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 鷹擊長空殲敵忙(三)

第6回 鷹擊長空殲敵忙(三)

徐大看到了,這是日本的f-15j型戰機。

f-15是u國生產的按照原先的歐美標準被歸類為第三代戰鬥機的主力戰鬥機,用於奪取戰區制空權,也可對地面目標進行攻擊,又叫空中不死鳥。據u國稱,f-15在執行作戰任務中,從沒有被另一方擊落過。u國在1980年就將當時先進的f-15戰鬥機出售給日本並提供技術允許日本生產,日本現裝備有總共大約200架f-15戰鬥機。

f-15具有多功能的航電系統包含了抬頭顯示器、先進的雷達、慣性導航系統、飛行儀錶、超高頻通訊、戰術導航系統與儀器降落系統。它也內建了戰術電戰系統、敵我識別器、電子反制裝置與中央數位電腦系統。

f-15能搭載多種空對空武器,自動化的武器系統與手置節流閥與操縱桿的設計,讓飛行員只需使用節流閥桿和操縱桿上的按鈕,就可以有效地進行空戰。而所有的設定與視覺導引都會顯示在抬頭顯示器上。

f-15能夠攜帶aim-7「麻雀」空空導彈、aim-9「響尾蛇」空空導彈、aim-120先進中程空空導彈,而在右側進氣道外側還有一座m61a1火神機炮。

徐大知道這是遇到勁敵了,感到無比的亢奮,興奮地對張非說了一聲:「控制通話,佔領有利位置,就讓我們來刷新歷史吧!」

徐大說的刷新歷史,就是說中國的j-20和日本(也可以說是u國)的f-15,從來還沒有交手過,誰勝誰負,就看此時此刻的空中格鬥了。

張非堅定地說了一聲:「明白!」就集中起百倍精神,緊緊地跟在徐大的後邊,掩護著徐大的側后安全。

此時,f-15j的日本飛行員川畸,正坐在視覺良好的駕駛艙里有些鬱悶。本來自己是出外巡邏,可是飛著飛著,僚機小野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這個小野,真是的,失職,失職,嚴重的失職。

再接著,自己也覺得有些迷糊,好像有一個幽靈在指揮著自己快速地飛行,加速!加速!加速!!

緊接著,天空呈現出一片黑暗,黑暗中電閃雷鳴,火光閃閃,充滿神奇的電火花一片一片,把天空塗抹得魔幻一般,出現了絢麗多彩的變幻。耳朵里彷彿也出現了轟隆轟隆的響聲,那響聲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好一陣子才出現了可怕的沉寂。腦子也感覺到嗡嗡作響,巨大的壓力使腦壓迅速增加,增加,漲得頭好像要炸裂開來。飛機好像也失去了前進的方向,一會兒東,一會兒西。

等自己的腦子稍微有點兒清醒了,多功能脈衝多普勒雷達顯示,下面正在進行著一場戰爭。戰爭,這是怎麼回事?再往下飛一些,目測也看到了,這是在西方大國,也就是在中國進行的一場戰爭。日本過時的95式輕型坦克坦克被一些原始社會一樣的人,拿著步槍、機槍、大刀、長矛打得大敗而逃,狼狽不堪。而那些日本陸軍,穿著過時的黃軍裝,拿著過時的上了刺刀的6.5毫米38式步槍,也在倉皇逃命。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川畸在大聲地問自己,然而孤零零地,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只有一個幽靈在指揮著他:「攻擊,攻擊,支援陸地陸軍。向敵攻擊——」

川畸不由自主地捏緊了右手的操縱桿,打開了保險蓋,大拇指按在了按扭上,只要按動電扭,「麻雀」空空導彈就會向地面呼嘯而出。雖然是空空導彈,那也會造成地面上重大傷亡。

川畸的手按在了電扭上,但是沒有按下去,隱隱地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頭。

川畸往雷達上掃了一眼,心裡暗暗吃了一驚,雖然雷達上什麼也沒有顯示,但是模模糊糊之間,好像有一條暗暗的黑線劃過。「不好——」就在川畸心裡大叫一聲的時候,抬頭顯示器又出現了提醒:「你已經被敵機跟蹤,鎖定,你已經被敵機跟蹤、鎖定。」

川畸大叫一聲,知道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一晃操縱桿,飛機爬高,急轉彎。

就在川畸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再看雷達顯示屏,仍然好像有一條暗暗的黑影在跟蹤著自己。抬頭顯示器還在提醒:「你已經被敵機跟蹤、鎖定,你已經被敵機跟蹤、鎖定。」

川畸又大叫一聲,又來了一個急轉彎。

按照川畸的戰術目標,本來應該憑著f-15j的優異技能,能發現敵機目標的時候,卻在雷達顯示屏上什麼也沒有發現。而抬頭顯示器仍然在不斷地提醒:「你已經被敵機鎖定——」

川畸已經出了一身大汗,就在這十幾秒鐘的折騰中,川畸的神經已經緊張到了極點,他有些神經質地大喊道:「敵機在哪裡,敵機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見,我怎麼沒有看見。」

而這時候徐大的右手在緊緊地握著操縱桿,大拇指按在了電扭上,只要一按電扭,一枚吐著火舌的霹靂8紅外製導空空格鬥導彈,將向敵機射去。瞬間,f-15將被擊成碎片。

然而,徐大卻沒有按動電扭。

剛才,f-15j向地面俯衝,徐大已經看到了。如果他敢向地面發射導彈,那它就死定了。

但是,它卻沒有發射導彈,也沒有向地面發射機炮。

徐大也有許多解不開的謎,f-15,1980年才裝備日本,怎麼可能在1937年就參戰了呢?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它也在玩穿越了呀?只要它不開第一槍,我,暫且也不開第一槍。

中國,現在的軍事力量已不能和那時同日而語,但是,中國的仁道,早已深深地貫穿在每個人的血液里。

川畸知道自己已經完了,被敵機三次跟蹤、鎖定,只要敵機大拇指頭一動,自己也就粉身碎骨了。可是,敵機為什麼沒有發射導彈呢?真是奇怪……

反正已經是個死機了,川畸乾脆放棄了不必要的抵抗,腦子這才反映出了:這如果是中國的土地,那麼中國第一層的空中防禦,自己為什麼沒有感覺出來?能不能避開第一層的導彈打擊,這是個未知數。

如果是戰爭爆發,為什麼只有自己一架飛機攻擊中國,其它的機群呢?日本的空軍遠遠弱於中國的空軍,在戰爭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就盲目發動戰爭,這不是找死么?

不好,川畸也是個穿越迷,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是不是穿越了。要真是穿越了,要想活命的話,唯一的活路就是趕緊向本國基地逃跑。

於是,川畸憤怒地向基地喊話:「請求返回,請求返回——」

然而,一個幽靈似的聲音還在指揮著他:「向中**隊發起攻擊,向中**隊發起攻擊。」

「***——」川畸也爆開了粗話,「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我早就完了。還攻擊,攻擊個屁,攻擊你媽去嗎!老子不幹了,返回——」

川畸慢慢地加大了油門,朝著本國的基地快速地飛去。

徐大的右手緊緊地握著操縱標,大拇指壓在導彈發射鈕上,在「保護」著f-15j戰機向日本的方向飛去。

徒駭河陣地上一片莊嚴肅穆。

雖然保安部隊和民團遭受了比較大的損失,雖然嚇跑了一些不堅定分子,但是畢竟打了一個大勝仗。連韓復榘都不敢打的日本人,被這些范築先雜七雜八的保安部隊和民團打了個潰不成軍,丟盔棄甲,連死屍都沒有搶回去。

目前的勝利,按說應該高興,可是范築先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陣地上擺滿了上百名保安團和民團戰士的遺體還有幾十具小鬼子的屍體,陣地前面更是這一塊那一塊擺滿了日軍坦克的破爛鋼鐵,有幾輛坦克還在燃燒,但是大部分的坦克幾乎被炸碎了,破爛零件碎鋼板幾乎遍地都是,之間還夾雜著幾十具鬼子的遺體,有的被燒得面目全非,有的被子彈打得身上好幾個窟窿。

為了鼓舞士氣,范築先大聲喊道:「弟兄們,我們應該高興才是啊,小鬼子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昨天南鎮村裡被我們打敗了,今天又被我們打敗了。」

范築先笑了,捋了捋他那長長的鬍鬚,看著陣地前橫七豎八的日軍屍體,強作歡顏地不住地點著頭。

保安三營營長齊子修也高興得大聲嚎叫,他到了范築先跟前,大聲地說道:「范司令,要說這一仗打贏,還得靠**的飛機。你看那飛機,個那個大,飛得那個快,日本人算是什麼,飛機又小,飛得又慢,好不容易來了個飛得快的,被**的飛機一下子就嚇跑了。特別是,特別是**的飛機上有一個那……那是什麼玩藝,尾巴上還冒著火的,跑得那個快……」

殷兆立說:「那是從那個大飛機上飛下來的一個小飛機,一下子就把日本人的飛機撞爛了。好是好呀,就是可惜……那兩架小飛機。也不知那兩個駕駛員跑出來了沒有,反正挺可惜的……」

要說,還是徐玉山有點兒學問,搖了搖頭說:「不像,我怎麼覺得像是冒了煙的炮彈呢。要說這炮彈怎麼會冒煙了呢?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韓行覺得怪好笑,還**的飛機,**個球啊!韓復榘都跑了,濟南都丟了,哪來的**的飛機。不過,這些話不能給他們說,給他們說了,他們一定以為自己又神經了。

范築先點了點頭,又說了關鍵的一句話:「是誰把**的飛機召來了?」然後,那雙犀利的眼睛笑咪咪地看著韓行。

這一句話提醒了大家。就是這個韓行是韓復榘的侄子,只有韓復榘才能調動空軍,不是這個韓行把空軍召來了又是誰呢?

「看來,韓秘書還能辦個人事!」殷兆立首先對韓行提出了表揚。

尼瑪,韓行感到非常苦惱,原來自己辦得都不是人事啊!

「誰要是再說韓秘書的壞話,誰要是再說韓秘書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就和他急,升官發財,以後還要指望韓秘書呢!」齊子修說。

尼瑪,這比罵自己還難受呢,原來是指望著自己升官發財呀,哪能是指望自己呀,肯定是指望韓復榘呀!

「那,我們怎麼辦呀!不能輕饒了他啊!」徐玉山不懷好意地鼓動大家說。他就是想使用一下這樣的活動,來刺激提高一下大家的士氣。

「上呀——」眾人一陣大喊小叫,一擁而上,把韓行高高地舉了起來,朝上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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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豪傑去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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