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我把2女兒交給你

第221章 我把2女兒交給你

所以,以歡敢肯定,拉個小手什麼的肯定少不了的,許君臨這雙手一定不幹凈。

今天就算了。老情人重逢嘛,要是下次,下次怎麼辦呢,就把他這手剁下來做紅燒蹄髈。

一切如許君臨所料,喬玉林並沒有翻出多大風浪,一個月後傳出喬玉林和Z市洛家公子訂婚的消息。

到了夏天,莫以歡更不愛出門了,熱的厲害。

不過他們的婚期也快要到了,莫以歡這心是越來越忐忑。

所謂的恐婚便是如此吧!

八月的天氣,夏天的最後一個月,宣洩著最後的放肆,像是過了這個黑夜就是另一個季節一般。

莫以歡想回一趟A市。

她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住。

沈青在廚房忙活着,莫以歡在沙發上吃着西瓜。

她怕熱,空調的溫度也不能開的太低。她身體受不了。

莫以歡穿的清涼極了,弔帶,小短褲。

沈青在給以歡燉湯,蟲草花燉老鴨湯。

「媽。還是家裏好!」

「以歡呀,嫁到許家可不許這麼沒規矩,女孩子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看你!」沈青看以歡就那樣橫著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哪有半點女孩子的樣子。

「媽。你可真能啰嗦,媽燉的湯就是好喝!」

以歡有些餓了,提前盛了一碗喝,她一向在家裏沒規矩慣了,沈青也只是笑笑,等炒完青菜就可以吃飯了。

吃飯完,莫以歡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突然覺得好像有把攪拌器在自己的胃裏死命地攪,剛才喝的湯還有那小半碗米飯。像是下面有東西推著似得,混著胃酸的味道直往喉嚨里翻湧……

以歡趕緊朝廁所的方向匆匆跑去。

沈青見了,連忙跟過去,急聲問道,「以歡,你,你怎麼了?」

已經來不及了……

一開始,她嘔的還全部都是米飯粒子什麼的,到了後來就開始嘔起了清水;再然後,她的臉色變得蒼白,渾身一丁點兒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識。

身體緩緩的倒在沈青的懷裏。

沈青叫着以歡的名字,許君臨在樓下陪着莫東亭散步,沈青趕緊打電話,許君臨接到電話就往樓上沖。

許君臨呆愣愣地盯着女醫生一張一合的嘴,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良久,他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結結巴巴的,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醫生,你,你說什麼?我,我老婆,她,她,懷孕,懷孕了?」

婦產科醫生笑着點了點頭,這種激動的情形她見得多了,笑道,「你妻子這是懷頭一胎吧?她身體比較虛弱,有哮喘,所以妊娠反應會比較明顯,頭三個月不能同房,這個要記得,還有啊,她還在孕早期呢,不要做劇烈的運動,也不要長時間的下蹲,提東西……」

許君臨一直傻傻的點着頭,臉上的笑容和喜悅的心情是怎麼都掩飾不住了。

以歡她懷孕了!

她的肚裏已經孕育了一個孩子!

一個既屬於他,也屬於她的孩子……

人都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

但以歡卻是他的……命。

他想過自己有做父親的一天,卻沒想到這麼快。

許君臨拉着以歡的手,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麼的激動。

莫以歡暈倒直到現在還沒醒過來,這個時候也不好回家,一聲給她安排了病房。

莫以歡在天快亮的時候終於悠悠醒轉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了許君臨沉思的模樣。

父親,母親都坐在病房裏的椅子上,見她醒了,都鬆了一口氣。

莫以歡從床上坐了起來……

暈倒之前的事情,她還有點兒印象。

好像是覺得胃裏噁心,在衛生間吐呢,接着就暈倒了,可她怎麼會無緣無故暈倒?

莫以歡的臉色有些蒼白。

許君臨已經抱住了她。

「以歡,我們……我們有孩子了!」被他刻意壓低了的聲音里,明明白白地透出了狂喜,「以歡,你要做媽媽了!」

莫以歡呆若木雞。

好半晌,她才伸出了僵直的手,慢慢地地探到了自己的小腹處。

他們有孩子了?

……她懷孕了?

平坦坦的小腹跟平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巨吉找弟。

甚至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可許君臨卻並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所以說……

「真的?」莫以歡的心情說不上什麼,有激動,也有疑惑。

她開始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起自己的小腹……

她懷孕了?

她肚子裏有個小生命是屬於她和他的?

許君臨握著以歡的手,是安慰,也是欣喜。

「醫生說,從現在你的情緒不要太激動,要保持輕鬆愉快的心情,不能過於勞累……等過幾天我們就回帝都去。」

「可是我」以歡有哮喘,身體也一直不好,所以,她害怕。

「別擔心,我已經諮詢了專家,不要緊的!」

以歡醒來后直接住進了許君臨在A市的別墅,以歡家裏的房子在四樓,上下樓不太方便。

婚禮的事情也不用以歡操心,出席下就可以了。

等過段時間胎像穩固了再回帝都婚禮。

「許君臨,我餓了!」

「想吃什麼?」

「麵條!」

「馬上去!」

以歡上樓換衣服,知道自己懷孕后,以歡整個人沒有前幾天那麼焦躁了,一顆躁動的心因為這個孩子而安靜了下來。

其實一個女人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丈夫,孩子。

許君臨是個好丈夫,這幾個月的相處以歡看得出來,她的心不是石頭,他對她的好她是感覺得到。

現在,孩子也有了,她的一顆心真的該定下來了。

門外響起了許君臨的腳步聲,他直接把麵條端到房間里來了。

兩人面對面,坐在灑滿金色陽光的陽台上,各自端著一個裝滿了麵條的大海碗,先是相視一笑,然後慢慢地吃了起來。

許君臨飯量大,她是真的吃不了多少,吃一點就飽,所以她就將自己碗裏的麵條夾了一些放在他的碗裏。

許君臨一個人獨立生活十多年,練就了好廚藝,許君臨把麵條煮得格外綿軟,要好消化一點。

溫暖的午後,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舒舒服服地坐在飄滿花香和灑遍陽光的露台上,再連湯帶汁地吃完了一大碗家常麵條……莫以歡覺得十分滿意。

許君臨把碗筷摞好放在一邊,在陽台上的洗手池那兒洗了洗手,晾乾之後就抽掉了莫以歡用來綁馬尾的橡筋繩……打散了她的長發之後,他又開始為她按摩起頭皮來。

吃飽喝足的莫以歡愜意地眯起了眼睛。

不一會兒,她就泛了困。

他低聲道,「回房間去睡一會兒?」

她揉了揉眼睛,笑着點了點頭。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有些偏暗。

房間門是敞開的,所以莫以歡能夠聽到樓下客廳里傳來的電視播放新聞節目的聲音,以及隱約從廚房裏傳來菜刀與切菜板接觸的聲音,抽油煙機工作的聲音,以及油鍋爆炒菜品的聲音。

她躺在床上,雙手卻不自覺地再次撫向自己溫暖而又平坦的小腹。

大婚前一個星期,以歡在父母的陪同下一起到了帝都,以歡出嫁前都和父母住在這裏。

窗外夜風浮動,莫以歡耍賴似的將頭枕在母親大腿上,蹭了蹭臉,說道:「媽媽,我就想這樣躺一會?」

沈青輕笑,溫暖的掌心撫在莫以歡的前額,沈青的手並不是一雙貴婦人的手,有些刺刺的,「看着你幸福,媽就放心了。」

回到房間,望着牆邊的箱子,莫以歡才發覺自己真的要嫁人了,要離開父母哥哥,去到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裏。

心情瞬間失落,繼而忐忑難安。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命運是什麼?許家?這樣的家世太不一般,莫以歡嘆了口氣,幸或者不幸,完全沒有蹤跡可尋。

一晚基本都沒睡着,天剛亮蔡可可就帶人來砸門。莫以歡揉着眼睛出來,喚來好友一聲驚呼,「天哪,你怎麼有黑眼圈!」

莫以歡對着鏡子看看,眼底周圍泛著暗青色。她昨晚整夜都在做夢,幾乎就沒休息。

化妝師在約定的時間準時上門,這是許君臨請來的最頂級的化妝師了,反正多少錢,他都出得起。

莫以歡無奈的搖頭,今天到底誰結婚,怎麼蔡可可比她都激動!

新娘妝很講究,莫以歡膚質極好,光澤透明。她的臉部五官精緻立體,這樣的美人坯子惹來彩妝師讚不絕口。

雖然本身基礎很好,但整個妝容打造下來,還是足足用了兩個小時,莫以歡坐的腰酸背疼。

她現在也是懷着孕呢,雖然她肚子還不顯,對外也並沒有公佈,但自家人都是知道的。

蔡可可從洗手間出來,立刻叫道:「哇,以歡,你太美了!」

沈青見到站在鏡前的女兒,滿意的笑了笑,沈青雙眼直勾勾落在女兒身上,眼底的神色怔怔發着呆,她的女兒要出嫁了,可是兒子唉,這個兒子真是讓她操碎心了。

蔡可可嘖嘖稱嘆,拉起莫以歡的雙手,拉着她左右查看,道:「這哪裏是新娘子啊,分明就是仙女下凡。」

這種誇獎有些過火,莫以歡倒是沒有不好意思,偏過頭問沈青向:「好看嗎?」

沈青走近盯着女兒,神情驚艷,「好看着呢。」

有媽媽的肯定,莫以歡似是更加得意。隨後,化妝師又給蔡可可化好伴娘妝,提着東西先去酒店等候。

扣扣扣

大門有人敲的震天響,門外響起不知道是誰的聲音:「新郎來接人,快點開門啊!」

莫以歡聽到這稱呼,瞬間蹙眉。她拉過蔡可可,在她耳邊低聲叮囑幾句話,然後提着裙擺轉身進屋,按照規矩不能先露臉。

許君臨這個男人,她見到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他深不可測。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命運能與這樣的男人有任何交集,可是,後來自己慢慢的喜歡上了他。

她真的很感動,看着自己身上穿戴的潔白婚紗,才不能不相信,曾是陌路人的他和她,將在今日,以新的姿態,走入彼此的生命中。

也許,將是一輩子。

房門外鬧聲激烈,許君臨的那些發小不少人來,嘴皮子也都很厲害。蔡可可算是能玩能鬧,而且,難得有這樣的時間,帶着伴娘團寸步不讓,嚴防防線。

伴郎團以韓子銘為首掏出許君臨早就準備好的美容俱樂部vip年卡,頓時換來女孩子們一片尖叫。

拉開房門,莫以歡提着裙擺走出來,頭紗半遮半掩,卻依舊讓韓子銘他們那些人,看得直了眼睛。

「咳咳」

「爸爸,媽媽,我走了……」

婚車排成長龍,蔡可可大略看了眼,大概有一百多輛車。這樣的排場也算是做足了面子。

「許君臨可真捨得花錢!」蔡可可坐在莫以歡身邊,其他伴娘都陸續坐在後面的車裏。長長的車隊,幾乎都是空的,壓根沒人坐,但排場不能少。

婚車很快行至酒店外,全市最豪華的海邊酒店,這是莫以辰的產業。

酒店高高的台階下方,許君臨雙手自然的垂在身前。他利落的短髮精心修剪過,身上穿着純手工黑色西裝,上身內里的白色襯衫熨燙筆挺,頸間搭配同款黑色領結,優雅凜冽的氣勢逼人。

男人深邃的雙眸輕眯,薄唇勾起的弧度迷人。他邁步走到車前,舉手投足間溢出的華貴韻味,已經讓那些伴娘們怦然心動。

蔡可可強忍着激烈的心跳,硬是不為美色所迷。她雙手叉腰擋在車前,對着許君臨說道:「許君臨,想要見新娘子,快點拿出誠意來。」

莫以歡坐在車裏,原等著看好戲。她撩起頭紗,隔着黑色玻璃往外看,卻見許君臨微微低頭在蔡可可耳邊說了兩句什麼。

還沒來得及反應,車門已經被打開,男人彎下腰,那張魅惑的俊臉映入莫以歡眼底。

「你……」

莫以歡心驚,傻傻的盯着他看。

許君臨彎下腰,上半身探在車裏,後面的人看到,只以為新郎正在甜言蜜語誘哄新娘。大家不住的羨慕,還有人在後面跟着起鬨。

車裏的人,微微張著紅唇,羞怯又慌張的看着他。許君臨沉寂的黑眸動了動,他銳利的視線一寸寸滑過莫以歡的臉龐,心中不禁波動。

毫無疑問,莫以歡是美麗的。尤其此時的她,有種動人心魄的漂亮。

半響,許君臨勾起唇,低沉的嗓音媚惑,「還不出來嗎?我腰都酸了。」

來時的路上,莫以歡醞釀很多這一刻該有的說辭。可許君臨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話,她根本沒準備,完全打亂陣腳。

矜持?還是無視?

男人含笑伸出手,眼角眉梢的暖意如同三月里最暖的春風,「出來吧,我腰真酸了。」

「哦。」莫以歡低應了聲,將手落入他的掌心,伸腳就要下車。

「等等!」

許君臨將她掀起的頭紗遮住,眼底掠過一絲精光,「這樣就好了。」他可不希望,她老婆被這麼多人看。

伸手圈住她的腰,許君臨幫她提起長長的裙擺,將莫以歡從車裏抱了下來。

周圍騰起煙花禮炮,眾人的掌聲雷動。

許君臨偏過頭,看到莫以歡低垂的臉,嘴角勾起幾分笑。環着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酒店外面響起震天的鞭炮聲,莫以歡悄悄回頭,只能看到滿眼的煙霧繚繞,以及眾人羨慕的眼光。

乘坐電梯來到酒店最高層,結婚典禮將要在這裏舉行。許君臨先把以歡抱到了休息室,婚禮還要一會,他轉身走到大廳外,應酬在熱鬧的人群中。

距離結婚典禮還有些時間,蔡可可和許君臨安排的伴娘團在裏面陪着。

「緊張嗎?」蔡可可倒來一杯純凈水,放在莫以歡面前。

這種場面,怎麼能不緊張?莫以歡抿了口水,點點頭。她想到什麼,盯着蔡可可問:「剛才許君臨跟你說什麼?」

「啊?」蔡可可裝傻,可見到莫以歡投過來的眼神,立刻選擇坦白,「她說我要是不鬧,以後我結婚他也不搗亂。」

莫以歡眯了眯眼睛,沒出息,不過,蔡可可和韓子銘的事

婚禮很快開始,蔡可可幫着莫以歡把頭紗戴好,手拿花捧跟在她身側,心情也緊張起來。

宴會廳圓形拱門前,許老爺子子穿着合身的西裝,神情頗為激動。許母一襲香檳色的旗袍,高貴婉約,她盤著發,顯得很年輕,站在丈夫身邊,光彩照人。

許家雖然從政,可許君臨卻是脫離了軍界后經商了,再說,這是新娘大哥名下的酒店。

商界政界但凡有些臉面的人物,必然都要在今日趕來討杯水酒喝。

而且,這是許家這麼多年的第一次喜事,自然是要隆重。

許君臨站在父母身邊,遊刃有餘的應對各方客人。無論是叔伯兄弟,商界的友人,還是政界高官,他全都能應對得體。

當婚禮進行曲響起,莫以歡挽著父親的臂彎,踏上艷紅的地毯,一步步踩在玫瑰花瓣上,朝着前方高台的男人走去。

婚紗拖尾旖旎滑過地毯,乳白色的輕盈薄紗,剪裁恰好的流線腰形,徹底映襯出新娘凹凸的身材。

全場的焦點幾乎都落在莫以歡身上,她低着頭邁步,全身緊繃,生怕哪裏出錯。短短的紅毯距離,她隨着父親緩慢的步子,終於走到那個男人面前。

莫東亭握住女兒的手,鄭重其事的放入許君臨的掌心,道:「我把女兒交給你。」

「謝謝爸。」許君臨接過,握緊。

莫東亭動了動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終究沒開口,小兩口的事情,他還是不要參與太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十指纏繞的那瞬,莫以歡抬起臉,隔着白紗,望向她對面的男人,也是她的丈夫。

結婚的誓言唯美神聖,莫以歡不知道自己懷着怎樣的心情,但她說出『我願意』時,她的心情平靜而複雜。

猶如打翻的五味瓶,各種滋味匯聚在心間。

第一次相遇,她逃,他追,還有這幾個月的一點一滴,一幕幕的在腦海中翻滾著。

交換結婚對戒后,主持人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周圍立時爆發出口哨聲,起鬨聲,叫好聲。

「舌吻」

莫以歡聽到有人喊,頭皮立刻發麻。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許君臨已經掀起她的頭紗,在她驚詫的眸子裏,俯身吻下來。

不過,許君臨吻的並不深。他只是勾住莫以歡的小舌頭,輕輕咬了下,然後便離開她的唇。

莫以歡臉頰一熱,水潤的雙眸里濕漉漉的。許君臨盯着她看,性感的喉結微動,忍不住又一次低頭,在她臉頰親了親。

台下眾人鬨笑,莫以歡第一次害羞的咬着唇,頭都不敢抬起來。許君臨順勢將她擁入懷裏,嘴角的笑容溫柔。

莫以辰站在台下看着自己妹妹終於收穫幸福,說不上什麼感受。

那一瞬,他想到了鍾情,他的四月新娘。

舞台上那幕,新郎新娘擁吻的唯美畫面,羨煞許多人的眼球。這當中就包括蔡可可,她手裏端著香檳,微微撅起小嘴,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能穿上這美麗的婚紗。

韓子銘會娶她嗎?

喬玉林端著一杯酒站在這家酒店的陽台,目光迷離,她看着窗枱外面,在她的身後是空曠的客廳,在她的旁邊擺着一張玻璃藝術桌,上面放着一瓶紅酒。

就像她的淚。

喬玉林想哭,卻又不願再哭,她的淚早就流幹了,直到把杯中的酒喝盡,她又倒了一杯,一杯接着一杯。

紅色的酒液一次次滑過她的臉,落在風中,她臉喝得通紅,眼神迷離不清,人也站不直,搖晃起來。

她還是不停止,又端起酒瓶,只是倒了半天沒有再倒出酒來,瓶中的酒早就喝完了,空了,她拿着酒瓶,搖了搖,砰一聲大力放到桌子上,隨即拿起一邊的煙和火機,轉身靠着窗枱抽出煙,打開火機,點起煙來。

不一會,煙點燃,她放到嘴中,抿著,丟開火機,眼神迷離的抽起煙,白色的煙霧升起,遮住她的臉。

讓人看不清她的臉。

她站着抽了一會,整個人蹲下來,蹲到地上,她靠着背後的牆,喬玉林抽得很快,很急,不停的抽,和她之前喝酒一樣,一支又一支,像是要抽死一般。

可能是因為抽得太急,一時嗆住,白色的煙霧亂了起來,顯出她蒼白的臉,她整個臉很不好看,她不停的咳。

手夾着煙,一直咳。

由於咳得狠,臉差一點扭曲。

「咳咳咳」

一直咳了好久,喬玉林才稍好些,才不再咳,她捂著嘴,慢慢呼吸,手夾着煙,低着頭,白色的臉上帶着詭異的嫣紅。

她也不知道又在看什麼,她盯着地面。

不久后。

她手上的煙燃到了盡頭,紅色的火星隨着煙灰還有煙霧飛揚,喬玉林才像是驚醒過來,她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夾着煙蒂的紅,愣了愣。

吃痛的放開,丟掉,但並不在意,只是握着手,揉着,咬着唇,帶着異樣紅暈的臉抬起,看着不知名的方向,她眼中似乎有淚。

之前沒有看到,不知道是咳出來的還是別的?

揉了一會手,喬玉林又捂住胸口咳了咳。

她覺得自己的這三十年就像是個笑話,始終都是父母的傀儡,一個沒有靈魂的瓷娃娃,她不想嫁給洛家,她一點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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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相愛,未曾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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