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華山論劍

練武場中，楊樂，風清揚二人相對而立，殿內眾人及華山聞訊而來的眾弟子皆是矗在周圍，給二人足夠的空間。

「小林子，把你的劍給風老頭！」看著風清揚雙手空空，楊樂喚道，接著對他說道：「我要的是一場真正的戰鬥。」

風清揚接過林平子遞過的佩劍，看著眼前與他的傳人令狐沖相貌一般無二的楊樂，心中忍不住讚歎，在他這般年紀時，自己還是一個在華山惹是生非的普通弟子，而眼前之人年紀輕輕，竟已在武學上達到了如此高的造詣。

見風清揚接過劍，楊樂微微一笑，他還怕他不用劍，那他會很遺憾。掂了掂手中那把偷來的劍，然後雙目一閉，呼吸平穩似熟睡般，漸漸便如死水般寂靜。

風清揚一直盯著楊樂和他的劍，留意著他每一個動作，推演著他下一個動作。

眾人凝神屏息的看著相對而立的倆人，沒有逼人的煞氣和劍氣，有的只是寂靜。

突然，楊樂猛地雙目圓睜，瞬間出劍，刺出的劍，並不是眾人想象中的快如閃電的一劍，反而是很慢的一劍。

在楊樂出劍時，風清揚雙眼亦是jīng光一閃，楊樂這一劍亦是出乎他的意料，但他亦是刺出一劍。

倆人俱是向著對方移動，當兩個人距離近在咫尺時，風清揚感受到一種喜悅，他知道這便是楊樂悟到的以情馭劍，喜悅的一劍，能跟他比劍而喜悅所刺出的一劍，隨心所yù的一劍，這讓痴於劍道的他亦是無比喜悅。

倆人刺出的劍均未刺中對方，劍鋒還未接觸，楊樂便立時變招，yù！第一招楊樂便知道自己落了下風，畢竟他今天才領悟，而對方早已立足那個境界。但他充滿要打敗他yù望，變招揮出充滿yù望的一劍。

風清揚亦是看到，亦是感覺到了，他亦是變招，變得不比楊樂慢上分毫，甚至更快。

楊樂感悟著心中從未去感悟過的種種情感，隨著自己的本心出招，變招。

楊樂隨心出招，風清揚隨意破招，倆人皆是隨心而變。

倆人的變招，破招俱是在彈指之間，場中能看清倆人交手情況的只有一個人。

東方姑娘憂慮的看著楊樂，她知道，他的境界還是不及風清揚，若是比身法，比內力，楊樂還有機會，但他跟他比的是劍，高手過招，瞬息萬變，亦是兇險萬分，她與風清揚交過手，她自認與風清揚交手勝負亦在伯仲之間。

「呲!」在東方姑娘憂慮之際，風清揚一劍劃破了楊樂的衣裳，若不是立時運起凌波微步，這一劍足以傷到他。

怒！交手以來第一次被擊中的楊樂怒了，瞬身一動，揮出交手以來最快的一劍。

「呯呯呯..」風清揚亦是以快制快，電光石火間，倆人身形俱是向對方暴shè而去，在原地留下道道殘影，相互出招相互變招，交手數回合。

「呯！」交鋒相觸，倆人閃電般倒退，眨眼間又不斷碰撞在一起。

「呼!」倆人再次分開，只見風清揚喘了口氣，衣袖被劃破一角。

而楊樂身上竟是受了三處劍傷，但俱是輕傷，如今的他與風清揚比劍，他確實比不過他，但他還有凌波微步，能傷到他，已是風清揚的極限了，甚至他還未出所有武學，只因他想比劍。

見風清揚喘了口氣，楊樂悠悠說道：「風老頭，雖然你很老，但不會一下子就不行了吧！」

風清揚剛要回話，卻見楊樂突然襲來，心道：「中計！」

楊樂終究還是楊樂，不按常理出牌，隨心所yù的楊樂，哪怕他渴望比劍，依然改變不了他隨心所yù的xìng格，亦是這隨心所yù的xìng格成就了他隨心所yù的劍道。

風清揚自是在交手之中了解了這種劍道，他便未覺得楊樂卑鄙，反而覺得他真xìng情，見他襲來亦未驚慌，后發先至。

楊樂嘴角一勾，這次他並未變招，而是用左手小指揮出一記少澤劍。「六脈神劍也是劍哦。」楊樂心道。

這一招讓風清揚頓時眼前一亮，立時變招，破氣式！

「呯呯呯..」倆人心中清楚，剛剛的交鋒只是前奏。而這一次交鋒，才是真正的高cháo，倆人俱是用上了比之剛才更甚的速度，快到眾人如同看到倆道閃電在縱橫交錯般。

結束了！這是風清揚心底的想法，他捕捉到了楊樂的破綻，因為他的劍道終究還未大成，終究還是堪堪踏入那個境界。

避無可避！這是楊樂心底的想法，但那又怎樣，避無可避，那就不避。他眼神閃過一絲瘋狂，不但不避，反而迎了上去。

風清揚驚愕，他這一劍本不想要他的命，一個在這個年紀便能悟出一種道的劍術天才，他不願扼殺，可他竟然不要命得迎了上來。

「楊蓮亭！」一道驚慌失措的清脆之音響起。

PS:武打場面第一次寫，有點借鑒古龍風格。不過那種：他動了，他勝了，寫出來感覺好白痴。

說一下，我是第一次寫小說，在貼吧寫的，剛寫的時候很隨意很輕鬆，寫出來的也很隨意很輕鬆，甚至發到起點只是突發奇想，隨手上傳的，有時連錯別字都懶得去改，看得人多了，意見也多了，壓力也大了。大概也因為自己這幾天太忙，煩躁了，寫得也有點煩躁了，不過隨便咯。人無完人，人都有缺點，太完美反而不完美。

豬腳xìng格很多都有隱晦的伏筆了，大概初頭那些太詼諧了，沒寫出豬腳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