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無處可去

她原本想著離開華城，就是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如今，既然沈悠鬧了個人盡皆知，她突然就不想離開了。

田歆追上她，問：「暖暖，那你休了學之後要做什麼？」

顧暖暖的眼睛垂下來，她輕輕地說：「打胎。」

田歆被顧暖暖的話驚得停在原地。

這麼說，暖暖懷孕是真的？

她來不及多想，跟著顧暖暖朝教務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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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能自殺，我肯定。」

在一間辦公室里，韓誠抽了口煙，抬眼看了對面的警察一眼。

警察笑了笑，「韓先生怎麼能那麼確定葉傾城不是自殺呢？」

「直覺。她不是那麼脆弱的人。」

警察聞言又是一笑，說：「韓先生，也許你的直覺是正確的，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有他殺的痕迹。案發當晚，葉傾城的助理親眼看到她跳入華城的護城河，隨著湍急的水流消失不見。況且，她身邊不止一個人稱，她自殺前的那段時間裡終日酗酒，嚴重影響她的工作進程。」

韓誠狠狠吸了口煙，冷聲問道：「這就是你們查出來的結果？找不到屍體，隨意給這宗案件定個性質就結案？」

「韓先生，很抱歉，時隔兩個月我們還沒找到葉小姐的屍體，但你要知道，如果一個人一旦落入河中，能從河裡被打撈出來屍體的概率本身就很小了，況且，都兩個月過去。就算找到屍體，都已經潰爛的不成樣子，想辨別出是否是葉小姐就更難。」

警察站起，向韓誠說道：「我們已經聯繫了葉傾城的母親，大概這邊結完案，那邊就會辦喪事了。」

說完，他離開，韓誠依然坐在那裡，手中的煙徐徐向上飄著。

「韓總？」

當初那個來為韓誠接機的女子走上前，恭敬地叫了韓誠一聲，「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那接下來您的行程是去……」

「回華城。」韓誠把煙用力地碾壓在煙灰缸里，站起來，聲音低啞：「現在就回去。」

女子表情一愣，隨即不慌不忙地說：「好的，韓總。我立即為您定最早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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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暖暖和田歆來到教務處輔導員的辦公室，卻沒找到輔導員。

辦公室里還有其他學院的輔導員，和一些學生助理。每個人都看起來非常忙碌的樣子，一時之間，二人站在辦公室里顯得有些多餘。

「暖暖，既然輔導員不在，不如回寢室休息一下吧，你看你最近瘦的。」田歆看了眼面色焦慮的顧暖暖，提議道。

顧暖暖面露苦笑，「田田，你說我還能回寢室嗎？學校里，現在哪裡有我能去的地方？」

看著顧暖暖憔悴的樣子，田歆心裡一酸。

「請問兩位是來找誰的？」

清脆細緻的聲音傳來，二人轉頭一看，顧暖暖立時愣在那裡。

長發飄飄的女孩手裡捧著一份文件，面帶笑容地看著她們。

這張臉，顧暖暖記得很清楚。

「是這樣的，我們來找……」

田歆還沒說完，就聽顧暖暖問：

「你好，請問你是於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