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由自主地想碰你
凌瑩照著小鏡子非常認真地梳頭。凌瑩是女漢子，一向不喜歡化妝，現在不由自主地突然對自己的容顏特別關注起來。髮髻束好后，一個有一個試戴束繩，最後選用一串小珍珠。
奧迪轎車開得飛快，前面有輛汽車開得過慢，凌瑩連續閃燈，猛踩油門，汽車從逆行道上超越前車。
凌瑩在辦公室把小坤包放下后，從包中掏出精美小鏡子，整理了一下**領口，感覺滿意后，走出門去。
張昊正在辦公室和崔世元研究名單，崔世元列出了一長串有能力搞轉基因的科學家的名字，兩人必須從其中篩選出最有可能的幾個人，以縮小調查範圍。
篩選難度很大，崔世元提供不了比這串名字更有價值的線索。
張昊對科學家不了解，面對名單隻能用他聰明的大腦，採用發散性思維推斷。
凌瑩在門口出現，張昊看到后，眼睛發亮。凌瑩穿著一身寶藍色外衣，敞著懷，**上有亮片，腰帶別緻，婷婷玉立，清麗高貴。
張昊拍身邊沙發，笑說：「歡迎領導，我們正在研究名單。」
凌瑩微笑著和崔世元打招呼，走到張昊身邊，大大方方坐下。
凌瑩拿起名單認真看了一遍小聲問：「這麼多人，他們都是名人，調查起來難度極大啊！」
崔世元說：「是啊！總不能一個一個搜查他們的研究所吧？」
凌瑩看張昊問：「怎麼才能縮小範圍？」
張昊笑說：「這是我們共同的問題，怎麼問我？」
凌瑩笑說：「在我眼中，你是世上最聰明的人，你不可能沒有辦法。」
張昊笑說：「太抬舉我了吧？」
凌瑩笑說：「快點動腦筋，我絕對相信你。」
張昊說：「凌隊長，我對他們一點都不了解啊！假如炒股，我是內行，假如炒期貨，我也不會輸給任何人，可是科學家是群我不熟悉的人，他們站在我面前都不認識，叫我怎麼縮小範圍？」
凌瑩皺眉說：「連你都沒有辦法，看來這工作根本沒法開展啊！」
崔世元點頭說：「摸排工作只能暫告一段落了。」
張昊開動腦子，各種信息在大腦中激蕩。
張昊的大腦靈光一閃。
張昊看著凌瑩笑說：「換位思考一下，我假如是幕後黑手，我做這種事需要具備的條件。一是能力，這個能力一定超越一般的科學家，不然不可能製造出具有兩種基因的人。二是設備設施。要擁有獨立的研究空間，不然會泄密。研究設備設施要非常好，不然完不成製造任務。三是心理**，不然他不會專殺校長。四是這人在本市。我感覺這些基因異化人是受控制的，能夠隨時控制，必須離這不遠。控制方法是另外的問題，暫時可以不考慮。」
凌瑩看崔世元，笑問：「名單上有哪些人符合這四條？」
崔世元搖頭說：「我市搞動物基因研究的沒有人符合。」
張昊笑說：「科學原理是相通的，動物植物不都一樣？」
崔世元小聲說：「龍平高科的袁龍平，不會的，絕對不會。」
凌瑩點頭說：「懷疑他，我感覺是對他的污辱。」
張昊神情無比嚴肅點頭說：「你們下結論太早了，憑什麼不會是他？」
崔世元小聲說：「袁龍平教授一生從事雜交作物研究，對人類提高作物產量解決百姓吃飯問題做出了巨大貢獻，他身價幾千億。」
張昊搖頭說：「我倒覺得他最有可能，他開辦的龍平高科，是神秘的公司，在公司內，他說一不二，他具備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幹這種事的物質條件。」
崔世元離開后，張昊在電腦上百度袁龍平，凌瑩搬了張方凳坐張昊身邊。
關於袁龍平的信息海量。
凌瑩小聲說：「張昊，他是華夏國最高科技獎獲得者，最高領導多次接見他，他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再說，他研究的是種子，與動物根本不搭界啊！」
張昊看凌瑩，笑說：「他家喻戶曉，他對人類作出的貢獻我也知道。可是我們是辦案人員，絕對不能被框框束縛住我們的思路。你風華絕代，假如走在大街上，誰會想到你是我們市的刑偵隊長？人們只會說，你是大明星！」
凌瑩拍張昊的手背，嬌笑說：「去！」
張昊捉住凌瑩的嬌手，看著凌瑩的大眼睛，吻手指，笑說：「不要動手動腳啊！我這人抵制**的能力沒你強，我是極容易犯錯誤的啊！」
凌瑩抽回嬌手，看著張昊的眼睛，笑說：「不正經，你敢欺負我，我處分你。」
張昊假裝撲凌瑩，凌瑩躲避，張昊笑說：「石榴裙下死，做鬼也**，接受個處分算什麼？你想給只管給。」
凌瑩瞪眼，小聲說：「張昊，我不喜歡這樣，你嚴肅點好不好？」
張昊關掉百度，打開股票軟體和賬戶。
張昊查看賬上錢的情況。
凌瑩把頭探過來，小聲問：「賺了多少？」
張昊用胳膊輕碰凌瑩的嬌胸，笑說：「盡賺一千三百萬，我決定在股市再投入兩百萬，保持五百萬。一千三百萬都投入期貨，我感覺不久后，稀土價格一定會大漲，買期貨上漲有可能賺到的錢比在股市賺到的更多。」
凌瑩小聲說：「你好厲害，你到底有多少資產？」
張昊看凌瑩，笑說：「你不調查過了嘛？一套別墅，租給旅遊公司。店面房十間租給火窩店，兩套小戶型商品房，也租了出去。兩百萬元錢零用。」
凌瑩嬌笑說：「你的別墅現在至少值一千萬了吧？」
張昊搖頭說：「在小區內門口，佔地一畝，五百多平方，兩千萬不賣。」
凌瑩驚叫：「這麼貴？」
張昊笑說：「這算什麼？十間店面房每間三層兩千萬也不賣。」
凌瑩看著張昊的眼睛，小聲說：「張昊，我好佩服你。我要能象你這樣賺錢，我哪還用受制於家庭。」
張昊想摸凌瑩的手，凌瑩提前把手縮回，張昊笑說：「摸一下手又怎麼了？」
凌瑩拉長臉說：「你怎麼象騷公豬？我們好好說說話不行嗎？何必動手動腳？」
張昊笑說：「你太迷人了，象塊磁鐵，我的手會不由自主地想碰你。」
凌瑩站起來，小聲說：「我到外面去走走，張昊，你做你的事吧！炒股我不懂。」
張昊的臉上露出失望之色，嘟嘴說：「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