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的眼角一瞥了一下監獄長,慢慢的彎下腰伸手把東西撿了起來,說到:「啊!對了,這是上次在禁閉室撿到的,一直忘在兜里了,正好,今天就給交到監獄長這裡吧!」

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我很著急又說道:「監獄長!我不是故意隱瞞的,是真的給忘記了,我知道在這裡是不允許身上帶金屬物品的!」拿在手上的吊綴如同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我猛的一下就放到了他的桌了。

當我看到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那東西上面時,我豁然懂了,他認得!照片上的人,他認得!

「你在哪得到的?」他本就冰冷的聲音瞬間又降了幾度,面上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的可怕。

我獃獃的,看著他,急忙小說聲說道:「撿、撿的!」我的手指著他辦公室的門,我說話結結巴巴的。

砰!他的大手猛的拍在了桌上,桌上的東西跟著一陣的搖晃起來,我當然也顫了下身子,驚恐的看著他。

一旁的霍蕭然靠在牆上,抱著手,看著我笑了笑:「沒看出來啊,演技真不錯!」

我掃了他一眼,依舊是一臉的恐懼看著監獄長。

他的手有些顫抖,慢慢伸向桌上那打開的吊綴,可是卻久久的停在了吊綴的上方,彷彿那是件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看起來,他有些害怕碰觸它。

最後,他依舊是沒有將它拿起來,而是大聲的吼到:「21005號!」

「在!」我大聲的應過後,把身體站得筆直,兩眼直視前方。

他打量著我,之前蒼白的臉此刻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什麼,浮上了一片的通紅。

「這是誰給你的?」

「啊?」

「說!誰給你的!」他的手握著拳頭,上面青筋跳動。

我的額頭滿滿的掛滿了細汗,顫抖的說道:「真、真的是撿的啊!」我的聲音帶著些哭腔,因為他的樣子實再是太嚇人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小東西,猛的伸手把它關了起來,又吼到:「你把所有人當傻子嗎?這到底是誰給你的?你到底有什麼目地?」

「我!」我開口就要解釋,之前我確實是在演戲,可是現在,哪裡還演得出來?他的臉上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吞了吞口水我又說道:「監獄長!我、我想說實話,可是、可是……」猶豫的,我低下了頭。

「說!」他再次狠狠的拍起了桌子,那放著筆著筆筒一下就給彈了起來,落到地上,滾得到處都是,我被嚇到了,退了幾步。

沉思片刻后我小聲的問到:「如果、我是如果,我說了實話,你會相信嗎?」

「莫小雅,你瘋了吧!你真的要告訴他這是那個女人親手給你的?明天你應該進精神病院了!鬼魂可從來不和人開玩笑,如果你在離開這裡以前沒有做好答應的事,她說不定真的會殺了你的!」霍蕭然緊張的吼了起來。

我扯了扯自己的耳朵,偷偷的瞪了他一眼,用得著這麼大聲吼嗎?明明知道只有我能聽得到他的聲音,他這麼吼幹嘛!

沒理他,我看向了監獄長,白著臉說道:「那天,那天打人之後被關禁閉,我睡了一覺醒來,這東西就在我的床頭!」

我話聲一落,監獄長先是一臉的不敢相信,只是瞪著我,當我看到他的眼裡沒了驚訝,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屋冰冷的薄冰后,我搶在他前面開了口:「真的!相信你親眼也看到一些事了,我的身邊,真的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包括它!」

一臉無辜,我直視著他,內心裡,我卻極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盡量讓自己的眼裡沒有多餘的色彩,我必須要讓他相信那東西就是突然出在我床頭的,不然這事,可就麻煩大了!

他的眼直視著我,依舊是那如鷹一般的視線,和上次不一樣的是,我沒有逃避,而是迎面而上了,很長!這段時間真的很長,他就那樣一直看著我,眯著眼,而我到最後連呼吸都覺得很困難,可是一想起那個掉著眼珠子的女人,我頂了下來。

「坐下吧!」他說話的聲音突然不一樣了,沒的冰冷,但是卻顯得有些頹廢。

我長長的吐了口氣,當然是躲著他的,這才坐了下來,曲膝剛要坐下的時候,因為之前的驚嚇我的腳一個失力,身體失去重心裡卻大叫不好,這要是跌倒了,他會起疑心的!

正當我閉著眼,開始在心裡咒罵自己時,屁股下的觸感讓我震驚了,軟軟的、穩穩的,我坐到了椅子上。

「還真準備誇你兩句,沒想到你這個女人真是笨得跟豬一樣!」

我這才知道,是霍蕭然幫了我!看吧,養個鬼,這好處還是有的!當然,這話我可不敢說出來。

坐落,我抬頭,這才說道:「監獄長,這……」我指了指他面前的那枚吊綴。

他的表情很複雜,我明顯的看出來的悔恨、失落……等等,總之真的很複雜,不停的交替著。

「莫小雅!至從你到了這裡以後,這短短的時間真的發生了太多詭異的事,它就是其中一件,但是有一件事,你要認真考慮清楚,如果你實話實說,直到你行刑之前,我會盡我可能的讓你安全,但是我絕不會允許在這裡有人使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的聲音很平靜,可是卻讓我聽得莫名其妙,他看著我,像是在等待我回答什麼。

「那個、監獄長,關於胖子和紅寧的死,我是真的不知道!直到早上醒來,我也是被嚇一跳的啊!還有那個突然從空中摔死的人,你都看了監控了,如果我直會你說的那些奇怪的東西,她們就不敢對我下死手了!」我一臉的無辜。

他看了我半晌,這才說道:「即然如此,你就回去吧!」

我傻了,沒想到他居然不關心那枚吊綴的事,如果我這樣回去,今天不是白來了?結果還是什麼也沒弄清楚,還丟了那個女人給我的吊綴……

「是!」我有些失落的站了起來,剛要走,我又小聲的問道:「監獄長,這照片里的女人到底是誰啊,看起來和你身後那張照片上的女孩真的好像!」

他瞪了我一眼,卻沒再開口,我徹底的失望了,沒想到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居然還是不肯開口。

咚、咚、咚……我這還沒走到門口,門外就有人敲了起來,還沒等監獄長應聲,就被人推了開來。

「寧鵬,今……」進來的人一抬頭,和我來了個面對面:「白醫生!」我微微的對著她點了點頭。

「你怎麼在這?」她問到。

我笑了笑,說到:「來向監獄長反映問題,順道把之前撿的吊綴給交了!」側過身,好讓白醫生看到桌上的那個小東西,果然,我這一讓開,又拿手給指了一下后,白醫生很自然的就看了過去。

沒想到,監獄長卻突然伸手,想將它收起來,不過還沒來得急,白醫生瞪著的眼驚聲到:「靜蘭的吊綴?」

剛叫完,兩手捂著嘴,臉上就一片的慘白,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

靜蘭?那個女人叫靜蘭,而且白醫生居然認識?這事?我的鼻子可是聞到了一股子姦情的味道。

「你先出去吧!」監獄長對著我冷冷的說到。我點了點頭,從白醫生身邊走過,霍蕭然跟在我的身後說到:「有戲啊!」

我瞥了他一眼,這傢伙以前都冷冷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但是我依然是出門以後,沒等獄警給戴上手銬,就彎下了腰。

「你幹什麼呢?」

「鞋子!掉了,有些大了,總是走走就掉了,能不能申請換個小一點的啊!」我抱怨的蹲下身子,卻聽到裡面開始有爭吵的聲音。

「寧鵬!你不是說你把它埋了嗎?怎麼會掉在這裡,還讓個犯人撿了去!」白醫生的聲音可不像平時那麼溫婉。我挺吃驚的!

「是埋了,我怎麼知道她從哪裡得到的!」監獄長依然冰冷。

我想起了監獄長桌上的那張和白醫生的照片,看來這兩個人看上去,並不像照片上那樣啊!

「你還是忘不了靜蘭嗎?我做了這麼多以後,你依然惦記著她嗎?那我算什麼,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了?你看著我!我是白藍,不是劉靜蘭!我是白藍啊!」

「你瘋了嗎!放開我!」

「不放!死也不放,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白醫生突然哭了起來,聲音聽起來很委屈。

「你要是不滿意可以走啊,離我越遠越好!沒人強行留下你!」

白醫生尖叫一聲后,我聽到嘭的一聲,聽起來像是跌倒在地上了。

「寧鵬!我不會走的,你想都別想!都是劉靜蘭,如果不是她,你還和以前一樣愛我,為什麼?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白醫生哭得更傷心了。

「快點!幹嘛呢!」獄警催促了起來,我搖了搖頭,只能認命的站了起來,抬著手,等她把手銬戴好,跟著她離開了。

關於白醫生、監獄長還有那個死相凄慘的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帶著滿心的疑惑,我對著霍蕭然使了眼色,讓他留下來,再聽聽,或許能找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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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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