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知錯要改

第二百零四章 知錯要改

ps:未修改,還會修改,明天回北京

『緊急逃離』出工廠地下室的聶卿雄和鴨舌帽,坐上了一輛黑色尼桑,朝金川市的方向開去。

開車的鴨舌帽回頭問道:「雄哥,我們刺殺貝蒂的計劃,是否還要繼續進行?」

聶卿雄倚靠在椅背上,眯著眼睛,輕聲說道:「給貝殼和麻雀打電話,讓他們暫時放棄刺殺行動,迅速撤離。」

鴨舌帽不解的問道:「雄哥,為什麼啊?貝殼還有實力,可以再實施一次幻境的,這次沒有了陳鋒,他和麻雀配合,一定會得手的。」

聶卿雄卻不屑的輕哼一聲:「陳鋒在我眼裡連個屁都算不上,我之所以讓他們放棄刺殺行動,是因為國安的兩大閻王,現在已經趕過去了,這兩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聶卿雄轉動了一下腦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說道:「勁力耗損嚴重的貝殼,施展出來的幻境,未必能困的住這兩個人厲害人物,既然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還是保留實力,等待下一次機會的好。」

「哦。」鴨舌帽若有所悟的,點頭哦了一聲,停了幾秒鐘,他又問道:「雄哥,你說我們給邢逸送去的大禮,他收到了沒有?」

這次聶卿雄卻沒有回答,而是沉默不語的倚靠在座椅上。

鴨舌帽從後視鏡里偷瞄了他一眼,看到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也不敢再多問。

因為就在黑色尼桑。行駛了十幾分鐘后,聶卿雄的手機上。收到了螳螂和翠鳥發來的求助信息「局面陷入僵持,急待有人前來支援。」

「靠邊停車!」這時。聶卿雄突然坐起身,把自己的手機扔給了鴨舌帽,然後說道:「我在翠鳥和螳螂身上,安裝了針孔錄影設備,現在他們被困住了,無法脫身,等待支援,你馬上通過手機,連接上這兩個設備。我要知道,他們兩個現在的情況。」

「是,雄哥。」尼桑停下來后,鴨舌帽就開始在手裡,擺弄著聶卿雄的手機。

聶卿雄此舉,並不是想要救螳螂和翠鳥,在他的計劃當中,這兩個人已經被他當做了棄卒,他這麼做是想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完全處於優勢的局面,突然反轉,陷入僵持當中。

在戰爭中。學習戰鬥,這是聶卿雄奉行的另一句信條。

「雄哥,聯繫上了!」鴨舌帽興奮的喊了一句。他以為聶卿雄是在想辦法,救螳螂和翠鳥。因此,很是賣力的完成了他交代下來的任務。

聶卿雄並不想讓屬下的兄弟們。窺破自己的真實意圖,一旦誰知道了他拋棄兄弟的事情,他就會忍痛滅口,因此,在暗光議會中,他所帶領的屬下,永遠都是拚死用命的,來完成任務,而且對他也是百分百的信任。

鴨舌帽調取了事發當時的錄影,當兩人從手機上看完這一切后,同時陷入了沉默當中。

螳螂和翠鳥的功力被廢,又落在了警方的手裡,鴨舌帽是在為他們兩個的安危,而擔憂。

聶卿雄卻在凝眉沉思,心中在默念著兩個名字「鳳翎訣」和「神火門」。他沒有想到,鳳翎訣竟然橫空出世,喚醒她的居然是邢逸的女兒,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神火門居然還有人活著。

「雄哥,我們還去救螳螂和翠鳥嗎?」鴨舌帽神情悲傷的輕聲問道。

「你覺得他們此刻還活著嗎?」聶卿雄強裝悲痛,從眼中擠出了幾滴淚水,他痛聲說道:「驕傲的他們現在一定已經自盡了。」

閻王碎骨開著車,載著閻王噬影,尾隨著貝蒂所乘坐的防彈車,來到了邢逸的別墅。

昏迷未醒的陳鋒,也被救護車送到了這裡。

當閻王噬影收到邢逸在市醫院附近,被伏擊的消息后,就通知國安的人,將身在救護車上的陳鋒,也送到了這裡,以防萬一。

在警方人員的協助下,陳鋒被抬進了房間,醫生和護士將手術所用的醫療器械,從救護車上搬下來,臨時將陳鋒所住的房間,當做了手術室。

看到昏迷不醒,滿身是血的陳鋒時,貝蒂心痛的快要窒息了,芬妮扶著她,在耳邊不停的勸慰著。

手術終於做完了,嵌在陳鋒肩頭的兩顆子彈,並未傷及到動脈,因此,不會有性命之憂,只要休息幾天,等傷口復原后,他就可以康復了。

聽到這個消息后,貝蒂才忍住哭聲,強烈要求要留在陳鋒身邊照顧他。

閻王噬影和碎骨,看到態度堅決的貝蒂,也不好出聲拒絕,只好同意了。

走出房間的閻王碎骨,輕聲問道:「這位貝蒂小姐,是不是看上陳鋒了?」

閻王噬影也不回答,只是無奈的搖頭,地位懸殊,絕無可能在一起的兩個青年男女,在產生感情的同時,就孕育了痛苦,早知結局已經註定,卻還要飛蛾撲火,粉身碎骨。

救護車上,聞一朵望著趴在病床上,人事不知的邢逸,清澈的眼睛里此時蓄滿了淚水,她緊咬著下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留下眼淚,哭出聲,她要在歐陽徵畫面前,隱藏自己的感情。

母女倆在火中相擁的那一刻,羅姨才明白女兒的心意,死過一次的她,決定讓女兒就這樣傻傻的活著,只要她開心的,什麼都是次要的。

衣角兒卻低著頭,一直未敢看羅姨和聞一朵一眼,夏琴羽等幾個女人知道,衣角兒是心中有愧,不敢去面對她們倆。

雖然幾個女人不主動說起此事,但是在這樣的氣氛下,衣角兒異樣的神色,很難不被羅姨發現。

剛開始,羅姨以為是因為邢逸受傷,衣角兒受了嚴重的打擊,心情沉痛,因此,才沒有像往常一樣理自己和朵朵,可是,時間長了,她注意到,衣角兒總在躲避著自己的目光。

「衣角兒,怎麼了?怎麼不跟羅姨說話呢?」羅姨開門見山的問道。

此時的衣角兒,就像裝滿了水的氣球,羅姨的這句話,就像一個針尖,扎在了氣球上,砰!水花飛濺。

哇!的一聲,憋了半天的衣角兒,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羅姨急忙將她摟在懷裡,柔聲安慰著:「衣角兒不哭,跟羅姨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衣角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久久說不出話來,聞一朵語帶哭腔的,問歐陽徵畫道:「衣角兒這是怎麼了?」

歐陽徵畫輕聲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是她的一個心結,還是等著衣角兒自己說給你們聽吧。」

等了大概幾分鐘后,哭累了的衣角兒,趴在羅姨的懷裡,斷斷續續的說道:「羅姨,衣……角兒,對不起……你和朵朵……姐姐,真的對……不起,請你們……原諒我……好不好……嗚嗚。」

羅姨輕拍著她的後背,認真的說道:「羅姨答應你,不管你做錯了什麼事,我都會原諒你的。」

衣角兒用含著淚水的大眼睛,盯著羅姨,然後哽咽的說道:「我……剛才想要……殺了你……和一朵姐姐……」

不明真相的羅姨和聞一朵,聽到這裡,心中頓時吃了一驚,然後望向身邊的夏琴羽,季羨妮,歐陽徵畫等人,用眼神詢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時,羅姨和聞一朵的意識被千面門的螳螂所操控,因此,她倆並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僵持局面,突然被打破的時候,為了不傷害無辜,衣角兒馬上吩咐鳳翎訣,立即收回了分身,因此,羅姨和聞一朵在恢復意識的那一刻,並沒有看到斜指在自己喉間的長劍。

歐陽徵畫將衣角兒怒火攻心,陷入魔怔的事情,以及夏琴羽以自虐的方式,喚醒衣角兒的事情,詳細跟羅姨和聞一朵說了一遍。

羅姨望著衣角兒,神情肅然的說道:「衣角兒,你要記住夏老師對你說過的話,以後要乖乖的,做一個心中無愧的人,這樣你才會活的開心,瀟洒,羅姨和你一朵姐姐,都不會怪你,你能知錯就改,還能勇敢的面對錯誤,羅姨為你感到驕傲。」

衣角兒再次撲到羅姨的懷裡,痛哭失聲。

載著邢逸的救護車,駛到別墅后,負責警戒的警員,迅速將邢逸和兩名傷員,抬下了救護車,並送到房間,安排醫生為他們進行緊急救治。

夏琴羽腹部的刀口不深,而且她也避開了關鍵部位,只是失血過多,靜養一段時間,就會痊癒了,不過,固執的夏琴羽,卻怎麼都不肯讓醫生縫合傷口,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

展青坤兩腿中槍,幸好沒有傷到動脈,因此,他並無性命之憂,而且展青坤還用自己的內力,減緩了血液流動的速度,避免了失血過多而休克。

展青坤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不輕,為了保護衣角兒和邢逸的安全,他必須事事想的細緻周到,哪怕是自己身體里的每一滴血,都要算計到。

邢逸被抬到了他的床上,歐陽徵畫,角筆兒等人,在房間里守護著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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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絕品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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