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黃波被抓

第十七章 黃波被抓

王澤他們三個人畢竟是第一次做犯法的事,終歸還是太嫩了,自認為很成功的計劃其實卻留下了很多的蛛絲馬跡。不出半天,公安局憑着高效的辦事效率,就查到了黃波的資料。看着手裏的資料袋,劉副局長想了想,拿起電話打給了韋俊子。

當天晚上,韋俊子夫婦就登門拜訪了劉副局長。劉副局長本名劉福全,五十多了。沒進官場的前,下過鄉,後來迫於形勢娶了農村的姑娘,為此他沒少後悔,後悔當初沒有管住自己的第三腿。雖然結婚這麼多年,可始終還是看不上他媳婦,他也動過離婚的念頭,但是最終也沒實現。一是領教了他媳婦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領,二是隨着官越做越大影響也越來越多,三呢是年紀也大了還有了孩子。於是這種念頭就越來越淡了,離婚也就成為了不可能。

「來來,趕快請進!」劉福全把韋俊子夫婦讓進了房間,「韋處長好久都沒來我這個寒舍了啊!哈哈,快請坐!媳婦!出來接待客人了!」

張梅施施然從裏屋走了出來,她撩起圍裙,隨意的擦了擦手上的水漬,這麼多年了她依然保持衣服手洗的習慣,她從來都不相信洗衣機等任何高科技,她只相信自己勤勞的雙手。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能源公司的老總,韋處長!這是他夫人,殷戴婩」看到自己媳婦一副農婦的做派,劉福全稍微皺了皺眉頭,尤其是跟光彩艷麗一身貴婦氣派的殷戴婩一對比。劉福全就更加覺得自己媳婦拿不出手了。「以後你們多親近親近。別一天到晚的在家憋著!」

殷戴婩雖然在家裏很強勢,在外可八面玲瓏的很,遇鬼說鬼話,遇人說人話!她立馬親熱的走了過去,摟住了張梅的胳膊,「這是嫂子吧,我早就在家裏聽我們老韋說了,說劉局長的夫人最是賢惠了。家裏家外的都是能手,還讓我多學習學習呢!今天我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好好的請教請教嫂子!」

這一番話說的張梅心花怒放,她是個實誠人,當即信以為真,笑呵呵的答道,「什麼賢惠不賢惠的,哈哈,就是做家事做慣了,閑不住。不過。你要是問我洗衣做飯啊,我還真有些心得。比如說這個做飯吧、、、」

「咳咳!」張梅聽不出場面話,劉福全還能聽不出這滿滿的奉承,傻媳婦啊!他訕訕的咳嗦了一聲打斷了她,「婦道人家,就知道洗衣做飯。」然後滿臉歉意的對韋俊子說道:「咱們不理他們,咱們書房裏談話!」

張梅剛想反駁幾句,但是瞧了瞧韋俊子夫婦,終是忍了下來。

客廳里留下一見如故,討論家長里短的婦人們,韋俊子跟劉福全來到了書房。

「隨便坐!」把韋俊子讓到客椅上,劉福全拿出調查的資料遞給他,「那,調查的七七八八了,這小子叫黃波,都在這裏了!」

韋俊子接過來,隨意的翻閱了一遍,重新合上對於劉福全說道:「謝謝!」

「我就不明白了,這個黃波有什麼問題嗎?」劉福全好奇的問道。

「嗯,嘖!」韋俊子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

「好好好,我知道的。」劉福全擺了擺手,「不該知道的不問!我只是好奇而已。」

「謝謝理解。」韋俊子長出一口氣,說道:「還有一個事,還得麻煩你。」

「沒事,你說!」劉福全大方的說道。

「再幫我查查,這個黃波最近跟什麼人聯繫過,尤其是官面上的朋友!」韋俊子意有所指的說道。

「難道你是懷疑、、、」劉福貴想到最近官場上的變動,不確定的問道:「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不會,你別多想,我只是懷疑而已」韋俊子拍胸脯打包票道:「你放心,不會連累的!」

雖然屬於一個利益集團,相互幫扶是相互幫扶,但是要是涉及到自身性命,還是小心謹慎一下好,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劉福全訕笑一聲,「你說哪裏去了,我怎麼會怕你連累呢,咱們什麼關係,該幫忙地方我自然會幫忙的。對了,殷書記身體好吧?」

殷書記就是韋俊子的岳父了,劉福貴能夠這麼賣力氣的幫助韋俊子,自然是想搭上殷書記的線,他聽說殷書記又要高升了,這時候正是巴結的時候。本來苦於沒有機會呢,韋俊子自動送上了門,曲線救國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韋俊子當然知道劉福全的目的,這也是他堂而皇之找上門來的原因,「岳父最近身體很好,正是精神煥發的時候!」

「精神煥發」四個字更是驗證了劉福貴的想法。他眼睛一亮,無不巴結的說道:「那有勞你,代我向殷書記問好!」

「那是自然!」韋俊子大包大攬保證道:「一定帶到,那我這事?」

「你放心!」劉福全達到了目的,自然更加賣力了,「我保證一定把他查個底朝天!」

有了劉福貴的保證,韋俊子滿意的站了起來,伸出手跟劉福貴握了握手,「麻煩你了!」

送別的時候,自然又是一番「你推我搡」,劉福貴拎着兩盒普通的茶葉遞還回去,客套話張口就來:「你說你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來,拿回去!」

韋俊子趕忙阻止,虛偽的說道:「這你就見外了,老劉,咱們什麼關係了,單從朋友來說,禮尚往來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兩盒普通的茶葉,不至於讓你犯紀律吧!」強調普通的茶葉時,韋俊子特意加重了一些語氣。

再推辭就有些做作了,劉福貴收回了手,「行。那我就收下了。正好最近我的茶葉也喝完了。謝謝啊!老韋!」

送走韋俊子夫婦,張梅收了笑僵了的笑臉,拎過禮物嫌棄的說道:「你說一個處長就送兩盒茶葉,還是最普通的!」每年下屬們送的禮物海的去了,早就練就了張梅的火眼金睛,她隨手把茶葉扔到了一邊。

「哎呦,姑奶奶!」劉福貴寶貝似得撿起來包裝盒,拍了拍上面的塵土。嫌棄的瞧了張梅一眼,「婦人之見,頭髮長見識短!」

「你說誰頭髮長見識短呢?」張梅瞪着眼睛伸著脖子像極鬥雞,「剛才我就忍你半天了,你剛才那是什麼眼神啊,我告訴你啊,娶了我,你祖上上高箱了,別不知好歹!」自從進了城,她最在意的就是別人看不起她。尤其是她丈夫。

「行行行,我不跟你吵啊。你該忙忙你的去!」說完不等妻子回答,劉福貴拿起了禮盒,走進了書房,還鎖了門!

張梅追過去,扭動了兩下門把手,發現鎖死了,氣惱的踢了一下門,本還想罵兩句,但是記起還沒洗完的衣服,哼了一聲回到了水房。

等門外安靜了,劉福貴小心翼翼的撕開包裝,一層層的包裝剝落,流出了裏面的真正的「面目」,兩疊厚厚的鈔票沉甸甸的落到了劉福貴的手裏。劉福貴滿意的笑了笑,果然沒有猜錯,別有洞天啊!

拎了拎重量,他心裏有個大概的數目,然後又用原來的包裝紙重新包裝一下,扒開書架上的書,塞進裏面的保險箱裏。對於這筆錢劉福貴是不打算讓他媳婦知道的,他媳婦那個個性,即眼皮子淺又大嘴巴,讓她知道還不知道要出什麼麻煩。

王澤完全都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此時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晚上稍微喝了點「馬尿」,就開始吹捧起自己的「豐功偉績」。

司徒靜聽完王澤的敘述,皺了皺眉,心細如絲的她當即發現不妥,可到底是哪裏不妥,她又說不清楚,反正她就是覺得王澤要有麻煩了。

可是沒想到麻煩來的這麼快。第二天王澤還沒有酒醒,就接到了小白的電話,黃波被抓了,關進了拘留所!

「喂,怎麼回事啊?」王澤趕到餐廳,把外套扔桌子上,拉過一個椅子坐上。

「給你點的西瓜汁。」小白把飲料推到王澤跟前。

「我那還有心情啊,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啊?」王澤心急火燎的問道。

「你別着急,聽我慢慢跟你說」他不耐皺了皺眉頭,簡單的敘述道:「我今天早上剛起床,就收到了黃波的信息,只有『救命』倆字,我查了他的位置,是市公安局,所以我趕快託了人,一打聽,才知道黃波被抓了。」

「你的意思是,韋俊子知道了!?」王澤緊張的問道。

「嗯」小白點點頭,「我想應該是的。」

「那怎麼辦啊,我們得趕快救黃波啊」王澤到底不是做大事的料,遇見麻煩一下子慌了,「要是進拘留所就糟糕了。你是不知道拘留所的規矩,說什麼咱們也不能讓他受那個苦啊!」

「你別慌,還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我想,韋俊子只是查到黃波,還沒有查到我們,他也不知道我們的目的。」小白總結道:「既然不知掉我們的目的,難免會投鼠忌器。所以,黃波跟我們都相對是安全的。這個時候要比的就是耐心,誰先頂不住,誰就衰了!」

「什麼意思啊?」王澤追問道。

「這樣啊,你聽我說!」雖然王澤自任命為總指揮,但是比上年長幾年的小白,自然差很多,很多主意還得聽小白的。小白鎮定自若的安排道:「你看沒看過《連環局》啊?」

「沒有啊」王澤白痴的看着小白,問這個幹嘛啊?

「你怎麼什麼都沒看過啊!」小白嫌棄的看了一眼王澤,接着說道:「沒看過,沒關係,這樣,你找張報紙,剪下幾個字貼到信紙上,然後郵遞給韋俊子。對了,記得戴手套!警察現在好高科技的!」

「這麼刺激!」王澤捂著嘴不可思議的問道:「是不是有些搞大了,我怎麼感覺我們在做綁匪啊!」

「你不要這麼想啊!」小白扶住王澤的肩膀,直視王澤的眼睛,又開始他的洗腦:「你要記得我們做的是正義的事情,韋俊子才是壞人,我們是替天行道!」

「哎,不管啦,左右都是死!」王澤拍了拍臉頰給自己打氣道:「干!干到底!」

「這就對了嘛!」小白剛要鬆一口氣,王澤白痴的問了一句:「那我要剪什麼字啊?」

「不是吧,大哥,這也要我告訴你,好吧、好吧」小白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一打響指,「有了,這樣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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