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未來

「平常那麼聰明，還能扭到腳，那時候喝醉了？」唐治橈心疼地望著她。

「關你什麼事？」程瑪姬卻是一點好眼色都沒給他。

「……」

她這麼一說，氣氛瞬間凝結住了，唐治橈身上散發的那股寒氣，讓她退後了一步，如果不是他拉住她，她一定會不斷的後退。

「我以為我們不一樣了。」

「什麼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

「Maggie，那天我走了，是我不對。」唐治橈試圖解釋，看著程瑪姬態度堅決，有些頭疼。

「哦，那天啊，我沒有放在心上，同樣的你管不了我，我也不會管你。」程瑪姬賭氣的別過臉，她就是生氣。

擺著一張臭臉，唐治橈原本以為很重要，可看著她那張氣呼呼的臉，撲哧一下就笑出來了，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在她唇角上印上一吻。

「我從來沒有要管你，你最熱愛的自由，我不會剝奪的。」

「……」程瑪姬開始不斷的掙扎，想要推開唐治橈，卻被唐治橈抱得更緊。

「那天看你睡的很香，不想打斷你的美夢，我讓阿姨留話給你了。」

「又怎樣？你喜歡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又沒有想知道。」

「那你在氣什麼？看見我就跟想把我生吞了一樣。」

「因為你礙著我的路了。」程瑪姬最後索性就放棄了，高傲的抬起頭，一點也沒有打算認輸。

卻不知道心裡用了多少力氣和勇氣，手漸漸握成拳，指甲掐進了手心裡，每一下都在提醒著自己，程瑪姬，你必須要更加用力。

「Maggie，你到底在氣什麼？」

「我看上去像生氣了嗎？」

「嗯，非常像。」唐治橈其實知道程瑪姬在氣什麼的，梁舶臣把她最近的情況都說了，也問了陳阿姨，把她的所有情況都了解的不少。

「我約人了，我要出去。」

「你腳受傷了，不要到處亂走了，我等會帶你出去吃飯。」

「我不想看見你。」

「……」

程瑪姬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最後吐出了幾個字，唐治橈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第一次發現她那麼較真，也這麼的計較。

「你讓我心涼了一次，我跟自己賭氣，我不想原諒你，也不想在乎你。」程瑪姬難以開口，最後只能橫下心，把全部豁出去。

「我以為我給你足夠的時間，你自己會想清楚我們之間的未來。」

「沒有未來，以前還是現在或者是以後，都只是我自己一個人。」

「那晚呢？」

「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程瑪姬躲過了唐治橈的視線，她看著窗外，強迫著自己不要低頭，再撐一會。

儘管知道這些都是氣話，或是她用了另一個方法來低聲，還是讓唐治橈有些生氣和傷心。

「那天是我不對，我不該什麼都不說就這樣走了。」

「其實真的不是那天的關係，我認真考慮過很多很多，但發現其實我們真的不適合。」

「你覺得就是這樣？」唐治橈問，程瑪姬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