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程元秀的臉幾乎要紅透,聲音幾近囁嚅,「你……你不是該去前面敬酒嗎?」外面還有一大堆賓客,現在可不是洞房花燭的時候。

原來是因為這個。衛旬勾唇,吻又來到她的耳畔,「沒關係,讓他們等。」

程元秀耳根一熱,瞬間感到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聲音里都帶了喘息,「衛旬……」

衛旬一路向下吻去,在她溫暖的頸間流連,語氣霸道依然,「要叫相公。」

他的大手一路往下,一如剛才解下鳳冠那般輕鬆地解開了她的喜服,一層一層,慢條斯理地剝開,程元秀就像是被裹在花瓣中的花妖,花瓣層層剝落,披散在嬌軟如玉的胴體旁,艷美無方。她的上身唯有一件紅色肚兜蔽體,那抹紅又艷又亮,就像一簇火種,直燒進了他的黑眸。

衛旬低喘,急躁地扯開自己的前襟,粗魯地撩開,而後將壯軀用力地揉進她的身體,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一個熾熱如烙鐵、一個冰涼似軟玉,仿若冰與火、力與美的結合。衛旬的寬大喜袍在他們交疊的身體上綻放如花,一室的艷美彷彿生了火。

程元秀就像一塊冰,在衛旬滾燙的情慾下面化作春水。

他的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的身軀摸索著,最終直接捧住了程元秀胸前的柔軟,他重重地揉捏,程元秀吃痛地低吟,但卻仍舊本能地在他的指間挺立。她覺得串在體內的那根弦

似乎被撩動了,錚錚的顫聲一路從胸前滾到喉間,最終化作一聲聲低軟醉人的嬌吟,「嗯……」

她的酥軟沉吟,和那在他掌中堅硬挺立的嫣紅,巨石般砸裂衛旬理智的冰層,奔騰的慾望瞬間瘋狂湧出,灌入他的四肢,支配着他的身體無意識地壓着程元秀蟮動、磨蹭。衛旬用力地扯下兩人之間僅存的那件肚兜,柔滑的布料迅速抽離,引得雪乳盪出漣漪,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勾得他體內邪火衝撞,終是忍無可忍地含了上去。

程元秀倏地睜開眼,體內的弦再度抽緊,他的吻就像是落在了心坎上,吻開了她心中含荀待放的情竇,錠出了一朵朵青、又美麗的花兒,甜蜜的花汁溢滿心房,順着心弦緩緩朝身下的某處淌去,一路上燙軟她的身體,撫平她的反抗,最終點點沁出,濡濕了衛旬剛剛探入到褻褲中的大掌。

絲絲潤潤的蜜汁令他喉頭一緊,大掌一把將她的私處完全包住,幾乎急切地揉搓著。程元秀慌亂地併攏雙腿,那感覺太過奇怪,又痛又脹,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酸麻,一直溫順的她忍不住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綿軟無力地抗拒著,「別……」

衛旬抬起頭,卻見她的臉頰紅潤得仿若蚌中的粉珍珠,一雙眼兒水氣漣漣,盪著令人心弦顫動的無助與茫然。他的慾望幾乎破體而出,再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情,一把將自己身上的喜袍掀去,然後粗魯地扯下那條礙眼的褻褲,側躺下來,將她的一條纖腿掛在自己的腰上。

程元秀的腿被迫大大地敞開,強烈的羞恥感令她的下體一陣收縮,沁出更多的濕潤,她驚呼了一聲,將臉偏過去埋入他懷中。

衛旬看着懷中瑟瑟發抖的女人,她看起來那麼柔、那麼軟,每一下吸吮與揉捏都能在那軟嫩的身體上留下紅痕。那雪白胴體上的點點瘀紅反而讓衛旬生了一種要狠狠折騰她的惡劣衝動。

衛旬的愛撫毫無章法又直截了當,他不懂得挑逗,也不曉得技巧,就憑着本能,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又快又很地將毫無經驗的程元秀拋上了高峰。

那一刻,在身體里沸騰的熱潮猛然迸開,程元秀覺得整個人都被掏空了,想要尖叫卻被他用力地吮著唇,最後只能無助地在他的舌尖上崩潰,他們額頭相抵,唇齒相貼,灼熱又紊亂的呼吸在彼此口中吞吐交換。

程元秀攬着他的頸,氣喘吁吁地睜開眼,「結……結束了?」

衛旬凝着她的眼,驀地翻身將她壓倒,聲音啞得驚人,「這才剛剛開始。」

【第六章】

衛旬幾乎等不及脫去長褲,只拉到一半,那飽滿滾燙的慾望便彈了出來,不輕不重地拍向程元秀的大腿,害得她渾身一顫,好燙!衛旬將她環著自己的玉臂拉下來,按在錦被之中十指相扣,胯下的灼熱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灼熱的岩漿不斷滲出,在她的腿間蹭出濕痕。

程元秀不敢去看,那圓潤碩大的莖頭令她感到恐懼。

衛旬頂上來,卻不急着進去,反而在她濕潤不堪的蜜縫間划來劃去。初嘗歡愉味道的程元秀被他蹭得渾身都泛出了潮紅,她就像是一條脫了水的魚兒,因為剛才迸出了太多的濕潤,所以現下變得乾涸又空虛,腿間的花穴就像魚嘴,不斷分合。

衛旬忍得俊容扭曲,咬牙道:「你來。」

程元秀怔怔道:「我來什麼?」

衛旬將身體壓低,「你來把它放進去。」

程元秀連忙搖頭,「我不要……」

衛旬鬆開了她的一隻手,「快點。」

程元秀把那隻手放在胸前不肯動,「怎麼……我、我不要……你、你來……」

衛旬俯首給了她一個綿長又火熱的吻,那點好不容易回籠的理智似乎又被他吻散了,他咬着她的唇,粗聲誘哄,「我就是想讓你放。」

即便是在這種時候,衛旬還是這麼霸道又任性,想怎樣就怎樣,程元秀窘得要哭了,「不要了……怎麼弄啊……」

衛旬催促道:「拿手扶着它,快點,不然我就弄疼你!」言罷狠狠向上一頂。

程元秀疼得驚呼,萬般委屈地瞪了他,眼,這個人怎麼這麼惡劣!可無奈在這種情形下,怎麼還能容得下她說不?

她輕咬着下唇把手探下去,在摸到那火棍似的灼熱時,嚇得把手彈回。即便就是她自己來放,也是會被疼死的吧,這麼大的傢伙,怎麼可能……程元秀可憐兮兮地抬眼,但一見衛旬不容分說的警告神色,便又硬著頭皮將其握住。

她的手又軟又小,幾乎環不住他,衛旬狠狠地抽了口氣,胯下的慾望又硬了幾分。他垂眼,看着程元秀握着他顫抖著向自己的私處探去,她的柔荑雪白、他的慾望赤紅,指縫之間是他凸起的青筋,莖頭上忍不住淌出津液,潤濕了程元秀嫩肉般附着在那根莖上的虎口,那強烈的視覺效果讓衛旬覺得自己忍到血崩也值得。

衛旬低吼了一聲,幾乎要爆炸的慾望穿過她的小手,狠狠捅入。

程元秀痛得尖叫出聲,她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溫熱的身子因為強烈的撕痛感而變得僵硬。

衛旬一捅到底,而後便伏在她身上不動了。

程元秀攀着他的肩,疼得想要去抓他,可衛旬皮糙肉厚,肌肉似石頭般硬,差點就折斷了她水蔥般的指甲,疼痛與羞恥令她一時間也忘了要去偽裝溫順,羞惱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混蛋,我好痛……你快出去、出去!」

嗯,這才有點那小野貓似的模樣了,她一直溫順不反抗,倒讓衛旬覺得不習慣了。

可衛旬現下卻沒了去逗弄她的心思,為什麼剛剛捅進去的時候,他也會覺得疼?好像上面的皮被狠狠扯下去了,不對啊,書上不就是這麼畫的,肯定要比他用手紆解爽啊,感覺到疼是不是不正常?難道他搞錯地方了?衛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他就這麼摟着程元秀不動彈了。

程元秀連打他幾下也不見對方有反應,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你怎麼了?」

衛旬臭著一張臉。

程元秀看他臭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禁揣測,「你……也疼嗎?」

衛旬瞬間反駁,「誰疼了?你才疼!」

程元秀被他吼得一怔,「我就是疼啊……不過你為什麼會疼?!」

衛旬眉頭打結,不肯開口。

程元秀想了一想,再看向他時眼神變得古怪,「難道你也是……第一次?」男人第一次也會疼嗎?不過與這相比,更令程元秀詫異的是他居然是第一次!

衛旬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似的,「胡說,老子玩女人時,你還在裹尿布!」

程元秀眸中淌過一絲笑意,呿,一看就是說謊的。

衛旬被她瞧得起火,一把扣緊她的腰,用力向下一拉,讓灼熱埋得更深,他本就不太疼,只是覺得奇怪才會多想了一會,現在被程元秀一笑話,當即就把什麼都忘了,管他有沒有搞錯地方,就這麼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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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難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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