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蕭索

第二十六章 蕭索

個想法,李村玩高興了就去這個時代的皇宮溜一圈,那裡面小宮女多的是。

聽村姑們說驢瘸子是將軍府的馬夫,我繞了大半個院子才找到養馬的地方,可惜沒看到那位將軍,甚至府里的下人都少的可憐,尤其是西北角這塊,空蕩蕩的,一座廚房裡還燒著水,咕嘟咕嘟的冒白氣卻沒人打理。

難道府里的下人集中起來做課間操了?

我走到馬廄邊上的一座茅草屋,剛靠近就聽到一聲女人的喊叫,就是這裡沒錯,我快跑幾步穿牆進屋,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勉強看到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縮在牆角了。

驢瘸子這個摳逼,都他嗎玩上將軍夫人了連盞油燈也捨不得點。

我靠近牆角的女人,披頭散髮的看不清臉,紅色坎肩裡面是顏色稍淡一些的長裙,她坐在地上,露出半截圓潤的小腿和白色羅襪,我還以為小狐狸是三寸金蓮,沒想到也和普通女人的腳一樣大,不過這一看她的腳腕,居然發現上面帶著腳鏈,剛才沒注意,此時才發現手上也有,她正微微抽泣著用力掙扎。

我草,驢瘸子太他嗎超前了吧?這是什麼時代,都有這種遊戲了?

屋子裡就小狐狸一個人,我漸漸發現有些不對勁,她哭聲並不是裝腔作勢模仿出來助興的,好像是真的傷心欲絕,而且這裡就她一個人,裝哭發騷給誰聽!

忽然間,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說好了只看春宮不聽隱情,可小狐狸一個勁哭,說不定下一刻就上吊自殺,折騰了半天還是被水鬼算計了。

去他大爺,雖然小狐狸哭的我有些心疼,但還是向門口走去,都他嗎不是一個時空,難道我還能穿越救她?而且哥們都有了秦可兒,還是別發賤了。

剛走到門口,門開了,一束陽光照進來,推門的人身形矮小,穿著粗布短衣,褲襠上濕乎乎一片,陽光刺眼我沒看清這人的長相,他便走到小狐狸面前,我不想再待下去,邁步出門,卻聽到這個人說:「夫人,我去洗了洗,剛才你昏著玩起來不過癮,咱們再來一次。」

我的腳僵在原地,這個聲音無比的熟悉,說話時語氣輕佻更讓我一陣耳熟,再說的直白點,跟我調戲女人的時候一模一樣。

一股寒氣從心裡冒起,背上發了一層冷汗,我快步衝到驢瘸子身前,可屋裡實在太黑,始終不見容顏。

「大哥,求你,」小狐狸很驚悚,用力蹬地縮在牆角,雙手死死護在胸前:「求你放過我吧,將軍知道會殺人的,府里已經有很多風言風語了,在這樣下去一定瞞不住。」

驢瘸子伸手去摸小狐狸的臉,淫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嘍,你要是不想讓將軍知道這些年的事,就想辦法堵住下人的嘴,不然真被將軍知道,他得把你恨成什麼樣子?」驢瘸子佔了幾下便宜,翻身關上門,掏出火摺子邊點火邊用那種下賤的口氣說:「小浪蹄子,再讓你嘗嘗大爺的厲害,別一副假正經的模樣,哪次不是哭喊半天,最後又發了情。」

火苗冒起,搖曳的燈光照耀在驢瘸子的臉上,雖然髮型不同,但我拿親生父母的性命打賭,這貨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這下他嗎事大了。

自從認識高老頭,我就覺得應該有陰曹地府,也就是說輪迴是確有其事,看來驢瘸子就是我的前世,而當年的我,正準備欺負將軍夫人。

整個李村都是李將軍的下屬,我動了他們領導的老婆,結下了你死我活的大仇,而水鬼給我看這一幕,想必也是那個年代的人,且不論他是哪位,反正不會跟我做朋友了。

這根本不是要交給我替他報仇雪恨的任務,而是擺出了殺我的理由,水鬼大哥,你他嗎太講究了!

小狐狸的手銬腳鐐被鎖在牆上,驢瘸子解開后便揪著她的頭髮扔在那張木板床,小狐狸拚命掙扎卻不敢大叫引人注意,驢瘸子很快就得手,看他熟門熟路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小狐狸哀啼婉轉的求饒,卻只能加劇驢瘸子的慾火,他掀開了小狐狸的裙子,獰笑著發泄獸慾。

這真是我的前世?

在二十一世紀,即便我沒受過教育也知道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偷看過女人洗澡,也幻想過做某些不道德的事,但絕對沒有付諸行動,說老實話,並不是怕警察,我這種沒有根基的小野種才是最難抓的,犯了案子找個地方一藏,誰也別想找到我。

都是爹生媽養的人,當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與求饒響起時,我真的下不去手,可不知道多久以前的那個我,聽到這些聲音卻變得更加興奮。

我走到床前欣賞起驢瘸子的表情,這種畜生的表情可不多見,刺激,興奮,痛快,高高在上的自豪交織在一起,融成了一張無比低賤骯髒的臉。

雖然知道沒用,但我還是試著推開他。

小狐狸一直在哭,當驢瘸子說出那句:賤貨,還不是發情了?小狐狸哭的更厲害。

已經發生的事既然無力更改,我便想出門等著,繼續呆在這裡實在是折磨。

茅草屋外站滿了人,不只何時來到,一個個手裡握著出了鞘的刀,在太陽下反光連成一片。

最前面的是個中年男人,一身青色的儒家長袍,腦袋上打了髮髻,這個人應該就是李將軍,書卷氣極濃,兩道劍眉卻平添了威武,他深皺眉頭,緊緊握拳的右手青筋暴起,不斷有血跡滴下,身上散發出的憤怒勁感染了身邊的人,空氣變得更加肅殺與緊張。

我就站在他對面指著鼻子大罵,老婆在裡面被人欺負,他居然帶著人在外面等,中國好老公做到這個地步,絕對是天字第一號的縮頭烏龜。

沒有性功能的男人真是陰柔,陰的連一根鬍鬚都沒有,要不是他長了個喉結,我還當是女扮男裝。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小會,屋裡隱隱的嗯嗯啊啊聲消失,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后,小狐狸拉開門憔悴的出來,借著照進去的陽光還能看見驢瘸子正癱軟在床上,那東西確實很長。

驢瘸子長的與我一模一樣,而小狐狸的容貌幾乎與秦可兒一個模子里刻出來。

「柔然,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自小狐狸出來的那一刻,一直綳著勁的李將軍瞬間軟了,極其溫柔的說了這一句,臉上也現出淡然的笑意。

「將......將軍......」柔然抬頭才看見屋外的人,立刻變得激動又絕望,剛剛才是面帶紅潮,一下子卻比雪白的肌膚更白,只有眼睛瞬間紅了,一顆顆淚水滑下,她站在原地,全身抖個不停,抽泣著斷斷續續的說:「將軍,你,你聽我解釋。」

李將軍的下屬已經衝進去把驢瘸子帶了出來,他面如死灰,抖似篩糠,被按著跪在李將軍面前,全身只有褪到膝蓋的褲子。

李將軍都沒有看他一眼,一隻手撫上柔然的臉龐,輕輕擦去眼角的淚水:「早就聽人說了,只是一直不相信,今天二小的媳婦不守婦道要被浸豬籠,她為了求我饒命,便用腦袋擔保說你做了同樣的事,柔然啊,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柔然......柔然求將軍賜死。」柔然望著李將軍的雙眼,飽含深情的說:「柔然對不起將軍,甘願一死,只求將軍一件事。」

「說吧。」

柔然轉頭,無比怨毒的盯著驢瘸子,一字一句道:「柔然求將軍將他千刀萬剮,把他的肉和骨頭剃下來餵豬狗。如果不是他用強,柔軟斷不負將軍深情。」

「准。」

李將軍的一個字飽含殺意,驢瘸子瘋狂的大叫起來:「將軍饒命啊,這個小賤人沒對您說實話,小人與她是偷情,並不是用強,求將軍開恩啊。」

李將軍還沒答話,他們身後就響起一個女人瘋狂的尖叫:「將軍,我與夫人的遭遇一般無二,我也是被人欺負了,你要是殺我,就得把那些男人也和驢瘸子一般處置啊!」

這個女人就是二小媳婦,她赤身裸體,身上滿是傷痕被裝在一個竹編的籠子里,看來是準備淹死。

聽了她的話,李將軍有些為難,深吸一口氣便沒了下文,在古代偷情可是雙方的責任,而且與二小媳婦有一腿的都是同軍袍澤,不要說虐殺,就算傷根指頭李將軍都不一定捨得,可要是不處置那些人,也就沒理由殺二小媳婦。

這時有人給李將軍出了主意,另一個沒有穿軍裝的年輕書生走了出來,現對李將軍拱手施禮,款款而談:「將軍,二小家的女人勾引其他兄弟,夫人被惡狗用強,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既然二小家的不承認,咱們驗一驗便知,如果夫人真的並非所願,一來可就落實了二小媳婦的罪狀,再一個,夫人雖然失了身,但也罪不至死,應該是被惡狗拿捏了把柄,不敢聲張吧。」

李將軍點點頭,並沒有下令讓人進去,而是走到柔然面前,冷聲說道:「柔然,真要讓人檢查嗎?我武藝精湛你是知道的,剛才我確實聽到了你的那種......就是那種聲音,若非有意,你總不該這樣的,你告我,是真的動心了?你確實是個蕩婦?」

柔然沒說話,最終,李將軍的下屬找來兩個大嬸帶著柔然進屋子仔細檢查了一番,出來后得出兩個結論,第一,屋裡沒有掙扎的痕迹。第二,柔然確實濕了。

李將軍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柔然臉上,直讓她噴出漫天血霧:「婊子,當初本將軍就不該把你從匈奴的手裡救出來,你喜歡男人是嘛?就該讓那些渾身臭汗的野蠻人活活入死你這個賤人!」

聽了他的話,僅存的一些好感消失,我恨不得把這個老白臉捏死,女人也是人,都他嗎那種狀態了還能沒反應?老子扇你一巴掌你他嗎疼不疼,疼就是軟骨頭?

實在是沒辦法現身,不然我非跳出來給他們上一堂生理課,順便給柔然做個辯護律師,你他嗎不要了,老子帶走當寶貝養著。

柔然確實有把柄在驢瘸子手裡,雖然她一直沒說,可驢瘸子卻張口了:「將軍,這個賤人不是好玩意,您相信小人吧,當年就是她害您中箭的,這才讓你無法行房中之事......」

柔然尖叫著讓驢瘸子住口,想撲上去與她拚命,可李將軍卻掐著她細長白嫩的脖子,掐得她雙腳離地,直翻白眼:「驢瘸子,把一切都說出來,不然本將軍派人把你煉成行屍!哦,我都差點忘記了,你並不瘸,剛才出來的時候,腿腳可麻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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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專屬小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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