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感覺你有思路了
茶餐廳，張昊和凌瑩在角落餐桌坐下。
這個餐廳座位是沙發，茶几下被掏空，就餐人的腳放在茶几底下的空槽中。
這種座位安排極具小日本風情。
張昊和凌瑩各點了一份簡餐。
張昊在座位下用腳碰凌瑩的腳，想揩凌瑩的油。
凌瑩踢張昊的腳，笑罵：「老實點。」
張昊縮回腳，悻悻笑說：「地方太小，腳都沒地方放。」
凌瑩笑說：「不可以蹲在沙發上？」
張昊撇嘴，說：「你蹲好了。」
兩人吃飯，相安無事。
服務員收走餐具，抹乾凈茶几，張昊和凌瑩喝茶。
「凌隊長，你得讓局裡賠我西裝。」張昊說。
凌瑩看張昊，只穿黑襯衫。
「多少錢？」凌瑩小聲問。
「一萬二。」張昊說。
「啊？這麼貴？什麼牌子？」凌瑩大驚問。
「褲子還在，要不你過來看看商標？不要以為我會訛你們。」張昊挑眉說。
「你不老實，我才不上你當呢！這樣吧！我向局裡報告，看看局裡怎麼說。」凌瑩說。
「要不我過去給你看？」張昊腆笑說。
「免了，我怕你總行了吧？」凌瑩說。
兩人喝茶。
張昊感覺無聊之極，想用腳碰凌瑩，凌瑩瞪眼，張昊縮回腳，側躺沙發上，笑眯眯看著凌瑩。
清秀脫俗非常漂亮，可惜碰不得。
張昊開動起腦筋。
用什麼辦法才能俘虜她的心？
張昊屢受挫折后，不得不開始思考新策略。
凌瑩這個美女真美真帶勁，張昊不由暗自讚歎。
「不要色眯眯地看人！」凌瑩說。
「凌隊長，全華夏國公安假如選美，我能保證你一定能獲得第一名。」張昊說。
「張昊，你應該集中精神想破案。」凌瑩說。
「為了破案，我在股市損失了幾百萬，都是你害的，我只是看看你，又沒碰你，何必這樣不耐煩？」張昊說。
「你在股市總共只有五百萬，怎麼會損失這麼多？」凌瑩說。
「兩支股票上漲到五十元，假如不來辦案，我會及時賣出，今天上午跌了五元，損失很大。」張昊說。
「不要說損失，說你賺了多少。」凌瑩說。
「明天錢到賬才能清楚，估計賺一千多萬。」張昊說。
「啊？你竟然又賺了這麼多？」凌瑩大驚說。
「不象你們家，有人送錢，我沒人送，只能靠自己掙。將來我要娶妻生子，需要花錢處多的呀！窮不能過三代，爸爸爺爺那兩代太窮了，我必須賺很多很多錢，不然怎麼能在社會上立足？怎麼能娶到象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張昊說。
「聽你說話，不認識你的人還以為你是農民呢！滿腦子竟然想的都是娶老婆生孩子，你就不能想些高雅的事？」凌瑩說。
「我這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張昊一本正經說。
「啊？你罵我？」凌瑩瞪眼說。
「不敢。其實你嫁我不虧，吃香的，喝辣的，披金戴銀我是擁有足夠的能力保證的。」張昊說。
「張昊，不要說這種話，我是你的上級，是你的領導，你正經點好不好？我爸爸要我嫁乾哥哥，我正頭疼著呢！」凌瑩說。
「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張昊笑說。
「張昊，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動著歪心思，可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我不想害你，你得知道我的家庭環境決定我做不了自己的主。」凌瑩說。
張昊坐直身體直視凌瑩的大眼睛，凌瑩不迴避。
「你考慮過我？」張昊問。
凌瑩點頭又搖頭。
張昊學樣點頭搖頭，笑說：「這是什麼意思？」
凌瑩嘆氣說：「張昊，我明確告訴你，我不可能接受你。」
張昊挑眉說：「不要看不起人，總有一天，我張昊會讓你們這幫人刮目相看。」
凌瑩說：「我沒有看不起你，你的能力如此強大，我其實很佩服你。」
張昊說：「行了，你是當今貴族，我是黎民百姓，我們生活在平行空間，我有自知之明，總行了吧？」
凌瑩嘆氣說：「我們之間不該說這類話，我們應該討論案情。」
張昊說：「即使能破案，功勞也是你的，我只是小兵一個。我何必費這麼多心思想案子？」
凌瑩說：「你不是這種人，我感覺你有思路了，能告訴我，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張昊笑說：「你還真不笨，居然有這麼強大的聽話聽音能力。告訴你吧！我想讓崔世元教授排摸基因專家，基因異化人集中在我們市內，幕後黑手有可能在著名基因專家之中。」
凌瑩連連點頭說：「有道理，可是怎麼調查呢？」
張昊說：「不急，我與三個基因異化人交過了手，我發現他們的能力是有限的，我想把其中具有超能力的人全部找出來。」
凌瑩說：「對了，那個小男孩怎麼會燒成重傷的？」
張昊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凌瑩大驚問：「你會噴火？」
張昊點頭說：「這是絕密，還望你不要在報告中寫上，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假如你讓第三個人知道了，我將立即辭職，不再當這個狗屁警察。」
凌瑩看張昊發怔，過了好長一會，小聲問：「能噴次火，讓我看看嗎？」
張昊點頭說：「回辦公室后，再噴給你看。」
凌瑩說：「那我們趕緊回學校吧！我好想看你噴火啊！」
張昊說：「行！」
張昊辦公室。
張昊的嘴巴向空中噴出一縷藍色火流，猶如一股燃燒著的水柱。
凌瑩的大眼睛睜得好大。
張昊閉上嘴巴，看著呆若木雞的凌瑩說：「怎麼樣？好玩嗎？」
凌瑩看張昊，連退兩步，小聲問：「你也是基因異化人？」
張昊搖頭。
凌瑩仔細端詳著張昊說：「正常人怎麼可能噴火？」
張昊笑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凌瑩說：「你好神奇。」
張昊說：「考驗你的時候到了，你要是能替我保密，我不會虧待你。」
凌瑩點頭說：「暫時我一定替你保密。」
張昊點頭說：「我盼望有更多具有特異功能的基因異化人會被發現。」
凌瑩說：「不管怎麼樣，你都是血肉之軀，我很擔心你的安危。」
張昊的心頭湧起暖流，小聲說：「謝謝領導的關心。」
張昊在名單上，給具有蜥蜴基因的人划星號。
凌瑩邊看張昊划星號，邊小聲說：「你是不是想把他們的噴火能力全都搞到手？」
張昊豎大拇指笑說：「聰明，你不僅漂亮，而且智商極高。」
凌瑩推張昊的肩膀笑說：「去！我是你上級，請嚴肅點。」
張昊趁機摸了一把凌瑩的手背，笑說：「通知這些人，就說我要與他們談話，讓他們排著隊一個一個輪流見我。」
凌瑩大驚問：「他們假如想吃你怎麼辦？」
張昊嚴肅地說：「這和炒股差不多，對股票行情不了解，就賺不了錢，假如買錯了，還會套死。基因異化人的情況必須了解，不然我們就會象第一次遇到能改變形態的人時一樣，搞得很被動。我想分類別會見他們，把他們的情況全都弄清楚。」
凌瑩說：「他們同時改變形態，再同時噴火，怎麼辦？」
張昊說：「那就充分表明，他們是受控制的，關於這一點很重要，為了你能立功受獎，老子將用生命驗證這一點。你躲到研究院去，讓老師維持秩序。大不了，老子和他們同歸於盡。」
凌瑩神情無比嚴肅地說：「我陪著你，我永遠都不當逃兵。」
張昊搖頭說：「算了吧你！假如他們同時改變形態，你我都會被吃了。你這麼漂亮，被能改變形態的基因異化人吃了就太可惜了。你不在，我對付他們還輕鬆些，你在，我會顧得了頭，顧不了尾。聽我的，你到研究院去，讓我一個人面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