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蒙蒙隆隆中不知道生了什麼當清晨酒醒的時候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雨並沒有停。而我竟然現我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我頓時覺得我犯了一個非常大的錯誤雖然昨夜醉酒卻但我依然依稀記得我做了些什麼昨晚的女人是誰？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當我環顧四周時一個女孩子抱這衣服裹着身體獃獃的躲在牆角處她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大大的眼睛在她的左臉處有一顆很漂亮的小黑痣看起來十分美麗。而此時的我卻十分的慌張慌張到把所有失戀的痛苦都忘記拋到了腦後。我試圖過去說些什麼但是我沒有任何的膽量。我根本不知道我應該做些什麼看這地上些許血跡我知道她是一個處*女想想真的很可笑即便是婉兒也不是處*女沒想到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一個。然後我又想我這一生應該就這樣完了吧她應該會報警的然後我順其自然的成為強*奸犯。多麼可悲的人生我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傷害了另一個無辜者。也許用酒精麻痹自己是錯誤的一個世界上最愚蠢的辦法。看這裹着衣服蜷在牆角的女孩我後悔十分的後悔。不光是我後悔我失去了我的人生也後悔我傷害了一個女孩子失去了自己的人生。就這樣我坐在地上獃獃的望這她而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直勾勾的看這什麼東西。她的眼神十分空洞現在的一切彷彿沒有任何意義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而她也默不出聲只是坐這。我拿出了身上的煙點着火吸上一口然後吐這煙霧。也許有人會覺得我這樣太過於輕鬆但是當一切來到的時候我又能做些什麼？我又能幫助些什麼？就這樣身上的最後一隻煙被我吸掉后我站起身試圖要走到那個女孩的身邊說些安慰的話。我當時真的是用盡辦法在克服自己的心理在我吸煙的時候我甚至想過要逃跑逃到另一個城市她也許並沒有記清我的樣子而我也不用進那該死的監獄那樣可能我的人是自由的但是我的心究竟可不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呢？我今年二十三歲沒做過任何一件壞事最壞的一件事情就是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偷了同學的五毛錢這一件事我至今也還是記得清清楚楚即使是現在想起來我也會覺得非常的羞恥。有的時候看到貧苦窮困的人我甚至會流淚婉兒有的時候會說我懦弱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一種天生的善良。我沒想過今天我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起碼我身邊的朋友是不會相信的。我也不願意相信但是事實就在我的面前。

「昨天的事情是我喝醉了…」我鼓起所有的勇氣走到她的面前我不敢面對她的眼神因為我感覺那是無比的冰冷。當我向她解釋的時候我故做輕鬆那不過是為了掩蓋我的慌張罷了。但是我張口講述原因的時候沒想到接下來竟然是無數個手印打在我的臉上。也許是酒精還沒有完全消失的緣故她打下來竟然不是很痛。有或許是我內心深處的罪惡讓我麻痹了吧。我跪了下去因為一個無辜的女孩子我寧願去傷害我自己也不相信我對她做了這樣禽獸的事情。她的手依然在排打這我的臉也許是真的很痛吧我的鼻子開始流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也許是打累了也許是看到我流血了她的手停了下來。我抬起頭此時的我恐怕狼狽到極點女孩子看這我咬這下唇我可以看到那隱隱的血跡。我哭了我覺得我的眼睛裏面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女孩子看這我然後嚎啕大哭起來我很少會安慰女孩子當然包括婉兒。也許就是因為我不會說那些肉麻的話或是不會安慰她才離開我吧。我一邊想這一邊望這女孩子我想她會記住我一輩子吧。她抬起她佈滿血絲的眼睛冰冷看着我我紅著臉低下頭跪在那裏不時鮮血還從鼻孔中流出來。我不敢抬頭也不敢說些什麼因為我真的害怕了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的憤恨竟然如此的可怕。

「你給我滾出去你還留在這裏做什麼？！」她猛然狠狠的推了我一下然後用憤恨的眼神看着我。可能現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吧。我起身向門走去但是去覺得腿是那麼的僵硬我回頭看了看那個無辜的女孩而她依然直勾勾的看這什麼東西。我現在擔心的是她自殺的話我的罪孽就更加深重了我決定一定回來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天依然是陰蒙蒙的飄這小雨。我搭的士的時候司機見我滿身血和一身髒亂的衣服以為我遇到匪徒了。然後司機問我了一些什麼東西但是我的耳朵根本就無法裝下任何一件事情只是禮貌的恩啊的回答。腦海裏面全都是那個女孩子冰冷的臉也許我明天就會被警察盤問也許明天就會有記者到我的門前。但無論什麼樣的事情我只能自己去默默的承受天做孽由可活自做孽不可活。一路上看這在雨中漫步的行人看這匆忙的身影突然感覺應該回家給家裏人一個慰問的電話。下了車進了自家的門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讓自己更加清醒。我在浴室中回憶著前一天生的一切我哭了。然後擦乾了身體來到客廳給父母打了一個電話。嘟嘟的聲音一聲兩聲的響這。

「謂你好。」一個女人的聲音很親切。感覺到自己彷彿幸福了很多。

「媽是我。」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我極力偽裝自己不讓母親感覺到什麼。

「兒子啊怎麼這麼早打電話來啦？」母親相對比較敏感似乎感覺到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打個電話問問家裏面怎麼樣。你們身體都好嗎？奶奶爺爺怎麼樣…」我一件一件的問而母親一件件的回答知道家裏面沒有什麼事情我欣慰了。但我的鼻子卻是一酸淚水便涌了出來。也許這樣會讓人覺得我不像個漢子可是當面對這樣事情的時候我又怎麼向父母交代呢？我又怎麼向家裏的親人交代？又怎麼向我的良心交代？雖然眼淚落了下來但我依然是偽裝的很不錯當然是我自己覺得。

「是不是工作有什麼困難啦？家裏面有自己的公司也有工廠你說你自己卻願意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受罪實在不行就回來吧。」也許我真的不應該來這個城市不來這裏就不會認識婉兒不認識她也許我就沒有這麼一天吧。

「沒什麼的一切挺好。你們保重身體我掛了。」我匆忙的掛斷了電話擔心的是我按耐不住真的哭出來。聽到母親的聲音我欣慰了我躺在床上等待明天的到來在夢中我看見了兩張臉一個是婉兒冰冷無情的樣子一個是那個女孩憤恨的目光夢中我哭了。也許男人只適合在夢裏哭泣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