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來到異界挖牆腳

第一章 來到異界挖牆腳

蔡星星睜開朦朧的眼睛,沒察覺到自己變得無比豐滿挺拔的**,也沒有聞到自己滿臉的牛屎味。盡在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可能被野人綁架了!

這是一間不到十平方米的卧室,之所以叫卧室,是因為小蔡正躺在一張床上。石砌的牆壁凹凸不平,坑坑窪窪,做工極其粗糙,小蔡又四處看了看,屋子裡除了他正躺著的這張床沒有其他物事。房頂上鋪了滿滿一層碗口粗細的圓木。

蔡星星的意識開始慢慢清醒,他現在很擔心自己被某個**長成胸肌的彪悍雌性野人捉了來奪去了清白之身,然後自個兒就變成了某種永久性的工具。自己好歹也是帥哥一頭,隔壁村兒好幾個小姑娘朝自己拋媚眼呢!

這可是大事啊,這事兒要讓爺爺知道了,非得被剮了不成!

爺爺是個封建老頑固,要求孫媳婦兒是個和自己一樣讀過幾年書的文化人,門當戶對嘛!一想到爺爺放下籮筐扛著扁擔追殺偷他西瓜的不之客,那兇悍的表情和如瞬移的度,蔡星星心都涼了。跟著是前胸後背密密麻麻的瀑布汗!然後渾身一個激靈。

這一激靈可不得了,他那如前蘇聯一樣被分裂的豐臀美殿土崩瓦解般疼得撕心裂肺。一股變質的牛屎味兒也很合時宜的冒了出來。

蔡星星不得已翻了個身,一邊呲牙咧嘴的一個勁兒說靠你媽啊靠你媽,一邊伸手去某個重要部位抓了抓,沒啥不良反應,都說第一次會疼的,這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某人頓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一陣虛驚,老蔡的神智也恢復了,他一想,不對呀,他明明是在家裡拆麻將,忽然外面又是閃電又是雷鳴的,奶奶就一邊收稻穀一邊叫他出去收衣服,小蔡剛一出門,就看見一個巨大的「n」字型閃電朝他撲來,也不知道是哈利·波特還是佐羅來了,總之小蔡眼前一花,還以為要看見蒙娜麗莎了呢,可怎麼就背著個受傷的**跑到別人床上來挺屍了?

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小蔡正胡思亂想,忽然那個貌似「門」的不規則四方體里走進來一個人,一個女人。

當時那個女人距他五步之遙,蔡流氓的兩個眼珠子就賽跑一樣瞪了出來,然後重重地掉在床上,他想看清楚這張床夠不夠他們兩個人睡

之所以有些人是君子有些人是流氓,是因為君子還沒遇到一個女人讓他一見就聯想到床!這是人性,與品德無關。

那女人穿的是上下結構,有衣服有褲子,不是那種風情萬種的裙子,布料雖然粗糙了點,但這種人通常穿什麼都和什麼也不穿一樣好看。

蔡流氓慶幸死了,看到美女時避免流鼻血最好的方法不是扭過頭去裝酷不看,而是像蔡流氓一樣躺下來看!

她朝老蔡走了四步,然後停身擰了擰如詩如畫的眉頭,捏著鼻子說了句「你醒了?」

語言能通。

蔡流氓趕緊懸崖勒馬從歪歪中醒了過來,一把擦掉嘴角的口水然後順手抹在頭上糾正了下型,以老蔡的審美觀,初次見面,中分絕對不會給人留下好印象!所以他特地換了個三七開。

美女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在確定自己很「帥」了以後,蔡流氓咧著嘴恬不知恥地朝人家伸出了爪子,全然不顧自己臉上的牛屎味足足將人逼退了一步!

天地良心!

其實小蔡只是想和美女握個爪子說句「請多關照」之類的話的。他甚至可以對**誓他是很單純的,但不知是因為身體的支配權沒有恢復完全還是因為太過激動,他這雙因為和臉接觸而碰過牛屎的爪子硬是沒剎住車,四隻眼珠子傻了吧唧地看著這隻罪惡之手直奔那一對高聳的如海綿般柔軟的代表女性第二特徵的「胸肌」而去而無動於衷。

在這個不到十平方米的狹小空間里,有一對孤男寡女同時而徹底懵了。如果當時有第三者在場,那麼在五秒鐘之內他會認為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張不會動的照片,表情生動。

最終還是那美女先反應過來,於是她下意識的一個雙手交叉環抱於胸,這一抱壞了,恰好把某人的手抱得更緊了。這麼好的機會蔡流氓當然不會放過,趕緊一邊裝出了一臉的不關我事,還用那種特純潔特無辜的眼神看著人家,一邊忙著手上功夫不停的揩油。

流氓就是在無奈的情況下用無賴的方法幹了齷齪的行徑,而表情卻正值得好像剛剛完成了一件施捨。

美女的眉頭緊得不能再緊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美女趕緊鬆開雙手朝後退去,一張讓人遐想連篇的面龐扭曲成了畸形的番茄。

蔡流氓的手還僵在空氣中保持著一個暖昧的活動姿勢。

美女差點沒暈死了過去,這,這,這什麼人啊?於是,她又使勁把自己的眉頭用力的擰了擰。

阿蔡也覺得丟大了,自個兒手還在動呢,於是乾笑了兩聲縮回了自己髒兮兮的爪子。

氣氛有點尷尬,小流氓找不到合適的表情,只能擠出那種比哭還難看的乾笑,落在一個純潔的眼睛里,自然是說不出的奸惡、猥瑣。美女咬緊了嘴唇,使勁跺了跺腳,跑了出去。

轉身的一剎那,那帶著委屈和淚水的眼神讓老流氓內疚的好比做了一回出賣國家的漢奸走狗。

不行,得出去解釋下,電影里都這麼演的。蔡艱難的下了床,背著個受傷的**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繞過客廳,出得大門就看見了那個背影正在左右開工抹著眼淚。

小蔡的內疚感越來越強了,但又想不到一個合適的開口話,在地上抄起一塊橄欖球狀的光滑鵝卵石一手捂著疼得厲害的**走了過去。

「咳咳,嗯,那個,請問這個是你掉的嗎?」小蔡用手托著鵝卵石獻寶似的遞了過去,滿臉訕媚。

聽到後面有人說話,美女紅著眼睛轉過身,只一眼,她就恨不得拿鵝卵石敲碎面前這個腦袋。

**疼你就好好的捂著唄,你揉什麼揉啊?噁心不噁心?

蔡星星現這個美女的眉毛變成了豎直向上的兩條平行線。

美女一把抓過了鵝卵石,一句話沒說又轉過了身去。

某人自覺無趣,於是摸著**開始打量起了四周的環境,這一打量,立馬把他愣在了當場。

我靠!珠穆朗瑪!

還是兩座!

距蔡星星前方一千米開始以四十五度傾斜向上,在一定高度分道揚鑣,直到被低矮的浮雲遮住了頂端,左右山脈連綿無際,自遠處看,好像兩個牽著手的小朋友,兩小無猜,又像極了一個級無敵**級特大號胸罩橫陳於世。一掃珠穆朗瑪的雪白輕衫,漫山遍野的蒼翠碧綠,鬱鬱蔥蔥,仙霧繚繞,風景如畫。

正當小蔡一邊感受著美景一邊研究這裡的房屋結構時,一個眉目清秀的男子笑嘻嘻的跑了過來,看到面前的美女紅著眼睛擦淚水,立刻拉下臉,「愚姬,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一邊說一遍瞪著小蔡,那眼神,好像失主看見了小偷。

老臉一紅,小蔡趕緊背過了臉去。

叫作愚姬的美女沒說話,只是又使勁抹了抹眼角。

正當那年輕男子就要作,忽然自山那邊浩浩蕩蕩的駛過來一列「車隊」,每人推著一輛木質的獨輪車,載滿了石頭和硬土,大約五十來人,領頭的是一個體格魁梧的老者。

那年輕男子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笑吟吟的迎了上去,「愚公大叔,您辛苦了!」

老者面無表情,「智張,你父親智叟不同意我們挖山,如果讓他看見了,這樣恐怕不太好!」

叫作智張的年輕男子低著頭,一陣乾笑。

這麼好的機會,小蔡怎麼能就此錯過?都姓愚,看樣子這老貨就是這妞的爹。

二話沒說,小蔡直接衝過去,幫助老漢往前推車。

還好自己世代貧農出生,要不然就糗大了,靠他媽,真重!

愚公看見某人**扭來扭去走路都困難還來推車,趕忙制止,「年輕人,你剛醒來,傷還沒復原,先歇著吧,」然後又轉過頭去,對身後的人大聲道,「你們把石頭運過去!」

小蔡也不客氣,立馬停了下來。一旁的智張雙手抱胸,笑得眉飛色舞。

老蔡捂著**撇了撇嘴,心裡一陣嘀咕,就沖你這表情,不當你情敵老子就不是蔡星星!

老漢帶頭,蔡星星扭著**和智張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又回到了剛才那間客廳,看來這老漢果然是愚姬她爹。

「愚姬,去給二位客人沏茶。」老漢一落坐就號施令,「年輕人,說說你叫什麼,從哪兒來?」小蔡目送愚姬走進廚房,「呃,那個,我叫蔡星星,至於從哪兒來,這個」

「既然你有難言之隱,不說也罷,昨日我們在挖山之時忽然看見你從山上滾下來,昏迷不醒,於是老夫就把你救了回來,只是事有湊巧,你恰好在我養的黃牛腳下停下,所以,呃,還請見諒。」老漢滿臉的歉意。

小蔡摸了摸自己的臉,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自小就幫爺爺放牛,臉上糊點牛屎也沒給他造成啥心裡陰影。

「對了,大叔,您剛剛說挖山?挖什麼山?為什麼要挖山?」其實小蔡想說,吃飽了撐呢,好好的做你的農民挖地種田唄,挖什麼山啊?

愚公看了一眼智張,笑著說道,「我們大牛村世代居住在這片土地上,前山後水,雖說風景宜人,可是,前方太行、王屋二山,後面深海中時常有山精野怪、水妖海魅擾襲村莊,苦不堪言,而且太行、王屋二山綿延無際,阻擋了我們與外界的交流,制約了本村的展,所以老朽垂暮之年,以行將就木之軀,望與後輩謀福,讓你們這些年輕小夥子見笑了。」

小蔡很想說傻B,扯**卵淡呢,挖山?就你?那你怎麼不去把撒哈拉「大姑娘」打扮成*人見人愛的綠洲?至於什麼妖魔鬼怪,要麼扯淡唬人,要麼本成語純屬虛構。蔡星星純當他放屁。

可想歸想,小蔡又沒抽過脊髓。

「大叔,您的高瞻遠矚和前衛的思想境界讓我五體投地,您對後人的感情堪比太行、王屋二山的體重,令人望其項背,我以外來人的身份,以太行、王屋二山末日之名義起誓,願隨您一起,不把前山挖平,也要把后水抽干!」小蔡一邊揉**一邊瞪著黃豆眼賭咒誓。

為了你女兒才是真的。蔡流氓一邊在鼻子里扣牛屎一邊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愚公欣慰的點了點頭,當真是「愚」公。

一旁的智張不幹了,一邊板拍胸膛一邊吼道「我也是,我也是」。

愚公沒理他,小蔡朝他豎了豎中指。

這時愚姬端著茶水出來了,一杯給了老爺子,一杯給了智張,還有一杯放在了桌子上。惹得智張滿臉的春風得意,示威似地看住了小蔡,意思是你個滿臉牛屎的外鄉人還能蓋過我的風頭?

蔡星星是什麼人?他從小就會搶別人的零食,搶不過就拿衣服褲子換的鄉村版無厘頭,會為這點挑釁所動?**說得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二話沒說,蔡流氓端起桌上的茶一口抽干,咂了咂嘴,特上流社會的說道,好茶,好茶!然後給了智張一個眼神,走著瞧。

雖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但在蔡流氓的世界里,確是冤家易結不易解。

黃昏就像**,用害羞的殷紅裝扮自己吸引別人的眼球,沙灘上,有彌留的夕陽照在蔡星星剛毅而年輕的臉上,也照在他露骨的牛仔褲上,小蔡告訴這群山裡的土著,這是外面流行的裝束,除了他那剛剛長到頸部的短之外,大家也接受了他的怪異裝扮。

遠處的海平面像被熨斗熨過的褲衩,老老實實的在遠處與長天一色,近處的海邊像頑皮的孩童,不時的捲起陣陣浪花拍打沙灘上稀疏的怪石,送來各種各樣新鮮的海鮮。

「啊,大海啊,母親!你是我和爸爸朝思暮想的人兒」

小蔡老家在重慶,典型的內部土地,第一次看見浩瀚的海洋,站在一顆露尖的石頭上,一通豪邁的感慨還沒完,一朵浪花拍過來,濕了蔡流氓一臉。

「靠!是后媽!」小蔡惡毒的說道。然後歪著嘴,抹掉了臉上的海水,頓時聞到了一股腥鹹的海水味,還有一股被水溶化的牛屎味。

活動了一下午,**也不見得疼了,那地方全是肉,能傷到哪兒去?於是蔡星星三兩把扯掉衣服褲子,頂著個火把內褲就衝進了水裡,鄉下的孩子,有幾個沒在池塘里摸過田螺逮過魚?

想想自己今天的遭遇和造型,蔡星星真想一頭扎進沙子里去。

遊了幾下,蔡星星就找了個淺水區的大石頭靠上,然後一把扯掉內褲蹲著馬步朝水裡放「魚雷」,動作嫻熟得好比一條魚在喝水。

蔡星星剛剛開工,就看見岸上走來兩人,男的身材修長舉止溫文爾雅,女的步履輕盈,笑顏如花。二人手拉著手漫步在沙灘上,然後坐在沙灘上靠在了一起。正是愚姬和智張。蔡流氓趕緊繞到石頭後面躲了起來。斜著眼**。

藍天碧海,殘陽如血。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智張握著愚姬的手深情的說道。愚姬似乎也被他那攜手夕陽,同步天涯的真情感動,害羞的低下了頭。夕陽的餘暉將她的粉臉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蔡星星只覺得一股酸溜溜的感覺直往上冒,他倒不是這麼快就爭風吃醋了,而是出於一種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美人被別人摟進了懷裡的惋惜,惋惜那個胸膛不是自己的。

蔡流氓撇了撇嘴,你兩個傻B要是敢親嘴老子立馬站起來,嚇死你丫挺的。

場面非常有趣,有情侶對著視野開闊的風景山盟海誓,有人光著**在水裡拉屎。本以為他們偷偷摸摸在這裡拉拉手靠靠頭就回去了,沒想到這一待,天上的殘陽就變成了星星。

好不容易挨到情侶踏著月光不舍的離開,蔡星星已經腰酸背痛腿抽筋,身體都被水泡得白了。靠,夠美白的。一溜煙似的跑到岸上穿上衣服,剛想回去,天上「唰」的一道白光閃過。

蔡流氓揉了揉眼睛。

「唰」,又一道青光閃過。

蔡流氓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唰、唰、唰、唰、唰、唰」六道青光閃過。沙灘上頓時多了八個人。

小蔡差點沒把自己的眼睛摳出來,要讓他相信眼前這一切,除非一個千吧度的近視眼摘掉眼鏡還能分清一千米以外的螞蟻哪頭是鼻眼,哪頭。人能變成光?還是五顏六色的?這不是扯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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