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女人的直覺！】
聽到於正的話，蔣若涵目光不由瞟向隔壁項目二部那邊，道：「那你們三部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可就領去二部了，二部小輝那邊最近也老喊著要要招人。ｚｉｙｏｕｇｅ．ｃｏｍ到時候你可別跟我再抱怨人手不足……」
新手就新手。反正新來的都是傻乎乎的，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可以充當一下苦力。再說了，又是這麼一個美女，跟美女一起工作心情也會好很多。
「要，要，要！怎麼會不要呢……」心中這麼琢磨著，不等蔣若涵將話說完，於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到於正回來，林芷韻才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林芷韻，以後將跟大家一組。因為我是新來的，還有很多地方都不太懂，希望大家多多關照。」
門左側一個娃娃臉的男生站了起來，淡淡一笑道：「我叫魏斌，今年二十五，大家都叫我小斌子。」
娃娃臉對面的那個女生緊跟著站了起來，道：「我叫凌月茹，你叫我月茹好了。」
「我叫吳波，大家都叫我，吳大頭……」
「我叫李振洲，大家都叫我州仔……」
辦公室里的人一個個開始自我介紹了起來，林芷韻大概數了一數，整間辦公室有十一個人，居然只有兩個女生，其餘的是清一色的男孩。
「林美女，有沒有男朋友哦？」林芷韻正在感嘆辦公室里男多女少的時候，一個二十三四的男生起鬨道。
「我……」雖然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但林芷韻還是有些臉紅。
「好了，悶騷輝，別嚇著小林了！」於正這個時候終於拿出了小組長的派頭，笑著說道了悶騷輝一句，然後指了指自己對面的那張辦公桌，道：「小林，你以後就坐那個位置吧。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儘管開口！」
「謝謝於組長！」林芷韻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東西走了過去。
不待林芷韻坐下，那個被稱作悶騷輝的男生又怪叫道：「老於，你偏心，我剛進公司的時候，你都沒有這麼熱情……」
「你這傢伙……」於正很是無奈的笑了笑，又轉向林芷韻，道：「這些傢伙都喜歡開玩笑，相處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
林芷韻微微一笑，便開始跟於正詢問自己的工作。
……
開始工作之後，林芷韻才發現，原來說跟做完全是兩碼事。
儘管她已經利用周六和周日的時間惡補房地產方面的知識，但是現在真正做起工作來，她覺得她對房地產了解得實在是太匱乏了，幾乎連一些簡單的常識都成為了她的攔路石。
做了大半天，林芷韻實在是頭疼的不行，但想起自己在老常和蔣若涵面前信誓旦旦的話，她又不得不重新振作，努力進行惡補。
雖然說工作對她來說非常棘手，但比較好的一點是，只要她有問題，那些個同事都會放下手頭的工作仔細的跟她講解，倒也省去了她很多查資料的功夫。
快到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忽然接到了陸子峰的電話。
林芷韻忙跟於正打了聲招呼，急匆匆的下了樓。
出了公司大門，林芷韻遠遠地就看到陸子峰站在路邊，在他身邊，豁然就是那個曾經冤枉了她的老頭的和他的兒子兒媳。
在炎熱的太陽底下，老頭正可憐巴巴的坐在一輛破舊的三輪車車廂里，老頭的兒子和兒媳滿臉通紅的站在三輪車邊，老頭的兒子手裡捧著一把滿是破洞的破傘，幫老頭著抵擋著毒辣的陽光。
「閨女……」一看到林芷韻，老頭顧不得自己腿部的骨折，忙掙扎著沖她揮了揮手，大聲的叫喊起來。
一看這架勢，林芷韻心中就有些不安寧，難道他們還嫌騙自己和陸子峰的錢不夠，還要繼續再跟自己索要？
心中胡斯亂想著，林芷韻卻還是快步迎了上去，很是不解的掃了陸子峰一眼，這才轉向老頭，道：「老伯，您怎麼來這了？」
「閨女！我對不起啊……」老頭剛一開口，眼淚唰的就盈眶而出，順著滿是溝壑的老臉往下滴。
「老伯，您，您這是怎麼回事啊？」看到老頭猛地大哭起來，林芷韻一下有些懵了，變得手足無措，想要扯片紙巾給老頭擦下眼淚鼻涕，卻發現皮包還放在樓上辦公室。
老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邊用力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大聲嚎啕著道：「閨女，我們們一家都對不住你啊。我被車撞傷了，一個人躺在路上沒人理會，是你好心好意的求人送我到醫院。然後還替我交押金，讓醫生幫我做手術，這才讓我這個糟老頭子得救。可是我，我卻昧著良心冤枉你。我對不住你啊……」
「趙老伯，你別這樣，小心身子骨……」看到老人過激的動作，林芷韻趕緊開口勸說老人，同事有些納悶的轉向陸子峰，想要向他問一下事情的緣由。
接收到林芷韻示意的眼神，陸子峰卻也是跟她一樣，苦笑著搖了搖頭，一攤手道：「剛才公司前台小姐給我打電話，說是樓下有人非要見我。我就下來了，然後就看到趙老伯他們在這，老伯還非要我打電話喊你下來……」
林芷韻望了一眼旁邊紅著臉低著頭的老頭的兒子和兒媳，小聲道：「那他們這是……」
這陣仗再明顯不過了，肯定是老頭的兒子和兒媳婦良心發現，陸子峰摸了摸鼻子道：「他們應該是來跟你道歉的！」
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林芷韻這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對於老頭的兒子和兒媳硬是冤枉她，騙了她兩萬塊錢，她心中非常生氣。但是，在她聽完陸子峰的解釋，和聯想親眼所見到的慘象時，她就已經沒有了一絲怨恨，而且更是同情心泛濫。
她當時也就覺得，雖然自己被冤枉，花掉兩萬塊錢，但是卻能挽救趙老頭兒子和兒媳的婚姻，能讓那兩個可憐的孩子有新衣服穿，有學上，一切就已經值了。
此時，看到趙老頭這麼可憐巴巴地讓兒子和兒媳用三輪車繞那麼長路帶過來，專程來跟自己道歉，林芷韻實在是替老人的身子骨擔心。
「趙老伯，你們其實根本就不用……」
「林小姐。對不起！」不等林芷韻說完，小霞就湊上來打斷了她。
咬著嘴唇，繼續道：「林小姐，我當時是鬼迷了心竅，才會動了歪心思，想要故意冤枉你，騙你的錢。而且，你救了我爸，我還要反咬你一口，我實在不是人。」
「阿志那天回家也跟我說了，陸先生其實是知道我們騙你們的，卻還是沒有跟我們計較，反而還是可憐我們，應是自己背了個黑鍋，給了我們兩萬塊錢。」
「這兩天，我爸一直長吁短吁的，連一口飯菜都咽不下，一直在念叨著這件事情念叨著對不起你。我爸說得對，就算我們再窮，日子再難過，也不能這麼昧著良心做人。看著我爸那麼難受，我和阿志也跟著不是滋味，心裡也非常難受。」
「想來想去，我們還是覺得應該堂堂正正的做人，過來誠心實意的跟你們道歉，把你們的錢還給你們。這樣，我爸才會感到欣慰，我們也才能心安理得！」
一邊說著，小霞一邊從貼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個油布包來，遞到林芷韻眼前，道：「林小姐，這是你給阿志的那兩萬塊錢，我們一分也沒動，現在給你們送回來。還有你替我爸在醫院交的那兩千塊錢押金，因為做手術花掉了一部分，又買了些葯，沒剩下多少錢了，所以，沒辦法還給你了。不過你放心，我們會儘快想辦法弄到錢還給你的……」
看到小霞遞過來的油紙包，林芷韻卻是伸不出手去接。
她知道，這兩萬塊錢對於陸子峰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但對於趙老頭一家來說，絕對是救命錢。
林芷韻忙又將小霞拿著錢的手推了回去，搖了搖頭道：「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至於這些錢，你們拿著吧，就當是我送給趙老伯的一片心意。」
聽到林芷韻的話，趙老頭急了，手緊緊的抓著車幫，似乎要從三輪車廂里爬起來，一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閨女，這絕對不行。這些錢也是你們辛辛苦苦的賺來的，你當初能救我去醫院，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我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是啊！你能原諒我們之前的不對，我就很開心了。這些錢，你拿回去吧……」小霞附和著趙老頭的話，又將錢推倒林芷韻眼前，硬是往她手裡塞。
「這個……」林芷韻實在是推辭不過，很是無奈的轉向了陸子峰，只希望他能說句話。
「這樣吧，我們別爭了。」陸子峰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
等到幾個人都靜了下來，陸子峰直接從林芷韻和小霞手中拿過包著錢的油布包，塞回到趙老頭手中，道：「趙老伯，這兩萬塊錢，就當是我借給你們的。等你們有錢的時候，你們再還給我。好不好？」
趙老頭一愣。他當然明白陸子峰的意思，所謂的借，和送又有什麼差別呢？以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收入情況，這兩萬塊錢，三五年內都是搞不到的。
趙老頭搖了搖頭，又將錢遞迴到陸子峰眼前，道：「小夥子，我知道你一番好意，但是我們真的不能接受你這兩萬塊錢。做人窮不要緊，但是要窮的有骨氣，要不偷不搶不坑不拐，腳踏實地做人才行！」
陸子峰沒有接老人遞迴來的錢，而是轉向老頭的兒子阿志，道：「我說過了，這些錢不是白給你們的，而是借給你們的。如果你願意的話，阿志，你可以到我們昭陽集團的建築工地上去做建築工，這些錢，就當是我提前預付給你工錢。怎麼樣？」
「你，你說真的嗎？」聽到陸子峰的話，阿志有些喜出望外。
陸子峰點了點頭，道：「當然。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啊？」
「那太好了。」阿志顯然是異常激動，近幾年的抓著小霞的手，轉過頭望著趙老頭，道：「爸，你聽到了么，陸總說讓我到他們昭陽集團做工呢！」
趙老頭熱淚盈眶，巴巴的望著陸子峰，半晌，才張著嘴巴，道：「小夥子，我，我老頭子實在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你不怪我們，還不計前嫌的幫阿志安排工作，我，我只有來生做牛做馬報答你……」
老一輩的人都是非常實在的，特別是像趙老頭這等年紀的人，得人點滴恩惠，會用心去記住一輩子。趙老頭對陸子峰的感謝，實在無法用語言表達，最終卻找來這麼一句來生做牛做馬報答。
或許，在別人聽起來，會覺得這些話實在是太虛了，而且還有些老土、跟不上潮流，但陸子峰卻知道，老頭是完全出自於真心。
陸子峰擺了擺手制止了趙老頭那些繼續感謝的的話，淡淡一笑道：「趙老伯。您就不要再說什麼感謝了。至於這些錢，現在你可以收下了么？」
「這……好吧！」老人望著陸子峰，猶豫了一下，便不再推辭。
事情終於有個滿意的結果，小霞再次將油布包揣進了衣服里。
陸子峰望了一眼小霞，又道：「我們工地上有些活也是適合女人做的，如果你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去我們工地。」
說著，不等小霞說話，陸子峰就跑回公司，從前台那裡撕了一張紙寫下一個聯繫方式，又跑回來遞給小霞，道：「你們直接聯繫這個人，他會幫你們安排好一切的。」
「謝謝！」小霞小心的將紙片折了幾折，貼著油布包放到兜里。
陸子峰用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這才看到趙老頭的衣服已經因為出汗而貼在了身上，忙道：「天氣這麼大，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
「謝謝。不用麻煩了，我們一會就到家了。」阿志再次向陸子峰表達了謝意，然後蹬著三輪車離開了。
「真是想不到啊！他們居然會專門找過來跟我們道歉。」
望著趙老頭一家三口遠去的背影，林芷韻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感慨。
陸子峰長舒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看著老頭剛才那模樣，我覺得，其實我錯的有些離譜，還他們多走了這一遭。」
「為什麼，你幫了他們，他們應該感謝你才對啊？」林芷韻有些不解。
陸子峰苦笑一聲，道：「我只知道他們可憐，所以故意不揭破，給了他們兩萬塊錢。可是，趙老伯說得對，人活著是要有骨氣的。他給了他們兩萬塊錢，卻等於是踐踏了他們的自尊，反而讓老頭一家三口備受良心的折磨。他們費盡心思打聽我們，還要在這麼大熱天蹬著三輪車過來跟我們專程道歉，這些，實在是讓我汗顏……」
「不過，事情總算是有了個完美的結局啊。」林芷韻笑了笑，道：「你幫著老伯的兒子和兒媳找了一份穩定可靠的工作，至少他們以後可以過得安穩一些了。」
……
女人的直覺通常都很准。
進到項目三部，第一眼看到於正的時候，林芷韻就能覺察的出，於正看著蔣若涵的眼神有些古怪。或者，準確一點來說，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欣賞和渴望。
當然，林芷韻更看得出，蔣若涵似乎對於正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女人，大都是比較戀舊的，心底往往會放不下一段過往的感情，不能敞開心懷去接受一份新的戀情。
而男人，卻恰恰相反。他們喜歡新鮮，所以大多數男人都會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對於於正來說，蔣若涵還沒有吃到碗里，卻就像是一座永遠無法融化的冰山，他一直在渴望，一直在奮鬥，始終得不到絲毫的回應。
終於，在看到林芷韻的時候，習慣了在蔣若涵那裡碰冷釘子的於正，卻已經決定退而求其次，將視線轉移到了她身上。
整個一下午，林芷韻都很少說話，只是埋頭在熟悉自己小組所要進行的項目，時不時的向於正請教一些問題，以期待早點融入到工作中去。
緊張的工作是充實的，也讓人精神振奮，但林芷韻卻有一些小小的鬱悶。
每當她看完一小截資料，抬起頭喘口氣的時候，就會觸碰到於正若有若無的瞟向她這邊的熾熱眼神，還有那張帶著淡淡笑容的臉。
林芷韻心下感到一絲的緊張和不安，直懷疑於正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嚇得她再也不敢向於正請教問題，更不敢抬頭，只是低著頭將所有的心思都用到工作中去。
等到下午下班時間，林芷韻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想到於正那兩道火辣辣的眼神，林芷韻只怕走的晚了會被對方糾纏不休，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東西，跟所有人說了聲再見，就準備火速離開。
只不過，事情不隨人願。
「小林，等一下！」在林芷韻的腳剛抬起來的時候，於正忽的站起來出聲喊住了她。
本來大家都在快速的整理文件，只求趕緊回家吃完飯，但一聽到於正的聲音，一個個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豎起耳朵來。
儘管有些忐忑，林芷韻還是頓住了腳步，轉過身擠出一絲生硬的笑容，道：「還有什麼事嗎，於組長？」
於正的目光在辦公室里里巡視了一圈，看大家似乎都望著自己，輕輕一笑道：「小林，今天你第一天上班。為了表示歡迎你加入我們項目三部，今晚我請客，大家一塊去搓一頓！」
替新職員接風，同事們一塊出去吃頓飯喝喝酒，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以求以後工作中能更好的合作，這是人之常情，林芷韻初到鵬輝的時候，也接受過這樣的禮遇。
「嗯，好吧！」面對於正的邀請，她實在是沒辦法回絕，只得點點頭應了下來。
只不過，林芷韻並不知道，於正所謂的他請客的歡迎儀式只是針對她一個人而已，其他那些同事剛進來的時候歡迎儀式都是大家AA制。
當然，大家並沒有揭穿於正的謊言，因為大家都看得出來，於正似乎對這個剛進來的新同事別有用心。想想還能跟著一塊去蹭頓飯，大家也就都心照不宣的應了下來。
……
經過一整天的接觸，於正已經發現，完全如蔣若涵所說的那樣，林芷韻對於房地產業，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門外漢。
對於蔣若涵塞這麼一個新人到他們項目三部，本就人力缺乏的於正有那麼一點點頭疼，不過卻很快被美女的誘惑所淹沒。
畢竟，有一個美女在一起工作，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而且，於正心中還有那麼一點小九九，對林芷韻頗有想法。
確定了聚餐的地點，林芷韻抽空給陸子峰發了條簡訊，一行十二個人向飯店進發。
因為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所以人很多，想要包間已經都訂出去了。最後只好在大廳中找了一個好位置，其實大廳也不錯，地方寬敞還熱鬧。
除了有些生分的林芷韻外，其他一眾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倒也顯的很融洽。
一坐定，於正就笑著對眾人道：「想吃什麼大家隨便，可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悶騷輝笑了笑，便拿過菜譜。
「你這個傢伙，一點都不知道女士優先。」於正笑了笑，卻是從他手中奪過菜譜。
「那你們可以也把我當成女人，讓我優先一下嘛！」悶騷輝嘿嘿一笑。
眾人一聽悶騷輝的話立刻是捧腹大笑，林芷韻立時也輕鬆了起來，笑道：「大家誰來都一樣，不用分彼此的……」
於正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將菜譜推到她面前，道：「小林，今天這個歡迎儀式是為你而設的，所以，必須你先來！」
看到於正不容拒絕的眼神，林芷韻知道推辭不過，便點了點頭，「那好吧！」
等林芷韻點了幾個菜，其他一眾同事才開始點菜，十二個人一共點了十四樣菜。
看了一下菜單，於正看出大家似乎都在為他節省，點的大都是一些簡單的家常菜，為了讓林芷韻有些好感，他一咬牙又點了兩道鎮店之寶，最後還點了兩瓶啤酒。
等菜一上齊，於正就替所有人倒了滿滿一杯酒，舉起杯子道：「從今天開始，小林就是我們項目三部的一員。現在，我們大家一起干一杯，希望我們項目三部以後能一直像一個大家庭一樣團結。」
「乾杯……」
「乾杯……」
叮叮噹噹的，一陣杯子碰撞的聲音響起。
於正率先喝光了酒，將杯子倒轉過來跟大家示意了一下，然後才轉向林芷韻，道：「小林，你剛來或許還不知道，等大家相處一段日子，你就會發現，項目三部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