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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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簡雪所住的宿舍外,老遠地,盧克李看見哈里斯正在晾曬梅簡雪昨天穿過的衣服,還有一套貌似是她的內衣。

一把抓過身邊的某小弟,盧克李用可怕的聲調道:「喂。我問你,一男一女,他們的關係要發生到什麼程度。那男人才肯給那女人清洗內衣褲。他們的關係要發展到什麼程度,那女人才肯把自己內衣褲,記住是因為特殊時期而弄髒的內衣褲,交給那男人清洗。」

大概是被老大嚇到了,那位某小弟一縮脖子。然後諾諾道:「當然是早上啪啪,中午啪啪,晚上再啪啪的那種關係喏。」

然後,他很悲劇地被自家老大直接pk了。

「早上啪啪,中午啪啪,晚上再啪啪。好。很好,你真的很好。難怪你丫昨天會理直氣壯地對我說那些有沒有的話,原來是在這裡。金屋藏了這麼個年輕帥氣的白人小夥子。妄我當你是純情少女,一隻小心保護,而你,卻這麼對我,老子要……老子要滅了你。」

一時間。盧克李想要砍人的欲一望是那麼的強烈。但當他看見哈里斯的年輕帥氣,甚至是孩子氣時。一時間他又顯得如此的自卑。

伸出一隻手,對這上面正在完結晾曬任務的少年,然後勾了勾手指。

盧克李做出滾下來的姿勢。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如此低調的處理此事,若是以往,若是別的女人,只怕現在他已經大刀闊斧地衝上去,然後狠狠地抽扁那對狗男女,然後抓到喬治亞灣浸海水去了。

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低調行事。

將到下面的囂張猖狂,哈里斯的身體猛地一頓,然後,他知道該來的終究跑不掉。

不過既然選擇了,他就不會放棄,要知道他現在正處在人生那個名為青春期的特殊階段。衝動、敏感,急切想要證明自己。那種未成年少年急切想要挑戰權威,挑戰強大的欲一望,在他身上被體現得淋漓盡致。哈里斯急切地想要做一些男人味的事,來證明自己已經長大。

做出稍後下來的手勢,然後從容地收拾物件。

回到梅簡雪房間,看到那名真一手那詞典埋頭苦讀與原著中的少女,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堅定。取來耳機,放到梅簡雪耳朵上,耳後把聲音調到適量。

「這是……這感覺真是不錯,哪支樂隊出的。」辛苦攀爬學術海洋,被突然打擾后,梅簡雪有點小小的驚訝,隨後,她的身體隨著音樂搖擺起來。這節拍正好是她喜歡的那種。就像一股清泉一樣,音樂將她那個被大量陌生單詞折磨得麻木不堪的腦子拯救了出來。

「角馬樂隊,就是大草原上那種雄性為了雌性可以奮戰致死的生物。你想聽一會,我去拿點東西,然後我告訴你這個樂隊更多的東西。」他把雙手放在她的耳朵上,梅簡雪點了點頭,然後她的手非常自然地抓住他的雙手。「音量大了點,讀書的時候聽小音量就好。」梅簡雪有一邊學習一邊聽音樂的習慣,而哈里斯也有。

溫柔地抓住梅簡雪,讓自己的頭埋進那對潔白柔軟,一時間他既象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想要在愛人這裡尋求勇氣,又像是想要在長姐那裡撒嬌的孩子。

「不,不算大,這是搖滾又不是古典音樂,你見過哪家迪吧用低音放曲子嗎?這又不是致愛麗絲,不需要輕緩地放。搖滾有搖滾的節奏。」他嗤笑道。

梅簡雪想了想,覺得在理,於是搖頭晃腦地在音樂的狂潮中繼續鑽研她的原著。

從外面鎖上梅簡雪房間的門,因為她的房間是背街的關係,如此一來,90%的噪音都不會騷擾到她。哈里斯大踏步地走向盧克李。

現在,他要象只角馬一樣,為自己喜歡的女人而戰了。

剛一出門,狠狠的擊直拳衝擊而來,作為地方老大盧克李肯定有一兩招拿得出售的本領,而這樣的重拳正是他的看見本領之一。

因為事發突然,盧克李的第一拳打得結結實實,但第二拳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哈里斯豎起的手臂成功抵擋了這下,做為一名長年保持運動的橄欖隊球員,這點運動神經他還是有的。雖然不能象盧克李一樣大殺四方,以一挑十。

但由於喜歡,他不想就這麼認輸和放棄……

但由於喜歡,哈里斯不想就這麼認輸和放棄,尤其是眼前這人,他更加不想。

「你個混蛋,」盧克李壓低聲音道,好像懼怕驚動了誰。「你這雜種,你知不知道上面住的是我的女人,你竟然敢碰我的女人,你丫找死。看在你年紀輕輕,還是個孩子的份上,老子大人大量饒恕你這次。假如相同的事還有下次,你要是膽敢再讓老子看見你靠近我的女人,老子就下掉你四肢,扔到海里喂鯊魚。」他儘可能兇狠地威脅。

抹了抹鼻血,哈里斯儘可能平靜道:「我喜歡她先生,不是作為孩子的身份,而是以男人的身份。就像您,不是以長輩的身份,而是以男人的身份去靠近她一樣。」

盧克李瞳孔猛地一縮,哈里斯挨了第二拳,這一拳打掉了他一顆門牙。

挨了盧克李第二拳,哈里斯踉蹌撞在自家欄杆上,然後摔到一旁。他只覺得眼前有無數星星在飛,耳邊更是有無數蜜蜂在嗡嗡,可正是因為發展到這步,他卻更加不想退讓了。

將嘴裡的血吐出來,毫不猶豫地,他大聲道:「請您注意您的行為先生,我不知道您是怎麼的人物,以及您在國內時擁有怎麼樣的地位。但請您注意,您腳下這片大陸是我們白人的大陸。因此,請您理智地剋制自己的行為。雖然您不想承認,或者是不屑一顧,但是聯盟政府的官員的眼睛睜死死盯在您身上,他們在尋找把您扔進監獄的借口,而您要幫他們嗎?」

就這麼叫喊著,盧克李的身體明顯一僵,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得實在有理。

象他這樣的人,身邊隨時跟著討厭的便衣,那些人雖然在黃種人相互內鬥時採取不理不睬的做法,但當他們改變目標,企圖對白人做點什麼時,就會立刻發動。

要知道這裡可是白人的世界,在這裡無論他和他的手下如何努力,他們都只是外來人。

僅此而已。

又抹了一把,將臉上的鼻血完草草清理,哈里斯接著道,幾天前,溫哥華髮生了那麼一起惡性案件,現在你們華人正處在風口浪尖至上。記得很多年前的那個7月1人嗎,在哪一天聯邦政府頒布禁止華人移民的法令,雖然那條法令在1947年以後被更改,但您為什麼不想想看。為什麼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你們華人在這裡完全不能主宰自己命運,更談不上享受普通公民權。為什麼聯邦政府要排擠你們華人,而不是而其他民族。

就這麼驕傲地,他問:「回答我,先生,您想讓居住在加拿大的全體華人,全都回到那種劣勢。那種子子子孫都位於此等公民的劣勢,然後象那個莫紹庭一樣,成為民族罪人,被自己同胞永無止境地唾棄排擠,甚至是刺殺嗎?回答我,先生。」

哈里斯一直一句地嚴肅道,雖然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白人少年,無論哪一方面我都比不上您,但您不要忘記在我身後有個強大的聯邦政府,即便我的政府沒有能力把象您這樣的人,從溫哥華下水道里清理出去,但至少他們可以讓您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成為真正見不得光的下水道老鼠。

而目前寄居在我家裡的埃里克森,他的母親哈勃議員也許您早就熟悉,而他的父親只怕您也早就如雷貫耳。也許我和我的朋友不能給您致命一擊,也不能將您弄到殘廢,但讓您小小地病一場,還是可以的。

而那位在您身上留下永久傷口的同胞,相信他很樂意,趁您病,要您命。

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盧克李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該死的,他不得不承認,那個明顯處在弱勢地位上的白人男孩,他和他所說的一切全都是自己目前最致命的要害。所謂樹大招風這個道理他怎麼會不知道。盧克李既然膽敢站在目前的位置上,他早就很清楚這個位置要承擔什麼樣的義務,冒什麼樣的風險。

該死的聯邦政府,該死的白人自大論。

就那麼咬牙切齒地盯著哈里斯,盧克李不甘道:「可是你碰了我的女人,該死的狗雜種。」

「你的女人?」哈里斯嗤笑道:「我有位朋友,叫做提娜,她母親是少女,而她的外婆也是個少女媽媽。所以,今年和梅簡雪同樣大的提娜,她的母親年僅三十二,她的外婆年僅四十八,而您今年多少?就算您成功追到梅簡雪,日後您帶著她出席各種場面。您要如何介紹她,而旁人又會如何看待您和她?情一人?父親?爺爺?又或者是曾祖父?」

「而我,雖然現在我還一無所依,我還比不上您,但是先生請您記住,莫欺少年窮。聽我一句勸告,放過我的姑娘,那個心思壓根不在你身上的姑娘,然後去找那些適合自己的女人,至少。你站在她身邊不會被人誤認為是曾祖父的女人。她們,比梅簡雪更適合您。」

就這麼說著,哈里斯轉身向屋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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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別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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