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被怨氣附身的石頭 5000個幣大放送

第76章 被怨氣附身的石頭 5000個幣大放送

饒天奇聽着他提起這事,下意識覺得那是宿舍裏面的人去說了這件事,所以陸沂源才會跑來。

「不是,我聽陸沂源說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何芹澤搖搖頭,正是因為那電話裏面的聲音讓他覺得奇怪,所以他才對眼前的事情不由得起疑。

「年輕的男人?」饒天奇與如蘭對望了一眼,兩個人並不認識什麼年輕的男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年輕男人會知道他們在山上的事情。

「算了,這件事慢慢再查,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從這裏出去。」

「從這裏出去?從這裏真的可以走出去么?」饒天奇知道眼前的男人肯定有着和陸沂源一樣的能力,但就算再有能力吧,昨天陸沂源還是沒有從這個地方走出去。

如果不是李芳指引的話,他們現在恐怕還在這裏面,也或許他們早就被那些隱形的鬼怪殺死。

何芹澤聽着這話不免輕聲一笑,「小朋友,別懷疑我的能力,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儘力把你們帶出去。」

「既然如此,那就先謝謝大叔。」饒天奇一句大叔說得何芹澤有幾分的尷尬,不過他的確年紀都比饒天奇來得大,說不定他的年紀都可以當饒天奇的父親了。

「行了,廢話就不多說了,你們兩個跟着我走吧。」

看眼前的情勢並不是太好,何芹澤在話說得差不多的時候整個人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在是和藹可親,反倒有幾分軍人的模樣。

如蘭跟在後頭,目光隨着手中饒天奇給的手電筒來回的望着。

手緊緊的被他抓在了大掌之中,從沒與一個男生如此接近的如蘭,臉色在這不斷升溫的大掌之下漸漸染上了一片的紅暈。

黑暗的世界,伸手不見五指,僅僅靠着手中微弱的光芒根本無法照亮着周邊的一切。

隨着手中電筒光芒越來越弱,如蘭心裏面一陣的焦急。

「叔叔,我們還沒到么?」

手中電筒的光芒已經變得昏暗,幾乎要到了難以看清的地步。

「出口必須要慢慢找,不可能一下就能找到。」何芹澤的臉色異常的難看起來。

本來在他看來出口應該在這個方向的,但是從感知上他卻發現方位在不斷的移動着,就是出口好像也移向了離他們最遠的地方。

聽着何芹澤的話語,如蘭原本還將大部分的希望放在他的身上,現在看來恐怕是行不通的。

如果連出口都沒有辦法尋找的話,那麼現在他們能做的只有是慢慢的等下去。

「大叔,你知道這個黑暗空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么?」饒天奇望着眼前逐漸變得不是很清晰的何芹澤,如果他能知道這裏是什麼樣的一個地方,那麼一切都好說。

黑暗之中何芹澤也看不見饒天奇的容顏,只是這句話他聽得異常的清晰,「這黑暗空間我沒有辦法解釋,因為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形。不過從我的感知上來說,原本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出口已經移向了其他地方,如果我們現在從這裏去往另一邊尋找出口的話,那麼這個出口還是會跑向另一個地方。總之,這出口絕不會讓我們輕鬆的找到。而且……」

就在何芹澤正要把話說下去的時候,一道凄慘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了過來,那熟悉的聲音聽在饒天奇的耳里,立刻回想過來那聲音正是來自宿舍裏面的常鵬中。

眼前什麼都看不到,饒天奇聽着常鵬中那一聲聲凄厲叫喊,根本不知道他正在受着怎樣的痛苦。

午時的太陽依舊正盛,可是在山頂上的野戰基地內,一抹黑影正露出一抹常人看不到的冷笑盯着眼前被五花大綁的常鵬中。

「叫吧,叫得越大聲越好,讓你的好朋友聽聽你這個聲音,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因為你們的聲音變得心慌意亂,最後便有我們……」

黑影話說到一半半,卻怎麼也沒說下去。

因為在他看來如蘭和饒天奇兩個人是他無論用什麼樣方法都沒辦法解決掉的人。

那個女孩正月初六齣生,那個男孩四月初八出生,兩個人的生日都各佔了一個佛的生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無論他怎麼的下手都沒有辦法傷害到他們。

原本他是利用李芳達到要了如蘭的命,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因為饒天奇的關係沒有對如蘭下手,甚至在徐輝要對饒天奇下手的時候進行了阻攔,以至於這兩個小傢伙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儘管說他並不是那麼想要如蘭和饒天奇的命,可是只要擁有了那兩個人的血,他便可以將整個的石棺塗上鮮血。到時候石棺之上染滿了鮮血,怨氣一旦壓制了石棺主人的正氣,他便可以離開這座山了。

黑影想到這裏,憑空出現的刀毫不留情的劃在了常鵬中的身上。

血肉被割開的疼痛讓常鵬中忍不住那刀刀而至的劇痛,聲聲的哀嚎隨即喊出了口。

明明那聲音離的是那樣的近,可是饒天奇等人就是沒辦法突破那層層的黑暗去到那山頂上的野戰基地。

「那個隱藏在李芳背後的兇手到底要什麼?如果是我這條命的話就拿去好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的同學我的朋友。」

耳邊傳來的都是常鵬中那聲聲的哀嚎,饒天奇真不知道那黑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是聽着常鵬中的聲音,就足夠他一陣的揪心。

何芹澤同樣聽到常鵬中的慘叫,只是他的臉上卻沒有顯露出與饒天奇一樣的表情。

「你們知道是什麼東西一直想要你們的命?」

「不知道。」如蘭搖搖頭,從她第一次進入這座山到現在,她從不知道這山上要人命的是鬼魅還是妖精。

一直以來她只認為出現要麼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那麼就是自己陷入了自我的想像當中。

只有來到這個學校之後,和饒天奇經歷了這麼一些事情之後,她才知道這一起都不是夢境。

「我知道,那一直想要我們命的東西就是一塊被怨氣附身的石頭。」漸漸回過神來的饒天奇望着眼前的何芹澤,說出了一句他完全不明白的話。

「一塊被怨氣附身的石頭?」何芹澤聽着這話,突然覺得有幾分的好笑,這回還真是什麼牛鬼蛇神都有了。

「是,一塊被怨氣附身的石頭……」饒天奇長話短說,將李芳說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何芹澤聽完他的話之後,一張剛毅俊秀的臉龐上出現了一絲的放鬆。「果然是這樣,那一切就好解決了。」

「好解決?」如蘭不明所以。

看着何芹澤突然伸出了手,在他的右手腕處出現了一抹藍色的光華,霎時間整個的黑暗全被這藍色的光華給吞噬殆盡。

等到如蘭再睜開雙眼的時候,眼前便是一片的青綠色。

幽靜的森林,透出陽光樹蔭和道路,這樣的風景還真是讓人有種流連忘返的感覺。住他醫扛。

「我們快上去吧,不然的話你的同學……」何芹澤話還沒說盡,腳下的地不知為何竟然震動了起來。

「是地震?」饒天奇感受到地下的震動,頓時失聲喊了起來,一張清俊的臉龐上漸漸滲出了汗水。

不曾在泉州呆過的人不懂,一直以來泉州就處於地球板塊運動的邊緣線上,所以時不時便會有地震發生的可能。

只是現在泉州發生地震的可能性不大,至少已經有好幾百年的時間地球上已經沒有發生過地震了。

然而現在,這一次地震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小心,我們快走。」何芹澤見這震動的趨勢越來越強,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拉着饒天奇與如蘭的手,何芹澤正要帶着他們要朝山上而去的時候,一條裂縫從山下往上快速的朝着他們而來。

「啊……」如蘭走躲不及,秀美的臉上出現一絲恐慌之際腳下已然懸空。

饒天奇一直抓住如蘭的手,可就在如蘭掉進那條裂縫之時,他也因為慣性瞬間便被拉進了裂縫之中。

何芹澤連忙伸出手,但腳下的土地已然擴散開來,連帶的他也被拉進了黑暗的裂縫之中。

又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又是一個看不清東南西北的地方。

被拉進裂縫的三個人只感覺身邊有風呼嘯而過,就在風拂過的同時一道寒光閃過,何芹澤眼色一變,遽爾手腕上如同劍一般的東西脫手而出,與那寒光拼出了一道火花。

如蘭不知道眼前這是哪裏,但風中帶來濃重的血腥味着實令她想要嘔吐。

如果是她身上的血味,她還沒接受。但這空中迷漫的血味實在太濃厚了,以致她根本接受不了。

饒天奇同樣聞到了風中傳來的血腥味,這樣濃重的血腥味還是第一次聞到。也不知道這裏面的血腥味是從哪裏來的,這麼臭。

「你們快用手機照照這裏是什麼地方。」何芹澤為應付眼前的風刀,根本沒有辦法去分心查看四周的情況。眼下只有說這些小傢伙來查看一下四周的情形了。

如蘭聽着何芹澤的話,拿起身邊那光線已經明顯不足的手電筒朝四周照了照。

「這裏好像是一個墓穴。」

如蘭的話語一出,饒天奇同樣也用手機朝四周照了照,果然四周呈現出的就是一墓穴的場景。

「墓穴?難道我們進入了古墓之內?」何芹澤眉頭一皺,在手中的光芒化成利刀襲向前方的風刀之後,他的腦袋開始運轉。

想到他們掉進的地方極有可能就是那山下的古墓,頓時心裏面有了一絲難以覺察的緊迫感。

「進入古墓之內?不會吧,真的進入古墓之內的話,沒有氧氣我們都會死的。」如蘭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進入到這個古墓之內,更沒想到自己真的如果被困在這古墓之內,就真的是給古墓的主人陪葬了。

不只是如蘭想到這個問題,就是何芹澤和饒天奇同樣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那可惡的惡魔為什麼要這麼做,既然想要我們死的話,乾脆就一刀殺了我們就是,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我們?」饒天奇心中帶着憤憤不甘,卻又對山上的惡魔絲毫沒有辦法。

何芹澤看着他那模樣,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的靈光。「我知道它想做什麼了。」

「大叔,你知道它想做什麼?那它到底想做什麼?」如蘭說出這話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說的話十分的彆扭,但也沒辦法,誰讓她又不知道那山上的惡魔到底想做什麼。

輕咳一聲,如蘭那如同繞口令一樣的話語着實讓何芹澤覺得十分的好笑。

「它之所有這麼折磨你們是因為只要讓你們心裏面產生恐懼和害怕甚至憎恨,這樣一旦你們憎恨的血液流進了這棺材裏面,它便可以壓制古墓主人的正氣,從而逃出這座山。」

「說到這點我就覺得十分奇怪了,一直以來不是有人死在這座山上么?如果古墓主人的正氣能夠壓制邪惡的東西,為什麼還可以放任那些死去的人出去?」如蘭不懂了,那些死去的人可以說和他們不屬於同一個種族,為什麼他們還可以……

「那是因為他們是人,而且也不是古墓主人壓制的對象。」何芹澤隱隱感覺自己似乎又接近了真相一步,但真正的真相又到底是什麼呢?

「不是古墓主人壓制的對象?」如蘭感覺自己似乎變糊塗了,如果古墓主人只是單純壓制那塊邪惡的石頭,那他的正氣未免也太狹隘了。

「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從我的個人判斷來說,這古墓的主人身上的正氣只能壓制邪惡的東西,但對於非邪惡的東西他卻壓制不了。」

「對於非邪惡的東西?」饒天奇想到了李芳,她的心是那樣的善良,可是她卻被山上的鬼給利用,從而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儘管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但從她之前的表現來看也非是邪惡之徒。

或許是沖着這點,所以古墓的主人才會放過她吧。

饒天奇想到這裏,那邊的何芹澤又開口繼續道,「是,非邪惡的東西我想古墓的主人是不可能會去對付的,所以才會使得事態發展到這個地步。但現在不管怎麼說,我們最先要做的就是離開這裏。」

「可是大叔,我們現在在古墓裏面,你覺得我們能夠這樣離開這裏么?」指了指四周,如蘭不相信他們在沒有任何工具的情況下能夠離開這裏。

又不是上演神仙劇,有鬼還不一定會有神仙呢。

如蘭一語道破夢中人,兩個男人,哦,應該是一個男人加一個男孩抓了抓頭,面對眼前這樣的問題,他們就算有腦袋也不可能解決得了眼前的問題。

他們不是神仙也不是奧特曼,隨意說離開就可以離開。

「那東西把我們弄進來不可能會這麼簡單的放我們出去,它定然是想乘着空氣稀薄的時候讓你們帶着怨恨死去,這樣就可以利用你們的血為他解開困境。」何芹澤想到這點,只可惜沒辦法解決這點。

眼前的黑暗無法為他們提供準確的方向和道理,也不知道這墓穴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深。

以往如蘭看到那電視裏面說帝王陵有多大有多深的時候,她總想着那裏面究竟藏有多少的寶貝。

可是真正當她進入古墓的時候也就不會這麼想了,有錢又能怎麼樣,有錢可以買得到命么?

看着那一條條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的時候,看着那原本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人轉眼之間變成了一具死屍,如蘭就不再覺得那一張薄薄的紙片還能幹什麼。

「我記得這墓曾經被盜過一次,如果我們能找到盜墓者進來的路,或許我們可以沿着那盜墓者進來的路出去。」饒天奇回憶著之前查到的資料,覺得那盜墓者曾經進來過的話那道路一定還會在,只不過就不知道後來者有沒有加強把那挖開的地方填補好。

「盜墓者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只不過那件事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有待確認。」何芹澤不認為眾人都可以查得到的事情,有關部門不會出面來解決。

「我同意大叔的話,這盜墓者的事情你能查得到,證明也是有關部門透露出去的。現在哪怕我們找到那個盜墓者曾經進來的地方,怕也怕現在那條路已經被封死了。」如蘭自覺地腦袋不比其他人來的靈活,但這事情除非別人不知道,否則的話他們就算找到了也沒有辦法從這裏離開。而且她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地方陰冷又有種令人恐懼的感覺。

如蘭的話語和何芹澤的一樣,饒天奇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白痴了,連這層面上的事情都沒有想到。

「說的也是,既然有人知道這件事,肯定也會防範這件事。」饒天奇自嘲了一聲,不再往著盜墓者的那方向考慮。

何芹澤看了他一眼,在微弱的燈光下他輕輕的開了口,「雖然知道盜墓者的出路有可能被堵,不過我想或許可以一試。畢竟比起巨大的石門來說,盜墓者進來的地方絕不可能會是一個石門。」

何芹澤的話語點燃了兩個人的希望。

「大叔,你這話說的不錯,為了保持墓的完整性,哪怕是被盜的地方也一定不可能像那些正門的地方一樣。」饒天奇眼前不由得一亮,隨即想也不想就拿着手機四處找尋出路。

何芹澤看着饒天奇動了起來,隨即也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但他並不是為了照出一番的出路,而是為了給某人打電話。

此時依舊還在男生宿舍了解情況的李治聽見手機聲響,才打開一下便聽到何芹澤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小治,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我和兩個學生被困在了學校操場前的古墓裏面,麻煩你現在快速找人來打開古墓。」

「打開古墓?何大法醫,你怎麼這麼清閑,解剖室裏面那麼多屍體沒解剖,你偏偏跑到古墓裏面去解剖不知道作古幾年的傢伙,真是太好笑了。」李治聽着何芹澤的話語,突然覺得有幾分的好笑。

這何大法醫明明就是刑警出身,偏偏非要去當什麼法醫。這法醫當也就當了,現在還跑到那古墓裏面去,難道他想解剖古屍么?那不是考古人員做的事情么?

這何大法醫感情是要去當考古學家?

李治有幾分的無言,但電話另一頭的何芹澤聽着他的話一陣鬱悶,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他還敢這樣開玩笑。

「小治,限制你三十分鐘以內打開古墓,否則的話你就等著迎接我和兩個學生的屍體吧。」

何芹澤掛斷電話之後擔心李治有可能不能按照他說的時間段處理好這件事,連忙又給陸沂源打了電話。

「你們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等着我過去,現在市區裏面剛剛發現兩人的屍體,已經證實是董小剛和鄭雨的屍體,我必須先找人處理這件事才能到。」陸沂源臉色異常嚴峻的望着眼前那從護城河中被打撈上來的兩個人,怎麼也想不通那山上的東西為了不讓眾人對那學校起疑,還真的花不少的功夫來設計這些人的死因。

「隊長,如果你有事就先去處理吧,這裏交給我和小高就可以了。」

得知楊易風的死亡噩耗,小趙和小高第一反應就是十分的驚愕。儘管他們經歷了那一晚上恐怖的事情,但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身邊的人也會有離開自己的一天。

看着楊易風始終沒有出現,兩個人心中都很明白陸沂源說的事情不會有假,那楊易風是真的不可能再回來了,而他們只能硬著頭皮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小趙,小高,這裏就交給你們了,這個給你們,它會保佑你們的。」陸沂源知道自己如果還執意呆在這裏的話,那何芹澤與饒天奇他們肯定隨時會面臨着更多的危險,而且此時他們又身在古墓裏頭,更不知道那裏面又隱藏着什麼樣的危機。

小趙與小高點了點頭,看着陸沂源如同一陣風一般從眼前疾馳而過,轉眼坐上了警車朝着那學校的方向駛去。

黑暗的古墓之內,如蘭拿着何芹澤給的手機朝四周照了照。

她不敢像何芹澤一樣,將自己在古墓裏面的事情告訴給小狗她們,生怕她們知道的越多也越有危險。

想到自己可能會死,如蘭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生命是那樣的短暫而悲哀。見不到自己的父母親,還沒有交上一個男朋友,還有組建屬於自己的家庭,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好後悔。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好奇,如果不是因為她不聽勸告,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如蘭,你怎麼了?是不是因為太害怕了?」饒天奇就站在如蘭身邊不遠處,才一轉頭手機一照到如蘭的臉上,便看見如蘭整個人似乎陷入自己的情緒當中,完全沒有注意他走上前。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如蘭獃獃的轉過頭望着眼前的饒天奇,突然衝上前去抱住了他。

瞬間饒天奇有種呆若木雞的感覺,而在他們不遠處的何芹澤見到他們這個樣子,眉頭雖然微微一皺,不過還真的把他們當成了一對。

「月如蘭,你還好吧。」從沒有與親人以外的女人這樣的接觸,饒天奇一時之間還真的有幾分接受不了美人在懷的感覺。但還沒等到他真正體會的時候,腳下的地突然震動了起來。

「又是地震么?」饒天奇下意識的摟緊了懷中的如蘭,在何芹澤抓住他的時候,三個人靠向了一邊的牆壁。

與此同時在震動之中,常鵬中與吳曦兩個人的哀嚎聲不斷的從四面八方傳來,聽得他是一陣頭皮發麻。

「常鵬中,吳曦,對不起,我沒有辦救你們。」饒天奇面對着那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並不會像電視劇裏面的那些人般狗血的大喊大叫,乞求着惡魔能放過他的朋友。反而是緊緊抱着如蘭與拉着何芹澤的手。

山上野戰基地內,常鵬中與吳曦兩個人哀嚎不斷,那不斷凌辱兩人的惡魔冷著一雙眼,嘴角揚起了一抹殘酷的笑容。

「看看你們的好兄弟,就算你們死了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心痛。連你們這般的慘叫都沒有辦法讓他失去冷靜,可見他對你們是多麼的冷漠。」

「惡……魔,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們……就會……生氣。告訴……你,我們之間……雖然……認識不長,但我們……絕不……會……出賣……兄弟。」常鵬中逐漸模糊的雙眼直視着眼前的惡魔,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用盡所有的力氣咬斷自己的舌頭,任由那噴出的鮮血流進喉嚨。

咬舌自儘是最痛苦的一件事,而常鵬中竟然選擇用這樣的方法不讓自己成為饒天奇的負擔,真的很讓吳曦感動。

可他做不到和常鵬中一樣的事情,他上有父母,他哪怕再混蛋,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父母不管。

「不要殺我,請你不要殺我,只要不殺我,我一切替你照辦。」吳曦求全的態度看在惡魔的眼中,那原本殘酷的笑容更深,只一刻吳曦便成為了那惡魔手中的亡魂。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我。」只一眨眼的功夫,「吳曦」便從自己的身體裏面飄了出來。

「殺你還需要理由?」惡魔冷眼看着吳曦的鬼魂,在感受到他強烈的怨念之際,繼續誘騙道,「其實我不想殺你,可惜的是你的好朋友對你們不聞不問,如果他願意犧牲自己的話,我自然就不會動手,只可惜……你的朋友這般的無情。」

惡魔的話語敲打進了吳曦的內心,的確如果饒天奇肯犧牲自己的話,常鵬中就不會死了,而自己也就不會……

都是饒天奇,都是他害得自己便成這樣。

吳曦此刻內心之中充滿了仇恨與憤怒,全是因為饒天奇而起。

想到過去之前的種種,此刻他才發現一切事情的重點全放在了饒天奇的身上。

從他進入宿舍到他調查李芳的事情,從董小剛說出饒天奇床前出現女人的事情,從任濤……一切的一切都因為饒天奇這個人,不然的話董小剛和鄭雨兩個人不會出那樣的事情,他和常鵬中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切都是因為饒天奇,如果他死的話……

「想殺他解恨么?想讓他嘗嘗和你一樣的痛苦么?他就在底下,就在古墓裏面,你想動手的話現在就可以去。」惡魔的話語在吳曦的耳邊響起,如同他心裏面的影子一般,此刻說出的話正是吳曦心中所想。

殺了他,殺了饒天奇,殺了他解恨。

吳曦的眼霎時間變得通紅,一股強大的恨意趨勢着他迸發出強大的潛能,瞬間如同一陣風一般卷進了地下。

黑暗的古墓之內,眾人靠着牆邊目光之中充滿了種種的緊張。

也不知道這古墓會不會塌下來,萬一塌下來他們真的是要被困在這裏。

就在眾人的心懸一線的時候,一股陰冷氣息快速襲來,眾人的心不由得一顫。

連帶常年與屍體打交道的何芹澤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情形。

「你們兩個小心一點,這氣息來的不正常。」何芹澤雙眼一眯,漆黑的目光之中一道金光閃過,直射向了黑暗的深淵。

如蘭緊緊被饒天奇抱住,兩個人的喘息在這不斷震動的古墓之中變得越來越有壓迫感,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喘不上氣一般。

何芹澤的話語依然在耳,饒天奇不得不打起十二的精神來面對那有可能隨之而來的麻煩事。

看不見東西的眼前,緩緩傳來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伴隨着腳步聲還有一條如同鐵鏈一般的聲音。

饒天奇聽着那鐵鏈的聲音,一度要以為是陸沂源,但就在他剛發聲之際,那鐵鏈突然間朝他襲了過來。

「小心,你們快從那邊走。」何芹澤朝饒天奇喊了一聲,就在這當下那鐵鏈已然來到了他的面前。

饒天奇才朝着旁邊閃了過去,那鐵鏈卻嗖的一聲從他耳際入了他身後的牆壁之中。

對方速度之快真的難以讓人想像,而此時饒天奇感到那耳邊微微有些發燙,甚至還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

「快走。」如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感覺到一股很恐怖的氣息朝着他們而來,那種彷彿自腳底往上湧來的冷氣,就好像隨時能把她凍成一塊冰。

鐵鏈的聲音依然在響,何芹澤臉色一凝,手中的光劍隨即便將那鐵鏈打斷,但那黑暗之中湧出的鬼魂卻已經到了他眼前。

「大叔。」藉著微弱的燈光,饒天奇這一喊,那到了何芹澤眼前的鬼轉過頭了頭,血紅的雙眼在望向他的時候,瞬間迸發出的強烈恨意如同火燒一般向饒天奇的身邊蔓延而去。

與此同時何芹澤的頸項落入了鬼魂的手中,如同手銬一般緊緊扣在了脖子上。

眼前的鬼魂太強大了,那一身的怨氣就如同火一把,綻放出了藍色的幽光。

這令如蘭不由得想到了在墳地才有的磷火,現在她的眼前那個人就像一根火柴一般,燃燒着熊熊的幽靈之火。

幾乎這一刻如蘭都要以為所有人完蛋的時候,一道槍聲霎時間響了起來。

那眼前的吳曦驚愕的轉過頭,顯然沒有想到還有人可以對付鬼魂。

可是就在他疑惑不到三秒鐘的時間,他的身影如同風一般的淡然無存。

如蘭不知道那槍聲到底是怎樣響起的,只知道一道光芒乍現,一道欣長的身影便落入了她的眼中。

儘管看不到那人的臉,如蘭卻覺得那個人似乎讓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光芒現過之後,那人的身影瞬間被黑暗淹沒,如蘭一陣驚奇,那人不是來救他們的么?怎麼就突然間沒了影。

「好險,差一點就死掉了,你們兩個沒事吧。」何芹澤從半空之中掉了下來,幾乎是半跪在地上撫摸著自己的頸項。

如蘭搖搖頭,「我們都沒事,大叔你要不要緊。」

「我也沒事。」看着如蘭和饒天奇沒事,何芹澤鬆了一口氣。

好在他們兩個沒事,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向陸沂源交代。

「大叔,前面那個救我們的人到底是誰啊,還有你手腕上的東西看起來十分的特別。」饒天奇一直注意到何芹澤手中的東西,但因為前面各種事情讓他只能按下不問。

然而現在一個接一個有特殊能力的人出現在這裏,他就不得不關心起這個問題來。

如果當初他們有着這樣的能力,為什麼當初不把李芳等人救下來,而是讓他們死於非命。

「這個問題恕我不能回答,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好了,危險暫時性的解除,我們還是先找出口吧。」何芹澤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臉上帶着猛然而來的淡漠,讓如蘭看得有些心傷。

其實這個事情是何芹澤的私事,人家能來這裏救他們就已經不錯了,何必過問太多不屬於他們的事情。

「大叔,我剛剛用手電筒照了一下四周,發現除了這個棺材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連角落裏面也幾乎看了一下,除了一些花紋之外,這裏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如蘭以為在這個大官的墓穴裏面至少可以找到一些值錢的東西。可是現在看來這值錢的東西倒是沒有,不值錢的東西倒是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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