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告別秀秀 怒蛟問路

第二章 告別秀秀 怒蛟問路

「呵呵~」張戲夢掛起傻笑,又抬手對憐秀秀說道:「秀秀大家,此是你的房間,張某卻讓硬生霸佔許久,實在過意不去。

憐秀秀輕步走到張戲夢旁邊一邊椅子邊坐下。

「不知張大俠可否在彈一曲?」剛剛入坐,憐秀秀抬起因紗巾遮掩充滿神秘的玉顔,一雙清澈靈透的鳳目望着張戲夢輕語。

張戲夢沒多說,只是無奈的微笑着再次坐下,彈起一曲《憶故人》。一次又一次的穿越,世事無常,相識有幾人,相知又有幾人,數日的了解張戲夢對自己的人生覺得十分渺茫。在這個翻雲覆雨的世界中,自己的武功真能保自己安然無恙嗎?在這個世界中自己能找到自己的知已嗎?明朝開國,黑暗漸漸開始,權力之下,有幾人能自由逍遙。

「燭影搖紅,向夜闌,乍酒醒、心情懶。

尊前誰為唱陽關?離恨天涯遠。

無奈雲沉霧散,憑闌干、東風淚眼。

海棠開后,燕子來時,黃昏庭院。」

也許是《憶故人》是憶舊懷念,也許是張戲夢所散發出的傷愁,感染了憐秀秀;原本清澈靈透的鳳目,此刻卻出現兩點空洞,人也變得呆愣,喃喃的低吟出王詵的《憶故人》。

也許幽愁是回憶,房間內的氣份變得十分沉默。

「算了,即來之,則安之。反正現在也回不到原來的世界,不能回不了金庸世界。我的命運,由我不由天。老天你看着吧!我一定會過的比什麼都好。」從回憶的傷愁清醒過來,張戲夢也想通了,放開心結,整個人也輕鬆了許多。

「秀秀大家,救命之恩,張戲夢謹記在心。不知秀秀大家有何心愿未了?」想通后的張戲夢,便有離開的想法。

憐秀秀搖了搖頭。

「如有差遣,張某定全力以赴。哪怕你想要朱元章的項上人頭,張某也敢一拼前去金陵城內蒙為你取來。」曾經闖過大宋皇宮,所以張戲夢對皇家還沒能放在心上。

憐秀秀聽到張戲夢的話,明顯一愕,吃驚眼前之人狂妄的話。

「現在請隨張某來,張某傳你一套輕功做保命之法。」張戲夢沒有在意憐秀秀變化的眼神,一時也沒去多想這是故代,男女授受不親之禮,攬起憐秀秀的腰,飛出飛船,來到岸邊。

「你...」憐秀秀給張戲夢如此大膽的無禮,驚嚇住面紗內的小口,卻在此時張開能吞下三分之一的雞蛋。

張戲夢沒能看到面紗下的嚇呆玉顔,自顧自的說起凌波微步的口決。

說了一遍,卻得知憐秀秀剛剛一點也沒聽進去,張戲夢頓時頭滴大汗,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沒辦法責備對方接着說道:「現在請秀秀大家認真聽好,我將教你的輕功是凌波微步,此輕功無需什麼高深內功,所以就算你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也可以學。」

「人家本來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憐秀秀白了張戲夢一眼,低聲用自己才能聽的到的聲音反駁一句。

其實以張戲夢的功低,憐秀秀的句一字不落的聽入他耳中。只是張戲夢不想與一個小女人爭執,便全當沒聽到。

傳了數遍,教了數次,這個所謂聰明的才女,才剛剛學入門。教到無語的張戲夢,已經將自己的忍者神功發揮的先天境界,最後將憐秀秀送回紅船,拿上自己倚天劍,在憐秀秀房內取了一支竹蕭,吹起《碧海潮聲曲》,便飛身離去。

蕭聲還在,人卻已遠去;當蕭聲落,人已無影無蹤。一直站在船頭的憐秀秀,卻在此刻多了一分憂鬱。看着那消失的背影,耳邊久久難消的蕭聲,腦海內湧現數日來的畫面。幾日的相處,沒有了解對方之下,卻一個身影進入心中,她知道從此以後,自己將會多一分牽掛。一份也許是若有若無的牽掛,一份不是明確的牽掛。這也許是因為有了朋友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對方是知音,而起了不舍;也許是超過這些的一個情份。

「該去哪呢?」用凌波微步飛出數里后,張戲夢突然想到天下之大,卻沒有屬於自己該嚮往的方向。

「南慈航。慈航靜齋。老子最討厭那婊子,對就去找慈航靜齋。」張戲夢對慈航靜齋的道姑們十分厭惡,那些口是心非,說的是大禮大義,卻連基本的親情都不懂的婊子,還是早除去的好。張戲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就這樣,去慈航靜齋。可是慈航靜齋在哪?自己又不知道。」

「丫丫個呸的,難道說我來了古代,人也古董化了?」張戲夢想到了怒蛟幫找浪翻雲,頓時煥然大悟,同時吐了一口水,責罵自己一翻。

八月十二日晚。

這是張戲夢趕到怒蛟島時,看着怒蛟島有打鬥聲,張戲夢沒去理會,他想找的是浪翻雲。順着怒蛟島南,島上最僻靜的地方,找一個小山谷內的石屋。

「來晚了?」看着地上的灰塵腳印,張戲夢夫奈一嘆。想想浪翻雲可能往凌戰天妻兒處一去,便沒多想直往島中飛去。

張戲夢飛過山谷,看着遠處有星點燈火,便飛下山,穿進叢林,來到怒蛟島東南處,這裏是統領級以上人物的居室。

在路邊抓過一嘍嘍,打探到凌戰天的大宅,張戲夢便直接前往。

「還好,人還在,那自己可以在這慢慢等。」張戲夢因為身着白衣,夜晚隱藏十分不便,想想算了飛到側房慢慢等候。

楚素秋摟着兒子令兒,驚得心緒不寧。丈夫凌戰天去後第二日,幫中便一片混亂,不知是否尊信門大舉來犯,但細想又不像,外來的攻襲沒有理由一開始便發生在這深入內陸的住屋區。

忐忑不安。

其實自從知道凌戰天外調開始,她沒有一晚能安睡。她的長劍被她拿了出來。自嫁與凌戰天後,她愈來愈少練劍,生了令兒後,幾乎連碰也

沒碰過。凌戰天一走,一種缺乏安全的感覺,才使她又把束之高閣的劍拿了出來。

窗戶倏地打開。

一個人一閃而入,卓立廳中。

楚素秋一聲嬌呼,一手摟着兒子,另一手提起長劍,反應相當不錯。

那人平靜地說:「素秋,不用怕,是我浪翻雲。」

楚素秋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她最信任兩個人,一個是丈夫,另一個人便是浪翻雲,在這非常時刻見到他,意識到有大事發生了。

浪翻雲望楚素秋秀美的面龐,見到她眼中射出勇敢無畏的光芒,心中暗贊了一聲,道:「我沒有解釋的時間,你隨我來,我們要立即逃離怒蛟島,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來!將令兒交給我。」楚素秋表現了果斷的性格,一言不發,將令兒交給浪翻雲。

浪翻雲一把挾起令兒,同時問道:「令兒,你怕不怕?」

令兒才只六歲,天真的道:「娘常說你是天下第一高手,我怎會怕。」

浪翻雲一愕,望向楚素秋。

她面紅過耳,很不好意思。

浪翻雲若有所悟,但時間分秒必爭,不容他多想。低喝一聲:「跟着我!」便由窗戶竄出。

「等等。」就在這時,張戲夢從側室出來。攔住浪翻雲三人的去路。

浪翻雲心中暗驚:「怎麼會沒有發現到他!此人到底是何人?」臉色一沉,目光緊盯着張戲夢沉聲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此?」一手將令兒放下,往後輕推,另一持劍的手,卻在此時握持的更緊。

「浪大俠,你就不必緊張,你我不是敵人。我呢!來此只是想找你問個路。沒辦法!誰讓我不知道慈航靜齋落座何處。」張戲夢一臉微笑,神情鬆散,又滿是無奈的樣子。

「你要找慈航靜齋?」浪翻雲一臉疑慮的注視着張戲夢。他心中十分不相信問路會跑到怒蛟島來找他問路。

「沒錯。只要你能將慈航靜齋詳細地址告訴我,我可以幫你一次忙,想必你現在也有一身麻煩。怎樣?唉!別用疑慮的眼神盯着我。我又不是女人,沒什麼好看的,要看你可以看你身後的那位。算了!換我我也不大相信一個陌生人會在動亂之時跑來幫自己。浪大俠,聽聞十五之時你接了封寒的戰書,要不要我幫你決絕?不然幫你殺乾羅?大不了幫你殺赤尊信?你就說一句話大俠。」張戲夢看着浪翻雲隨着自己的話,神色變的越來越陰沉,這時的張戲夢腦袋直冒冷汗,怎麼效果越變越壞。

張戲夢無奈的恭手求道:「大俠你就行行好吧!大不了我先幫你決絕問題,你再告訴我。這樣你也不會吃虧。」

浪翻雲還是無動於衷,沒回張戲夢的話。

「*!你說句話會死啊!還疑慮個屁。老子要打你主意還用這樣?」看到這時浪翻雲還是無動於衷,張戲夢發怒,揮指一脈六脈神劍向一旁打去。

「天人合一之境!」浪翻雲見識張戲夢的武功心中大吃一驚:「好象也不象!」

「這是什麼武功,如此出神入化!」站在浪翻雲身後的楚素秋一臉吃驚的樣子。

「好,只要你能在三天內協助我。三天後,我便告訴你慈航靜齋的地址。」浪翻雲心中計算一翻后說道。

「早就該這樣,你看,有人往這邊趕來了,再不快點,到時可以大開殺戒。」張戲夢恢復笑容,和氣的說道,接着抬手示意:「請,你領路,我防后。」

浪翻雲沒多說接着挾起令兒,伏高竄低,穿房過舍,直向島南觀潮石處奔去。這對張戲夢來說根本沒什麼,但對楚素秋來說卻可苦了,她當年雖以輕功最出色見稱,可是這些年來早已丟疏,浪翻雲雖然遷就,也追得她心跳力竭,不過,憑着堅強的性格,她咬着牙根,苦苦支撐,緊跟着浪翻雲,向南撲去。

張戲夢看着這堅韌的女子,內心不忍,便飛楚素秋身邊一把攘着她的細腰,運功一下子便追上浪翻雲。

月夜下楚素秋,體力過耗的,被張戲夢一摟,一鼓男人剛陽之氣撲面而來,無力的她*在張戲夢肩側,頓時滿臉羞紅,。

這一*,一鼓幽香飄來,一眼瞟過看到月夜下的楚素秋臉色羞紅,這差點令張戲夢神魂顛倒,下體也略有所變。

「媽的,都說女人是狐狸精,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迷人心神。」張戲夢內中一緊,收神平復心態,心中暗罵。

「女人是老虎,等完事後,老子一定要去慈航靜齋,找那個婊子開葷。我的人生啊!好久沒碰過女人了!呸呸呸~是好久沒睡過女人了。」張戲夢內心在流血,為了學武在金庸中白白浪費了五年。我的語焉MM,我的碗清MM,我的美女們都因武功與我擦肩而過。命苦啊!

一心二用的張戲夢,在輕功上一點也不落於浪翻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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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雲覆雨之金庸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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