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遭辱

第六十六章遭辱

「這個莊子共大屋九間,小屋十九間,另有廚房柴房等九間,公子,您看這數字,都是久久之意,多吉利啊!」牙儈諂媚道。「還久久之意呢!敗落的都賣房子了!」仇二在後面冷聲說道。一句話噎的牙儈無言以對,只得尷尬的笑著,撓了撓頭。

「公子這莊子內部建的很是精美,不過這價錢也是稍微貴了些,要五千金幣。」牙儈頓了頓繼續說道。「那你帶我去看看吧,合適的話咱們再商討價格的事。」鳳九歌覺得也就這個莊子適合自己一行人,當即站起身來說道。

牙儈聽后一喜,忙不迭的領著鳳九歌二人朝鎮外走去。

走了將近一個時辰,鳳九歌二人才在牙儈的帶領下來到那座莊園。遠遠的看去,就見青雲繚繞的山崗下有一座藍瓦庭院坐北朝南,走近后,鳳九歌抬頭,院門上懸挂「趙府」兩大恢宏金字牌匾,漆紅的大門上鑲嵌著金色鉚釘,白漆刷的牆面,藍色綿延的磚瓦,雖不華麗寬闊,但貴在精緻。

牙儈打開門鎖請鳳九歌進入宅院內部,入眼的是一座精雕細琢的假山,假山下還有潺潺流水環繞,四面遍布青枝彩朵,各色菊花爭奇鬥豔,多了幾分悠然歸隱之意,商賈之家竟然能造出這份清幽,倒是十分難得。

繞過假山再往裡行進,一座上書「榮禧堂」黑紅色橫匾,兩側各書「座上珠璣昭日月,堂前黼黻煥煙霞」的會客廳出現在鳳九歌眼前,濃重的財閥氣息仍是不能掩蓋,進了廳里,傢具擺設倒是一應俱全,牆壁正中垂掛一幅松鶴雲泉圖,兩側依次擺放兩個青色大瓷瓶,兩個側門各以花屏輕掩,花屏上不過是些花開富貴,松木長青之類的綉品,至此,鳳九歌對原主人清幽之類的看法幾乎消失殆盡。世間,皆俗人!

出了會客廳,沿著曲折小路向東面走去。先是兩間坐東朝西的大房,雖未雕梁畫柱,但收拾的確是相當乾淨,白牆藍瓦倒也稱心,站在拐角處朝北看去,是相同的五間大房,不過坐北朝南,採光是極好的。繼續向北,穿過一個拱門,就是莊子的後院,拐角處是一大一小兩間,分別是柴房與廚房。接著是相連的從東向西的一排相對較小的下人房,一樣是從西面拐角處又接連上兩間同樣的屋子,看樣子應該是倉庫。

出了後院,從西面返回,同樣是兩間大房子,整個莊子的布局很是對稱,每個屋子中的家居擺設一應俱全,雖然不是很精緻,但對於鳳九歌來說還算合適,當即,幾人回到牙行,商談價格事宜。

「公子對莊子可還滿意?」牙儈諂媚的送上熱茶問道。「還可以,四千。」鳳九歌利落說道。「這也相差太多了,公子在給漲些,別說這鳴遠鎮,就算是這整個縣城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房子了!」牙儈討價還價道。「四千。」鳳九歌說著就要起身離開。「公子,公子您留步,四千五百金幣不能再少了!」牙儈在後面追道。鳳九歌如同沒有聽見般,繼續向前行去。「公子,公子回來啊!我六子這就拿契約去!」牙儈追上鳳九歌,在身旁咬牙一拍大腿道。

牙儈與鳳九歌、仇二兩人又回到牙行內,仔細的審視了條文,各自簽了,交了錢,鳳九歌和仇二轉身出了牙行,準備回客棧。後面牙儈喊道:「公子,如有需要再來找我六子,一定為您辦的妥妥的。」

二人回到客棧已近中午,剛走至客棧門前,一物突然朝外砸來,鳳九歌和仇二忙各向兩邊一閃,「啪!」一聲過後,一隻碗應聲落地,瓷片散落了一地。鳳九歌二人抬腿邁進大堂內,裡面當真是一片雞飛狗跳,熱鬧不已啊!

傻婦王樂家的手裡抄著一個長板凳,瘋狂的揮舞著,不斷的朝周圍的人晃動著砸去,嘴裡嘰里咕嚕的還不知道在念叨什麼,老婦人站在邊上,幾欲想靠近勸說一二,可是不等上前,就好幾次險些被傻婦的長板凳揮到,虧得旁邊的仇十四(何玉蓮)激靈的拽開,這才沒有受傷。

地上已經有四五個食客「哎呦哎呦」的叫喚著,個個不是頭上掛了彩,就是手腳脫了臼無力的垂著,有的食客怒極,就要上前給傻婦一頓教訓,鳳天小隊的人怎麼允許!兩隊人馬很快的就打在了一起,大廳內碗碟桌椅更是漫天飛起,散落一地。

櫃檯上,那些地上受傷的食客的同伴不甘的沖掌柜的叫嚷著,要求掌柜的給個說法,一時間,大廳里打鬥聲,叫嚷聲,噼里啪啦物體的落地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仇二見這一幕頓時傻了眼,鳳九歌閃身衝上前去,一個手刀劈在傻婦後頸上,傻婦癱軟下來,鳳九歌接過送到了仇十四(何玉蓮)身邊。吩咐了仇十四好生看管老婦人和傻婦二人,鳳九歌忙又閃身鑽進斗的正酣的兩方人馬之中。

仇二見此才從呆愣中反應過來,亦閃身加入到了拉架的工作中。隨著架、鉤、粘,挑幾個招式利索迅捷的使出,兩方人馬只覺一道殘影從中間穿過,戰鬥著的兩方皆被迫停止了打鬥。

轉頭朝殘影落定的地方瞧去,一身黑衣的鳳九歌負手而立,冷冽的雙眸掃視著眾人,強大的氣勢外放出來,一時間眾人竟被壓的喘不過氣來。此時,掌柜的顫顫巍巍的走上前來,哆嗦著說道:「公子,您看您的人傷了這麼多人,還砸壞了我這麼多的東西,是不是該賠償一下。。。。」,這一句話明顯說的底氣不足。

「該我的,我會賠給你。如果不是我的,那你最好等著瞧!」鳳九歌殺意迸現道。話畢,鳳九歌將一眾兄弟集結,清點了人數,又查看了傷勢,見無人受傷,這才放下心來。然後鳳九歌將仇十四(何玉蓮)、老婦人以及昏迷著的傻婦一應喊了過來。

「十四,你說說大嫂怎麼會無端衝出屋子,來到這大廳傷人的!」鳳九歌冷聲問道。仇十四聽令娓娓道來:「今日清晨,我見大嫂還未醒,想的大娘自已一人無礙,就去屋子外給大嫂和大娘端飯菜,我端了飯菜走至樓梯拐角處時,就聽到裡面有個男聲罵大嫂是個傻子,還說了許多污穢不堪之詞,再接著我就聽到屋內砸東西的聲音,以及大娘的一聲痛呼,我忙進去一看,就見大娘頭上受傷暈倒在了地上,而大嫂身上衣衫也是凌亂不堪,身上多處傷口的揮著椅子打著那男人,而這男子就是他!」說著,仇十四(何玉蓮)伸手朝地上哎呦不停的一人指去。

隨著仇十四(何玉蓮)手指的方向瞧去,地上一個體態臃腫身著墨綠色長衫的男子在地上裝模作樣的翻滾著,隨著叫喊一嘴噁心的黃牙顯露出來,一張發福的圓臉上嵌著一雙小小的賊眼盡顯猥瑣,本應發福為粉紅色的面容卻泛著蠟黃,甚至有著幾分青灰之色,明明不過而立之年的年紀卻已有些頹廢之色,顯然是縱慾過度,傷了根基。

鳳九歌走至老婦人身邊,查看了老婦人以及傻婦身上的傷勢,看著傻婦凌亂不堪的衣衫,不禁怒火中燒。甩袖,轉身,大步行至圓滾滾的猥瑣男身邊,一腳踢了過去,猥瑣男被直接踢到了牆上又滾落下來。

那隊人馬頓時不幹了,就要衝上前來教訓鳳九歌。鳳天小隊的隊員立即衝到鳳九歌身前將鳳九歌圍護起來,兩方人馬又瀰漫起硝煙的氣味,戰鬥一觸即發。鳳九歌揮開人群走至前面,冷冷開口道:「你們的兄弟做了如此不恥的事情,你們還有臉面在這裡叫囂?!」

「我兄弟都被你打暈了,我們怎麼知道不是你們的一面之詞!」一個漢子開口道,「就是,就是!」其他人一陣附和。鳳九歌聞言冷冷的鎖定住那開口之人,「誰人會拿女子的清白來誣陷別人!如果被欺辱的是你的妻女,你可還能說出如此違背良心之話?!」

「我怎麼會有這樣的痴傻妻女!哈哈哈!」那漢子說完竟然還譏諷的大笑,一道殘影閃過,「啪啪!」兩聲,那漢子的臉上已經挨了兩巴掌,面部瞬間高高腫起,哇的一口,吐出一口鮮血,殷紅中帶著幾點白,原是牙齒被鳳九歌打落了。「已(你),已(你)!哦(我)傲(要)隆(弄)屎(死)已(你)!」那大漢說話間,鮮血從嘴邊溢了出來,缺了牙齒說話,呼呼進風,竟說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話。

說著就一掌夾帶著洶湧的鬥氣呼喝而來,鳳九歌腰向後一彎,掌風堪堪擦著鳳九歌的臉劃過,鳳九歌去勢未竭,腰上用力一擰,身子靈活的向右折去,長腿伸出,勁風掃過,那漢子就像猥瑣男子般飛了出去,撞擊在牆上,砰的一聲又掉落在地上,好巧不巧的砸在那猥瑣男身上,剛剛轉醒的猥瑣男又被砸的一口鮮血噴出,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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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追妻之鳳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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