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臨行告別

(九)臨行告別

自從長毛剪了頭髮,被秋家接納以後,我都很少叫他長毛了,除非是他想做壞事時才會叫他長毛,一般情況下都叫曉雨。

曉雨和秋葉得到父母同意交往了(但前提條件是不能越過雷池),他倆像開心果一樣快樂無比,唯有我這顆無花果傷情地夾在他倆中間。

周末,我們三人一起蹬著三人坐騎的自行車,曉雨在最前面,秋葉在中間,我在最後面,秋葉指揮著曉雨行進的方向,有時她把腳擋在車架上、有時提著雙腳不蹬車,伸開雙肩高興地喊著:加油、小八路、加油……看著她歡快的樣子,有時都會產生幻覺,島主就在我身邊也如她一樣快樂無比,曉雨和我聽到加油聲后蹬得更賣力了,來到郊外把車寄存在村民家,背起食物爬山去了,秋葉走累了曉雨幸福地背起她,秋葉心疼地給心愛的人擦著汗、喂著食物看著他們幸福的影子,我更覺得自己好孤單!

爬完山臨時決定去游泳,我們向三隻水鴨一樣歡快地在奔向游泳館,這是一個露天游泳池,四周都是花草樹木,藍天倒映在水裡美得不忍下水打碎她的倩影,我們各自買了一套泳衣。

我和曉雨兩隻水鴨等著那隻驕傲的水鴨閃亮登場,望穿秋水都還沒出來。

「小葉好了沒有?你沒事吧?」曉雨怕秋葉在女更衣室遇到色魔似地叫喊著,看那勢頭再不出來他打算準備衝進去的樣子。

那隻驕傲的白天鵝身穿夏威夷風光一樣美麗的泳衣,像一件沒有下擺的晚禮服,兩根帶子系在潔白的脖頸後面,面帶羞色邁著修長的美腿向我們兩隻鴨子走來,第一次看到秋葉穿這麼少的衣服,雖然不太暴露,但看得我心裡直發慌。

「兄弟不該看的別看」曉雨拿著自己的外套衝上前去給秋葉披上,對著我說。

長毛還說我,他自己看得口水都快淋下來還好意思說我,算了人家的媳婦少看為妙!一個猛子扎進水裡。抬頭時已經看到曉雨也下水,像游泳健將一樣表演著,那隻漂亮了小鴨也咚的一聲跳了下來,完了,一聽這跳水聲就知道是一隻旱鴨,可能曉雨過於激動沒發現。

只見秋葉伸著手拚命喊救命,長毛以為是故意弄著玩的還在那裡一邊游一邊笑。

我注意著這一切,只見秋葉慢慢下沉,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猛子扎過去,一把糾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無意地觸碰到她的胸,但這種感覺不是觸碰島主的感覺,這種感覺純屬一種意外的條件反射,不會有什麼想法。

她被水嗆了,咳嗽著,以為我是長毛幸福地閑著眼說:「謝謝你親愛的」。

長毛髮現不對頭才游過來抱起秋葉:「小葉,你不會游泳怎麼不早說啊?怎麼這樣傻啊?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親愛的,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嘛,我第一次游泳,我勇敢吧!」秋葉嬌嬌地說。

「是啊,太勇敢了!但是你的勇敢還是嚇到我了」曉雨哄著秋葉。

看得出曉雨的當心,希望我剛才救她的舉動別被誤會就成。因為秋葉被水淹到了,我們游泳的興緻也沒有了,打道回府,我們又歡快地唱著歌,穿梭在小城的街巷,把剛才發生的危險全拋腦後。

自從夏曉雨遇到秋葉以後不再是以前的長毛了,曉雨的女友不是島主,讓我那不安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

一周過得很快。

每走過孤家島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我都巴望著能遇到我心愛的島主,可是一點影子都沒見著,這個小城再美,美食再有味,沒有我心儀的人這一些彷彿都不存在,找不到繼續呆下去理由,這不得不讓我忽略了這個城市的美麗,不得不讓我想離開這個城市。

我決定第二天起程,該和曉雨、秋葉告別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離開的頭一天晚上。

我和曉雨、秋葉一起喝了點酒,但是不多,因為明天曉雨準備出去採風一段時間,我還要趕飛機,大家聊得最多的話題就是我們相處的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和她倆的相遇相識相知相愛,直到美好的明天,我心裡的她埋藏得太深太深誰也不知道。

曉雨請求秋葉留宿酒店,秋葉無法拒絕深愛的人,只好與家裡周旋了半天,終於答應留下,住在我隔壁的房間,後來發生了不該發生的情事。

快十二點了。

曉雨起身說:「兄弟,早點休息,我過去看看秋葉她怎麼樣了,她很少喝酒的」。

我知道秋葉不會喝酒,看她只喝了一小杯臉兒就紅粉粉的很漂亮,長毛借故說是去看秋葉,其實誰都知道他真正的目的。

長毛敲開了秋葉的門,只聽見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可想而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那一晚是秋葉認識曉雨以來第一次在外過夜,對於秋葉那樣保守的家庭來講這是多麼嚴重的後果,而對於曉雨這閱盡美女無數的他來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但秋葉的純貞著實感動了長毛,雖然找過太多的美女,但沒有一個是像秋葉一樣完美地擁有過,長毛痛下決心要好好愛秋葉一生一世,說真的,有些承諾是因為害怕而承諾,有的是因為做不到而承諾,有的是發自內心的承諾,希望長毛能兌現自己真心的承諾。

長毛的豪言壯語能否保證他以後遇到其她美女不動心?這讓我為秋葉有一絲擔心,秋葉不是長毛的第一個美女,希望是他的最後一個美女,至少這樣長毛才不會辜負秋葉的一片真情,我再擔心也沒有用,只能默默祝他們幸福直到永遠,兒女之事不是我一個朋友所能管的,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事,如果我能掌控這一切,失落就不會成為我卸也卸不掉的包袱。

看著別人的幸福,帶著自己的憂傷,我開始了新的旅途!

我多麼希望不久的明天我也能與心儀的島主幸福地在一起,這是我最美好的願望,再見吧,美麗的孤家島,待我找到心愛的島主時再相聚吧,相信幸福的明天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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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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