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

那一晚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

晚餐時間,白家豪宅。

白玉修坐在餐桌前,正安靜的用着晚餐。突然門被打開,只聽傭人喊了一聲「南少爺」。

那是白玉修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南啟,好的可以穿同一條褲子。但那是南啟的畢生願望,因為白玉修他有潔癖,絕對不會和南啟穿同一條褲子。

「聽說你找到那個女人了?」南啟坐在了餐桌邊,傭人立刻給他準備好了餐具。

「你消息得到的很快。」白玉修用叉子叉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口中,動作很是幽雅,如同西方的貴族。其實不算是找到,要是知道那次相遇她就是她要找的人,他就省了更多的時間了。

浪費時間,對他來說,是件可恥的事情。

一想到安寂然,白玉修就回想起今天在會館時安寂然見到他的神情。帶着些許的懵懂與無辜,倒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她真的完全不記得那一晚發生了什麼?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女孩會不會糊塗的過頭了?

大概是一個月前,白玉修被一個電話打擾,那頭是一家酒吧的老闆,也算是和白玉修認識。那頭說南啟在酒吧喝多了,那一群狐朋狗友也都喝的爛醉沒人理會他直接走了。南啟在衛生間吐得厲害,倒頭就在廁所里睡了,怎麼喊也喊不醒。他從他電話簿里才發現南啟和白玉修認識,於是就給白玉修打了電話。那人也還真是不了解白玉修,不然也不會打這個電話。白玉修本來絕不會去,但也不知道鬼使神差的就這麼開車去了。

到了酒吧,被告知南啟醒了不過又跑到舞池中嗨了幾下,請幾個漂亮姑娘喝了點酒,這個時候又在衛生間戰鬥了。白玉修無奈的沒說話,就坐在吧枱等南啟自己解決完。

因為要開車,他就叫了一杯無酒精的飲料。百無聊賴的喝着,隨處望了望。這一看,卻看到了坐在自己不遠處的一個女孩,正是安寂然。

與安寂然坐在一起的有一群人,男的穿西裝,女的穿的顯得有些職業。倒是安寂然,穿的很是休閑,純白T恤配牛仔短褲,扎著馬尾,看起來很舒服。

安寂然和另一個女孩起身大概是去衛生間,從白玉修跟前走過。

「露露,這男人長這麼猥瑣,你們怎麼有這樣的客戶?」

「我也沒辦法,可是經理給我下了死命令,必須把這個客戶拿下,不然我哪會和他們來這種地方?」

「你真是我親閨蜜,知道要拼酒了,就把我喊來了。」

「寂然,我知道你仗義啦。你也知道我對酒精過敏,完全不能喝啊!」

「知道啦,待會兒我回來就把這個猥瑣大叔都灌趴下,你合同帶了嗎?我讓他們當場簽字蓋章。等這些一搞定,我一人給他們一腳當解氣。」

「哈哈,就知道寂然你最好,我合同都準備好了,接下來就靠你了。」

一段對話飄進白玉修的耳朵里,白玉修不由笑了笑,這女人是不是太單純了點?就憑她一個女人要把四個男人灌倒?白玉修視線落回到那四個男人那處,然後親眼見着一個男人招了服務生要了酒,並且給安寂然的酒杯倒滿,然後他就見到有個男人在酒中重新又加了些什麼,搖晃了幾下后,又重新放好。

這下似乎安寂然已經完了,白玉修當然知道那裏面放了什麼。但他不是什麼大善人,這件事與他完全沒有關係,他自然也沒有什麼告知安寂然的責任。

很快,安寂然和另一個女孩子重新回到沙發上。

白玉修看着安寂然仰頭將那一杯下了葯的酒喝的乾淨。那四個男人相互看了看,露出些壞壞的笑意。而安寂然渾然不知。

白玉修看了看時間,南啟這傢伙是不是在衛生間里把膽汁都吐出來了?他起身去洗手間找南啟,卻發現南啟壓根不在了。等他回到吧枱問了老闆,老闆又問了幾個服務生,這才知道,南啟摟着一個漂亮女人早就離開酒吧了。

白玉修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遍南啟,隨即只好無奈的準備離開這裏回家。臨走前,白玉修朝安寂然那邊看了看,卻沒發現她。或許藥性發作,被人帶走了吧。白玉修沒多想,與老闆打了招呼后,就離開了酒吧。

走到自己的車邊,剛要去打開車門坐進去,卻有人從身後撞了過來。

白玉修轉身一看,竟然是酒醉的安寂然。

「床,我要床……」安寂然紅著臉,帶着如同呢喃的聲音,趴在白玉修的胸口。

這個女人很軟,全身都很軟。這竟然是白玉修的第一反應。不顧及她一身的酒氣,和隨時可能狂吐在他身上的危險性,白玉修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她的身體。

「我這裏沒有床。」白玉修慢慢推開安寂然,語氣有些冷漠。安寂然身體沒有了支撐,整個人又靠在了車上。

她順着車門又摸到了白玉修的胳膊,隨後雙手慢慢的上移,竟然捧起了白玉修的臉。

「嘿嘿,你帶我去找床。」

安寂然帶着單純的傻乎乎的笑,讓白玉修萌生了一些念頭,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寂然,幽幽的吐出三個字「你確定?」

安寂然肯定的點頭,隨後全身無力的趴在他身上,胳膊垂下來的一刻,卻不小心碰到了白玉修某個敏感的地帶。

「好,我帶你去。」白玉修拉開車門,將安寂然塞進了車中。

這是第一次有女人點燃他的慾望。

這個社會,一夜情素來不用負責,他也不是保守的人,既然有送上門的,還是自己有點興趣的,白玉修沒必要做柳下惠坐懷不亂。於是順理成章的抱着懷中的安寂然找了就近的酒店開了房。

拿到房卡后,白玉修摟着安寂然上了電梯,電梯門還沒打開的時候,安寂然就開始已經不安分了。白玉修知道,葯起作用了。

「乖,再等會兒。」注意到自己的形象,白玉修低聲的安撫安寂然。安寂然溫順的聽從了白玉修,果然變得安分了點。

進了房間,白玉修準備先去洗個澡時,安寂然卻已經主動吻了上來。

「我要,我要……」安寂然帶點朦朧而又魅惑的聲音,直抵白玉修的胸口。而他的身體也因為安寂然的靠近而開始有了更大的反應。

「好,我給。」毫不猶豫的白玉修回吻回去,這種事,男人自然要掌握主動權。

被吻得猛烈,一番口中的翻江倒海,安寂然突然又有些反抗「不要,不要……」

「真的不要?」白玉修邪佞的一笑,倒也不急於進一步的動作。

終究藥性勝過理智,安寂然根本沒有什麼思考的能力。白玉修知道她的答案,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陣地換到了那張大床。

「林暮……」呢喃的聲音出口,卻立刻被白玉修吞入口中。

纏綿而漫長的一夜,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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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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