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的雪兒不疼了吧

第97章 我的雪兒不疼了吧

柯文迪在心裡這麼默想著,看著已經急切騎馬而去的柳睿晟,急急追上去,柯文迪和他並列而行問道「柳睿晟,雪兒跟你提過什麼欽點婚約的事?她說要下江南找什麼人沒有?」

「欽點婚約?沒有啊!她從來沒提過,怎麼?有這樣的事情嗎?」

柳睿晟不惑問著,加快速度先前。

「我不知道,可是雪兒身上一定還留著那份欽點婚書,柳睿晟,你一次也沒看到過那份欽點婚書在雪兒的身上」

「現在這個重要嗎?我們要找的是雪兒,不是欽點婚書,還有,我對你所謂的婚約不感興趣,雪兒從來沒提及過!」將柯文迪緊緊落下,柳睿晟飛快向美女河附近而去。

柯文迪快速跟上,現在他的心裡七上八下,亂七八糟的,一時想不明白有什麼理由不是他想的那樣,越這樣想就越是的害怕緊促,他恨不得馬上見到匡不勻,更加的希望真的找到雪兒。

襄萍看著雪兒很是艱難的想要下床,她飛快的放下托盤裡吃的東西,攙扶住她:「雪兒,你不要亂動,我們小姐說了不許你亂動的!」

「我感覺好多了,我想起床,看看窗戶外面,這裡為什麼沒有桂花?現在不正是桂花香的時候嗎?」

「沒有,這個園子里沒有桂花,我們大少爺他那裡才有桂花,要不我叫美玲去採摘點回來?」

「哦!這樣啊!不用了這樣子好麻煩,又會惹事,別人問怎麼突然采桂花,就不好回答了!」

「沒事,小姐在,偶爾也會採回來,你肚子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聽說有吃的,雪兒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有多餓,很心急的看著襄萍將吃的東西,放好在一個小四方桌上端到自己的床前,放置好,另外給自己一塊濕手帕擦完手,她便可以開吃了。看著這些,現在雪兒開始學會懂些規矩了,她發現,寧小姐的丫頭都很懂規矩,雖然這些繁縟禮節,自己不喜歡,開始畢竟,她已經是真正給別人做丫頭,這些都是要慢慢學會的,不然在這個園子,她又怎麼能待的長久。

現在還是感覺自己是小姐被人伺候著,雖然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和柳睿晟一起住慣了,她還真的不習慣,再次到這樣的富戶家裡做什麼丫頭,可是她沒得選,寧小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心底真的很善良,做她身邊的貼身丫頭,還真的是種福氣。

看著雪兒和一般人的吃相不一樣而且真的吃的很香甜,襄萍很是開心的笑道:「雪兒你很餓吧!看你吃的!」

雪兒怪異的笑著,很是不好意思,她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對她的吃相竟然這樣的排斥,從小到大她就是這樣,難道樣子很怪異很好笑嗎?襄萍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笑自己不懂規矩,讓自己細嚼慢咽,還真的不會。

「襄萍姐姐,我問你一個問題?我是不是吃相很難看,為什麼你們都那麼怪異的看著我?我真的搞不懂,吃飯還要講那麼多規矩嗎?」

「你的吃相不難看,但是到了寧家,就不可以這樣,我們老夫人最講規矩了,所以啊!你呢,在我們面前可以這樣隨意吃,可是千萬不要讓老夫人看到,不然馬上要你離開的!」

「哦,這樣啊!我見老夫人的機會當然會很少了,沒關係,那時候,我注意就是!」

「恩,你好好吃,我去收拾收拾,待會小姐就回來了!」

襄萍走了之後,雪兒才可以大方吃起來,怎麼說她也是丫頭,而且在寧家這麼久,她懂的規矩肯定很多,她雖然不怎麼說自己,但是以後她是要伺候小姐的,怎麼可以在她面前什麼都不顧呢?雪兒發現她的生活越來越複雜了,很多事情都要注意,不能去那裡,也不可以去那裡,總之,就待在這園子里才是最安全的,可是雪兒開始想念和柳睿晟在一起的日子。

就和跟柯文迪在一起一樣很自由,很愜意,也很舒適,什麼都不用去想,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替自己想好了,然而現在,她要獨立起來,要面對很多困難,也要學會怎麼為人處世,這些方炯峙,柯文迪,柳睿晟幾乎都沒教過,可是最受用的是雪兒懂了,外界真的還很可怕。因為她還什麼都不會,堅強是柯文迪教給她的,死的那刻看著柯文迪對自己一直不離不棄,不管出入什麼目的,但是至少,她不會喊疼。

方炯峙說堅強是做人的根本,不學會堅強,自己就無法站起來。但是方炯峙沒有讓自己更堅強起來,他的溺愛他的倍加嬌寵讓自己只懂頑劣,更加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生活的壓力。疼的時候方炯峙不許自己哭還一味的施加更多的痛給她,那時候,她真的學會了輕易不要掉眼淚,也不要喊疼。

但是雪兒知道,她的歷練不夠,嬌寵的她現在找不到生活的方向,她要一步一步探尋著走,得不到他們的寵愛雪兒如同失去了雙臂,雙腿一般,她走不了。

「柯文迪,你看!」柳睿晟在一處草地上發現一枚耳環的時候,他驚叫。從昨天晚上到一上午的找尋,在這裡雪兒那晚被寧小姐救過的地方,柳睿晟發現了那枚耳環。

「是雪兒的,沒錯!我送給她的,柳睿晟,在附近找找,看看還有什麼線索!」

「恩!」如獲珍寶一樣的消息,他們甚是激動,從來沒像現在感覺有希望一樣,他們一度沉淪的心變得興奮而激狂,分開很是仔細的找過去,他們發現有馬車碾過的痕迹,那就斷定雪兒是被人救了,這樣的可能性讓他們激動萬分,興奮失常。

「雪兒一定活著,我就說她不會死,那段時間,我拚命的教她在水裡閉氣,我就擔心有一天我們打仗會有這樣一絲生存機會,就這樣她還真的練會了。柯文迪,她活著,雪兒活著,呵呵呵,這傻丫頭真的懂了該要怎麼活!」抱著柯文迪柳睿晟心疼的說著,那時候那丫頭真的沒少吃苦,為這個他們不知吵了多少次,可是現在發覺這樣的特訓可以幫到她,柳睿晟該有多激動,多興奮。

又一處他們找到另一枚耳環,那就更肯定雪兒活著,離河水不太遠的距離,分別找到兩枚耳環,推斷一枚是雪兒被救起的時候,不小心滑落的,另一枚則是被抬到馬車的時候,滑落而下的,很肯定,雪兒被人救了,可是是誰呢?他們又愁緒起來,跟著馬車痕迹一直前行,可是到了一段距離就沒有了,這裡離城很近,一定在城裡,雪兒就在這座城裡,但是在哪裡?他們無從知道,只要雪兒活著,就有希望,柯文迪和柳睿晟對此開始放下心來,但是還是更加擔心的是她落入什麼人手裡?假如,寧昊軒快一步找到她,結果就不堪設想,怎麼?這座城屬於他們的地盤,他們要怎麼辦?

匆匆趕回營地,柯文迪和柳睿晟卻沒想到迎接他們的將又是一場惡戰。顧源庭已經布好兵力,就這瞬和寧俊軒對視著,他沒有想到,驅趕自己離開的卻是他。

「寧少爺,呵!真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

「我也沒想到,但是我確實不想用這種方式,你讓我們兵力大損,你知道嗎?寧家莊有多不好打,可是你來了,我不知道是歡迎還是拒絕,如果你肯投我旗下,我會考慮放過你!」

「哼!我沒有想過和你為敵,你不是不管戰事嗎?你只是一介文人,戰場上的事,我們軍人應該說了算!」

「關乎我寧家莊的安危,整個江南南域的發展,以北我不管,但是超過這個範圍,我寧俊軒一定要管!」

「我沒有想打,不過你也知道原因了吧,為了我的女人,我不能聽你的,現在,我只有一個要求,我的兵要駐紮在這裡,只需要二十里的範圍,而我要出人方便,找到我要找的人,我就離開!」

「你的女人?」寧俊軒睜大雙眼,他不相信柯文迪下江南是為了他的女人,「呵!我弟弟並沒有說什麼女人啊?他難道劫持了你的女人?那麼你現在和他對峙著,就是為了她?」

「事態就是你說的,寧少爺,很不好意思,你明白的,現在,我只想找到我該找的人至於別的,我一概不去想,我沒有想要觸犯你們南域的地界,以北發展也不是我所需,你聽明白沒有?」

「那麼柳睿晟,他呢?如果他和你不一樣,柯大少爺,不好意思,今天你必須留下他,不然,你們就退兵到北域一帶,這樣的要求,怎樣?」

「不可能,我不會留下柳睿晟,我帶來的人我就必須帶回去,還有,我並不想退到北域河那處貧瘠之地,我只想告訴你,我要留在這裡,只留在我的雅魯山。」

「不可能,柯文迪,這是怎樣的不可能,你應該清楚,不要多餘的損傷兵力,這對你不利!留下柳睿晟,帶著你的兵過來,你可以永遠留在這裡,但是柳睿晟你要帶走,就休想駐紮在這!」

柯文迪不知道今天為什麼他們談的那麼不投機,很清楚,離開了這裡,雪兒的希望就少去一大半,也許就永遠失去她,看著寧俊軒他莫名會感覺醋酸的感覺,所以更加的想跟他一斗到底,這場惡戰總歸要打,怎麼艱難都必須要打下去,於是他帶著柳睿晟義無反顧的離開了。雪兒交代的他不能背棄,所以柯文迪無論怎樣不能丟下柳睿晟,即使是一次很好的交換條件,可是柯文迪不願意,既是雪兒託付的他就要死撐到底,這就是自己的性格,也是雪兒最了解的性格。

這場戰役在第二天爆發,本來不給柯文迪任何機會,直接就那樣的將他的兵力統統殲滅,但是寧俊軒知道這樣太殘忍,傷亡太大,他只想他們投入自己的旗下,和平共處,可是柯文迪不領他這個情,還是執著的帶走了柳睿晟。這樣也好,讓他們真的實戰一次,也知道他們寧家軍的厲害,不然就滅不了他的氣焰,寧昊軒如果上次聽他的作戰計劃,他就不會輸的那麼慘,也恰好他帶了最亂的兵,遇到了最怪的柯文迪,難免他會輸的那麼慘。

二少爺總因為帶兵打仗是件很容易的事,他招的那些兵由他操練了那麼久卻不堪一擊,素注意很多,也的確打過好幾次勝仗,可是實質,他沒有碰到強手,奶奶這次徹底明白,寧昊軒究竟輸在了哪裡。至於柯文迪說的,他的女人,寧昊軒始終沒提一個字,就連陰狐也守口如瓶,現在他帶回的兵真的沒幾個,其餘的真的可惜都死在柯文迪的手下。那樣的大幾百人,就這樣沒了,不是因為他為了女人,會這樣嗎?寧昊軒他這一次徹底敗在了女人的手裡,要不是他讓陰狐急切趕去,估計他是回不來了。一次本來可以勝算的偷襲,卻變得如此慘不忍睹,全軍覆沒,可見這女人有多禍害?那麼柯文迪的女人究竟是誰?他為了她居然跟到江南了?寧昊軒究竟隱瞞了自己什麼?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他和柳睿晟竟然會走的那麼近,他們不是應該是仇敵才對啊?

看著雪兒的傷口還很嚴重,寧若軒很是傷心說道:「雪兒,你的傷口還那麼嚴重,我要怎麼辦?又不敢請醫生,昨天大哥就懷疑了,還偷偷調查,幸好我們讓美玲真的受傷,這才矇混過關,可是那個醫生沒準什麼時候就說漏嘴了,怎麼辦啊?我發現你的傷口越來越嚴重,那些庸醫卻治不了,怎麼辦?你很疼是不是?一直在流汗,還在發燒,這樣好危險啊!」

「我真的沒事,我不疼!」雪兒怎麼會不疼,看著幾個丫頭都哭起來,她怎麼可以那麼自私的說自己疼。方炯峙給自己疼痛的時候他害怕他會自殘,所以每次不管遇到多痛的事,她都會說不疼,所以現在她習慣了,她不想在意她的人替自己傷心,這是一種習慣,所以任何時候,她總是忍著,多疼也不要喊!

真的是柯文迪和柳睿晟的話,她肯定眼裡泛濫怎麼也要大哭一場或者要狠狠的打柳睿晟一頓,這樣她才感覺不會那麼疼。

柳睿晟,帥氣指數百分之九十九點八,寵愛指數百分百,疼惜指數百分百,雪兒想念指數百分百,內涵加動力指數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五。

很疼的看著不能下地的那處曾經折斷過的地方,雪兒真的擔心再次骨折,可可是似乎不是,因為特訓真的很疼,一直忍受著,現在她才讓柳睿晟知道這個秘密,心裡雖然擔心以後再也不會特訓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柳睿晟知道了,她感覺心裡充實了許多。

「雪兒!」很急切來到營帳,看著雪兒一臉的蒼白,柳睿晟很是的心疼著急,看著她強忍的眼淚在眼裡打轉,他的心都要碎了。

「柳睿晟!」抱緊柳睿晟,雪兒居然大哭了起來,雙手大力的揪扯掐捏著他,這樣或許可以減輕自己的疼痛,就像方炯峙在雪兒疼的時候,自殘一樣,這樣可以好受一點。忍著難受的疼痛,任由雪兒怎麼的掐捏,揪扯自己,他始終強忍著,雪兒跟方炯峙一樣,痛的時候,難受的時候,會狠狠咬自己,他身上已經留下了雪兒三處的牙齒印了,那瞬真的好痛。又被她狠狠的咬著,柳睿晟緊緊抱著她,讓她力度的咬下去,這樣,她就不恨自己了,腿或許就不疼了。

「發泄完沒有?現在我的雪兒不疼了吧?看!變!」柳睿晟推開雪兒,沒有半點疼痛的跟雪兒變著魔術,這是他逗雪兒開心的很有效的法寶。

「嘻嘻嘻咯咯咯咯嘻嘻嘻!」果然這丫頭笑傻了一般,會變魔術的柳睿晟這時候是最有魅力,也真的很幽默。雪兒喜歡這樣的柳睿晟,什麼時候他變得跟柯文迪一樣處處都那麼的寵著她。

咬他,那樣的掐他,她知道柳睿晟很疼,那處被掐成紫色的傷很久很久才會消退,笑裡帶著疼痛的眼淚,雪兒緊緊將他攬在懷裡「柳睿晟,你真的不疼是不是?我知道你真的疼,就跟方炯峙一樣,他傷害自己的時候,我真的很心疼,你也是,我什麼時候,不要這樣就好,可是柳睿晟,我喜歡你這樣,對我可以這樣的任由我的性格怎麼對你,你都不在意,對不對?」

「只要你不疼,怎麼都無所謂,我是男人,這點痛算什麼?雪兒,我在變一個魔術給你,你看好了,一定要看好,集中眼力看著我的手。」柳睿晟說完,在雪兒眼前輕輕一晃,很是美艷的一束桂花展現在雪兒眼前,柳睿晟是怎麼做到的,她興奮極了,原來柳睿晟知道自己喜歡桂花,卻跑了很遠的路給自己采來桂花,好感動的眼淚叭叭叭流著,現在雪兒所有的痛真的不重要了。

「傻丫頭,以後疼不要強忍著,一定要哭出來,大聲哭,我在你身邊會為你解除疼痛的,還有隨便你怎麼的咬疼我,掐捏我,只要雪兒可以不痛,我就會不痛了,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你的痛也便是我的痛了,只要可以轉移,雪兒,怎麼做,你開心就好!」

第一次雪兒的眼淚不聽話的一直流著,如果是方炯峙他一定會很生氣,又要好好教訓自己,可是自從自己長大她發現炯峙偷偷哭過好多次,自己也越來越喜歡哭,這是為什麼?難道長大了,還不及小時候變得堅強嗎?

那天柳睿晟騎著馬和柯文迪一樣帶著自己來到一處最高峰,讓她看著遠方那片呈現在自己眼前的一片疆域,柳睿晟告訴她自己的理想:「雪兒,我想打下屬於你的一片疆域,讓那些受苦的百姓再也不要因為戰爭而妻離子散,我要讓這片疆域永遠變得和平而寧靜,再也沒有殺戮,沒有死亡的那片恐懼。雪兒,我跟方世德不一樣,利用他打下屬於我的一片和平,或許有一天我因為這個死了,可是雪兒,你記住我和方世德不一樣,我只是我!不喜歡戰爭,不喜歡流離失所,更加的不喜歡分裂的兄弟自殘。如果可以,我願意這樣的戰死沙場,那個時候,雪兒,給我祭奠嗎?在我的墳前替我然上你的香紙!用妻子的身份替我祭祀!」

「柳睿晟!」雪兒的淚飽含在她的眼眶裡,他是英雄真的大英雄,和柯文迪一樣那麼的懼怕死亡,可是他卻還在為這個而戰,為了天下百姓,也為了和平,柳睿晟放棄了一切,他不在紈絝,不在是闊少的那麼頑劣不拘,他改變著所有人也改變著自己。

「我願意!你不是說,要娶我嗎?那麼現在就娶我好了,用你的方式娶了我?」

「傻瓜,怎麼就這樣算是娶了你,雪兒,我要用大紅轎子把你娶回來,還有,要有真正的洞房花燭!」

「切,你又在哄我,想占我便宜,我是柯文迪的,是要和他洞房的,你想也別想!」

「好好我不想,真的固執,柯文迪真的不知道究竟有什麼好?你就想著嫁給他和他洞房?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洞房吧!我免費教你,保證分文不收,到時候你再教給給柯文迪,豈不是更爽?同意我們就成交?」

「柳睿晟!」雪兒幾乎喊破喉嚨,柳睿晟難受的掩住耳朵,一臉的無奈,現在這丫頭越來越放肆,竟然對自己的上司這般的差點震破了耳膜,讓自己變成了聾子。

「行行行,那麼成親可以吧!假的只是玩玩,我們兄弟開心一下就可以了,有好多兄弟還不知道怎麼成親呢?我們演示給他們看看,娛樂娛樂,算是演戲好不好?不會真的洞房的。」

「成交!」雪兒開心笑著和柳睿晟擊掌,然後闊步而去那腿竟然一點不疼了。緊緊跟上去柳睿晟為剛才雪兒那麼的又咬又掐倍感委屈,原來這丫頭在撒嬌啊!猛然將她從后抱起,攔腰放在肩上,他便狠狠打著她的屁股:「瀟雪,柳睿晟怎麼也是你的上司,你怎麼可以如此的對他,我要打扁你的屁股,看你還敢不敢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的腿真的好疼,我要止疼葯,放我下來,柳睿晟混蛋!我真的要止疼葯!」真的的被柳睿晟打屁股雪兒慘叫,竟然想要止疼葯了,她的毒癮又犯了?要柳睿純幫自己解毒呢?

放下雪兒,很是暖昧的看著她,柳睿晟一臉的邪-惡:「你毒癮犯了,要我解毒吧?臭丫頭現在我才知道你有多淫……惡,呵呵呵!小淫……女,我解毒來諾!」撅著嘴,柳睿晟薄唇嘟的老高湊了過去。

「騙你壞蛋,我要留著洞房!」雪兒已經逃掉可愛的說完,跑的飛快。這刻雖然真的感覺毒癮來了,可是戲弄他一下豈不是更好玩。「臭丫頭站住!」柳睿晟沒有放過雪兒,追上她那刻真的給她解毒了,很長很久的給她解毒。

雪兒眼淚瞬間流了出來,感受著回味的美好,她感覺自己的毒癮真的是犯了,她想柳睿晟了,真的好想他,好像他的吻,他的撫摸,他急踹的那種渴要。舔著有些乾澀的唇,這片芬香很久沒有被吸吮過了,它變得苦澀而乾裂,沒有蜜潤的潤濕那種澀味,真的好苦。

「不要哭嗎?小姐去想辦法了,你就別擔心了!雪兒,你要是很疼就閉上眼睛,或者,你大哭也可以啊?」

「傻瓜,我怎麼可以哭?這樣不是把所有人都哭來了,我不疼,真的,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感覺想要某種東西,一時心裡痒痒的,可以吸吮一口解毒就好了!」雪兒羞澀的說著,她知道美玲聽不懂,果然她很是好奇的問道「什麼東西,我幫你弄,你吸了就不疼了嗎?」

「那是毒,不可以吸的,聽說叫什麼大什麼?大麻,那是毒,雪兒,你可千萬別吸毒啊?好像很厲害的的確可以止疼!」襄萍過來急急說道,一臉的認真。

「呵呵呵呵!」雪兒笑的甜蜜也很詭異,怪不得她們不懂,或許她們永遠不知道雪兒中的是什麼毒。,他傷害自己的時候,我真的很心疼,你也是,我什麼時候,不要這樣就好,可是柳睿晟,我喜歡你這樣,對我可以這樣的任由我的性格怎麼對你,你都不在意,對不對?」

「只要你不疼,怎麼都無所謂,我是男人,這點痛算什麼?雪兒,我在變一個魔術給你,你看好了,一定要看好,集中眼力看著我的手。」柳睿晟說完,在雪兒眼前輕輕一晃,很是美艷的一束桂花展現在雪兒眼前,柳睿晟是怎麼做到的,她興奮極了,原來柳睿晟知道自己喜歡桂花,卻跑了很遠的路給自己采來桂花,好感動的眼淚叭叭叭流著,現在雪兒所有的痛真的不重要了。

「傻丫頭,以後疼不要強忍著,一定要哭出來,大聲哭,我在你身邊會為你解除疼痛的,還有隨便你怎麼的咬疼我,掐捏我,只要雪兒可以不痛,我就會不痛了,你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你的痛也便是我的痛了,只要可以轉移,雪兒,怎麼做,你開心就好!」

第一次雪兒的眼淚不聽話的一直流著,如果是方炯峙他一定會很生氣,又要好好教訓自己,可是自從自己長大她發現炯峙偷偷哭過好多次,自己也越來越喜歡哭,這是為什麼?難道長大了,還不及小時候變得堅強嗎?

那天柳睿晟騎著馬和柯文迪一樣帶著自己來到一處最高峰,讓她看著遠方那片呈現在自己眼前的一片疆域,柳睿晟告訴她自己的理想:「雪兒,我想打下屬於你的一片疆域,讓那些受苦的百姓再也不要因為戰爭而妻離子散,我要讓這片疆域永遠變得和平而寧靜,再也沒有殺戮,沒有死亡的那片恐懼。雪兒,我跟方世德不一樣,利用他打下屬於我的一片和平,或許有一天我因為這個死了,可是雪兒,你記住我和方世德不一樣,我只是我!不喜歡戰爭,不喜歡流離失所,更加的不喜歡分裂的兄弟自殘。如果可以,我願意這樣的戰死沙場,那個時候,雪兒,給我祭奠嗎?在我的墳前替我然上你的香紙!用妻子的身份替我祭祀!」

「柳睿晟!」雪兒的淚飽含在她的眼眶裡,他是英雄真的大英雄,和柯文迪一樣那麼的懼怕死亡,可是他卻還在為這個而戰,為了天下百姓,也為了和平,柳睿晟放棄了一切,他不在紈絝,不在是闊少的那麼頑劣不拘,他改變著所有人也改變著自己。

「我願意!你不是說,要娶我嗎?那麼現在就娶我好了,用你的方式娶了我?」

「傻瓜,怎麼就這樣算是娶了你,雪兒,我要用大紅轎子把你娶回來,還有,要有真正的洞房花燭!」

「切,你又在哄我,想占我便宜,我是柯文迪的,是要和他洞房的,你想也別想!」

「好好我不想,真的固執,柯文迪真的不知道究竟有什麼好?你就想著嫁給他和他洞房?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洞房吧!我免費教你,保證分文不收,到時候你再教給給柯文迪,豈不是更爽?同意我們就成交?」

「柳睿晟!」雪兒幾乎喊破喉嚨,柳睿晟難受的掩住耳朵,一臉的無奈,現在這丫頭越來越放肆,竟然對自己的上司這般的差點震破了耳膜,讓自己變成了聾子。

「行行行,那麼成親可以吧!假的只是玩玩,我們兄弟開心一下就可以了,有好多兄弟還不知道怎麼成親呢?我們演示給他們看看,娛樂娛樂,算是演戲好不好?不會真的洞房的。」

「成交!」雪兒開心笑著和柳睿晟擊掌,然後闊步而去那腿竟然一點不疼了。緊緊跟上去柳睿晟為剛才雪兒那麼的又咬又掐倍感委屈,原來這丫頭在撒嬌啊!猛然將她從后抱起,攔腰放在肩上,他便狠狠打著她的屁股:「瀟雪,柳睿晟怎麼也是你的上司,你怎麼可以如此的對他,我要打扁你的屁股,看你還敢不敢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的腿真的好疼,我要止疼葯,放我下來,柳睿晟混蛋!我真的要止疼葯!」真的的被柳睿晟打屁股雪兒慘叫,竟然想要止疼葯了,她的毒癮又犯了?要柳睿純幫自己解毒呢?

放下雪兒,很是暖昧的看著她,柳睿晟一臉的邪-惡:「你毒癮犯了,要我解毒吧?臭丫頭現在我才知道你有多淫……惡,呵呵呵!小淫……女,我解毒來諾!」撅著嘴,柳睿晟薄唇嘟的老高湊了過去。

「騙你壞蛋,我要留著洞房!」雪兒已經逃掉可愛的說完,跑的飛快。這刻雖然真的感覺毒癮來了,可是戲弄他一下豈不是更好玩。「臭丫頭站住!」柳睿晟沒有放過雪兒,追上她那刻真的給她解毒了,很長很久的給她解毒。

雪兒眼淚瞬間流了出來,感受著回味的美好,她感覺自己的毒癮真的是犯了,她想柳睿晟了,真的好想他,好像他的吻,他的撫摸,他急踹的那種渴要。舔著有些乾澀的唇,這片芬香很久沒有被吸吮過了,它變得苦澀而乾裂,沒有蜜潤的潤濕那種澀味,真的好苦。

「不要哭嗎?小姐去想辦法了,你就別擔心了!雪兒,你要是很疼就閉上眼睛,或者,你大哭也可以啊?」

「傻瓜,我怎麼可以哭?這樣不是把所有人都哭來了,我不疼,真的,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感覺想要某種東西,一時心裡痒痒的,可以吸吮一口解毒就好了!」雪兒羞澀的說著,她知道美玲聽不懂,果然她很是好奇的問道「什麼東西,我幫你弄,你吸了就不疼了嗎?」

「那是毒,不可以吸的,聽說叫什麼大什麼?大麻,那是毒,雪兒,你可千萬別吸毒啊?好像很厲害的的確可以止疼!」襄萍過來急急說道,一臉的認真。

「呵呵呵呵!」雪兒笑的甜蜜也很詭異,怪不得她們不懂,或許她們永遠不知道雪兒中的是什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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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約:冷情少爺嬌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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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我的雪兒不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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