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她是自殺

「肖飛，你趕緊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有人給了我一些關於楚子涵死亡的線索。」一大早肖飛就接到杜一凡的電話。

「好。我馬上就去。」肖飛從床上爬起，匆忙的穿好衣服，胡亂的洗漱一番開著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警察局。

仍舊沒有敲門，肖飛沖了進去。青色的胡茬和凌亂的頭髮仍舊遮擋不住肖飛的帥氣，只是他臉上的疲憊和憔悴卻一覽無餘。杜一凡知道楚子涵的死讓他身心俱疲。

「要不是我了解你的為人，真難以把此時此刻的你和之前花名在外的肖少聯繫在一起。」

「什麼線索，快給我看看。」這一次肖飛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把身上任何可以丟的一樣東西丟過去。

「哎，可憐的肖少。」杜一凡無奈的搖搖頭。

「這裡。」杜一凡讓開位置接著把電腦上一段視頻點開。

視頻里出現的是一棟黑色的大樓，樓外的牆體斑駁，還有幾個用紅色的油漆寫著的大大的拆字。

大樓好像空置了很久，不僅破敗還顯得有些陰森。特別是當天的天氣很陰暗，大團黑漆漆的烏雲彷彿就壓在十八層的樓頂上，整個畫面感覺就像是將人引入了陰森恐怖的鬼片場景。

「這是什麼？」肖飛覺得自己被一陣壓抑的感覺包圍著讓他喘不過氣來。

「看下去就知道了。」杜一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倒了一杯熱水遞給肖飛。

「喝點熱水會好些。」杜一凡拍了拍肖飛的肩膀。

終於肖飛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畫面。在頂樓的一個窗口他看到一個穿著一襲紅裙的女人，雖然距離有些遠，卻還是一眼就辨認出那個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楚子涵。

「子涵……」肖飛跟著畫面不覺得瞪大了眼睛，接著握著杯子的雙手有青筋暴起。

「她在幹嗎，那樣很危險。」楚子涵把整個身子探出窗口，接著停頓了一會再然後像只火鳥一般飛出了窗口。

「不要……」肖飛下意識的伸出一隻手去想要拉住楚子涵，只是隔著屏幕就像是隔著千山萬水。最後那抹紅色重重的載到地上。接著屏幕變成了一片火紅的顏色，分不清究竟是楚子涵的紅裙還是火熱的鮮血。

手中的玻璃杯被肖飛一用力捏了個粉碎，水散了滿身，碎片落了滿地，而肖飛的鮮血也順著傷口流了下來。

「肖飛，別這樣……」杜一凡拿出紙巾按住肖飛的傷口。

「我沒事。」肖飛推開杜一凡的手。

「你給我看這段視頻的目的是想要告訴我楚子涵的死是自殺？」

「就目前的證據看是這樣的。」杜一凡點點頭。

「可是她活得好好地為什麼會自殺，為什麼要跑到一個那麼陰森的地方去？她的屍體為什麼會被掩藏在那個荒山上，是誰想要隱藏她死亡的真相？

這段視頻是哪來的，你有沒有順著這條線索往下查，我怎麼都無法相信以楚子涵的性格會自殺。」受傷的手再次重重的垂落在電腦桌上，鮮血順著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洶湧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