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狠

第七章 真狠

「戰王,您這是什麼意思?」莫子風好看的劍眉凝重得挑了挑,顯然還不知道納蘭城傾和軒轅戰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古代的消息傳播,並不發達。

薄唇掀起,軒轅戰心情大好,摟著狂九風的手圈得更緊了。狂九風被軒轅戰禁錮在懷裡,想動又不能動,只能惡狠狠地瞪了瞪軒轅戰。這兩個男人之間,怎麼看都有過節。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軒轅戰笑道,「莫統帥忙於剿匪,可能還不知,三個月前,本王和城傾已經成親了。不過也對,山區偏遠,消息並不靈通。」

不知道軒轅戰是不是故意挑釁的,但立即冰冷的氣氛,讓狂九風也不禁打了個寒顫。如沐春風的男人,竟然也發脾氣了。雙拳緊握,眼神冰冷,空氣中的氣壓越來越低。

「哈哈哈……皇弟,莫統領。時候不早了,三軍還等著慶功呢。」適時,軒轅謬打破了這一層冰寒,沉聲道。不過,看他的臉色也並不好。

其實,軒轅謬對軒轅戰成為納蘭城傾的夫這件事,是芥蒂最大的。女子世襲男子爵位,本就是對他王權的挑戰。更何況,軒轅戰是他唯一的同胞弟弟,只要軒轅戰說不願意,納蘭城傾怎會逼迫得了軒轅戰?

納蘭城傾這幾年的行為,是越來越放肆了!

「是啊,是啊。戰王、莫統帥,咱們先談國事、先談國事!」

「對、對、對,兩位國事為重!」

一旁的百官,忙附和道。

「城傾,你先回府。等我忙完了,回去找你。」莫子風神色終於緩和了下來,俊美的臉露出安慰的笑容,朝狂九風輕聲說道。

剎那清水入喉,亂心懷,明亮了一臉。狂九風驚呆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溫柔的男人?實在是太誘惑人了。

長得好,溫柔,有將帥之才,對納蘭城傾又好。真的是一個動若脫兔,靜如處子的好男人。不過,他只是在對納蘭城傾好,而不是她狂九風!

狂九風扯出一抹淺笑,點了點頭:「好!」

要是有這樣一個男人,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狂九風的,似乎也不錯呢。狂九風陷入沉思中,殊不知,人早已走遠。只剩頭頂,一片陰寒。

「納蘭城傾,看夠了沒有?」軒轅戰慍怒。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看那莫子風走遠的背影犯花痴!被狂九風完全無視,軒轅戰怎會不生氣?當下,一用力,握住狂九風的手臂,恨不得一捏而碎。

「嘶~」狂九風手臂劇痛,當下驚醒。抬眸便看到了軒轅戰一副怒氣沖沖的俊容,秀眉一挑,這個男人瘋了吧。她什麼時候惹到他了?手,本能地出力,一手肘朝軒轅戰的下巴撞去,右腳同時抬起,直朝男人胯下襲去。

發現狂九風的意圖,軒轅戰大驚,忙放開握住狂九風的手,人也朝一側快速退去。奈何,狂九風出手太快,雖然他躲避了撞擊來的手肘,卻來不及躲狂九風腳下的襲擊。連連退步,軒轅戰心底發涼。這個女人,下手真狠。

「嚓!」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狂九風終於意識到自己下手似乎狠了點,腳在半空中一個收回,最終在離軒轅戰胯下一厘處停了下來。

軒轅戰惡寒。就差那麼一點點,這個女人就廢了他了。想他堂堂戰王,雖然現在不入戰場了,可也算是軒轅王朝一代俊男,有多少女人向他主動投懷送抱。可是這個女人,竟敢、竟敢……

「納蘭城傾~」戰王咆哮了,就在軒轅王都的大街上。本已離散去的百姓,聽到這道聲音,皆好奇的回頭看了看。城門處的守衛,暗處的暗衛,皆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這是怎麼了?一向風流倜儻,迷人的無敵戰王,竟然不顧形象在光天華日之下大喊大叫?

感覺到無數目光的掃視,軒轅戰氣的咬牙切齒。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裡來的怪物。當下,再也顧不得,抓起狂九風,幾個縱身,飛身而去。

身後,軒轅戰的暗衛們嘖嘖稱奇,默默處理這他們王爺的爛攤子。

狂九風只感覺一陣狂風入定,耳邊呼嘯而過,眼前的景色變了又變。不得不說,這古代人的輕功還是非常好用的,這樣飛來飛去的感覺還是蠻飄逸的。特別是這六月天,用輕功飛一飛,勉強算的上兜風啦。狂九風,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清風划面,很不錯。

不過這感覺不過片刻,便停了下來。

眼前,是一個堂皇的建築。紅瓦琉璃垂,雕龍化柱飛。上面,赫然鐫刻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字:清心閣。

「戰王。」不知從哪冒出兩道身影,恭敬地朝軒轅戰行了行禮。狂九風半眯著眼,看了看眼前出現的兩人。皆一身黑衣,墨發乾練束起,一看就是練家子。仔細聞,那股味道,是這幾日藏匿在暗處的人!果然,是軒轅戰派人監視她了。

「嗯。」軒轅戰鼻音一哼,邁步直接進門。玄色的蟒袍,將他的身形襯托得修長。袍尾暗金綉線隨著他有力的步伐,時不時閃過光芒。不得不說,軒轅戰其實長的也不錯了。狂九風暗自打量著,正所謂美色當前,不看白不看。

與狂九風的心境不一樣,雷厲、風行兩人眼觀鼻鼻觀心地低著頭,心裡暗叫不好,他們的戰王的表情好恐怖。兩人快速眼神交流了一番,雷厲方上前一步,朝狂九風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納蘭姑娘,請進!」

狂九風也不客氣,抬腿便要跨進去。驀地發現,這古代的裙袍還是太長了,實在不方便。提起長裙,狂九風大步邁了進去。

待狂九風走進去時,只見軒轅戰已經以主人姿態自居,端著一盞鬱金茶杯,自顧自地飲起了茶水。狂九風就這樣站著,靜靜地看著他。而,屋內的人似乎沒有要請她坐下喝喝茶的意思。

雷厲、風行進屋之後,也是靜立著,一副「我是木頭,我是木頭,看不到我的樣子」。殊不知,他們心裡早已七上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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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逆:狂女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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