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他一下子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她的雙腿分開,欺身入她兩腿間,她的私處不可避免地與他蘇醒的堅硬相貼,她一時間不知怎麼反應,沒了動作。

葉銘書看着她連反抗都不反抗的樣子,更是窩火,他把她睡袍的衣襟口拉扯開,手上把玩着她胸前的豐盈,俯首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我要的不是你的妥協!是不是只要我要求,你什麼都可以做?」

沈蕭蕭被他弄得嚶嚀出聲,感覺到他在親她的耳朵,含吮着她的耳垂,手指卻在狠狠捏她胸前的紅點。

「不……是……」嘗過情慾的身體,迅速地像花般綻放,她全身顫抖,臉頰也變得暈紅,這樣嫵媚的沈蕭蕭,看得葉銘書眯起了俊眸。

他的下身隔着內褲,一下又一下撞擊着她的柔軟處,撞得她眼神有點迷離,他摸了摸她的水潤,已經足夠濕潤了,並起雙指一下就進入了她的水潤,然後馬上狠狠肆虐,周圍攬動。

他吮吻着她的脖子,差點沒克制住,留下了痕迹,「蕭蕭,我想要你。」

她已情迷意亂,混沌中,她回答他,「好。」

他的下身也堅硬得發疼,一半是想要她,一半是氣她,只要他要求,她還真的什麼都做,但無論怎樣,他現在是不會停手了,既然她已首肯,他怎麼肯善罷甘休。

把她的雙腿架在腰間,知道她的生澀,他緩下自己的激動,慢慢來,雖然他還是很氣她,「會有點疼,怕不怕?」

「怕。」沈蕭蕭很乾脆地承認了,雙手抱上他的脖子,環緊了他的頸項,其實她真的

他抵在她已經足夠濕潤的水嫩外,逐漸往裏施力。

「我輕點,疼就咬我。」還沒完全進去,他就快要失控了。

速戰速決地戳破了那層薄膜,一舉侵佔到最裏面,定住。

「呃。」真疼,她眼睛泛著淚光,咬着牙,把他抱得更緊。

等她緩過疼痛后,他早已汗如雨下,隱忍得額間的青筋都快突出來了,她知道他在生氣,但他還是體貼地顧及她的感受,莫名的情緒在她心口發酵。

「葉銘書,我不疼了。」她吻了吻他的臉,卻一下就被他攫住了唇。

葉銘書抽出一點,然後狠狠地撞進去……天堂和煉獄只是一線之差,他差點就熬不過來了。

「慢點……」沈蕭蕭抓住他肩膀的手收緊,竭力壓住不發出聲音。

「慢不下來,不用忍得這麼辛苦,叫出來。」一個狠戳,她一時不察,嚶嚀出聲。

「不要……好丟臉……」欲/望暈紅了她的眼圈,雙腿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他沒有教過她,她卻順從本能地環住了他精瘦的腰。

葉銘書吻上她的胸前,肆意留下吻痕,雙手握住了她的纖腰,不管不顧地狠狠衝撞,記記兇狠,像要撞進她的心一樣。

「怕什麼,在我面前你的臉早就丟光了,別忍着。」

這麼密集的撞擊,讓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與平常他用手的感覺不一樣,他在她身體里,把她每一處的皺褶都撐得張開,迫着她接受他的強硬。

「唔……」被推向高峰的身體不斷顫抖,私處更是瘋狂地收縮,像是要把他絞斷的壓力,也把他逼到了極致……

一夜好眠。

「總之,金家的事我來處理,你有空就多陪陪蕭蕭。」清晨的客廳里很安靜,葉父的聲音不大,卻是極有威嚴的,「她那孩子要強,受傷了回家還一聲不吭的,」葉父搖搖頭。

葉銘書皺了皺眉,「嗯。」這個他可以妥協,但有件事他還是要爭取的,「她進葉氏后的工作,我來安排。」其實還是出於私心。

葉父也是見過風浪的,他看了葉銘書一眼,有點意味深長,「可以,但是凡事不宜太過。」

「我明白。」

「葉爸爸早,葉……哥哥早。」葉銘書的話音剛落,就見沈蕭蕭走進客廳,臉上的傷也沒有那麼嚴重了,今天的氣色也不錯,看起來神采飛揚的。

「蕭蕭,早啊,今天感覺還好吧?」沒有與兒子說話時的嚴肅,這樣的轉變,葉銘書早已習慣,大概就是因為這樣,他以前才會看她不順眼吧。

「葉爸爸,我沒那麼嚴重。」輕輕拉開椅子坐下,傭人就把她的早餐送到她面前。

「還疼不疼?」葉銘書少有的,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關心她。

只是這話由他問出來,卻讓沈蕭蕭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他是問她臉上的傷,還是昨天……

沈蕭蕭埋頭吃着早餐,不敢抬頭,「呃,不疼。」只能當他在問她臉上的傷。

葉父似乎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你們慢慢吃吧,我先回公司了。」

沈蕭蕭乖巧地點點頭,和葉父道別,她見葉銘書還坐在位子上,沒有動作,有點驚訝,「你今天不上班?」

「嗯,快點吃。」他特地在昨晚把工作處理完,在她熟睡的時候。

「我們要去哪裏嗎?」

「等下陪你去學校申請畢業。」葉銘書翻開報紙,話說得有點隨意。

沈蕭蕭吃早餐的動作頓了頓,然後也輕輕回答,「哦。」

辦理提前畢業的申請手續,對於沈蕭蕭這樣成績中上,又修夠了學分的大四生來說並不算困難,而在他們辦完手續,準備離開時,沈蕭蕭去了趟洗手間,在女廁里聽見了他人的議論。

「平時她那囂張的德行,以為自己有多不可一世的,這次不就撞到鐵板了!活該!」

「就是啊!葉家的人她也敢惹?還好是葉銘書的父親搶在葉銘書動作前教訓她,她要是落到葉銘書手上,哈!她下半輩子就玩完了!」

「你以為這就完了?我看這事肯定沒完,看着吧,肯定有下一波,所以說,人最好要有自知之明,不要不自量力!不該你碰的,就是抓心撓肝捶地死,也不要碰,懂不懂!」

「不過她也算慘了,誰能料到平常不怎麼對女人上心的葉銘書,這次居然是玩真的。」

「還搞到自己家裏!不是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嘛!」

「就是就是,而且還是這種素質的!」

沈蕭蕭一直在廁所里沒有發出聲音,靜靜聽完洗手台邊兩個女人的對話,聽到她們遠離的腳步聲,她才走出來,洗了洗手,有點心不在焉地往外走。

她不知道金大小姐到底怎麼樣了,照剛才的對話,金大小姐應該挺慘的,希望她以後不要再欺負人了,她上次可疼了!受點教訓,應該也是好事吧?她也沒往深處想,以為金大小姐就像上次她聽到葉銘書在病房門口聊電話,說起的那些詞語一樣。

她想當然爾,以為應該是合作終止,等法院傳票,要她坐牢,只是她忽略了葉銘書當時通話的對象、語氣,還有聽漏了的對話,如果讓她知道,葉銘書當天通話的對象是葉父,說的那幾個詞語後面全該加問號。

如果她沒聽漏了一句「我要是這麼容易就放過她,我直接跟她姓得了」,那她的心情肯定沒有現在輕鬆。

只是,沒有如果,葉銘書不會讓這個如果發生。

「搞什麼,這麼久。」葉銘書站在車外,靠着車門等她。

她離開的時間有點長,他的脾氣有點不好,不是不耐煩要等,而是怕她又像上次一樣,讓他再次找不着人。

沈蕭蕭搖搖頭,對他笑笑,「我們回家吧。」

似乎是因為這件事,沈蕭蕭對葉銘書有了一點信賴感,似乎讓她有這樣的感覺,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他在她身邊,她的心就會安定下來,不再忐忑不安。沈蕭蕭是個很坦率的人,她的感受很容易從她的行為、動作中讓人看出,而她對葉銘書的信賴,也讓她沒有那麼抗拒葉銘書,這樣的變化雖然細微,但在情海中浮沉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他對她這樣的改變非常滿意,也非常歡喜,雖然只是小小的改變,卻比他得到公司里老狐狸的讚賞要更高興。

但他這麼喜歡她,她這麼微弱的轉變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欲/望了,他想要朝朝暮暮、年年歲歲都有她相伴,他想要她從名到實都是他的,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讓其他對她虎視眈眈的人都滾!

就如同現在,他努力地壓抑自己。不要把手中的餐巾砸到鄰座那個男人的頭上。

鄰座的一男一女相談甚歡,男的溫潤如玉,女的笑靨如花,外人看來,男的俊俏、女的嬌美,相配至極,但落在葉銘書的眼裏,卻是該死的刺眼。

那兩人正是端木暖和沈蕭蕭!

葉銘書臉色陰鬱,一張俊臉早已黑透了,他不知道沈蕭蕭還跟端木暖有聯繫,而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又一次看到她對端木暖笑靨如花!

他一臉不善地盯着鄰座的兩人,也顧不得破壞了自己這桌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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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聽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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