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 夫妻?她和帝景函?

94 - 夫妻?她和帝景函?

看着顧幕呤方才所站的地方變得空空蕩蕩的,心裏也變得空落了。

怎麼會這樣?

素幽萱皺起峨眉,似水的雙眸直直的看着顧幕呤方才所站的地方,回想起方才顧幕呤說的話:『萱兒,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素幽萱凝望着不知名的地方,美目內眼神空洞,不知在深思什麼。

而此刻,原本被顧幕呤翻到地上痛苦的躺着的灰衣男子看着顧幕呤走了,竟然死性不改的爬起身,再次來到素幽萱身旁,伸出手又一次的抱住了素幽萱纖細的腰肢。

「小妹妹,那公子走了……沒人保護你了哦。」男子笑的非常的猥瑣,看着素幽萱,眼睛不停的眨著,誘哄道:「不過沒關係,那公子不保護你,哥哥我來保護你,跟哥哥回家,哥哥家裏可有錢了,哥哥一定會好好愛你。」

說着,抱着素幽萱腰肢的手往上移,想要趁素幽萱的胸-口。

素幽萱在男子抱住她腰肢的時候,遠走的思緒就已經回來了,可是她掙脫不開男子的擁抱,想要用法術,可是此時的她根本脆弱到使不出法術來。

微微低下頭,美目的餘光看着男子的手就要趁到她的胸-口,素幽萱掙扎的更賣力了。

可是,素幽萱一旦失去了法力就好像普通女子一般,對與力道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面前,根本就只有被欺負的份。所以,素幽萱的掙扎對與男子來說不痛不癢。

男子的眼睛肆意的在素幽萱胸前流連,眼看着就要碰上那讓他澎湃的部位,令男子措手不及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下一刻,男子沒有抱素幽萱的另外一隻手被一隻溫暖的手掌抓住,還未等男子反應過來,男子的整個身體都沒那隻手掌帶飛出了好幾十米外。

「嘭——!」男子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面上,甚至比上次顧幕呤帶翻他時更重。

男子驚訝的睜大雙眼看向素幽萱的地方,他倒要看看,這次究竟是誰來壞他的好事。

可當男子的視線看到素幽萱身旁那一襲紫袍的俊美男子時,整個身體一僵,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眼中、表情上都露出了懼怕的目光。

此刻,帝景函姿態閑雅的站在素幽萱身旁,杏眼內的冰靈藍眸卻透出一股冰冷的寒光直射向那灰衣男子,色淡如水的薄唇依舊掛着那萬年不變的不明笑顏,非冷笑、嘲笑、譏笑,卻讓人心生畏懼,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沒錯,剛剛帶飛灰衣男子的就是他,帝景函。

男子看着帝景函,眼底有些懊惱。他萬萬沒有想到,剛走了一名男子,這時又來了一個,而看現在這名男子身上的紫袍,一看便知是上等貨色,也是個不好惹的人物。

他就不明白了,他不就是想要個妹子嗎?怎麼今天的好事人群這麼多?而偏偏都是那些他惹不起的人來鬧事,莫非……

一想到這,男子的身體猛然一僵,連忙看向帝景函身旁的素幽萱,上下打量著。

在確定素幽萱身上穿的紅袍也是上好布料所制后,心裏一顫;這布料不像是他們這小城鎮的農村人該有的,反而像是國都里的皇子、公主的……

他就說啊,平時在這個時候遇到一個妹子,都是任他宰割的,怎麼今天會有兩個貴公子出來攪他的局?原來是因為這女子的身份不簡單!

「不好意思啊……」男子忙站起身,陪笑着靠近素幽萱,想要道歉:「小的剛剛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小-姐您的身份……還請多多見諒。」

男子邊說邊搓著雙手想要靠近素幽萱,雖然男子看出素幽萱水眸滴內的冷意,但是他選擇了無視,繼續靠近,想要博取素幽萱的同情,讓素幽萱放過自己。

「給我死遠點。」

男子離素幽萱越來越近,素幽萱眸底的冷意也越來越盛。就在男子和素幽萱之間只差幾步之遙的時候,一道純凈的男子嗓音從身側傳來,語氣冰冷至極,差點沒把男子凍住。

男子的腳步因為帝景函的一聲冷喝停住了,站在離素幽萱只有幾步之遙的地方,扭頭顫抖著身體看着帝景函。

現在的他,前進不是,後退不敢,真不知該怎麼辦。

想着,男子扭頭看向帝景函身旁的素幽萱,向素幽萱投去一個求救、哀求的目光,萬般希望素幽萱能救自己。

眼前這名紫袍男子是因為這紅衣女子才站出來的,相信只要這女子開口,眼前的這男子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的吧?

想着,男子竟然鬆了一口氣?就好像確定了帝景函會放過他一般。

他似乎忘了,方才他是如何要對現在脆弱到連法術都使不出來的素幽萱用強的,如若換做別的女子,此時理他才怪,更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素幽萱那雙似水的雙眸在注意到男子眼底的哀求、乞求目光后,頓時心生憐憫;水眸內的冷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溫柔海。

她微微上前牽起帝景函的溫柔白皙的手,動作非常的自然,像似慣性一般,就好像兩人很熟,平時這樣牽着手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其實,他們兩人認識不到三天。

「景函,你回來了?去哪了,買藥材怎麼要這麼久?」素幽萱勾唇微笑的看着帝景函,峨眉微皺,眸底盡顯擔憂的問道。

帝景函的身軀在素幽萱牽起他手的一瞬間變得僵硬,然而下一刻,那僵硬消失,他反牽回她的手,動作也很自然;藍眸的視線在她臉上注視了會,確定她沒有排擠自己牽她手后才鬆了口氣,嘴角的笑顏悠揚、完美。

「我今早在城鎮內走遍藥鋪都沒看到要買的藥材,便去徳碩國國都買了。當時覺得你昨晚那麼累恐怕沒那麼快醒所以沒回去跟你說聲,害你擔心了。」帝景函的嗓音很純凈、溫柔。

可等他回到客棧的時候卻發現素幽萱不在客棧,問了客棧的小二才知道她往這邊來了,猜測着她可能是去找自己了,心裏變得有些懊惱,懊惱自己為何回來的這麼晚。

於是,他便匆匆的朝客棧小二指的方向追來,看到的便是方才灰衣男子抱着素幽萱的情景,心裏竟然湧現出殺意。

這殺意讓他震驚。

素幽萱瞭然的點了點頭,櫻唇上的笑意加深。

而那灰衣男子則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剛剛那男子說什麼?去徳碩國國都買什麼?藥材?大哥啊!從這裏要到徳碩國國都最快騎馬都得花上大半天,根本不可能當天去當天回;而且帝景函剛剛那句『你昨晚那句累恐怕沒那麼快醒』讓人不禁浮現出一些畫面。

原來這女子和這男子是這種關係,難怪自己碰到這女子,那男子都好像要殺了他一般。

了解了原因,灰衣男子的臉上掛起一抹虛偽的笑意,微笑的說道:「你們兩夫妻感情真好啊……呵呵……」

他的話讓素幽萱身子一愣,峨眉微微皺起。

夫妻?是說她和帝景函嗎?

瞬間,素幽萱回想起昨晚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是帝景函給的自己溫暖,是他抱着自己說『不怕,有我在』這些場景,以前素幽萱只敢在心裏想想。

她想,會不會有人在非常冷的時候,她最需要溫暖的時候,抱着自己給自己所要的那絲溫暖;然而,素幽萱最初幻想的,那個人會是她從小就喜歡的君子澈,沒想到,居然是剛認識不久的帝景函。

微微抬起頭,水眸注視着帝景函的表情變化。

她是被昨晚帝景函做說的話,所做的事情打動了嗎?不然為何會在意帝景函的反應?

帝景函如雕刻般的俊美臉龐沒有意思表情變化,色淡如水的薄唇微勾,整體看起來就像是一張完美的假面具一般。

看着帝景函遲遲沒有反應,素幽萱以為他建議別人這麼說他們;而那灰衣男子也誤以為自己說錯了,正準備改口的時候,帝景函卻說話了。

「那你還想碰她?」帝景函嘴角的笑意變得悠揚,真實。不同於一開始的假意笑顏。

這句話一來認同了灰衣男子說他和素幽萱之間是夫妻的話,二來帶着的言下之意是,知道她是他妻子還想碰,是故意的嗎?

其實,方才帝景函在聽到灰衣男子的話后,心裏竟然湧現了一抹欣喜、興奮的情緒,這是為什麼?他……有點不敢深入研究。

明明只是個認識不久的人類女子……不是嗎?

「景函……」素幽獃滯的凝望着身旁的帝景函,峨眉微皺,水眸內儘是一片複雜的情緒。

看着素幽萱的反應,帝景函的心彷彿被千萬把刀在刮割。

她的眼神,讓帝景函的心變得隱隱作痛。

「呵呵……小的不知道是公子您的妻子……呵呵……小的有眼無珠……」而偏偏,灰衣男子沒有注意到素幽萱和帝景函之間複雜的眼神交流,只當他們是在深情對視。

「景函,我們會客棧吧。」男子的話讓素幽萱回神過來,牽着帝景函的手轉身朝客棧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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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王令 祭司毒女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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