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笑話!

非分之想?笑話!

安寂然對着電腦屏幕正一臉花痴笑看着屏幕上的林暮。安寂然和林暮是高中同學,後來考進了同一所大學,兩個人正式開始戀情是在大二那年。兩個人甜蜜的簡直嚇煞旁人。大學畢業后,林暮選擇了出國深造,本來以安寂然的成績也是可以的,而林暮也希望她可以一起去。但出國的費用太昂貴,加上那時候出了一些事情,安寂然就沒去。兩個人就開始了漫長的異地戀。雖然只有半年時間,但對安寂然來說確實是一種折磨。

把今天一天的事情都和林暮說完之後,安寂然扭了扭脖子,出現了一點倦容。

「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早點休息。」

「嗯,你是不是也該去上課了啊?按美國的時間來看,這個點?」安寂然一邊說着一邊看了看時間。

「啊,上午沒課,下午才有課。」

「哦,林暮你什麼時候回來?或者等我攢夠了錢,辦好籤證,我就飛過來看你吧?」

「還是不要了,我這邊課程安排的很滿,你來了我可能也沒時間陪你。而且這個寒假,我可能在這邊要跟着老師完成一個項目,也許也不回來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啊!」

雖然滿滿的都是失落,但安寂然還是表現的很懂事,她笑着點頭「好的,我等你回來。」

安寂然剛要和他說拜拜,就聽林暮突然問「寂然,你知道白氏集團,知道白玉修嗎?」

林暮突然問起白玉修,安寂然愣了一下。因為白天的印象深刻,這個名字已經在安寂然的腦海里了。但避免林暮多想,安寂然只好說道「不認識,他是誰?」

林暮驚訝道「寂然,你成天都忙什麼呢,怎麼連你們S市最有名的人物和集團都不知道?」

安寂然想反駁,但還是沒說話,她耐著脾氣問「你問起他幹嘛?」

「我想去白氏集團上班,我爸和白家也算是有點關係。現在白氏集團發展的這麼好,我進去一定也是前景無限。」

「可你不是還有一年多才畢業嗎?說這些會不會早了點?」

「哦,這些以後再說吧。不說了,我這邊有點事。」

林暮關閉了視頻,安寂然對着屏幕怔了幾秒鐘,隨後也關了電腦。去衛生間洗臉的時候,閨蜜陳露剛好回來。

「又去和神秘男友約會去啦?你丫的,怎麼弄得像是特務似的,我還是不是你閨蜜啊?」見到陳露,安寂然隨口說道。

陳露對着她眯着眼睛一笑「以後找機會一定介紹你認識,你不是一直大忙人嗎,哪有時間哦!」

「我有的是時間,見你男友,我就算再忙也得騰出時間啊。陳露,你不會是找了個四五十歲的老頭,所以才一直不敢帶給我見見吧?陳露,當小三被包養都是可恥的。」

陳露面色一僵,隨後故意瞪着安寂然「你胡說什麼呢?快去洗臉刷牙吧,你看你臉油的和什麼似的,是不是隨便抹了幾下就當卸妝了?」

「且,你管我,我家林暮說我好看就行了,你不懂得欣賞。」安寂然得意的笑了笑,這才進了洗漱間。

為了明天不遲到,安寂然還是很負責任的定了鬧鐘,不然要是搞砸了,張君瑞肯定連吃了她的念頭都有了。

事實證明,豬一樣的睡神級別的人物,就算是有鬧鐘也是沒用的。要不是安寂然一個翻身直接掉到了地上,她根本不會醒來。然後一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半,而發佈會的開始時間是十點半。

安寂然彷彿靈魂附體,直接跳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往洗漱間趕。恨不得可以一邊化妝,一邊可以洗臉刷牙。

等匆匆忙忙把一切都弄好后,時間已經是十點。安寂然腳踩運動鞋,手中提着高跟鞋往馬路上跑。如果這個點能打到車,可能還有一線生機,但她還要祈禱該死的S市不要堵車。

一邊祈禱,一邊望眼欲穿的看着穿梭的車輛,連續攔了好幾輛車,安寂然已經有些絕望了。看一下手錶,時間又過去了五分鐘。

「這下真的要死了,難道讓我跑着去,老娘也還是趕不及啊。張君瑞,我只能祈禱到時你別我分屍了。」安寂然一邊心急如焚,一邊嘀咕著。

突然一輛車停在了她跟前。安寂然以為司機沒看到她,只好白了一眼車子,又往前走了幾步,繼續看着大馬路上的計程車。誰知道那輛車也往前開了一段,繼續擋在她前面。安寂然立刻有了爆粗口的衝動。

此時不宜產生干戈,她沒這個時間。安寂然這樣想着,決定退到後面去。剛退出去兩步,車窗被搖下,一個長相完美的男人探出頭,以疏離清冷的聲音說道「如果你再和我玩走前走後的遊戲,你真的趕不及去發佈會了。」

安寂然的腦子空白了三秒,終於想起這個男人是白玉修。這麼巧?靠,誰信啊!不過,他也不該出現在這裏啊?莫非這個男人調查了自己?這也說不通啊!

就在安寂然神思百轉的時候,白玉修已經沒了耐心,給她推開了車門「3,2,……」

1還沒說出口的時候,安寂然毫不猶豫的鑽進了車子,不忘對着白玉修訕訕一笑「相請不如偶遇,真的是太巧了,白,白……」安寂然突然間竟然想不起白玉修的全名了,明明剛才她還差點喊出口。記憶力有的時候太坑爹了。安寂然將這個白字在嘴邊饒了一圈,最後說道「真的是太巧了,小白總裁。」

白玉修剛要發動車子的手頓了一下,隨後不動聲色的啟動了車子。

「你怎麼會路過這裏?」避免尷尬,再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安寂然決定還是要問一問這個問題。

「都已經上了我的車了,安小姐再問這個問題會不會遲了點?」白玉修看着前方,神色有幾分閑散,幾分疏離。

安寂然咬了咬牙,想着信不信她現在跳車?安小姐,等等,好像剛才他就這麼喊她了。這人果真是認識她的啊,不然不會這麼巧合的出現在這裏的。還有昨天,在拍賣會上那麼曖昧不明的話。安寂然腦子轉了幾圈,默默的低下頭,難道自己什麼時候酒後亂性對這個男人做了什麼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現如今,這男的找上門要她負責了?不對啊,這種事,按理說有個你情我願,就算她再喝多少酒,她應該也有點意識啊?難道版本是,她被人灌醉了,然後被這個男人霸王硬上弓,然後這個男人覺得愧疚,來找她負責了?

不行不行……安寂然搖著腦袋猛然抬頭看向白玉修,高聲問道「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者,你上次說的什麼激情的一夜是怎麼回事?」說到後面的時候,安寂然的聲音不自覺的小了下去。

「看來安小姐很健忘,這種事,該忘記的應該是男人才是。」

……安寂然徹底無語了,聽這話的意思,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了啊。那她怎麼對得起林暮啊,這才分開半年,她就貞潔不保。早知道,林暮出國去的那一晚,她就從了他了,這樣也算有些對得起林暮了。

不對,這事她不可能一點不知道,要是不知道,除非是被眼前這個人下藥了。想到這裏,安寂然狠狠瞪過去「說,你當時是不是強迫我的?」

白玉修覺得有些好笑的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又轉過臉去「對女人,我從來不用強迫。」

這話聽起來似乎有幾分道理,他這樣的人,女人應該扎堆送上門的。

「那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寂然弱弱的問道。

白玉修唇角一勾,沒說話。安寂然還要追問,車子突然停住。

「到了。」

安寂然一看,已經到了酒店的大門口。現在是正事要緊,這件事她可以以後再問。安寂然在他車內,把運動鞋一脫,然後換上了高跟鞋,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白玉修看着安寂然跑步往前,收回視線時,卻看到了那雙被遺忘在車上的運動鞋。

安寂然進到會場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了。她滿臉的愧疚的看向朝她跑過來的張君瑞,剛要道歉,就聽張君瑞說道「趕緊去綵排,就等你了。」

彩,排?靠,她這麼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就是為了綵排?

「張君瑞,你耍我呢?你知道我從來不需要綵排的?整個流程昨晚我自己已經看熟了。」安寂然沒好氣的說道。

「寂然,我當然知道你的實力,這種場面,你已經經歷過太多次了。可這次是南尚集團的新品發佈會,不容有一點差錯。姑奶奶,你就配合的去走個過場吧。」張君瑞央求着安寂然。

安寂然算是敗給他了,不太甘願的走上了T台,按照現場指揮人員開始進行綵排。

大概是太不走心了,或者是那雙恨天高惹的禍,剛綵排第二遍,安寂然就不小心崴了一下。張君瑞匆匆跑過來關心道「沒事吧,寂然?」

安寂然揉了揉腳,站起身「沒事,記得晚上買點吃的給我補補。」

張君瑞這才放心。指揮人員大概看安寂然需要休息,就提議大家先休息一會兒過會兒再繼續。

安寂然一瘸一拐的走下T台,看着現場擺滿的各種東西,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她看了看四周,發現角落裏有張凳子,準備就坐那裏休息一下。還沒走過去,就看見白玉修走了進來。白玉修一眼就看到了安寂然一瘸一拐的樣子。他雙手插在褲袋,走到了安寂然的跟前,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房卡,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安小姐,這是你的房卡。」

安寂然嘴巴張成O型,看着白玉修。所有工作人員的目光齊齊射了過來。

這個時候說這是她的房卡,他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

安寂然又不好發作,那麼多人在,只好咬着牙齒說道「小白總裁可能誤會了,我沒在這個酒店訂房間。」

「哦?這不是剛剛安小姐給我的嗎?說我可以先過去休息一會兒。」

……所謂的睜着眼睛說瞎話,還不知道臉紅害臊的人說的就是他這種極品了。

她看了看周圍的目光,曖昧的,嫉妒的,看好戲的……張君瑞的確是憤憤不平的,意思是你丫這種事竟然沒和我說,你和他已經發展到哪一步了之類的話。

安寂然默默的收回視線,覺得此時一切的解釋都是多餘的。她笑着接過房卡,從容說道「既然這樣,小白總裁似乎用不上,那這房卡我先收回,自己先去休息。」

安寂然不再看白玉修,甩開眾人的目光離開會場。還沒走出幾步,就見白玉修跟了上來。安寂然氣結,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她停下腳步,昂起頭白眼看着他。

白玉修淺淺的一笑,嘴角揚起的弧度帶着幾分不羈的戲謔,有着令女性都會心跳加速的魅力「安小姐接受了我的房卡,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什,什麼?」安寂然自然也漏跳了一拍。

「安小姐似乎對我仍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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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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