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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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堂堂大男人一個,竟然毫無廉恥地圍觀一個小姑娘更衣,他把她看光了一次又一次。

雖然肚子里裝了一大堆反駁的話,可一時之間,梅簡雪竟然理不出自己該從哪裡開始進行反駁。而有些事,比如男人對女人的侵犯,尤其是這種發生在富家子弟和窮女孩身上的狗血,假如在事發當時女方沒有留下強烈反抗,到了後來無論事實經過如何,無論她說什麼,又或者是事發當時有神難言之隱,給人的印象都是她勾一引不成現在正在勒索。

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梅簡雪是這麼認為的,而她至今為止所看過的那些言情里,女主角和男豬腳經歷那樣的事件后,全都成了情侶。

所以一時之間,梅簡雪不光有口難言,甚至還漲紅了臉。

就在這時,讓添油加醋了,指著上衣上幾處水跡道,看,您還在我身上流了一夜的鼻涕口水。我這件外套您知道嗎,這可不是阿曼尼之類的大路貨,這是我坐專機到法國,從特定幾家裁縫店量體裁衣特別定製的。做這樣一身衣服我要來回飛幾次,象木偶一樣被人擺弄好幾天,浪費很多簽約時間,而那幾家店,不為爵位以下者服務,他們概不接受爆發客戶。

你懂我的意思嗎,我的這身衣服雖然沒有品牌,但它的身價絕對不是那掛牌商品所能比擬的。而你,竟然拿它擦鼻涕口水,我說姑娘您可真是過分啊。

看著讓那一臉無辜,就那麼突然地,梅簡雪想起自己第一次到盧克李家裡,當時那男人也這麼一臉無辜地道,現在能作案的,絕對只有女流一氓……

被人這麼個指責法,雖然心裡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妥,但一時之間梅簡雪真的不曉得如何應付。雖然心裡埋怨著,諸如活該,報應,這叫惡有惡報,誰叫你昨夜那麼個欺負我法之類的埋怨。但嘴裡卻不甘情願地嘟嘟啷啷道,我,我賠您就是。

賠?你賠得起嗎。

讓笑了,作為資本世界培育出來的孩子,他的經濟觀念很強。

敢問小姐,以您窮學生的身份,您是付得起這酒店整整一夜的房錢,還是我那件衣服的布料錢,又或著是我和我助手整夜為您奔波的勞務費?小姐在我這給您上了那麼多課之後,難道您還以為我是掛著幾片布上街的勞動階級。你,知道我和我的助手平均一天的收入有多少嗎?你,支付得起這個代價嗎?

將手上那塊價值不菲的手錶亮了出來,讓道,看看時間,早上十點整。原本呢,在今天早上有個價值五百萬的合約等著我去簽,資料準備齊了,對方我也約好了,可由於小姐您整整一夜拉著我不放的原因,我錯過了這次簽約機會。

看看,多大的損失啊,你打算如何賠我?

梅簡雪小聲嘀咕了一句,您不是說這個數一下的合同全由秘書全權代理嗎,您不是有整整一個辦公室的秘書為您服務嗎。這話是您自己說的。

我的天,小姐,我真不知道是說您天真好還是愚蠢好。知道大多數公司會因為顧客的不同,而採取不同等級的接待等級嗎?錢那是硬性標準沒錯,但另外一些軟性標準,比如這個顧客他的屬性,他的潛力,以及和他打好關係之後對我和我公司日後發展的影響,對於商人這個更重要。

知道對於生意人而言。什麼最重要嘛?

名聲,信譽,因為小姐您的緣故,我無故放了一名重要客人的鴿子,毀掉的可不止500萬那麼簡單,還有我的個人名聲,公司的未來。

這些,無論您花多少錢都補不回來,所以,您說賠。您打算拿什麼來賠?

就那麼張口結舌地,梅簡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國內教育主張的萬般皆下。唯有讀書高。老實說,她的社會經歷完全等於零,而出國之後所面對的著一些,全都是eq極高的人士,所以。她還真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雖然極想說,你都把我整個看光了,但想想自己又不是商品,這麼說多多少少有些藐視自己的感覺。所以她打算用最常見的方法,也就是沉默來應付讓。可閉口沒過幾秒,想到還要靠這男人帶自己去找哈里斯。所以她決定對他好一點。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好。

繼續嘟嘟啷啷,錢我是陪不起了,您說想我怎麼著吧。

看著眼前這張有點哀怨。又有點嬌嗔的感覺,再配上足以掛醬油瓶子的嘟嘟嘴,讓突然覺得心情大好。梅簡雪的皮膚很好,既沒有她這個年紀最容發生的最大災難——青春痘,也沒有雀斑。黑頭什麼的。總而言之她有著溶脂一般的肌膚,再加上年紀尚小的緣故。她的臉型還有那麼一點點嬰兒肥,不管怎麼說,看這這樣一張臉,讓想到了布丁。

就是那種爽滑可口,他從小到大最愛吃的點心。

所以,他決定不再欺負她了。

……

不管怎麼說,梅簡雪在中午十二點左右,終於成功見到了哈里斯。

見到那名頭上裹著紗布,整躺在醫院急診病床上觀察病情發展的大男孩,梅簡雪眼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滑落。飛奔過去,然後一下子撲進對方懷裡,她開始哭,直到把哈里斯身上那件外套整個糟蹋完為止。儘管有滿肚子的話想要問,但當眼淚兇猛襲來時,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哭得那男孩舉手無措,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安慰這水做的女人。

拍著她的背,就像在哄自己年幼的妹妹,哈里斯說著柔軟動聽的話語安慰她。

「你,你昨天到底去了哪裡,你曾經答應過我,不管后我們怎樣,至少你不會悄悄消失,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可你昨天到哪裡去了,只是取個車嘛,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不見。你知不知道你不在了我有多傷心,多難過,多害怕……你,還好嗎。」

捧著對方的臉,她一次又一次地仔細檢查他,好像第一次見到他,當目光從他額頭上那塊紗布上掃過時,甚至就連視線也顫抖了。

有點不好意思地拍了拍頭,哈里斯一臉羞愧,「真是不好意思,說來也太慚愧了,我只不過是幫了個老婆婆,誰知道卻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

原來,昨夜哈里斯的失蹤不是綁架勒索,也未曾受到威脅,只是他去取車的路上遇見一名購物結束后正要歸去的老奶奶。因為見到對方拿的東西實在是太多,所以他好心地上前幫她。可誰知道,在上樓梯的過程中一腳踏滑摔了下來,然後一不小心就摔成了腦震蕩。

至少他本人是這麼說的,雖然梅簡雪對這個解釋不大相信。

「其實並不嚴重,只是暈得厲害沒法去找你,想過偷跑,但這種大病房,實在是找不到機會。大家都盯著呢你。」就這麼安慰著懷裡的眼淚巴巴,他努力讓自己看上更精神一點。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讓推門而入,他的出現把一切全都給破壞了。

見到自己女朋友竟然和讓一起出現,也許在過去的整整一夜,他們一起都呆在一起,而她,又從內到外整個換了一套衣服,甚至連內衣的條紋都和昨夜不同,一時間,哈里斯的表情黑到嚇人。輕輕抓住梅簡雪的肩膀,讓她和自己保持一小段距離,以便更好地問話。

「你,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他用男朋友的身份和口吻質問。

哈里斯小心翼翼地措辭,好像在迴避什麼,足以令他不堪忍受的事。又好象在害怕什麼,總之一句。他有點逃避事實。畢竟讓是哪個一個惡名昭彰的不一良分子,他在過去有那麼多起成功案列,而且……總之一句,不得不起疑心。

開始的幾秒是茫然不知所措,後來她理解到對方話里的懷疑,梅簡雪心裡的委屈和傷心一下子洪水猛獸似地沖了出來。雙手用力,她把他狠狠地抱進懷裡,然後沖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揮舞著粉拳,砰砰地錘在他胸前。

「混蛋。你個混蛋,我為你擔驚受怕了整整一夜,你卻這麼個懷疑我法。我之所以會這樣。之所以會和那個混蛋在一起,還不是因為你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嗎。」梅簡雪打,梅簡雪掐,梅簡雪咬,不管怎麼說。這隻憤怒的小貓咪終究讓哈里斯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心,就一般情況而言,被人得手之後的女性,是做不出某些反應的。

他的女人,依舊是他的,哈里斯很高興。

將臉貼到她那張布丁似嫩滑的臉上。想要用最土辦法安慰這名憤怒的小女人,誰知道兩人的皮膚剛靠在一起,他就發現了倪端。因為和母親大吵了一架。又赤果果地晾在寒冷的夜裡睡足足幾個小時,梅簡雪又發起了低燒。

不管怎麼說,兩個孩子現在都有了逃離夜不歸宿懲罰的借口,他們全都有醫生證明。

因為腦震蕩必須住院觀察整整24小時的緣故,這天下午。哈里斯開著車到醫院接兩名病人出院。梅簡雪注意到,副駕駛位上坐了名和他太過親密的白人女孩。因該是埃里克森的新女朋友,也不知怎麼的,看見他和她的親熱,梅簡雪內心深處無名的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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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別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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