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負傷斗妖魔 二小復敗逃

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負傷斗妖魔 二小復敗逃

命不該絕總有貴人相助。義心和侯剛烈被對方用陣法困住,再施以歹毒的法術把兩人的七魄攝走,眼看着兩人七魄已經被攝走了四魄,這時候突然出現了一人,這人來的並不是本尊實體,而是一道元神,這元神又是誰的呢?正是發現梅千寒行為異常的桑紳長老。

桑紳長老看着族中的七名死士這樣對待義心和侯剛烈,他是皺眉不已呀!心中暗嘆:「族長啊!你這樣做,是要把我族往死路上逼呀!你這一招移花接木,只要有心人就會發現其中的蹊蹺,雙方對案之下,肯定露怯呀!到時候你的陰謀敗露,你是一族之長,代表我植被一族,這不是把我族往死路上逼又是什麼?」

桑紳長老心中嘆息,這時候他不能看着了,出手把二小救下。然後提醒兩人趕緊逃走,這幾人由他擋住,莫要再逗留了。就這樣,二小在桑紳長老的幫助下,向著遠方遁去。

送走了二小,桑紳長老就出手攔截這七名他植被一族的死士。要說這七人,桑紳長老要想殺了他們?其實不成問題,但這裏有個前提,那就是他的本體降臨。可這時候的桑紳長老是元神之體,這實力相對來說就打了折扣了,再加上他本不欲要了幾人的性命,所以攔截的時候,還是使得一人衝過了他的攔截,向著義心和侯剛烈追去了。

桑紳長老有點兒無奈呀!他這麼一想:算了,過去一人就過去一人吧!這也算是對劉清雲門人的一個考驗吧!若是他們連這一人都無法擺脫,也只能證明兩人命中有此一難了。

而這時候的義心和侯剛烈呢?這時候義心傷勢不輕,已經不是他拉着侯剛烈疾馳了,而是由侯剛烈背着他向前疾奔。兩人正跑着呢?義心在侯剛烈的後背似有所察覺,扭回頭這麼一看,當時臉色一變。

察覺到義心的動作,侯剛烈也扭頭觀看,這一看,侯剛烈面色一沉:「真,真真,真欺人太甚。破褲子纏腿,還沒完沒了了。師兄,你等一下,看我把他給廢了。」

義心當即搖頭:「不要衝動,對方也不知追來多少人?你我現在受傷,與對方硬拼下下之策,不可為呀!唉,若是可以的話?你我只要施展驚虹術自可以擺脫對方,可現在你我皆受了傷,不適合施展驚虹術哇!」侯剛烈聽了感覺甚是憋屈。

而這時候呢?只聽得天際遠方,傳來了一聲大喝:「兩個小輩,你們還想逃嗎?乖乖的把命留下吧!今天你們跑不了了。」這話說完,對方好似施展了什麼加快遁術的秘法,眼見着天際的遁光在剎那間加快,時間不大就見一朵青黑色的烏雲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兩人逼近。

趴伏在侯剛烈背上的義心,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惱怒,可隨後就是一呆,因為他發現,追來的雲光雖說威勢不低,但很明顯,對方來的不是大隊人馬?而是只有一人追了上來。

義心看到這裏,他嘴角勾勒出了一個弧度,伸手在侯剛烈的背上拍了一下:「剛烈,先停下,停下。對方只是來了一人,那我們還怕它作甚?停下來,既然對方把舌頭送了來,我們若是不收的話?豈不是白費了他們的這片苦心。」

而在義心說這話的時候,侯剛烈背着他已經落下了雲光,他們落下的位置,是一座不大的水潭附近,由於有這水潭,所以在岸邊有一片不小的平整空地。侯剛烈帶着義心落在這片空地上,把義心放下來,要他站好,兩人就在這地方,等著對方的到來。

兩人等了也就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一團烏雲留住他們所在的半空,停留了一下之後,這才緩緩降落。烏雲落下,雲光漸漸收斂,就顯出了一名黑衣人的身影。

這名黑衣人落地向前走了幾步,看着義心和侯剛烈的樣子,他嘴角帶着譏諷,就好似兩人跟已經在他掌控之中了一樣。「

黑衣人兩手一伸,再次拿出了飛爪和荷葉鏟,這時候的他也不再多說廢話,還是那句話,免得多生變故。前者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個例子。自己等人眼看着就要成功的幹掉二小了,結果冒出來一位功虧於潰。所以這黑衣人上來之後,他不廢話,直接就下傢伙了,想要速戰速決。

看對方殺過來了,侯剛烈也不等義心怎麼想?心中憋著一肚子氣,他一晃手中的紫金棒,向著黑衣人就去了,兩人在一起就展開了一場大戰。說實話,憑着侯剛烈的本事,這名黑衣人不是他的對手,若是侯剛烈在全盛的狀態下,用不了四十回合,這名黑衣人就會敗北,可有一點,現在的侯剛烈四肢和後背前都有傷在身,行動起來傷口崩裂,血液再次流出來,這樣一來可就影響他的戰力了,十成的本事,最多也就能發揮不到七成,因此與這黑衣人也就將將的打了個平手,而且還是守多攻少。而反觀黑衣人呢?這名黑衣人只要抓住機會,就會發動猛攻,使得侯剛烈是被動非常。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侯剛烈還是一個急性子,眼見着打得這麼被動,他着急呀!時間長了,他就難免心浮氣躁起來,這招數之間,難免就出現了破綻。

義心在一邊兒看得着急呀!一個勁兒的給侯剛烈鼓勁兒,他越是這樣,侯剛烈那邊兒越是着急,眼看着五十回合過去了,侯剛烈這邊兒招數越加不及。義心心中一翻個兒,這樣下去可是不行,自己得想個什麼主意才是啊?

義心正這麼想着,就在這節骨眼兒上,侯剛烈招數上出現了破綻,此時黑衣人一抖手中飛爪,這飛爪向著侯剛烈的面門抓來,侯剛烈使了一個橫擔鐵門栓往外招架。要說這一招很是平常,侯剛烈的紫金棒只要磕到飛爪的鐵爪上,這一招也就破了,其難點就在這飛爪是軟兵器,要破非得磕在飛爪上,這樣飛爪不會拐彎兒。而就是這樣的一招,侯剛烈失誤了。其實這也不能算是失誤,準確的說,對方耍了個心眼兒,他這一爪抓向侯剛烈的時候,飛爪的鏈子,沒有全部放出來,而是在手中攥了能有半尺,這半尺長度不大,可在飛爪與紫金棒相碰的時候,這半尺有了大用場,眼見着兩件兵器就要碰在一起了,這黑衣人手一松,把這半尺鏈子一送,這樣一來,飛爪往前探出了有半尺,使得紫金棒沒有磕到飛爪上,而是與後邊兒的鏈子碰到一塊了,飛爪是軟兵器,沒有磕到正地方,使得這飛爪一掉個兒,向著侯剛烈的後腦勺而就去了。就這一下,若真的給掏上,侯剛烈肉身強悍也受不了哇!

侯剛烈大吃了一驚,可這時候想躲或是變招?來不及了。他只能使用力的一偏身,使勁的甩腦袋,結果腦袋躲開了,右邊這肩膀沒有躲開,咔嚓一下就給抓上了。這飛爪五個齒兒,好似人手一樣,深深地陷入了侯剛烈的肩膀,一股劇痛有大肩膀傳來,當時血流如注。

黑衣人眼見着得手,心中高興,他單臂一叫力,使勁兒的往懷裏一帶這鎖鏈兒,五隻鋼鈎在剎那間收緊,侯剛烈這邊兒疼痛加劇,這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向著黑衣人這邊而來,他身子一個踉蹌,向前就是兩大步,這一步五尺多,兩步就一丈開外,右手更是鬆開了紫金棒。

眼見這侯剛烈向前兩大步,離著自己還不到四尺遠了,這黑衣人抓住機會,另一隻手的荷葉鏟就掄起來了,鏟刃兒立着,向著侯剛烈的腦袋一招力劈華山就劈了下來。這一招若是真的給劈上,侯剛烈這輩子也就到這裏了。

可這時候只見一道寒光飛出,正碰到這荷葉鏟上,只聽得噹的一聲,荷葉鏟被嘣的飛了起來,險之又險得救了侯剛烈一命,就差不到半尺的距離,這一鏟就劈到侯剛烈的腦袋上。

黑衣人手臂一麻,身子被這道寒光震得向後倒退,而在他倒退的時候,這飛爪的鎖鏈也鬆開了,侯剛烈趁勢脫身,雖說脫身了,右肩膀多了五道更深的傷口,這一下傷勢加重,這戰力難免又打了個對摺。

眼見着侯剛烈險些遭了對方的毒手,義心哪敢再戰?趕緊上去拉着侯剛烈就跑,適才的那道寒光就是義心打出來的一道金屬相攻擊遁術。本來義心見對方只來一人,憑着他兩人對付這一人應該不成問題,可那成想,由於侯剛烈沉不住氣,使得局勢有點兒脫離控制。眼見着侯剛烈與對方打的甚是吃力,原打算想個什麼主意幫助他一下,可還不等他想到什麼辦法幫他?侯剛烈這邊兒就出現了破綻,義心情急之下,只來得及揮手打出一道攻擊遁術把對方的兵器搪一下,救了侯剛烈一命。

這時候的義心身上法力也是快要跟不上了,他受的傷比現在的侯剛烈還重,就算此時把對方逼退,他也不敢與侯剛烈合力再戰黑衣人,所以當機立斷,挺著傷勢,拉起侯剛烈,運轉最後不多的法力急速架遁光離去。

義心一邊拉着侯剛烈疾馳,心中一邊大嘆判斷失誤,他怎麼就沒有把侯剛烈的脾性算進去呢?若是侯剛烈穩紮穩打,旁邊再有自己相助,要想幹掉這黑衣人,是不成問題的,可自己偏偏還就漏算了,這次若是換成刁浩靈的話?他相信,此時黑衣人已經交代了,可沒辦法,誰叫這次合作的人是這麼一個火爆脾氣呢?

義心心中這麼想着,他也不管是哪個方向?帶着侯剛烈低頭疾馳。黑衣人在後邊兒是不依不饒,腳底下狂風呼嘯,飛沙走石,緊追不捨。他們也就跑了不到一柱香的時候,這時義心有點兒頂不住了,感覺身子一陣陣的發軟,義心前者把三昧真火都噴了出來,這時候是越發的沒有精神頭兒了,這心臟跳的一陣的發慌,不由自主的就落下了遁光。

義心他們降落的這地方是一個不大的山頭兒,稀稀疏疏的有那麼幾棵樹,說來也巧,在一棵樹根兒底下正有幾人歇腿,看他們是四老兩少,旁邊放着葯簍,六人都是道裝打扮,看這樣子是來採藥的,似是累了的樣子在這樹底下歇一歇,可巧這時候義心和侯剛烈從天而降,六人看的一陣的唏噓,尤其是那四老,一看到義心,忍不住就是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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