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教導主任打我耳光
我05年，站在操場面前念了自己的一份保證書。那年的春天很長，秋天很短，跑跑卡丁車很流行。
05年3月初十，我永遠的記住那天，因為那天上午午操之後，我的人生發生質變。
在三月初十的前一天，我因為毆打教務主任，事情很簡單，因為我把教務主任的女兒逗哭了。
教務主任，不管上沒有上課，直接來對當時上課的我上來就是兩耳光。
教導主任的女兒就是我同桌，同桌難免會出現很多的誤會。而她女兒拿了我的熱水袋，不給我，我扯了一下她頭髮，她就哭了，後來跑去告訴了她的爸爸教導主任。
當時我記得，教導主任把鋁製的門給一腳踢開，問道：「誰他媽的是曾帆！」
在講台上的數學老師也是我高中班主任，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將粉筆丟在了粉筆盒裏。
當時的我弱弱的舉了下手，教導主任直線大步的向我走過來，將我從座位上拉着我的衣領，領起來。我一看他凶神惡煞的眼神。我膽怯了，畢竟我是一名學生。教導主任把我放下來。二話不說直接上來兩個耳光。
我站在那裏發抖，都沒有時間去蓋住在的臉，而是將手放在褲子的縫上。手不停的抖。
眼淚在眼眶裏面打轉。心裏只是想問：「老師，我哪裏惹你了？」
教導主任一看我，便問道：「你剛才扯我女兒的頭髮，扯下來了怎麼辦？你賠給我？你把整個人賠給我都不想要！」
教導主任的口水讓我知道，老師的口水一般都是噴在學生身上的，因為我見過班主任被老婆罵的不敢回口。
「她，，她，，拿我熱水袋，我手冷。」我聲音顫抖的說道。
「拿熱水袋就扯我女兒頭髮??"教導主任一臉的格卡臉靠着我的臉噴著口水說道。
直到現在我都記得他那時左臉上面有一顆痣，隱藏在鬍子裏面。
「我就是手冷，我就想拿過來溫下手。我手真的凍的不行。」我害怕的說道。
教導主任看了看我的手，我手已經紅的不行了。
"你手再怎麼冷，也不行扯我家女兒的。」教導主任拿着我的右手放在課桌上后要問道：「是這個手嗎？」
我點了點頭，眼神看向了班主任，我想班主任過來說下，不要這樣了，我錯了，別再打我了，我熱水袋給她女兒可以嗎？
但是班主任的眼神告訴我，我也是混飯吃的，我無能為力。
我看了看教導主任拿起了書本邊上的訂邊，因為裏面有膠所以很硬。
教導主任拿起教科書，拿起了訂邊一下打在了我通紅的手上，我的手本能的顫抖了下。
「抖什麼！」教導主任罵道。
我要放在課桌上，我的手就這樣被他直接打了十來下，我的眼淚在第六下的時候，眼淚直接下來了。我記得那時第六下，打在了我的小手指上。
「老師疼。」我說道，看到自己的手上的印子。
「疼了？你扯我女兒那時你知道她疼嗎？」
我看了看他女兒，我就可恨她。女人可恨之處就是總是那麼的脆弱。
「老師，我錯了，但是那熱水袋是我的。」我用手放在口袋裏面讓手不在那麼的通紅。
「你的可以說，不要扯我女兒，我只有一個女兒。」教導主任說道。
」下次就不是這樣了。」教導主任瞪了我一眼說道。就轉身而走。
我坐了下來，看了看手，手指上的皮都被打破了。心裏有百般的無奈。
我看着班主任，想說：「班主任特我做主啊。」
但是卻得到的是一句：「同學們，好了，上課了，等下就下課了，抓緊講完這單元。」
班主任拿起粉筆轉身去寫題目在黑板，我記得那是一道概率的題目。
此刻我的心真的很涼，我曾經幻想過被同學打，被外面的混混打，就是沒有幻想過被老師打。
我的手還在抖，但是我心裏有一股勁就是打教導主任。
我看了看，教導主任走到了第一個人的地方，向我用手指指了指我。
我這下真的不能忍了。為什麼！老師為什麼！
教導主任看着我，從眼神里看出只有一個東西，就是想打死我。
我看了看教導主任的大腳皮鞋。踩在我的臉上。
我用勁力氣，腦袋一悶，向門口奔去，拿起了課桌上的數學書，一書打在了教導主任的腦袋上，教導主任一看，直接一腿就是上來了。
一腿踢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後退在講台上，倒在班主任的腳下。
「你他媽的，不想活了？你明天回家去！」教導主任罵道。吐了一口痰。
我一看，起身拿起了粉筆一盒向他打去。
粉筆盒撒在了教導主任的臉上，教導主任臉上沾滿了粉筆灰。
「你小子，真他媽的硬朗。」教導主任一腳踩在我的臉上說道。
班主任好像向平常一樣，看來也是習慣了。只是這次是教導主任。上次卻是一個化學老師。
教導主任看着我，從眼神里看出只有一個東西，就是想打死我。
我看了看教導主任的大腳皮鞋。踩在我的臉上。
我沒有任何的反抗，當時四中學習是最差的。在老師眼裏學生就是渣。
班主任看着我，或者只有祝福了。
我憋了憋氣，將力氣全部用在手上，手突然拿着教導主任的大腳皮鞋，一使勁，將教導主任的腳一轉，教導主任摔倒在地。
我也不知道我在05年讀高一的時候怎麼這樣有勇氣，或者真的只有逼的。
我就那樣的坐在教導主任的大肚子上。一拳頭打在他的鼻子上，鼻血出來了，我用力捶了幾下。
班主任一看，趕緊的丟下粉筆想拉開我，可能當時是我打紅了眼。我一個肘子將班主任甩開。
用力的捶了幾下，直到最後同學都把我拉開。她女兒，看了看，眼淚哭的嘩啦啦的抱着他爸說：「爸怎麼樣了。」
「曾帆我跟你勢不兩立！」他女兒指着我說道。
幾個同學抬着他出去了，班主任一瞪眼說道：「敢打老師！你等著以後有你好受的！」
「呵呵，欺負怎麼了，我被他打的時候，你在幹什麼？當瞎子？」我將他給我的口水吐了回去。
班主任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錯誤，便說道：「去校長室吧。」
「去就去！」我瞪了一眼。
在去校長室的走廊上我想了很多，以前我一直認為老師都是可以值得尊敬的。只是中考時的拉肚子，讓我只考到了四中。
來到校長室，我第一次看到老師之間的偷情就是校長。
我敲開門，校長過了很久開門，西裝很亂穿的。
裏面一個老師，三十四歲左右，短髮。染的是紅棕色的頭髮。低着頭，坐在那裏，我見過她，是高三文科的地理老師。她的老公是高二的年級組長。
衣服領着露出了，胸部的上面。我在她身邊還聽到了急促的踹息聲。
「出去吧，那個我考慮考慮。去高二教地理我怕，影響教學質量啊。你老公在那邊。」校長說道。
那女老師走開
「校長。」我喊到。
「什麼事，快點說！」校長有點生氣的說。
「那個我把教導主任給打了」我膽怯的說道。
「什麼！你明天回家不要來讀了。還敢打老師。」校長把t剛才的氣和現在的氣發在我身上。
「哦。」我悶聲道。
"校長，我可以留下來嗎？「我在門口停住了腳步說道。
「打老師怎麼可以！你打的是教導主任。」校長氣憤的說道，恨不得把手上的杯子給丟了過來。
「那我是直接開除還是回家反思了！」我悶聲的說道。
「反思一個星期，開除什麼，現在學校正缺人，你走了，我們老師吃什麼！」校長說道，將杯子端起喝了幾口。
「校長事情真的不是我錯，我是去拿我的熱水袋，而教導主任他女兒不給我就扯了下頭髮，這教導主任就打我。」我從門口再次的走到了校長的辦公桌上，將手拿了過去給校長一看。
校長一看我的手指上的皮都脫掉了，便說道：「這他下手有點狠。那個你寫個保證書在午操的時候念下，畢竟他是老師，你是不能打的，就等下。」
我看了看，校長臉上的不開心，點了點頭，從校長室找了出來，看到，校長門口的校長信箱，我看裏面沒有一分信，因為這裏不是平等的，只要你強大。
從校長室出來，到教室，走路裏面都是在議論我被教導主任打，但是我也是第一個打老師的人。
「你回來了，你不會被開除了吧。」鐵哥們劉武從廁所剛洗完手跟我碰個正著問道。
「沒有，就等下午操念個保證書。」我無精打採的說道。
走到教室我看到教導主任的女兒就想一拳頭上去打死她。但是我進去她就對我瞪眼。
最終的後果很簡單，她男朋友來了。隔壁班的扛把子吳倉。吳倉坐在我的座位上，正在安慰着她的女友，教導主任的女兒左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