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只為圓房中

「大哥，上海一役，馮玉祥大獲全勝，很快柯文迪二哥他們真的就要回江南了！」書房內是從天津回來的諾軒，這刻很是欣喜的在跟俊軒說話，本來雪兒聽到諾軒的聲音，開心的準備推門而進，卻聽到諾軒這樣的喜言。一瞬她愣在了那裏，很久諾軒沒回來，她跟俊軒發生不快之時也便跟諾軒走的近了起來，而諾軒每次回來也必須跟雪兒見面，這是不變的原則，這一點寧俊軒看在眼裏，卻疼在心裏，可是他卻無法改變一切，感情的發展是自己蓄意要這麼安排的，也許他再也沒有機會跟雪兒續好了，他的有意無意卻一直都在傷害着她，藉著柯文迪打仗去了上海，他對雪兒故意冷落起來，可實質他知道，這份情真的已經走到盡頭了，他給不起的也就不要傷她太深，尤其他無法給的，就迴避的一直拖延到今天。

「是嗎？呵呵呵！」寧俊軒的笑有些牽強更帶一份痛楚，今天他跟雪兒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不知道會不會因為柯文迪的回來而變得更加緊張尷尬。「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嗎？奶奶那邊暫時不要讓她知道的太多，特別是柯文迪回南域的事。」

「恩！我知道，可是，你真的打算讓雪兒單獨跟柯文迪見面嗎？大哥，你想清楚，這件事有多麼不應該，雖然我不該插嘴，但是大哥，有些事情你不該滿著雪兒，這些年你付出那麼多，她卻並不知道，尤其是柯文迪，這份人情你真要當做黑鍋背下去嗎？他讓你滿著雪兒，欺騙雪兒，你就決定一直滿下去嗎？最後你卻用了那樣不動腦子的理由跟雪兒撒謊，大哥，你又何苦啊？」

「臭小子，要不是為了你，我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理由把自己變得那麼壞，讓雪兒這麼恨我，算了，機會你自己去把握吧，我不想再過問了，過幾天我就去天津，也許真的回不來了，雪兒就靠你照顧了，昊軒雪兒的脾氣你也知道，多多歉疚她尤其不要讓她餓肚子，多生氣要學會哄她吃飯，這幾年她的胃病好像好許多了，但是宮崎說必須好好養，不然會出大問題，你記得不要慣壞她吃些冷食，特別不要飽一頓飢一頓的……」在下面寧俊軒說什麼雪兒一句也沒聽到，因為根本聽不下去，眼淚還有心裏許多的愧疚之情這刻泛濫的已經崩潰。

兩年裏雪兒一直冷冷相待跟他幾乎斷絕的形同陌路了，每晚彼此相對可是卻都故意製造那些不該發生的痛苦不快歷歷在目，雪兒知道，他們彼此都在製造厭惡自己的事端來，可事實心裏的苦心裏的那份不忍悲傷，在真像真的顯現的時候，雪兒已經不能剋制的將所有的恨統統拋擲腦後，那樣的關心其實雪兒一直都在感受着，她不開心幾年裏最不開心就是寧俊軒無法停止的哄著自己開心，尤其是在自己最餓的時候。現在想想她真的好壞，卻從來看不出那份感情卻掩埋的多深？就連自己也被蒙蔽了雙眼，她想逃避的卻無法逃避，不想被他哄但事實最後她總開心的笑了，這就是寧俊軒給予自己這幾年看不到的愛，可卻刻骨銘心的不能相忘。她多在意寧俊軒對自己的一舉一動，可是自己卻欺騙自己的要去躲閃要去斷然拒絕，這刻雪兒似乎明白了，柯文迪真正的目的，一則不要讓自己一直替他擔心害怕，二則想激化他們之間的感情，自然也不能改變他對自己真正的在意，寧俊軒只要愛自己怎麼不會替柯文迪去掩飾呢？明明知道這是怎樣的錯誤，可是他知道明白，只要雪兒開心，雪兒不要太擔心柯文迪，那麼一切都會變的好起來的。

痛然擦着眼淚雪兒默默離開去往廚房，每晚她必須給寧俊軒燒來開水給他泡腳，雖然腿一直還是老樣子，偶爾能站起來，可依然不能走路，似乎這已經很習慣也不期待他可以好起來，只能這樣的現狀，但是這些年雪兒並沒有間斷對他腿疾的治療。

第一次，今天也是雪兒感動的想為寧俊軒好好做一件妻子能做的，而不是一個外人，一

個女婢所做的事。

寧老夫人這刻坐在寧俊軒面前很是嚴肅的看着他們兄弟倆，她不知道為什麼寧諾軒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瀟燁軒，這是她最忌諱的，這兩年她一直阻止雪兒跟諾軒有任何交集，之所以讓他去了天津，就是擔心他跟雪兒有染，但眼前的一切讓她的擔心變得緊促起來。

「諾軒，你如果還不聽話，我可以讓你去香港，你信不信？一切都很快會為你安排好的，這幾年我一直沒怎麼管你，就是相信你不會有出-軌的想法，你大哥糊塗，你可清醒的很，你跟雪兒，永遠不會有可能。寧俊軒你聽好了，昊軒就要回來了，在這三天，你若還不破處，那麼我就替你休了她，讓她嫁給昊軒，這紙婚約從此便失效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最後警告你，不要再用欺騙的手段來騙的福媽的作弊，最後一次，這樣的機會我不會在給你了。」

寧老夫人說完再看了眼有些緊促不安的兄弟倆，然後漠然而去，最後還忍不住回頭看着還不見回應的痴楞兄弟倆「玩心計你們還太嫩了，我不會等柯文迪回來就很積極的處理好這件事了，不要等後悔了再跟我說雪兒本屬於你的。」

看着寧老夫人離開，兄弟倆對面相視半晌反應不過來，破處迫在眉睫，現在他要怎麼辦？跟雪兒的關係已經很冷很不友好了，怎麼可能破處？更何況雪兒會答應，他卻真的要去做嗎？如今都已經到這樣的境地，他前面所做的真的要前功盡棄嗎？為什麼？一切都為了這丫頭好，可是反悔真的好難，但是退讓也真的好難一切都不容易，他再次迷茫了，卻不知道前面的方向還能不能走下去。

「明晚你替我吧？諾軒，也唯有你才要的起雪兒，你已經十五歲了，應該可以，諾軒，這件事拜託你替我好了。」木然的就跟傻子一樣，寧俊軒知道這刻他其實就是個傻子，一個心理承受巨大痛苦被打擊的就變成一個傻子的獃痴傻愣了。

「大哥？」寧諾軒一臉的驚異同時更是羞澀的滿臉通紅「你瘋了嗎？這樣的事我怎麼可以替代，再說，雪兒不會允許的，這麼做你知道多不倫嗎？不行絕對不可以。」

「跟雪兒拜堂的不是我，是你，你都不記得了嗎？諾軒，你不要忘記那晚你才是真正的新郎官。」寧俊軒說這些話的時候心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他只能做這樣的選擇，退出，從雪兒的心裏一點點抽離的退出。

「等生米煮成了熟飯，奶奶就沒有什麼說的了，諾軒，好好跟雪兒……」寧俊軒有些哽咽，但卻強裝堅強的痛笑接着說「一旦雪兒懷了你的孩子，一切都會太平好起來的，等我死了，你把一切真像說出來，奶奶會成就你的，不要等昊軒回來，我會急電安排他在上海多逗留幾天，還有柯文迪會讓他安心在南苑養傷，你記住，三天裏一定替我完成這件事。」

「大哥？」寧諾軒畢竟還是個孩子，可是他卻並不贊成這樣的事情，然而他對雪兒的不舍這刻卻變得激烈，如果現在他不答應，那麼機會自然給了昊軒，他若答應了，那自己豈變成畜生一樣的人。但他還是答應了「好吧，我答應你的安排，大哥，你不要最後恨我！」他很想找一個機會把這件事完美演變下去，讓一切真的不在是種負累，也讓雪兒跟大哥真的在一起。機會來了，他已經等這樣的機會等的心累了，怎麼不舍他不能佔用兄弟的女人更何況她是自己的嫂子。這個名分永遠在自己這邊，他只要給雪兒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在這之前他不可以，在大哥還健在的時候他絕不能破壞這樣的一份感情。

雪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不管怎樣彼此還是要續定感情的，現在也正是一個機會跟寧俊軒修好，自己主動只要他就範一切都會好起來，更重要的要是自己一舉成功還懷了孩子，一切會更盡人意。害羞的默然笑起來，雪兒感覺她真的變的好壞，很久沒有嘗過吻的滋味了，寧俊軒每次想要可卻又退卻了，記不清有多少次這樣尷尬無語，她真不知道寧俊軒怎麼熬過來的，一個正常的男人真的不缺失這些嗎？或許他真的不需要。可是被誘……惑的感覺，雪兒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

推門而進，寧俊軒正埋頭寫着什麼，似乎並沒在意自己已經進到書房，這兩年他一直在書房另外安置了一張床，這是寧老夫人不知道的，這書房也唯有自己可以出入，除此就是諾軒，奶奶知道旁人不能隨意而入，所以也就從不入內，也至於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一直分居的事情，即使一張床也被一道幔帳隔絕，這便是他跟雪兒之間有名無實的夫妻關係。

故意輕咳了下，雪兒將勾兌好的中藥木盆端了過去，放入他的腳邊「該洗洗睡了，我幫你打洗臉水。」雪兒一反常態的溫柔語氣讓寧俊軒很是驚異的猛入抬頭怔怔看着她，可她的表情依然冷漠如初。淡淡嘆了口氣，寧俊軒繼續寫他的文章，而雪兒已轉身打洗臉水去了。

一切準備就緒，雪兒將洗臉水的手帕遞入寧俊軒待他洗好臉，她便幫他準備洗腳，搬來一小凳子，雪兒坐在木盆邊上，主動給他脫去鞋襪並試好水溫將他的雙腳放入水盆之中，其實這些都是雪兒平常做的，很不以為然，但寧俊軒並沒注意雪兒今晚穿着卻不一般的有些低露。

很小心的替寧俊軒洗着腳，他漠然的拿着一本書很是仔細認真的看着，這刻似乎並沒注意自己的手法有多輕柔，寧俊軒很享受這種感覺，雪兒知道，這是自己這幾年一直做得，不能間斷的要這麼去做，跟今晚不同以前純粹只是替他洗腳，不說話的冷冷洗完就結束了她一天做妻子的義務，但今晚雪兒想要誘……惑的讓寧俊軒想着要了自己。

「舒服嗎？今晚的水溫是不是有點熱？」雪兒問看着默不作聲看書的寧俊軒，默默點了下頭，寧俊軒還是一副很是認真的樣子，每次這個時候雪兒洗腳那瞬他不敢正視她，用這些書來轉移自己的視線。

雪兒微微嘆了口氣，低頭繼續給寧俊軒洗腳，心緒卻變得黯然，寧俊軒怎麼沒有察覺雪兒的一瞬變動呢？他表面沒有在意可是卻無法迴避的不去感受，不去在意的偷看了她一眼，這丫頭今天似乎又不開心了，他也知道今天雪兒跪了多久！為什麼而跪！奶奶跟她說了什麼雖然自己不知道，可是寧俊軒知道，雪兒好幾天就心情不好了。今晚她主動跟自己說話，寧俊軒知道她一定是受委屈了，奶奶一定又罵她了，這刻是來尋求安慰的，不然她不會這樣的悶悶少語，卻帶着幾分傷感跟自己說話。

依然沒有回應雪兒，寧俊軒狠心的還是不願意去搭理她，快要結束了，洗腳的日子也不多了，就這樣好好享受一次就是一次了，不要在參進任何感情在裏面，他不想在陷入了，真的好累也好苦。

可是寧俊軒卻看不進去書里的每一個字，心緒跟着變得有些暗淡，臭丫頭，明明躲不過卻一直強裝堅強，他知道雪兒的一個眼神一抹笑容，哪怕一點細微的不快都會影響自己的心情變得浮躁不安，甚至對任何事物都不能安心下來。

放下書，寧俊軒彎下身伸手下來「我自己來吧，你去睡好了！」他的拒絕分明就是想要躲避對她的在意「以後我不需要你替我洗腳了，我會叫回湘竹，一切由她來做。」

中藥的味道很濃卻感覺很精神的讓寧俊軒變得有些興奮，不小心觸及到雪兒的雙手那刻，他就感覺自己的體內如電觸般變得敏感，這刻他有種莫名的想親近雪兒的感覺。一切不是自然卻勝似自然的那種尷尬難堪，讓彼此心裏的小鹿開始興奮跳躍起來。

「既然是最後一次，就讓我好好的用心洗完吧！半個時辰呢？才多久？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我也討厭你，你害怕什麼？我能怎麼你呢？彼此都已經討厭這麼久了，還在乎多一會嗎？」握過寧俊軒的手將他放入腿上，拒絕他自己洗腳的念頭，雪兒的話里卻隱匿著另一種暗示。

寧俊軒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也就怏怏退了回去好好靠在輪椅上，閉上雙眼，他控制着剛才的一瞬小衝動，看到雪兒雪白的肌膚清晰亮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明顯感覺有種莫名的躁動讓自己有些慌亂的心跳加快。因為奶奶的原因，還是自己動了邪念，破處讓自己的心變得春心蕩漾了，男人總會因為一件事而變得衝動而沒有任何理智，就如現在，他腦子裏忽然就想起奶奶的吩咐了。

肌膚的觸碰很能喚起第三種意識，寧俊軒知道他被喚醒了什麼？雪兒的暗示恰恰碰及到自己的弱點，這丫頭今晚很奇怪，可是也看不出哪裏奇怪。但寧俊軒總能感觸到今晚的氣氛很不一樣。

「很奇怪我也在懷念曾經我們認識的那段日子，我被當做鬼新娘的被你使喚著，那個時候，我真的希望自己就是一個女鬼，這樣就有機會再次超生的重新來活，我想那個時候我一定不會留在你身邊，寧願被你供奉著。叫你寧大少爺，還那麼親信的相信你就是那個欽點夫婿。知道嗎？我的心裏其實有一個我自己特別特別喜歡的男人，他活在月亮里，每每我不開心的時候我就去在月亮里找尋他的影子，沒有月亮的夜晚我就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偷偷的哭。那個時候方炯峙總來安慰我，告訴我許多開心的事，就跟月亮那個人一樣，我多麼的依耐他。可是自從見到你，我開始感覺越來越依耐你了，不開心的時間就是為了你可以安慰我，也從中可以得到你的安慰。但是如果你不理睬我了，我就會跟以前一樣躲在角落裏偷偷傷心偷偷哭過之後，就會好起來了。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的開心。」

「寧俊軒，你騙我太多了，我喜歡的那個人其實一直都在我身邊，即使他知道也不會跟我說，總用討厭的眼神，來拒絕我對他的喜歡。這樣的日子我都懷疑怎麼可以過去兩年！」雪兒的淚水滴露而下，掉落在木盆之中，「有時候我回應的去討他歡心，這樣他就知道我什麼都信了，他便可以不用太用心的去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即使柯文迪回來，我也不會離開他的，那種淡漠其實也是對他最最重要的在意，我不想他被傷到的很難過很難過。這些年我過的是最開心最幸福的日子，可是那個傻瓜卻一點都不知道，把我當做一腦袋草渣的騙來騙去，呵呵呵，如果我還能偽裝下去，我一定陪他演裝下去，可是我他的喜歡卻已經超額的不能在隱匿了。我很想告訴他寫那首詩的男人，其實一直都在很用心的照顧着我，我一直很開心很用心的想要留在他身邊……」寧俊軒的淚水已經熱淚盈眶的痛然噗噗掉落着，模糊的看不清雪兒的臉，伸手過去他很想觸摸那淚流成簾的臉龐，給她最安然的關愛。可是他還是縮了回去，不敢觸及的縮了回去。雪兒就勢握過他正欲縮回的手，將它緊貼在自己的臉龐之上，動情說道「你從來不曾感受，我這樣累的陪着你演戲，每個這樣的夜晚給你洗腳，多麼冷漠多麼不在意，可是我卻很開心，因為我可以照顧你，可以還能留在你身邊。即使你騙了我，讓我那麼的懷疑你，可是你知道嗎？死都不想離開你，如果我沒有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日子會要怎麼過？你一直那麼的不露聲色，可我知道你心裏的苦，跟我一樣偽裝的都很累。」

「雪兒！」寧俊軒再也無法變得冷漠無情去回絕雪兒的這份柔情，他知道只要雪兒一層層揭開自己的傷痛，他就會剋制不住要感動的不能自制變得冷淡無情了「不是，不是你想像的，傻丫頭，你想多了。」抽開雪兒緊貼自己的手，寧俊軒避開他多情的注視，他害怕自己一旦陷入便不能自拔。人其實一直都在我身邊，即使他知道也不會跟我說，總用討厭的眼神，來拒絕我對他的喜歡。這樣的日子我都懷疑怎麼可以過去兩年！」雪兒的淚水滴露而下，掉落在木盆之中，「有時候我回應的去討他歡心，這樣他就知道我什麼都信了，他便可以不用太用心的去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即使柯文迪回來，我也不會離開他的，那種淡漠其實也是對他最最重要的在意，我不想他被傷到的很難過很難過。這些年我過的是最開心最幸福的日子，可是那個傻瓜卻一點都不知道，把我當做一腦袋草渣的騙來騙去，呵呵呵，如果我還能偽裝下去，我一定陪他演裝下去，可是我他的喜歡卻已經超額的不能在隱匿了。我很想告訴他寫那首詩的男人，其實一直都在很用心的照顧着我，我一直很開心很用心的想要留在他身邊……」寧俊軒的淚水已經熱淚盈眶的痛然噗噗掉落着，模糊的看不清雪兒的臉，伸手過去他很想觸摸那淚流成簾的臉龐，給她最安然的關愛。可是他還是縮了回去，不敢觸及的縮了回去。雪兒就勢握過他正欲縮回的手，將它緊貼在自己的臉龐之上，動情說道「你從來不曾感受，我這樣累的陪着你演戲，每個這樣的夜晚給你洗腳，多麼冷漠多麼不在意，可是我卻很開心，因為我可以照顧你，可以還能留在你身邊。即使你騙了我，讓我那麼的懷疑你，可是你知道嗎？死都不想離開你，如果我沒有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日子會要怎麼過？你一直那麼的不露聲色，可我知道你心裏的苦，跟我一樣偽裝的都很累。」

「雪兒！」寧俊軒再也無法變得冷漠無情去回絕雪兒的這份柔情，他知道只要雪兒一層層揭開自己的傷痛，他就會剋制不住要感動的不能自制變得冷淡無情了「不是，不是你想像的，傻丫頭，你想多了。」抽開雪兒緊貼自己的手，寧俊軒避開他多情的注視，他害怕自己一旦陷入便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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