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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好的不靈壞的靈,魏曦的預感成真了!

魏曦完全和穆澤失去了聯繫,打了無數電話,穆澤的手機依舊是關機,用手機定位系統尋找穆澤所在的位置,結果在李遠程所在的小山村的後山山崖下找到穆澤的手機。

穆澤失蹤的太過詭異,完全一點線索都沒有,警察想要偵查都無法偵查。

離穆澤失蹤已經超過四天了,魏曦徹底亂了分寸,整個人處在暴躁的狀態。

魏明派人尋找穆澤的下落,依舊沒有什麼效果。

隨着時間一天天的流逝,穆澤的安危越來越讓人擔憂。

魏曦一遍遍在心裏祈禱穆澤不會有事,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心裏越來越不安。一向冷靜的他面對穆澤的失蹤徹底崩潰了。如果穆澤有三長兩短,他……沒有穆澤,他一個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穆澤雙手反綁在椅子後面,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模樣十分狼狽,眼神卻沒有絲毫驚慌。他目光平靜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秦語,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那天他打電話給魏曦,剛掛上電話就失去了意識,醒來后發現自己在一個髒亂的山洞裏。

秦語皺起眉頭,看着穆澤的眼神充滿厭惡,「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穆澤一臉平靜,看向秦語的目光甚至帶着幾分玩味,「你裝瘋?」醒來后,發現綁架他的人是秦語,讓他非常驚訝,甚至不敢相信。

秦語眼眸微微閃了下,急忙開口否認:「我沒有瘋。」她沒有瘋,她是正常人,她沒有瘋沒有瘋。

穆澤目光有些好奇地看着秦語,「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希望你能為我解惑。」

秦語輕蔑地看了一眼穆澤,「你想知道什麼?」他現在在她手裏,完全任由她宰割,沒必要怕他。

「你怎麼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下落?」穆澤看着秦語的目光帶着一絲探究和試探,「綁架我的幕後主使是誰?」以秦語的智商,她不可能無聲無息地綁架他,更不可能把他帶到這荒無人煙的山裏。

「沒有主使,就我一個人。」

穆澤發出一聲輕笑:「呵呵呵呵,就你一個人?!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做到。」

秦語狠狠地瞪了一眼穆澤,一口咬定地說:「就我一個人。」

穆澤不相信秦語的話,秦語裝瘋這點的確超出他的意外,但是並不代表秦語的智商會忽然提升。秦語能從精神病院跑出來,肯定是有人幫忙。

「林依柔?」穆澤一邊說一邊搖頭,「應該不可能。秦世榮?更不可能。秦久就更沒有可能。」

秦語沉默地看着穆澤。

「對我有強烈敵意的人只有一個。」穆澤故意頓了下,目光銳利地看着秦語,「嚴東,魏曦的學長。」

聽到嚴東兩個字,秦語的眼神忽然變了,臉上浮現出一個驚詫的表情,她不覺地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說完,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秦語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眼裏露出一絲驚恐的神色。

看到秦語的反應,穆澤微微挑起嘴角,很好心地為秦語解釋,「不難猜,嚴東喜歡魏曦。他一定認為除掉我,他就可以得到魏曦。」第一次見到嚴東,他就看出嚴東對魏曦有不一樣的心思,只是沒有想到嚴東居然會聯合秦語綁架他。

秦語白著一張臉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嚴東要你怎麼處置我?」明明被綁架,穆澤不但一點不慌了,反而十分淡定和從容,「殺了我,還是把我關在這裏一輩子?」從他醒來后,秦語雖然沒有為難他,但是沒有給他食物吃,只是偶爾給他一些水喝,「還是你給我喝的水裏下來了毒,讓我慢慢毒死?」

見穆澤一點不怕的樣子,秦語心裏覺得很奇怪,「你不怕?」

穆澤的眼神變得幽深,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現在怕有什麼用。」

秦語奇怪地看了一眼穆澤,「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穆澤別有深意一笑:「我也覺得,嚴東沒告訴你怎麼處置我?」

提到嚴東,秦語的表情就會變得驚恐,「他……只是讓我關着你……」

穆澤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看來嚴東不敢對他下殺手,怕得罪魏家。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嚴東先關他一陣子,等魏曦他們認為他死了,他再來處置他,或者直接餓死他。

「快要過年了,我沒興趣陪你待在這裏,怎麼辦?」

秦語譏諷地看着穆澤,「你以為你能逃得出去嗎?」

穆澤意味深長地看着秦語,「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行?」

聽穆澤這麼說,秦語心裏立馬升起警惕,目光戒備地看着穆澤,「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對秦語的威脅不放心裏,穆澤自顧自地說:「魏曦還在等我回去,我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

「你跳不掉的。」

穆澤的眼神陡然一變變得沉冷,臉上浮現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看來我被小看了。」

秦語看着穆澤的眼神充滿警惕和戒備,她手裏拿着槍指著穆澤的太陽穴,「你敢亂動下,我就開槍。」

穆澤微微偏頭,看着拿着槍發抖的秦語,揚起嘴角微笑:「你現在就可以開槍。」

看到穆澤嘴角邊的微笑,秦語莫名地覺得恐怖,心底深處湧起恐懼讓她全身微微顫抖,拿着槍的手抖得厲害,「你……不要以為我不敢……」

穆澤忽然問:「嚴東現在在哪裏?」

對穆澤忽然岔開話題,秦語有些跟不上,下意識地回答:「他在雲京。」

就這麼相信秦語的能力,就這麼相信秦語能看住他?該說嚴東太過自信,還是該說他太過愚蠢。

穆澤詭異一笑,雙手掙開繩子,動作迅速地站起身,一把奪過秦語手中的手槍。

手裏的槍被奪走,秦語驚恐地睜大雙眼,「你……」

穆澤舉著槍對着秦語的額頭,「無聊的遊戲結束了,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秦語白著一張臉,目光驚恐獃滯地看着眼前的手槍,「我沒有瘋……你不要殺我……我沒有瘋……我沒有瘋……我沒有瘋……我是秦家大小姐……我沒瘋……爸媽你們快點來救我,我不要住在醫院……」

見秦語神情不對勁,穆澤微微挑了下眉頭,「秦語?」

秦語雙手抱着頭,發出一聲尖叫:「啊……我沒有瘋……你們不要過來……」她抱着頭蹲□,表情獃滯,嘴裏不停地重複著「我沒瘋」這三個字。

穆澤一時間不確定秦語是裝瘋還是真瘋,他勾了下手指對秦語的腳邊開了一槍。

砰地一聲,子彈擦過秦語的腳邊發出一聲巨響。

「啊……」秦語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聲,發了瘋一樣跑走了,一邊跑一邊大叫:「我沒有瘋……我是秦家大小姐……我要做魏太太……」

見秦語跑走了,穆澤連忙追了上去,但是由於身體太過虛弱沒有跑幾步就累得氣喘吁吁。他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幾天,秦語一直沒有給他吃的,只是給他水喝,他現在餓得厲害。剛剛掙開繩子的時候,他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現在的他全身無力,根本追不到秦語。

穆澤扶著山洞的牆壁,一步步走到山洞洞口,當看到洞口前不遠處的湍急的河流,緊緊地皺起眉頭。

看來嚴東不是自信過度,而是料到他沒法穿過河流,所以才讓秦語看着他。

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除了陡峭的山壁,就是湍急的河流。穆澤發現自己要離開這裏很困難。如果他有力氣,離開這裏還有點可能,此時的他全身無力,根本無法游過河流,更不可能爬過這個幾十米高的陡峭山壁。

他想要離開這裏只有一條路,那他必須穿過這條河。他全身沒有力氣,冒然跳入河流,很有可能會被急流淹沒溺死。

穆澤微微眯起眼,表情若有深思,在心裏預算自己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遠處的河流上面有一個木橋,但是他想要穿過木橋過河,那他就必須爬過這四周幾十米的峭壁。

他現在就像一隻瓮中之鱉,想要逃走卻被堵住全部路口逃不走。

不逃走,繼續留在山洞裏,那麼他早晚有一天會被餓死。

想了想,穆澤決定試一試。走出洞口,抓起地上厚厚的積雪吃了幾口。

雖然河流湍急,但是河流不是很寬,大概有五六米寬,咬緊牙關一鼓作氣,說不定能游到對面。

深吸一口氣,穆澤毫不猶豫地跳到河流里。河流太過湍急,他被河流沖的往下遊走。

穆澤緊咬着唇,拚命用力往對面游。河水刺骨的冰冷讓他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求生欲||望太過強烈,身體的潛能被激發了出來,穆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成功游到河對岸。

穆澤倒在河岸上,大口地喘著氣。全身衣服被冰冷的河水浸濕,冰冷刺骨地貼在身上,強烈的寒意讓他止不住地發抖。

忍着強烈的寒意,穆澤休息了十幾分鐘,站起身一步步往山裏走。

現在是下午兩點,他必須在天黑之前走出山裏,不然到了晚上就有危險。

走了一段路,穆澤撿起一根樹枝當做拐杖,一邊杵著拐杖一邊蹣跚的走。

「阿嚏……」山裏的氣溫本來就很低,加上穆澤全身濕透,強烈刺骨的寒意侵蝕著全身每個神經和細胞,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遲鈍。

穆澤強忍着身體的不適,一步步往前走。現在是冬天,山裏一片荒蕪,沒有可以充饑的野果。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穆澤憑着本能一步步走。走累了,就坐下來休息,順便抓起地上的雪吃幾口。

遠在西南海風市的魏曦依舊在焦急地尋找穆澤的下落。

回去的信念一直支持着穆澤。他知道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魏曦很有可能和前世一樣為他殉情。

為了魏曦,他絕對不能有事,絕不會讓前世的悲劇再次出現。

腦子裏出現前世魏曦跳崖的畫面,穆澤心裏一陣絞痛,身體里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讓他的步伐加快。

眼看着要過年了,穆澤依舊沒有下落,魏曦心裏越來越害怕和絕望。

就在魏曦快要絕望崩潰的時候,終於有了穆澤的線索。雖然嚴東的計劃完全無缺,但是還是露出了馬腳。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秦語忽然從精神病院消失的事情讓魏明安排的人查到了嚴東,查到了嚴東在一個多月前曾經去過精神病院,和秦語有過接觸。

半個月前,秦語忽然從精神病院消失。從秦語被送進精神病院那天起,沒有人來看望也沒有人來詢問她的情況。她忽然消失失蹤,精神病院的人也不知道聯繫通知誰,也就沒有在意她消失失蹤的事情。

有了穆澤的線索,魏曦他們立馬從西南趕回雲京。等魏曦他們回到了雲京,收到的卻是穆澤已經身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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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棄子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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