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 雲海巔 雲海草

89 - 雲海巔 雲海草

聽此,帝景函和君子澈覺得無所謂,因為他們真的感覺不到冷,畢竟,都不是人,而乾莫坤就不同了,立刻點頭的說道。

「也對,我們按原路返回吧。」

與乾莫坤找到了共識,入彩立刻點頭,隨後看向帝景函和君子澈,靦腆的笑着說道:「帝公子,君公子,我們走吧。」

帝景函薄唇微勾,禮貌性的朝入彩笑了笑,可冰靈的藍眸內卻沒有一絲笑意,隨後獨自一人率先走出了這個冰窖。

乾莫坤和入彩立刻跟了上去,君子澈鳳眼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那堆冰山的碎片,隨後慢慢的跟上前面的帝景函等人。

與來時一樣,四人走了半天才走出這條地道。

出了地道,入彩張開雙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此時,她覺得自己好像森林中的仙女,正站在一個最高的樹上呼吸著新鮮空氣。

這個想法讓入彩紅了臉,扭頭看向帝景函的方向,想要看看帝景函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也覺得自己很美。

可是,只見帝景函正用疑惑、不解的目光打量著周圍的一堆堆廢墟。

桂泉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入彩雙手緊握成拳,低下頭不甘的咬着唇,為什麼?她連一堆廢墟都比不過?帝公子寧願打量這些廢墟都不願多看她一眼?!現在那個紅衣女子不在,自己就是這裏面最美的女子,按道理來說帝公子應該好好注意自己的啊!

君子澈似天山之巔神聖池水的紅眸深深的看了眼帝景函,薄薄的唇瓣揚起了一道淺淺的孤度,泛起一抹不明的笑意;隨後轉了個身,周圍紅光四濺,君子澈的紅色身影消失在那抹紅光中。

「君公子!」親眼看着君子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入彩一驚。

乾莫坤看着君子澈身影消失的地方,眸光暗了暗,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帝景函,發現他並沒有因為君子澈的突然離開而訝異,依舊在自顧自的打量著周圍。

「帝公子,你等會有沒有要去的地方?」

看着君子澈就這樣突然離開,在自己眨眼的瞬間就離開了,入彩瞬間想起乾莫坤說過帝景函也很強,便立刻扭頭看向帝景函,臉上帶着一抹紅暈,微笑的問道,問完還自作嫵媚的看着帝景函眨了眨眼。

帝景函收回疑惑的目光,扭頭看向入彩,想了想后才點頭彬彬有禮的說道:「嗯,有要去的地方,有什麼問題嗎?」

「可、可以帶上我嗎?」入彩害羞的低下頭,緊張的抓着自己的裙角,問道。

入彩原本以為帝景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起碼這樣子在路上有個人照應,可是,帝景函卻沒有,反而是想都不想的就搖頭了。

「不用了,姑娘,那個地方你去不了。」帝景函冰靈幽靜的藍眸注視着入彩,色淡如水的薄唇輕啟,嘴角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孤度,嗓音純凈,扣人心弦。

說完,帝景函的周圍泛起一道紫色的光芒,而帝景函的紫色身影消失在那道光芒中。

入彩一驚,雙手握成拳,不甘的用腳一跺地面。

乾莫坤淡淡的看了眼入彩,禮貌的說道:「姑娘,我也要乾山了,保重。」說完,他不等入彩回答便轉身走了。

看着乾莫坤離開的身影,入彩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請你放開。」

素幽萱在鬼魏決懷裏掙扎了會都沒有掙脫開他緊抱着自己腰肢的冰冷雙手,最後只能微微扭頭,美目的餘光盯着鬼魏決白皙的臉龐,冷冷的說道。

「萱兒,抱一下沒關係的。」鬼魏決也扭過頭去,幽暗的黑眸含着一抹笑意的注視着素幽萱,薄荷色的唇瓣幾乎就要貼上素幽萱的櫻唇,如珠落玉盤的好聽嗓音中帶着三分笑意。

素幽萱微微皺起峨眉,瞥了一眼自己的臉龐與鬼魏決俊臉之間的距離,峨眉皺的更緊,水眸眸光一暗,微抿的櫻唇輕啟,語氣淡冷嗓音動人。

「鬼魏決,我找你是有事情的,那個嬰兒呢?」

「嬰兒?」鬼魏決一臉不解的看着素幽萱,原本白皙的臉上露出一個天真的如孩童般的神態,幽暗靜謐的黑眸卻閃過一絲戲謔,「萱兒你在說什麼?我這怎麼可能有嬰兒?不過如若萱兒想要,我一定會給萱兒一個的。」

素幽萱原本淡漠的神情一滯,似水的雙眸一愣,白皙的臉頰上出現一抹淡粉。

待反應過來后才臉紅著別開頭,不敢看鬼魏決那雙帶着戲謔的黑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你那兩個手下帶回來的那個嬰兒。」

「是嗎?」鬼魏決黑眸緊盯素幽萱好看的側臉,薄荷色的唇瓣勾起一抹玩味,「萱兒那麼在乎那個嬰兒啊……扭過頭來,我告訴你。」

此時,素幽萱臉頰上的淡粉已經散了,看了鬼魏決不明的話,素幽萱疑惑的皺了皺峨眉,但還是聽話的扭頭看向鬼魏決。

可是,還未等素幽萱定眼看向鬼魏決的臉龐時,微張的櫻唇觸碰上一雙冰冷的雙唇,素幽萱的雙眸擴大,還未等反應過來,那雙貼著自己唇瓣的雙唇便離開了。

「你……」素幽萱皺眉的看着鬼魏決,心裏有點複雜,不知該說什麼。

鬼魏決回味似的用手摸了摸他薄荷色的雙唇,黑眸眸底閃過一抹愉悅的笑意,「來人,將那個要審的嬰兒帶上來。」

「是!」

鬼卿殿殿門外的一名黑衣男子雙手抱拳,恭敬的回應道。而原本一同站在殿門外的那位拿着雨傘的鬼妹妹卻不見了。

素幽萱扭頭看向殿外,等待那個嬰兒的到來。

鬼魏決依舊抱着素幽萱,桃花眼內的黑眸眸光閃了閃,話音中自帶三分笑意,「萱兒,你好像很在乎那個嬰兒,如若我沒記錯,那個嬰兒在死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哦。」

「是嗎?」素幽萱神情恢復了往日的淡漠,聲音如銀鈴般悅耳,語氣很是無所謂。

「娘親……娘親,你終於來看我啦……」

素幽萱的話音剛落下,一道尖銳的嬰兒喊聲便在殿外響起,下一秒,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手裏抱着一個被紅色的布包裹着的嬰兒走了進來。

男子走到素幽萱面前,彎下腰高抬雙手,將懷中的嬰兒舉到素幽萱面前。

素幽萱美目掃過那嬰兒的臉頰,發現嬰兒的臉上沒有了她第一次見到時的那一條條刮痕,露出的白皙粉嫩的小臉頰。

那嬰兒看着素幽萱,童真的舔了舔自己小小的手指,「娘親……」

素幽萱不知道為何,一點都不反對那嬰兒喊自己『娘親』,反而,聽到那嬰兒這麼喊自己,心裏有點暖暖的感覺。

可是,下一秒,嬰兒又扭過頭看向鬼魏決,甜甜的喊道:「爹地……」

素幽萱瞬間感覺晴天霹靂,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鬼魏決,櫻唇不安的顫動着。

「跟你一樣的情況。」鬼魏決幽暗的黑眸含笑,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意味,「他一直喊我爹,本來很反感的,現在一點都不覺得了。」

素幽萱皺起峨眉,一雙櫻唇輕啟,剛想說什麼,卻聽到一陣尖銳的哭聲:「嗚嗚……娘親,很痛!好痛……爹地……」

這道尖銳的哭聲自然是來自那個嬰兒的,只是不知為何,語氣很痛苦。

素幽萱立刻扭頭看去,只見嬰兒原本白皙粉嫩的臉頰上再次出現了那一條條刺眼的刮痕,嬰兒的眼角溢出一滴滴淚水,痛苦的大哭:

「娘親……好痛!」

「怎麼會這樣?」素幽萱一驚,淡漠的神情破裂,緊張的抓住鬼魏決抱着自己腰肢的雙手問道。

鬼魏決黑眸注視着自己被素幽萱白皙玉手牽着的手,眸光一滯,隨後看向正在痛苦大哭的嬰兒,皺起眉頭,說道:

「這個嬰兒在死前受過非常殘忍的折磨,其中還被下了詛咒和法術,所以才會導致死後時常這樣痛苦。」

「沒有辦法解決嗎?」

素幽萱水眸緊張的注視着嬰兒臉上痛苦的表情,猜測著嬰兒此時一定承受着非常難忍的痛苦,心裏不免的一緊。

「原本這詛咒和法術很容易解的,只是,不知這嬰兒的屍體被埋在那裏,根本解不了,就算現在找出來了,恐怕都已經化成骨灰了,解不了了,除非……」鬼魏決認真的看着素幽萱,說道。

「除非什麼?」素幽萱轉眸緊張的看向鬼魏決,問道。

「除非雲海巔的雲海草才能解除這個詛咒和法術。」鬼魏決慢悠悠的說完后,認真的觀察著素幽萱絕世容顏上的所有表情波動。

雲海巔?雲海草?

這些素幽萱都曾在書上見到過,書上寫,雲海巔上的雲海草有解百毒、破百咒、解法術的功效,只是,要去雲海巔就要經過北部的極寒之地。

傳聞中,極寒之地內天寒地凍,冰天雪地大雪紛飛,滴水都能成冰,很笨沒有人能通過,所有妄想前去雲海巔摘雲海草的人,都是因為通不過那極寒之地,而把自己的命丟在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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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王令 祭司毒女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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