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動她,你死!

001 動她,你死!

皇甫越見她老實地趴在人家懷裏,直楞楞盯着男人的臉看,一把將她從那人臂彎里扯過來,喊:「喂,余糖糖,你就不能讓人省點心嗎?」

余糖糖終於回過神,鼻子朝他發出一聲冷哼:「要你管。」這才轉頭面對自己的「恩人」,態度也與對皇甫越完全不同,揚起甜美的笑並主動伸出手,說:「你好,我是余糖糖。」

「鍾城。」那人伸手與她回握。

皇甫越見狀,轉頭便往樓下走。

余糖糖餘光瞥到他離開,原本正想要叫住他,但腦子突然白光一閃,就想到自己原本從宴會裏溜出來的目的。手快速從鍾城手裏抽回來,顧不得解釋,轉頭便奔回了原本那個男女在鬼混的房間。

門仍開着,可裏面卻早已沒了那對男女的蹤跡。到了此刻,如果說余糖糖還不知道皇甫越為何會突然出現,又為何吻自己,那她就真的白痴了,不由氣白了一張俏臉。她跺了下腳,正打算出去,差點又迎頭撞上跟過來的鐘誠。

「你沒事吧?」鍾誠關心地問。

余糖糖搖頭,逕自往外走。

此時被忽略的鐘誠看了眼這間客房,雖然是錦江的頂級豪套,但是卻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不由也跟着余糖糖的腳步出去,一直尾隨她回到飛凰集團的慶典宴會廳外。

「對不起先生,請出示邀請函。」鍾誠被安保攔住。

他們看到余糖糖回來本來挺高興的,卻對她身後的鐘誠有所戒備。誰不知余糖糖是飛凰集團的千金大小姐,不說長相,單這身家都可以令整個M市的男人都趨之若騖。當然,雖然眼前的男人衣冠楚楚,但他們也要分外小心,可不能讓那些心懷不鬼的人接近自己大小姐。

余糖糖此時轉頭看了眼鍾誠,彷彿這時才注意到他居然跟着自己到了這裏,正想開口為他解圍。只見他唇角微動,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後從容地從內兜拿出一份邀請函來遞了過去。

安保依例查檢了邀請函的真偽,這才畢恭畢敬地將邀請函遞還,讓出路來,低聲道:「不好意思。」

鍾誠倒也沒說什麼,始終面露微笑,可見涵養極好,便朝余糖糖緩步而去。

余糖糖迎着他的笑臉倒也笑了,心裏想着他倒也是個極有意思的人。

宴會廳的門此時被安保推開,裏面的熱鬧也隨之撲面而來。室內放着的音樂,以及那些衣香鬢影、舉杯交錯的人,瞬間便宛如到了另一個世界。

「余糖糖,你又跑哪去了?」身側傳來男人質問的聲音,她側目,果然看到自己的爸爸駱少騰朝自己走過來。

余糖糖倒是一點都不怕他,走過去獻媚地主動挽上他的手臂,說:「我不是一直都在的嗎?」

「是嗎?」駱少騰看着他問,表情與語調都充滿了懷疑。

「當然。」余糖糖很肯定地點頭。

「可是我怎麼明明看你剛從外面進來。」駱少騰毫不留情地戳穿女兒。

「我……我去了趟衛生間不可以嗎?」明明被抓了個現形,余糖糖還在垂死掙扎。話音剛落,就聽到駱少騰的另一側傳來噗哧一聲。竟是自己的弟弟駱崢(糖豆)再也忍不住嘲笑起自己。

余糖糖警告地朝他瞪了眼,駱崢勉強忍住笑,被酒水潤澤過的唇色極為豐潤、性感。

兩姐弟正在用眼神交流間,鍾誠已經上前,極為有禮貌地向駱少騰喊了聲:「駱叔叔。」

「這不是鍾誠?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的?」駱少騰眸露詫異,問。

「已經有些日子了,一直沒有想着來M市拜訪,這次終於有機會代爸爸前來,還請駱叔叔不要嫌棄。」鍾誠態度既有晚輩的謙遜,語調又十分輕鬆、家常,彰顯著兩家的關係親密。

「怎麼會,叔叔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駱少騰客套著。

「難道,他是鍾伯伯家的——」糖糖指着他一副恍然的模樣,並拿目光上、下打量著鍾誠,怪不得覺得他有些熟悉,原來是他五官與鍾北峻極為相似的緣故。

對於鍾誠的記憶,她其實還模糊的停留在很小的時候。只知道鍾家唯有這一個獨子,小時候有點自閉的傾向,後來不知怎麼好了,然後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偶爾爸爸從國外出差回來也會提上那麼一兩句,她對他的所有認知也僅止於此。

「糖糖,沒禮貌。」手被駱少騰毫不留情地拍下去,一臉的責怪。

糖糖卻並不怎麼在意,只是嘴巴嘟起,偷偷朝他扮個鬼臉,一副不太服氣的模樣。

對於這個女兒,駱少騰從小都是溺愛的,如今已經長到二十四歲,仍像長不大的小女孩似的,沒有任何大家閨秀的端莊模樣,從來都是隨性、率性而為。

鍾誠顯示也是不在意的,只覺得眼前的女孩子不止五官明媚,一雙眸子更是閃著靈動的光,表情又極為豐富,像個精靈似的很是吸引人,並不會因為她的舉動而煩感。

駱少騰見他目光落在自己女兒身上,表情似是欣賞,便與他攀談起別的。

糖糖趁機走開,順便拎拽住弟弟的衣領,打算弄到牆角去好好教訓一下,讓他下次再敢拖自己後腿!

——分隔線——

彼時,皇甫越出了酒店,外面璀璨的星河早已將城市點亮,他站在街邊抽了支煙點燃。身上的手機便響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的那串號碼,按了切斷鍵。

對方顯然依舊窮追不捨,震動聲一直在持續,他乾脆設了免打擾。然後微信的提示音又響起來,他看了眼屏幕上顯示的信息。

「皇甫越,我看你能幫他到幾時!」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個字,但他幾乎可以想像出糖糖握着手機,狠狠摁在屏幕上的力道,以及憤恨的表情。想到這兒,薄唇微勾,竟是愉悅地笑了。

這時一輛銀灰色的阿斯頓馬丁停在他的腳邊,隨着車窗緩緩下降,露出剛剛在酒店房間與女人鬼混的那張男人的臉。他長相不錯,絕對稱得上俊美,只是此時笑起來半邊嘴角歪著,一看就有種壞壞的、痞痞的感覺。

兩人對望,皇甫越將手機收進褲袋,然後朝車門踹了一腳,淬道:「滾下來。」

「是,皇甫少爺。」男人仍然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語調含笑着趕緊推門下車。

車門敞開着,他手放在頂處,身子半彎做出僕人諂媚狀,又道:「尊敬的皇甫少爺,小的親自服侍您上車。」

皇甫越瞥了眼他狗腿的模樣,臉上早就沒了想到糖糖時的愉悅,倒果真邁開腳步走過去。彎腰準備上車時,目光在裏面掃了一眼,轉頭問:「沒在我車上亂搞吧?」那表情與口吻絕對的危險。

「沒,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男人趕緊舉手撇清。

誰不知道他皇甫越有潔癖的,這副駕的寶座他都沒敢讓他那個女伴坐,而是選擇出了酒店,便將她草草打發走了。說起來也真是倒霉,他今兒興緻剛起,就被皇甫越和糖糖打斷了,心裏不由嘆自己命苦。

皇甫越卻無心理會那些,只是聽到令自己滿意的答案,這才放心地坐進去,順便又叮囑了一句:「今天盯你的人是余糖糖,好自為之。」

男人本來已經準備關門,並恭送這位太子爺起駕了,聽到這個名字時眼眸一跳,驚疑地問:「你家小公主怎麼也參與進來了?」

皇甫越回他一個嘲弄的眼神,挑眉看着他道:「這要問你了,天下女人那麼多,誰讓你非要招惹她的小姐妹。」余糖糖那就是只護短的小老虎,撒起歡來誰也勸不住。

「哥,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天是意外啊,純粹是意外。」男人一再強調,心裏更是追悔莫及,想到余糖糖更是叫苦連天不迭,衰到家了。

意外?

皇甫越太了解他,如果這都是意外,那麼這小子的意外也未免太多了,所以真是連回應都懶的,準備自己動手關門。

男人卻阻止了一下,垂死掙扎地問:「她不會一直盯着我吧?」

「你說呢?」皇甫越反問。

男人長得極好,一雙丹鳳眼得到其父皇甫曜的真傳,眸如曜石。紅唇瀲灧卻又不顯娘氣,反而如兩條菲薄的利刃,五官精緻如刀裁,此時就那樣瞧着他,男人就不自覺心裏發怵。不知是因為男人的眼神,還是想到了余糖糖的手段。

「那……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我自衛時不小心傷了你家小公主一點點,哥,你會原諒我嗎?」男人舔了舔嘴唇試探地問,但明顯底氣不足。

皇甫越看了他半晌,卻一時沒有回答,而直接將車門關了。

男人本來在等他的答案,卻見他只是只是將引擎發動,銀灰色的阿斯頓馬丁就這樣從眼前開出去。

男人正在揣測著皇甫越的意思,只見原本該消失的車身又突然倒了回來。車窗原本就敞着,皇甫越側過臉看向男人,道:「動她,你死。」

男人神色一震,而那車再次如離弦的箭般竄出去,再次消失在他的視線,以及霓虹絢爛的街頭……

那啥,接不上的去翻回大結局看最後那節哈,番外開更了,我也不確定會不會日更,感覺好的話會每天更的。哇咔咔,我都激動了,掌聲在哪裏,鮮花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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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獨愛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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