣做是不是很開心?」孤姻打跑了老僧人後,冷聲質問著孤姚。

此時的孤姻,又懷孕了,膽子一點點大,但一看就能看出來,懷孕了。

孤姚沒有說話,低着頭沉默。

這樣的舉動,無疑默認了她曾經收買老僧人的事,她不想孤姻好過,所以特別收買那個僧人,說那些話,讓孤姻心裏不好受。

「原來最狠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還是我的妹妹,我孤姻真是瞎了眼!」孤姻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后,牽着女兒離開了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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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殊途,你是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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