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們的幸福 (2960顆鑽加更,搶紅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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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護士處理好慕岩的傷口,已經是十幾分鐘后了,盧謹歡賠著笑臉送走臉色難看的護士,回頭就看見始作甬者坐在沙發上,正端著打包回來的粥吃得津津有味。()

她走過去,剛要責備慕楚幾句,卻被他扯著坐在沙發上,轉瞬間,她手裏多了一盒粥與一個勺子,「歡歡,你也餓了,快吃吧。」

慕岩坐在病床上,失血過多的俊臉泛著青色,看着姐弟兩相親相愛完全把他遺忘的這一幕,他心裏別提有多鬱悶,「歡歡……」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慕楚打斷,「姐夫,你不會還是個要奶吃的小屁孩吧,自己有手有腳,一直叫歡歡幹什麼?」

本來以為慕岩會翻臉的,結果他不僅沒翻臉,深邃的黑眸里還閃爍著一抹只有盧謹歡能看懂的光芒,他說:「知道我要奶吃,你就該迴避一下。」

他故意咬重「要奶吃」三個字,其用意相當明顯。

慕楚:「……」

盧謹歡羞憤交加,她狠狠瞪向慕岩,警告他不要瞎說,慕岩卻可憐的看着她,旁若無人的撒嬌,「歡歡,我餓。」

盧謹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端起粥走進去,將病床上的小桌子立起來,把粥盒放上去,「吃吧,這是將烏雞燉爛后,再熬的粥,你流了那麼多血,好好補補。」

慕岩靠在床頭沒動,目光落在她身上,「我全身沒力氣,你喂我。」

盧謹歡汗,剛才還兇狠的欺凌自己,他怎麼好意思說全身沒力氣?不過比臉皮厚的程度,她確實沒慕岩厚,又心疼他受了傷,只好認命的拿起勺子喂他。

慕楚瞧他得寸進尺,在那邊涼涼道:「我記得你傷的是小腹,不是爪子。」

慕岩冷冷的給了他一個眼神,大有我樂意,你看不慣咬我啊的挑釁意味,氣得慕楚把拳頭捏得咯吱響。

慕岩吃了幾口后,看到慕楚氣得臉色鐵青,他心裏痛快了不少,「歡歡,你也吃吧。」

「不了,這是專門買給你的。」盧謹歡又舀了一勺送到他嘴邊,慕岩伸手拿走勺子,往她嘴裏送。

慕楚見兩人喂來喂去的,肉麻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再也待不下去了。他站起身來,「歡歡,我要回去了,你送送我唄。」

盧謹歡回頭看着他,「這麼快就要走了,再坐會兒吧。」

「我還有點事,你送我下樓吧。」慕楚就是見不得慕岩稱心如意,怎麼給他添堵,他就怎麼來。

「好吧。」盧謹歡站起來,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人拽住,她回過頭去,就看到慕岩臉色難看的瞪着慕楚,「你也不是三歲小孩,自己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

慕楚亦冷睨着他,「我總比那些還嗷嗷待哺的人強多了。」

病房裏的氣氛再度劍拔弩張,盧謹歡頭疼得看着他們,她安撫似的拍了拍慕岩的手背,將他的手拿開,「慕岩,我去送送慕楚。」

「不準去!」慕岩看見盧謹歡臉色不太好,他又軟了聲調,「歡歡,我傷口痛,你去幫我叫醫生過來。」

盧謹歡聽他說傷口痛,也顧不得要送慕楚下樓,連忙出門去叫醫生了。

支走了盧謹歡,慕岩雙手環胸的注視着慕楚,眼裏帶着警告,「慕楚,如果你想讓歡歡傷心,你大可以挑撥我跟她之間的關係,但是我告訴你,上天入地,我慕岩今生要盧謹歡要定了。」

慕楚一改先前弔兒郎當的模樣,亦是嚴肅的盯着他,「你說要就要,那也要看你要不要得起。」

「慕楚!」慕岩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一點,「我希望你記住一點,我們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歡歡幸福。」

慕楚傾身靠近他,盯着他的雙眼,壓低聲音道:「你憑什麼給歡歡幸福?若是她知道……」

「慕楚!」

「你以為她會原諒你?你們的幸福不過是走在刀尖上,你能瞞她一時,能瞞她一輩子?她遲早會知道,遲早會離開你。」慕楚冷冷的說完,直起腰來,繼續道:「做錯事的人是你們慕家,你憑什麼理直氣壯的讓歡歡來贖罪?」

慕岩心底慌亂,卻強作鎮定,「慕楚,我說過,如果你捨得讓她傷心,你可以告訴她真相。」

「你!」慕楚氣得眉毛都要飛起來了,他惡狠狠的瞪着他,「算你狠!」

慕楚說完,轉身就往病房外走去,他確實捨不得歡歡傷心,所以註定受制於慕岩。他剛走出病房,就看到盧謹歡與主治醫生走過來,她跟主治醫生說了句什麼,然後走到慕楚身邊,「你要回去了嗎?」

慕楚低頭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真是個傻瓜。」

「呃?」

看着她獃獃的樣子,他笑了笑,「我先回去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不要憋在心裏,也不要再讓我擔心,知道嗎?」

不知怎麼的,盧謹歡就覺得心酸,她上前一步抱了抱他,然後退開一步,「好,我會永遠記住,我還有一個弟弟。」

「進去吧,我走了。」慕楚的手落在她肩膀上,彷彿用了一生的力氣,才剋制住自己想要將她帶走的衝動。這是她的人生,是苦是甜,理應她自己去品嘗。縱使他再心疼再擔心,也無法替代她。

盧謹歡看着他的背影,眼眶微微發澀,等他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她才深吸了口氣,轉身進了病房。

主治醫生已經走了,慕岩正靠在床頭接電話,見她進來,他言簡意賅的交代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他朝她招了招手,盧謹歡乖巧的走過去,「醫生怎麼說?」

慕岩想起剛才主治醫生難看的臉色,他摸了摸鼻子,「沒什麼大礙,慕楚走了?」

「嗯,我在走廊上碰到他了。」盧謹歡情緒有些低落,她坐在床邊,拉着慕岩的大掌,將自己的臉擱在他掌心,「慕岩,你說我這個當姐姐的,是不是很不合格啊?」

「怎麼會這麼想?」慕岩垂眸看着她,掌心貼在她水嫩的臉頰上,她說話時,呼吸就噴吐在手側,那股癢意就直掠進心裏。

盧謹歡想起最近發生的那些事,心裏一時百轉千回,「慕楚這些日子也遭受了很大的打擊,我卻只顧自己難過,甚至還躲起來讓他擔心。」

「還知道反省,你怎麼沒想想你也不是個合格的妻子?」慕岩心裏有些吃味。

盧謹歡睜大眼睛,鬱悶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

「我也沒開玩笑,歡歡,以後遇到事別再躲起來了,知道嗎?像今天這樣,萬一我真的死了,你連我最後一面都見不到,豈不後悔終生,是不是?」慕岩拇指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被楚服那槍擊中時,他在想,如果那一槍是打在他心臟上,他是否就再也見不到她?

盧謹歡垂下眼瞼,想起急救室里那令人絕望的一幕,她到此刻心還隱隱作痛,「慕岩,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這是保證呢,還是說說哄我開心?」

「我保證。」盧謹歡舉起手來作發誓狀,下一秒被慕岩握住了掌心,他聲音低沉道:「歡歡,我們好好生活吧,讓那些恩怨都隨風而逝。」

「好。」

慕岩看着她,他無法否認的是慕楚剛才說的那些話已經在他心裏造成了不小的衝擊,他甚至開始害怕,如果她終有一天知道了真相,她會原諒他嗎?

………………

慕岩失血過多,處理文件時就困得睡著了,盧謹歡將床搖下去,拿走他手裏的文件,再將手機調成靜音,讓他好好休息一會兒。

病房裏安靜下來,一整天兵荒馬亂的,現在終於安寧下來,她拿起手機,想起楚服已死,她悄悄走出病房,來到安全梯里給秦知禮打電話。

電話幾乎被秒接,盧謹歡還來不及說話,那端就開始轟炸,「盧謹歡,你下次再敢給我關機躲起來讓我找不到,我就跟你斷情絕義!」

「……」盧謹歡被她吼得耳膜一陣陣發疼,等她發泄夠了,她才撒嬌道:「知禮,對不起,我心太亂了,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三秒內別跟我說話,我還沒有氣過。」

盧謹歡等了等,然後可憐兮兮道:「知禮,三秒過了,你現在氣過了嗎?」

「……」秦知禮早上起來就看到報紙版面上全是關於盧謹歡不能生育,慕氏前任董事長遺囑里的25%股份花落誰家的消息。她立即給盧謹歡打電話,結果電話一直不通,後來居然還串線。

作為盧謹歡最鐵的閨蜜,這傢伙每次出了事,都躲起來當縮頭烏龜的德行讓她氣憤的同時又傷心。

換作是誰被人將自己的痛處公佈於眾,也沒法淡定應對吧,她氣憤的是她寧願躲起來,也不讓人陪她一起痛一起哭。

現在聽到她討好的聲音,她重重的嘆了一聲,「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找你。」

「我在醫院。」盧謹歡壓低聲音道。

「醫院?你受傷了?」秦知禮急得差點跳起來。

「不是我受傷了,是慕岩受傷了。知禮,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做好心理準備。」盧謹歡想起秦知禮與楚服那段過往,心揪了起來。

「什麼事?」

「你知道今天早上慕氏發生的槍戰,兩死一傷,傷的是慕岩,而死的是慕岩的秘書陳善峰與……」盧謹歡遲疑了,她擔心秦知禮會接受不了。

秦知禮晚上就看到新聞了,她心頭一跳,下意識道:「歡歡,你別婆婆媽媽的,有話就快說。」

「是楚服。」

「怎麼可能,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秦知禮失聲道。

「我也以為他掉下懸崖死了,但是沒有,他活着回來了,回來找我跟慕岩報仇,知禮,知禮……」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盧謹歡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心驚膽顫的喊秦知禮的名字。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秦知禮虛弱的聲音,「歡歡,我已經當這個人死了,今後有關他的任何事,都不要再告訴我,你沒事就好,我掛了。」

「知禮!」盧謹歡急喚了一聲,電話已經被掛斷,她看着暗沉下來的屏幕,終究沒有再打過去打擾她。

秦知禮與楚服,在最美好的年華相遇,擁有過一段最美好的愛情,到最後,卻支離破碎,物是人非。

秦知禮掛了電話,就那樣獃獃的坐在沙發上,一夜無眠。

………………

陳善峰為慕岩擋槍身亡,陳善峰的父母從遙遠的山區趕來,看到躺在殯儀館里的兒子,哭得昏天暗地。

盧謹歡一手操持着陳善峰的葬禮,她感激他在最危急的關頭撲上去救了慕岩,亦心痛他年紀輕輕就喪了命。

陳父陳母情緒過於激動,撲過來打她罵她,她亦不閃不避,任由兩位半百老人發泄心中的悲痛。

有保鏢過來欲拉走陳父陳母,盧謹歡沖他們搖了搖頭,她能夠理解兩位老人的心情,養兒三十載,不望報答養育之恩,只盼他能健健康康的活着。如今卻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們該有多麼悲痛與絕望。

盧謹歡朝兩位老人跪下,山區老人純真質樸,被她的動作嚇得沒了聲音,盧謹歡重重的磕了三個頭,淚流滿面道:「叔叔,阿姨,對不起,善峰是為了救我丈夫而死,我感激他,謝謝他挺身而出,救了我丈夫,您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如果打罵能讓您們心情好一點,我不會躲,善峰是個好人,他走了,以後我跟慕岩就是您們的兒子媳婦。」

陳父陳母聽着盧謹歡真誠的話語,老兩口泣不成聲,抱住一團痛哭起來。盧謹歡心裏難過極了,看着老兩口嚎啕大哭,她悲從中來。

有時候,她恨不得自己出生在這樣平凡的家庭,有恩愛的父母,和諧的家庭,或許她的人生會很平淡,但是一定會幸福美滿。

而現在,千帆過境,她的心亦是千瘡百孔。

陳善峰的屍體無法帶回山區老家,只能在這裏火化。火化前,慕岩強撐著虛弱的身體趕來。面對兩位絕望的老人,他亦重重的跪下磕了三個頭,「爸,媽,我跟善峰認識十幾年了,他死了,我很難過,今後我就是您們的兒子,我替他給您們養老送終。」

陳父陳母不忍再苛責他,彎腰將他扶起來,陳母道:「你就是慕岩?我兒子常常跟我們提起你,快起來吧。」

慕岩站在那裏,看着老兩口鬢邊發白的頭髮,再看向靈堂上陳善峰笑容可掬的俊臉,心悶沉沉的疼起來。

盧謹歡站在他身邊扶着他,看他神情悲痛,她伸手握住他的手緊了緊,慕岩偏頭看着她,伸手將她攬進懷裏。

火化后,陳父陳母謝絕了慕岩的提議,要帶陳善峰的骨灰回老家。臨行前,慕岩前去送行,陳父說:「我相信善峰的眼光,他肯為你挺身而出,你身上就一定有值得他為你犧牲的東西,慕岩,人要向前看,不要讓自己沉浸在悲痛里。」

慕岩眼眶濕熱,這對純樸的夫妻,他們承受着喪子之痛,卻回過頭來安慰他,他再也忍不住抱住老兩口,哽咽道:「爸,媽,您們多保重。」

送走了陳父陳母,慕岩因為傷口感染,而再度住進了醫院。

那晚他高燒至41度,盧謹歡衣不解帶的守在他身邊,看着他因高燒而燒得通紅的俊臉,她心疼極了。

陳善峰的死對慕岩打擊很大,他一晚都在夢囈,翻來覆去只重複著一句話:「善峰,對不起!」

天亮后,慕岩的高燒退了下去,盧謹歡拭了拭他額上的溫度,見他退了燒,她才鬆了口氣。

這些天她操持陳善峰的後事,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再加上慕岩病倒,此刻見他退了燒,她再也抵擋不住困意,趴在床邊沉沉睡去。

慕岩再度醒來,已是天亮,他渾身酸痛,手臂上沉沉的,他低頭望去,一眼就看到趴在床邊睡熟的盧謹歡。

他眉目間立即染上了一抹柔情,他輕輕將手抽出來,她不安的動了動,又睡沉了。

慕岩側過身來,頭枕在手臂上,看着她的睡顏。

這幾天她醫院殯儀館來回奔跑,剛養出來的肉又給折騰沒了,下巴尖尖的,讓他心疼。

他伸手輕輕放在她腦袋上,手指穿過她的髮絲,心裏柔情四溢。昨天送走了陳父陳母,他的心情十分沉鬱,再加上傷口感染,才會發起了高燒。

照顧了他一晚,她一定累壞了。他很感動她為他做的這一切,陳善峰的告別儀式,還有她一直守候在他身邊。

然而憶起慕楚那番話,他的心情又沉重起來。他們經歷了這麼多磨難,一定能夠幸福的在一起的,他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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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不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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