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經過這一吻,海藍雪白的臉變得白裡透紅,讓已經夠美麗的她更增添些許艷麗,被吻得紅腫的小嘴更是誘人,就像一顆熟透了的蘋果等著讓人摘取。水藍色的眼睛半閉,襯著又長又翹的睫毛,讓人忍不住遐想,還有那白皙修長的頸項,構成了一幕最誘人、最動人的畫面。

如此的美人當前,怎能不動心?弘畫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股情慾在流動著,刺激著他。他不禁感到訝異,因為這是三年來從沒有過的事。

自從失去瑞愉,他就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這三年來,有大半時間都是自暴自棄的他,和不少女人有過肌膚之親,不過當時的他沒有任何感覺,肉體短暫的快/感滿足不了他,那些女人在他看來就跟木頭沒什麼兩樣,她們只是他發洩慾/望的工具而已。

那種為某人怦然心動,血脈債張的感覺,他曾經以為不會再發生在自己身上,因為他的最愛已經離開了他。

沒想到他居然又感受到了。不是瑞愉,不是他愛的女人,而是一個被他用來報復他那個薄情的哥哥的工具。

實在太奇怪,數人無法不訝異。

看著意識尚未完全恢復的海藍,他自嘲的笑道:「沒想到我也會臣服在你的美貌之下。」

聽到聲音,海藍睜開她的眼睛,美得眩目的藍色眼珠如夢似幻的看著他。

如果這樣還能忍耐的話,他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弘畫將海藍橫抱在手上,然後,走向他們的新床。

海藍瞪大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弘畫,她拚命掙扎扭動。

「不要,你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今晚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要對你做什麼?」弘畫不費吹灰之力的放下她,強壯的身體隨即壓上。

「啊……」兩個人的身體重疊在一起,海藍頓時羞紅了臉,而弘畫的重量也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

「不要這樣,不要。」

「如果壓上你身上的是皇兄,你還會說這種話嗎?」弘畫突然這麼問。

海藍的藍眼珠濕潤了,無助又害怕的她不顧一切嚷出來:「皇上他才不會這樣對我!他是個君子,不會做這麼卑鄙的事。」

「他是君子?哼,他只是沒有機會罷了。」弘畫噴出的熱氣重重地吹在她瞼上,黑亮的眼睛里透露著一絲殘忍和憤恨。

「他奪走了我心愛的人,現在我就要奪走你的身子,這個他沒有機會嘗到的身子。同樣都是洞房花燭夜,此時此刻的他,終於和我有著同樣的感受。」憤怒的把話說完,弘畫很快的開始脫去海藍的衣服。

這個人瘋了,走火人魔了。

海藍一面掙扎,一面喊道:「貝勒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沒有得罪你不是嗎?這樣做對我不公平。」

「不要跟我提公平這兩個字。」弘畫紅著眼說:「我的好哥哥待我又何嘗公平了?命運對我又公平嗎?

不錯,你是沒有得罪我,要怪就怪你太有本事,把我的皇上哥哥迷得暈頭轉向。「弘畫說話的同時,海藍的上衣和褲子都被脫下,他用力一扯,紅色的肚兜在她的尖叫聲中被丟到地上。

「不要,快住手。」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海藍哭著說。

「還說不要?」海藍不知道自己一再的拒絕,卻燃起弘畫體內更熾的慾火。

他侵上她的嘴,吸著她的甜唇說:「明明是你誘惑我的,現在說不要是不是太晚了?」

「我沒有誘惑你。」這從何說起呀?

「還說沒有。」弘畫凝視著她無辜的臉,輕笑的說:「這樣無辜的眼神,這樣美麗的眼睛,還有,這樣美麗的身體……」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並刻意碰觸那頂峰上約小珍珠。

「不」海藍哀叫著,眼角進現淚光。

弘畫親吻她的小嘴,手滑到她的雙腿間,用力一扯,扯下她身上最後一塊遮掩的布料。

海藍終於一絲不掛。

冰冷的涼意迅速布滿她的全身,無邊無際的恐懼重重地包圍著她。

她不再掙扎,絕望和害怕讓她忘了掙扎。

她好怕,真的好伯。

她不知道男女結合是什麼樣的感受,更何況是和一個存心利用自己,對自己無情無愛的人在一起。她只感到恐懼,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

只不過是眨個眼的時間,她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和她一樣渾身赤裸。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他肌肉發達的胸膛。

感覺到他壓上自己的身子,赤裸裸的接觸讓她倏地顫抖。

海藍生嫩僵硬的反應,讓弘畫難抑心中的柔情。

他柔聲的對她說:「別害怕,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會盡量不弄痛你的。」

他不是個君子,卻也不是小人。雖然他要她的目的只是在利用她,不過他不會傷害她,如果她能充分配合他的話。

一邊溫柔的吻著她顫抖的唇,雙手繼續在她身上遊走。「貝勒爺,求求你……」海藍不放棄的扭動自己的身體。

「求我什麼?不要停嗎?」弘畫邪肆的一笑,更放縱自己的雙手愛撫她柔軟的身體。

可用手碰觸她已經滿足不了他,他低頭張口,含入一隻粉紅色的蓓蕾。

「唔……」一股奇妙的感覺在海藍身上蔓延開來,她急促的喘息著,難耐的扭動發熱的身子。

「你知道自己很甜嗎?」弘畫笑著說,在她兩腿間的手開始蠢動起來。

「不!」海藍發出驚呼,瘋狂的掙扎。

弘畫輕而易舉制住她,他將她的兩腿用力地分開,往前伸的手指直采進她的敏感處。

想像不到的巨痛逼出了海藍更多的淚水,她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著。

「好痛!」

「等你習慣就不痛了。」弘畫冷靜的試圖讓她適應。

體內不斷擴大的痛楚讓海藍難受萬分,她已是滿臉的汗水和淚水。

呼吸變得困難,意識開始遠離,她覺得自己無法再忍受下去。

她用剩餘不多的力氣抓住弘畫的手,求他:「貝勒爺,我受不了了,請你放了我吧。」

弘畫輕輕地抓著她美麗的頭髮,看著她仰起的臉說:「我不會放了你的,我的海神的女兒。」

「不,我不是你的東西。」海藍痛苦的呢喃。

皇上說她是他的海神的女兒,弘畫也說她是他的海神的女兒。不,她不要這樣,她不要做什麼海神的女兒,她要做海藍,她要做她自己。

現在的海藍已經覺得自己夠痛苦了,可憐的她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會比現在痛苦百倍。

在弘畫的雄偉進入她的那一瞬間,她痛苦的尖叫。接下來發生什麼事她並不清楚,因為她的意識因為這席捲而來的劇痛飄然遠,她只能感受到疼痛,他的侵入疼得她無法思考。痛楚一直持續著,而她,卻已經昏厥……海藍在床上躺了三天,她所受的傷才完全復元。

這三天,她大半時間都在昏睡中,只有一小部分的時間是清醒的。三天來,弘畫每天都來看她,這是青兒告訴她的。就算青兒不告訴她,她也知道,因為有幾次弘畫來看她,她其實是醒著的,因為不願見到他,所以她都裝睡。

她不想看到他的臉,看到他,她就會想起他是怎樣不顧她的感受,踐踏她的尊嚴來傷害她,她那樣苦苦哀求他,他卻還是侵犯了她。

那一夜的弘畫就像一隻饑渴的野獸,他讓她痛到了極點,她恨他,真的恨他。

她後悔了,如果她能預料到嫁給弘畫會有這樣的結果,說什麼她都應該冒險逃出皇宮才對。

她錯估了他。

原以為外表冷漠,卻對愉妃痴情難忘的他有著一顆比誰都要熾熱的心,沒想到他居然是如此的卑鄙,竟想利用她來報復乾隆,她真是看錯人了。

「福晉,快把這人蔘湯給喝了吧!要是涼了就不好喝了,白白糟蹋貝勒爺的苦心。」青兒捧著熱騰騰的人篸湯站在床邊。

海藍連看都不看那碗湯。「我不想喝。」傷都已經傷了,事後再端這些補品來有什麼用?

「您怎麼什麼都不吃呢?這樣您的身體會受不了的。」青兒焦急的說。

海藍這三天來只吃了少量的水和食物,王於這些貝勒爺特地吩咐廚子做的補品,她是一口都沒有動過,要是貝勒爺怪罪下來,她一定第一個遭殃。

任憑青兒好說歹說,海藍就是不張嘴。

就在青兒束手無策的時候,她最怕看到的人出現了。

「貝勒爺。」青兒端著篸湯的手發起抖來。

弘畫沒有注意到發抖的青兒,他的視線一進來就鎖在海藍臉上。

看到清醒的海藍,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光有多麼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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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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