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他成她的第一個男人

第160章 他成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忍得辛苦,低頭吻上她柔嫩的唇瓣,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一會兒就不疼了……」

他的話如同蠱惑般影響著她,讓受驚的她得到最溫暖的安撫,他耐心地親吻她的眉眼,耳垂,從他的溫柔里,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憐惜和疼愛……

撕裂的疼痛,讓文菁的意識清醒了一點……她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成她的第一個男人!

眼前是一張完美無瑕的俊臉,他灼灼的目光里閃爍著火熱的光芒,流動著讓她痴迷的溫情,她依舊痛苦地皺眉,但是她的手卻撫上他的臉頰,迷離的水眸泛著光澤,小臉緋紅,紅唇半開……

文菁或許還不懂什麼是愛,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她不會怪他,不會後悔被他奪去,能將最純潔的自己交給他,她願意……

她明明很痛,但是唇邊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神聖的表情如獻祭似的,深深震撼著他的心。

翁岳天忽然間覺得她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她是一個可以讓他身心愉悅的女人。她為什麼不反抗,不討厭他這麼對待?那是因為她在乎他,在她心裡,他佔據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位置!

兩人的心,此時此刻是如此貼近,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互相對視著一個輕輕的微笑,他不再停滯……她稚嫩而鮮甜的味道,讓他愛不釋手,欲罷不能,活像是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一樣……

初時的疼痛逐漸消失了……文菁被他撩動起潛伏在血液里的渴望,她才真正地體會到了什麼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更深一層的感情……

他沉浸在這令人神魂顛倒的美好,看著她那兩片被他吻腫的唇瓣,心底漾起絲絲柔情,察覺到她漸入佳境了,他不禁低聲呢喃……「寶貝,喜歡這樣嗎?」他低沉嘶啞的聲音,而蠱惑。「唔……」她含糊悶哼,在痛苦和愉悅中沉迷……在他熱情如火的索取中戰慄,……他品嘗著她的稚嫩,似乎要不夠……靈欲的結合,身心的契合,原來是如此美不勝收……

不休,樂此不疲……他暫時忘記了自己當初接近她的目的,他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他拯救了她,還是她喚醒了他沉睡的心……入戲太深,他分不清楚現在的自己究竟是真是假?

而文菁,對於翁岳天,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其他的,一無所知。但這不重要。她就是心甘情願將自己交給他,無怨亦無悔。未來會怎樣,她不知道。她只是此刻有勇氣獻出自己……

沒人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一生中,總有某個時候的你,會義無反顧,哪怕焚身以火!那就是你曾青春過的證明,那就是你火烈的青春歲月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是收藏界,古董界聲名赫赫的「神眼」。

他行蹤神秘,身價奇高,一如他所從事的工作——考古。

他覺得古董比女人可愛不止千百倍,秒殺萬千女性的外表,瀟洒不羈,實際一顆睿智的心堅若磐石。

一次神奇的際遇改變了他的一生……

「咦,這條尾巴好奇怪哦……哇……會動!好燙……」某女興奮地握著男人的重要部位,玩得不亦樂乎。

男人醒來,發現自己被一隻溫暖滑膩的小手握住,仔細研究著生理構造。

「**!滾開!」男人怒了,某女睜著一雙清澈的眸子好奇地望著他:「為什麼你的尾巴長得這麼奇怪?」她眼裡一片坦然,如水晶般純凈的眼神,加上她濕漉漉的一層薄杉下,竟然是真空……惹火的身材纖毫畢現,比沒穿還要引人犯罪!

太香艷!男人很沒出息地流下兩團熱乎乎的鼻血……

第二天他就離開了這裡,不久之後,卻發現這個纏人的小東西竟然追來!

她簡直就是令人發瘋的魔女!她把他價值連城的寶物毀掉,攪黃他與美女的約會,破壞力和粘人的功夫堪稱史上最強!讓他再也瀟洒不起來!那一夜,黑暗中他將一個嬌嫩的身軀壓倒!!事後他卻不知道那是她……

不但如此,她還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生出一個搗蛋兒子,母子倆搭檔,讓他的生活徹底雞飛狗跳!一代名草從此看著美女也不能吃,只有在心裡yy……

萬眾矚目的記者招待會上,男人還沒來得及講話,一個小小的身影爬上了他的大腿,脆生生地喊了一聲「爹地」……

人群沸騰了!男人在眾人的注目禮中,憤怒地揪著小孩去了角落:「哪來的搗蛋鬼!你媽咪在哪裡!你……」男人後面的話卡在喉嚨,他現在才看清,小孩簡直是縮小版的自己!

男人這才知道,當年,那個女人不但偷走了他的心,還偷走了他更重要的東西!

「媽咪,快看,這是我從爹地寶庫里偷來的上等祖母綠!」某寶顯擺,得意洋洋地炫耀。

某女眼一亮,抱著寶寶直流口水:「兒子,你有點眼光行不?這東西不值錢,快去把那副你老媽我最喜歡的唐伯虎真跡偷來,我要抱著睡覺!」

某寶渾身一個激靈,佯裝害怕:「爹地會打小pp的。」

「不怕,有媽在!」

「不是打偶,爹地會打媽咪的pp……」某寶笑得一臉的邪魅,儼然和他那欠揍的爹地一個模樣……

在這個寂靜的夏夜,她綻放如一隻鮮嫩的花骨朵兒,純凈中帶著魅惑的妖嬈……兩人在這極致的旖旎中沉醉,回味……

完事後,他抱起著輕盈的身子,將她放進浴缸里,渾身上下都極為細心地為她洗凈……這些舉動,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不假思索地,竟是那麼自然地就發生了,而他絲毫不覺得累贅,反而樂在其中。舒骺豞匫

文菁安靜又乖巧,任由他為自己服務,任由著他所做的一切。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這種被他捧在手心精心呵護的感覺真好……好得讓她感動,讓她內心歡喜得哭泣。她想啊,從今後,她就是翁岳天的女人了,嘻嘻……

臉上的水汽混合著她喜悅的眼淚,順著她餘韻未褪的小臉蛋滑下來,楚楚動人,煞是惹人愛憐……從她將自己交給他那一秒開始,在她心裡,真正把他當成是她的一部分,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存在,是她的陽光空氣和水!

此刻的文菁,並不知道這樣的感情是什麼,她更不知道,這就是她一生中,感情之路的起始……

空氣里隱隱透著之氣,那是歡愛后特有的味道,極度而混亂,床單上那一朵鮮紅的血花,是她處/子之身的證明,落在他俊美的眉眼裡,生生地勾起男人內心深處那不曾被人觸及的某個地方,柔軟得發疼……

懷裡的小東西如同可愛的寵物般蜷縮在他懷裡,輕淺的呼吸從他胸膛拂過,像春天裡的垂柳在湖面上輕漾,心湖中泛起一圈一圈漣漪,若有似無,令他心癢……

他的指尖在她嫩滑的肌膚上摩挲著,這稚嫩的小身子貼著他,讓他感到被需要,被依賴,溫馨,在兩人的心田裡緩緩流淌。

垂頭看著懷裡嬌小的人兒,嗅著她的芳香,看著她身上留下的歡愛過的證據,他的嘴角漸漸勾起一彎魅惑的弧度……

想起自己的勇猛,既自豪又有點心疼……她是第一次,而他因為太貪戀那美好,所以忍不住要了她三次……如果不是顧及著她,他還會繼續的。與她契合時,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深深地印刻在心底,久久不曾散去……

文菁被徹底了,眼皮都抬不起,被男人以霸道的姿勢環抱著,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進入夢鄉之前,被吻得發腫的嫩唇時不時在蠕動,那天真無邪的模樣,落入他的視線,怎能不疼惜,怎能不悸動……他垂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滿足地閉上眼睛……這小人兒,真是他可愛的小寶貝……

兩個依偎的身影睡去,相擁的姿勢彷彿是一對熱戀已久的情侶……

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嗎?或許吧……有她在身邊,他的心很平和,很溫暖,這是許多年來都不曾有過的心境,他不知為何會如此,更不知文菁將在自己的生命里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他沒有想那麼遠,可是在此時此刻,忽然間心中的波動在隱約訴說著……假如能一直留她在身邊,他是不是就會有了一個伴?他是不是便不會再感到錐心的孤獨和荒涼?

據說晏家少爺對的要求很高——胸大,腰細,臀翹,長相要絕對漂亮,床上要絕對服從。即使這樣,她們的保鮮期也只有一次!

據說晏家少爺大方闊綽,每個女人在拿到錢的時候都對他感激涕零,眼裡放光!

據說晏家跺跺腳,就能在商界和政界掀起一陣沙塵暴!

據說她豪放,只要是美男,她就會口水哈喇,想方設法!

據說她有一次爬上了自己表哥——晏家少爺的床!結果被無情地踹下去,還被贈了一句「就算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也別指望我上你,因為你髒得讓人噁心!」

然而誰也不知道,現在,這具「臟」的軀殼裡,住的是另外一個靈魂!

純得冒泡,土得掉渣的鄉下妹在意外死亡之後,重生到一個豪放女的身體里,她青澀懵懂不解情為何物,卻如一朵瀲灧的白蓮吸引著他人的視線。直到她發現,那個男人心愛的女人竟然就是害死她的罪魁禍首……

「我的第一次,只會給我愛的男人。」她眼裡的認真,很絢目。

「你的第一次,恐怕多得數不清吧,我突然想嘗嘗你今天的第一次!」男人故意加重了「今天」兩個字,邪惡的大手覆上她嬌嫩的軀體,隨之,她衣杉盡碎……

某天,她正在安撫兒子:「別哭了,不過就是被女生親了一下臉嘛,媽帶你去報仇,她親你哪邊你就親她哪邊……」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陣爆喝「可惡的女人!你就是這樣把兒子教壞的!給我滾過來!」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很好,到了第二天早上,翁岳天被電話聲吵醒了。舒骺豞匫以最快的速度接起來,瞥了一眼懷裡的她,還在睡……他輕手輕腳地走下床,去到陽台接電話……

是梁宇琛打來的,詢問他今天幾點出門。沒錯,今天就是開庭的日子!低聲說了一陣,翁岳天掛掉電話,回到床上,繼續摟著文菁。只是他沒有再睡了,幽深的褐眸半眯著,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好半晌,感覺到懷裡有了動靜,一低頭便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眨呀眨呀,露出好奇的目光,似乎在問:「你有心事嗎?」她纖細的手臂順勢環上他的腰,慢慢爬上他的胸前,手指摸著他項鏈的吊墜……入手溫潤,很舒服的手感。

翁岳天心裡一暖,感受到她的依賴,無端地從心底冒出絲絲甜意。摟得更緊了,這暖暖的小身子抱在懷裡真是一種享受,竟讓他生出一絲不舍。

沉默了一會兒,他慵懶的聲音響起,很低,很柔……

「我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我……說不準什麼時候回來,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很久很久……」翁岳天的語氣里隱含著一縷苦澀。今天上庭,如沒有文菁這個關鍵證人,他的勝算不大……

文菁聞言,滿臉驚愕,秀氣的眉頭緊緊皺著,眸子里全是關切和緊張,泫然欲泣的神情,惹得他的心猛地一抽……

「前幾天我跟你提過一件事,就是那晚在你家樓下附近撞到我……我問你願不願意在法庭上將這件事講出來,其實,我並不是說笑。那晚,在本市發生了一件命案,而我被人誣陷,成了命案的嫌疑人。你是唯一能證明我當時不在場的證人……如果你答應出庭作證的話,這場官司,我的贏面很高,但是你……算了,我不想逼你,儘管我可以有無數種方法讓你開口,可我不希望勉強你。下午我就要去法庭,如果我今天沒有回來,你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住著,有保姆伺候你,有司機替我照顧你……」男人極其悅耳的聲音卻訴說著一件頗為無奈的事情,從視覺和聽覺上給人造成明顯的反差,讓文菁感到胸口處十分窒悶,很不舒服,心尖的地方在隱隱作痛……

這是心疼的感覺嗎?她不知道……

文菁沒有出聲,看得出來她很糾結,腦子裡有兩種聲音展開了拉鋸戰……她不懂掩飾情緒,什麼都寫在這張素凈的小臉上。。

翁岳天略有些悵然,卻也沒有再多言,起身穿起衣服,扭頭看見她咬著手指很費勁在思考的樣子,有點不忍……她並沒有任何義務為了他而站在法庭上,那不僅僅是作證而已,隨之而來的也會有麻煩,一旦她曝露在太陽國人的視線,今後,她的生活恐怕難以平靜。她大可以一口回絕,可她沒有。這說明她動搖了,她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出庭……對於自閉膽小的人來說,這是一件極為不容易的事,是難以面對的事!

罷了,由她吧,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憑著自己的精明睿智,即使沒有她,也不一定就會輸給設下這陷阱的人。

翁岳天出去了,只剩下文菁一個人在床上,靜靜地沉思……如果他這一去就不回來,如果他消失很久,如果他丟下她一個人在這裡,那麼,她會怎樣?

文菁的神情緩和下來,卻還是警惕地盯著梁宇琛,好像是他是外星人侵入地球一樣……翁岳天不禁啞然失笑,這可愛的小東西就是這麼直接地表達自己。舒骺豞匫

梁宇琛破天荒的在她的注視下俊臉一熱,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下意識地不想嚇到她。「公事公辦,他必須要戴上手銬。」他再次重複,語氣有點無奈,瞄向翁岳天的眼神里顯得複雜。

文菁縮在翁岳天懷裡,泛著水汽的眸子痴痴地望著他,盈盈清光,可憐巴巴的小模樣,緊緊揪著他的心……到底還是入戲太深嗎?為何連心痛都如此真實?他冷硬的心不該有這樣的情緒。

兩人無聲地對望,深邃的眼眸互相傳遞著只有彼此才懂的意念……在她眼裡,他看見了火花,溫情,心疼,關切……太多太多的情緒,難以置信她的感情如斯充沛。

在他眼裡,她看見了疼惜,還有苦澀……

這玄妙的時刻,全世界都只剩下對方的存在,梁宇琛一個魁梧俊朗的男人活生生被忽略了……這都什麼事兒啊?梁宇琛發覺自己成多餘的了,很是尷尬。

好半晌,翁岳天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他隨身攜帶的項鏈,掛在文菁的頸脖。大手撫上她柔嫩的臉頰,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細滑的肌膚,閃爍著幽深光澤的鳳眸里流瀉出他不曾察覺的溫情和濃濃的寵愛:「你喜歡這項鏈吧,現在我就將它送給你……就當是,做個紀念。有它在,就是我在陪著你。」

這是在訣別嗎?原本就為他擔心不已的文菁,脆弱的心靈瞬間崩塌,猛地摟住他的脖子,用盡她最大的力氣抱著他,好緊好緊……

她的小臉埋在他頸窩,一雙清澈的明眸飽含著晶瑩,卻是在望著梁宇琛……

堂堂一個高級警司,竟然被她這充滿了控訴與憤恨的眼神盯得發毛……這絕對是件稀奇事。他常年與各種兇殘的犯罪分子打交道,比死神還可怕的眼神都嚇不到他。可是在這一秒,他卻感到了怯意……心裡不斷在哀嚎: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小人兒,太妙了!翁岳天啊,哥們兒,你今天安排這苦差事真是夠苦的!

翁岳天的脖子里流進一滴溫涼的液體……又一滴,又一滴……鑽入他的毛孔,破開他的皮膚,深深浸透入他的心……他高大的身體有著微微的顫抖,硬生生撇下心頭的不舍,慢慢地將文菁的手臂從他身上扒下來……

翁岳天不再看她一眼,平靜地對梁宇琛說:「來拷上吧。」

「。。。。。。」

「咔嚓……」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文菁耳邊,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翁岳天和梁宇琛已經走出了大門……

門外,梁宇琛一臉無奈地苦笑:「兄弟,看來她是鐵了心不會幫你,你這段時間對她的好,全都白費了。」

翁岳天不置可否,轉頭看了一眼家門,垂下睫毛,再抬眸時已是一片冰寒……

誠如梁宇琛所說,翁岳天在這十天里,對文菁寵愛到極致,讓受盡欺凌的她,在他的精心呵護下,過著猶如公主一般的生活,讓她吃好穿好,盡情享受,可是到頭來,她卻不肯為他出庭作證……他該憤怒的,他該怨恨的,他該厭惡的……

可是此時此刻,翁岳天的心情卻出奇地平靜,無悲無喜,沒有因此而埋怨文菁,只是感到心臟的位置有些酸澀。舒骺豞匫那是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不舍。就好像真的這一去就難以再見到她。如果真的再也見不到,他會想念嗎?

腦海里湧起許多片段……記得他送她的時候,她感激,送給他一個蘋果……記得第一次親吻她的時候,那種無可抑制的悸動……記得她義無反顧地跟他走,當時她眼神里的決然,直到現在都不曾忘記……記得昨晚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青澀,羞怯而又勇敢。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她的脆弱,她的安靜,她的乖巧,她純凈的眼神,純真的笑容……全都在他心底變得清晰起來……

她是一個平凡卻又奇特的人,說不上來哪裡吸引他了,總之就是無法將這十天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他最初以為自己可以做到的,可是看樣子,他第一次高估了自己……

門外的他靜默如深潭,門內的小身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目光獃滯,意識混沌……文菁打口大口地喘氣,好像只有這樣才不會停止呼吸。

她就要失去他了嗎?他這一去,什麼時候再見?誰都回答不了。這未知,帶給她深深的恐懼……翁岳天,他是第一個闖入她內心世界的男人。除了親生父母和養父,唯有他才給予了她溫暖和安全感。就在昨夜,她珍貴的第一次也給了他……他一個讓她刻骨銘心的男人,讓她感覺沒有了他便失去了光明。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他就是陽光空氣和水,她怎麼可以沒有他?

一想到他被人誣陷,一想到他可能因為沒有她的證詞而坐牢,她就會痛得窒息!

如果因為自己的膽小怯弱而讓一個好人蒙受不白之冤,如果她因害怕站在莊嚴的法庭上而選擇退縮,那麼,她這輩子能安心嗎?文菁一遍一遍地問自己……

門外,翁岳天神情淡然,拍拍梁宇琛的肩膀說:「走吧。」

梁宇琛無奈地點頭,他心裡在為翁岳天不值……其實強迫文菁上庭,也不失為一種辦法,但翁岳天卻不會這麼做了。

兩人心情沉重,步子邁得很慢……

身後一陣異響,是開門的聲音!翁岳天下意識地停下腳步,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難道是……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感到身後猛地貼上來一個熱乎乎的小身子,腰上兩隻纖細的小手……是文菁!

男人僵直了背脊,幾乎不敢相信,她怎麼追出來了?這樣被她抱著,他竟然感到自己的心跳不停在加速……

梁宇琛像看怪物似地看著文菁,她什麼意思啊?

翁岳天沒有回頭,卻不由自主地撫上腰間的小手,入手的溫暖滑膩,讓他微微心悸……

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清潤悅耳的聲音在空氣里緩緩流動:「文菁,謝謝你來送我……我要去法庭了,你快回去……」

他的話還沒說完,文菁已經繞道他身前,鑽進他懷裡,緊緊抱著,小腦袋抬起來,清亮的眸子沖著他眨巴眨巴,純真的面孔上露出燦爛的笑意……

翁岳天呆住了,他有點不確定,她是在表達什麼?

「你……你是想跟我一起去法庭?你願意為我作證?」他試探著問。

他悅耳的聲線里有著一絲絲顫抖,灼灼的目光凝視著文菁,這瘦削的肩膀,他竟捨不得放開……

文菁仰著小腦袋,沖著他點點頭,親昵地在他胸前蹭著……唔……好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舒服……

這麼緊密地擁抱著,她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才能安心。舒骺豞匫

「哈哈……峰迴路轉啊!哈哈哈……」梁宇琛爽朗的笑聲感染了翁岳天,他沉鬱的心情陡然開朗起來……

翁岳天深感欣喜,他真是因為有人作證了所以才這麼開心嗎?是因為文菁這一舉動證實了他在她心裡的地位極其重要?這一刻,他無暇去細想究竟為何……

翁岳天瞥見文菁居然是光著腳丫子跑出來的,不禁皺起了眉頭,想都沒想就將她抱起來,額頭輕觸著她的額頭,溫柔地責備道:「你呀,調皮……以後不可以不穿鞋到處跑……」

這言語間的寵溺,濃得化不開……

翁岳天抱著文菁回房去穿鞋子換衣服,梁宇琛的怪叫從身後傳來……「喂,哥們兒,我有急事要辦,先走一步,下午法院見啦!」

「。。。。。。」

梁宇琛說走就走,一路上輕鬆地吹著口哨,腦子裡浮現出的居然是一個瘦小的身影……梁宇琛不禁暗嘆,翁岳天不愧是號稱「戰神」,心思非常人能企及……只是借用了一下手銬,只是將氣氛營造出離別的傷感,便達到了想要的效果……

公寓的卧室里,翁岳天果真在為文菁換衣服……她背上那些青紅的傷痕已經變得很淡很淡了,再過段時間就能完全恢復。

翁岳天挑了一件淺綠色雪紡衫和一條牛仔褲,想必文菁穿上一定會好看的。他對自己的眼光深信不疑。

換衣服這種事他都要親力親為,文菁又有了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覺……甜甜的,暖暖的,能讓她的心痒痒的,但無可否認,她喜歡被他寵著……

文菁在他的觸碰下,略顯得羞澀而局促,他的手好像有魔力,所到之處,隨著他的指尖而顫抖……他不是說為她穿衣服嗎,怎麼現在卻變成愛撫……

文菁像煮熟的蝦子,渾身滾燙火熱,都怪他……他不知什麼時候吻上她的唇瓣,狂熱地與她勾纏不休,粗重的呼吸預示著男人深一層的渴望!文菁呼吸急促,嬌喘連連,原本就有些酸疼的身子越發軟弱無力,最後只能癱軟在他懷裡,無助地抓著他的衣服,小臉漲得緋紅……他真的這麼喜歡親她嗎?她飄飄然了,腦子不能思考,只能任由他肆意掠奪著她醉人的甜美。

翁岳天深褐色的眼眸里暗潮湧動,大手不受控制地遊走……愛不釋手地搓搓小饅頭,再滑到那處只有稀疏軟mao的園地……噢,好嫩!他快要把持不住了,下腹緊繃讓他痛苦又愉悅……他還是忍不住將手滑到她的……

昨晚與她的,每個細節都深深刻在他腦子裡,那蝕骨的滋味,太過美妙,一想起就會讓他難以自持,只想要將這鮮嫩的小人兒狠狠壓在身下疼愛個夠!

當他的大手肆意侵略時,文菁僵直了身子……疼……昨晚被他那麼折騰,初經人事的她如何能不疼呢。舒骺豞匫察覺到她的不適,翁岳天身體里的**陡然消失了大半……該死的,怎麼如此沒定力,昨晚要過她三次了,現在如果再要她的話,今天她就別想再下床了……

翁岳天強壓下奔騰的**,硬生生地控制住自己邪惡的大手,離開那誘人的園地,離開她柔軟的唇……真是要命啊,這小妮子到底是怎麼會對他有如此大的吸引力,讓他差點被**所驅使忘記了還要趕著去法庭呢!

文菁氣喘吁吁地癱軟在他懷裡,小臉漲紅,縮在他胸膛里不肯出來……

她害羞了……翁岳天的心痒痒的,這可愛的小東西,雖然不言不語,卻總是能勾起他內心深處的悸動。

翁岳天帶著文菁出了公寓,司機已經在等著了……見到文菁,不禁眼前一亮,這才是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該有的模樣啊。小臉上不再顯得那麼瘦了,淺綠色雪紡衫將她的皮膚襯托得亮麗了一些,精神狀態比起十天之前初見那時要好許多,尤其是那一雙清澈的眼眸,蘊含著靈動的光芒,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果然沒錯,以前文菁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潭不會泛波的死水般沉寂,而這短短十天,她被翁岳天捂熱了,她整個人都變得鮮活,有了靈氣,身上時刻散發著青春的氣息,清新自然的韻味,明顯要水嫩得多。

文菁外貌上的變化並不是重點,關鍵在於她自從脫離了養母的魔掌,跟著翁岳天之後,她的生活有了陽光,她的內心開始形成是一個健康的世界。

嬌小的身影依偎在翁岳天身邊,與他的高大挺拔形成了對比。他是一個無論從外形還是氣質上都無可挑剔的男人,儘管他不露太多鋒芒,但天生的氣場存在,許多人站在他身邊,即使再怎麼出色,都很容易淪為陪襯。

奇怪的是,文菁此刻站在他身邊,初看不起眼,但卻有種難以言喻的獨特氣質。她只是靜靜地立在那裡,如一片青翠的綠葉,可偏偏你會覺得,假設缺少了這一片綠葉,這世界將會失去不少色彩。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格外清亮,純凈,略帶一點讓人心疼的懵懂……她的眼神只有在接觸到翁岳天時,才會變得特別炙熱……

翁岳天和文菁坐在車子里,他半眯著鳳眸,輕輕摟著她,她亦懶懶地靠在他懷裡,兩人的動作都是那麼自然,好像是相熟已久一樣。開庭既是一場惡戰,趁現在享受著片刻的溫馨與安寧。

想法是不錯,不過有些事情,有些人,註定了不平凡……就在車子駛出后不到十分鐘,司機就發現不對勁了。後邊有一輛黑色商務車不遠不近地跟著,有不少車子都已經超車前行了,可這商務車就是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哪怕是經過了幾條岔道,司機依舊能在視線里瞥見它的存在。

能當翁岳天的司機,自然不是平常人,警覺性超高並且行事相當謹慎。

「少爺,後邊有輛車……」司機的話,意味著有非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翁岳天明顯感到懷裡的小人兒身子一僵,他的大手下意識地撫上她的後背,安撫她。

他連頭都沒有回,只是淡淡地吩咐說:「加速,走b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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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改嫁大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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