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八章 有秘密的夏守天

第一百六八章 有秘密的夏守天

夏守天和阮晨光兩個人,在邢逸他們還沒到來之前,就已經等在酒店裡了。

聽說女兒被人挾持,夏守天心急如焚,恨不得把手底下的人,全部派出去,找綁架者拚命。當得知女兒獲救以後,他心中對邢逸充滿了感激,假如女兒有個三長兩短,他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故去的人。

紫金羅蘭門前發生的一切,站在酒店內的夏守天,透過玻璃牆都看在了眼裡,當看到夏琴羽挽上邢逸手臂的時候,他的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

他現在所從事的行當,會給女兒帶來很多的危險,能有邢逸這樣的男人,在身邊時刻保護她,夏守天才會感到十分安心。

酒店門前的熱鬧散場后,夏琴羽懷抱著衣角兒,來到夏守天所在的餐桌,身後還跟著總是一副冷漠面孔的展青坤。

夏琴羽難得一見的,跟夏守天打了聲招呼,給兩人介紹完展青坤后,她才拉開椅子和衣角兒一起坐下。

看到夏琴羽的變化,夏守天和阮晨光彼此互望了一眼,眼神里流露出欣喜之情。

為了避免父女倆之間出現冷場,阮晨光主動擔負起,詢問的角色,他關心的問夏琴羽道:「小羽,有沒有受傷?」

夏琴羽微笑回答道:「光叔,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好好,安然無恙就好。」阮晨光見邢逸沒有跟來,於是又問道:「邢逸呢?他去哪兒了?」

夏琴羽語氣淡漠的說道:「那個人跟我沒關係,他愛去哪兒去哪兒。」

夏琴羽的話,讓夏守天和阮晨光愣住了。心中疑惑,剛才不還手挽著手好好的嗎?怎麼轉眼間。就成路人了。他倆站在酒店內,聽不到外面的對話。因此,也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此時,懂事的衣角兒,笑嘻嘻的給兩人解釋道:「爸爸送給徵畫姐姐一張藥方,夏老師吃醋了,所以她正在生爸爸氣呢。」

「就你人小鬼大,什麼都知道。」夏琴羽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

「哦,原來是這樣。」聽衣角兒的意思,只是年輕男女之間爭風吃醋。並沒發生什麼不可挽救的險情,於是他倆這才放下心來。

之前邢逸在電話里已經把事情的經過,跟夏守天敘述了一遍,因此,他知道夏琴羽了解的並不多,所以阮晨光也就沒再多問,而是招呼她多吃菜。

地下世界里的人,對展青坤非常的尊敬,雖然他比夏守天和阮晨光年歲小。但是人家身份擺在那裡,所以兩人對他很是客氣。

展青坤離開楚家的事,地下世界里已經傳開,任誰都沒有想到。這麼威震一方的顯赫人物,竟然甘願給一個小女孩做保鏢,而且還以恩主相稱。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邢逸送走宮墨君后,跟羅姨說了一聲。就來到這夏守天這裡。

「天叔,光叔。」邢逸跟兩人打過招呼后。坐到了夏琴羽的身邊。

夏琴羽跟衣角兒在一旁說笑,對邢逸的到來故意無視。

夏守天拿起面前的酒瓶,就要給邢逸滿酒,邢逸起身想要接過來,卻被夏守天躲開了,他鄭重的說道:「為了感謝你救了小羽,這杯酒一定要讓我給你滿上,然後咱爺倆干一個。」

見他態度堅決,邢逸也不再推脫,等夏守天把酒滿上后,邢逸端起酒杯和他一起將杯中酒飲盡。

這時,阮晨光也拿起酒瓶給邢逸滿酒,邊倒邊說:「我無兒無女,一直以來把小羽當親生女兒樣看待,因此,光叔也敬你一杯。」

兩人幹了一杯后,邢逸又分別和夏守天,阮晨光,展青坤喝了一杯,這才開始交談。

夏守天問邢逸道:「你說他們為什麼會挾持小羽呢,而且還要給她種下什麼情鎖?」

邢逸說道:「據我猜測,他們控制羽兒的目的,是想要您和升龍會心甘情願的聽命於他們,至於想要升龍會幫他們做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阮晨光皺眉問道:「挾持小羽,跟他們發動這次恐怖襲擊,其中是否有關聯?」

邢逸慎重的分析道:「這個不好說,從他們撤退的安排上來看,寧肯捨棄同伴,也要把羽兒送到吳城,似乎是有意為之。」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恐怖行動,有可能是衛向東策劃的?」說到這裡,夏守天的眼中厲芒閃爍。

邢逸搖頭說道:「幕後的策劃者,不可能是衛向東,他請不動這些武林人士,我猜,他把羽兒送到吳城,只是放了一個煙霧彈,為了吸引警方和國安的注意力,爭取逃跑的時間。」

「嗯,有這個可能。」阮晨光點頭說道:「即使這件事不是衛向東策劃的,他也一定了解其中的內幕,最好讓國安審一審。」

「那這個幕後策劃者到底是誰呢?此次行動計劃周詳,調配得當,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他們很可能會成功,如此厲害的人物,並不多見。」夏守天說道。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展青坤,此時卻說道:「我認識一個人,他不但有這樣的策劃能力,而且也能夠讓妙音門和迷蹤門的人,聽命於他。」

邢逸問道「是誰?」

展青坤不緊不慢的說出一個人的代號——智慧鼠。

智慧鼠,是涅邪族中地位最崇高的長老門中的精英,四十年前那場大戰後,武林人士幾乎蹤跡皆無。

夏琴羽和衣角兒,此時停止了說笑,豎起耳朵,認真的聽展青坤講這段故事。

可是在二十年前,智慧鼠卻強勢崛起,此人智商高絕,尤其善於布局,跟如今國安的閻王滅智,實力相當,有的一拼。

當年華夏國的經濟剛剛騰飛,一切都還在摸索階段,他操縱股市,投機房地產,憑藉他精妙的布局,賺的盆滿缽滿,一時間攪動的風雲激蕩,曾一度使五嶽省的經濟,面臨奔潰,最後終於驚動了國安。

於是,閻王滅智跟智慧鼠,進行了五場精彩絕倫的對決,那是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但是足夠驚心動魄。

智慧鼠兩勝兩負,認為閻王滅智也不過如此,因此開始變的驕狂,不再注意細節,終於在最後一次較量中,自食其果,被閻王滅智將他引入了陷阱,導致一敗塗地,從那之後,智慧鼠就銷聲匿跡了。

邢逸這是第一次聽到這段秘聞,想不到涅邪族中,還有這樣的一號厲害人物。

阮晨光卻有不同的看法,說道:「對此人的事,我也有所耳聞,但我覺得這次行動,並非智慧鼠所為,他只對經濟錢財感興趣,如此大張旗鼓的製造混亂,不是他的風格。」

夏守天也深有同感,邢逸想到也許國安那邊有所收穫,如果結合那邊了解的情況來分析,說不定會有些頭緒,可是邢逸不想主動聯繫閻王噬影。

現在大家的推測陷入了僵局,因此,只好先將此事拋開不提,邢逸提醒夏守天今後一定要小心提防那些武林人士。

這時,夏琴羽望向父親夏守天,關切的說道:「你最近身體是不是不舒服?讓邢逸給你把把脈,診斷一下吧。」

看到女兒關切的神情,本該高興的夏守天,卻一反常態的拒絕了,說道:「你爸身體好的很,不用擔心我。」

邢逸也在一旁勸道:「人上了年紀,多少會有些身體不適,羽兒是關心您的健康,即使身體無恙,我也可以針對您的情況,開些湯藥調理調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正常情況下,一般人是不會再次拒絕的,可夏守天依然如故,不肯讓邢逸把脈。

夏琴羽看了邢逸一眼,證實了此前他對自己說過的話。

昨晚,邢逸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輕聲抽泣的夏琴羽,心中有些憐惜,於是就想化解她心中對父親的那份怨恨。

邢逸輕聲說道:「羽兒,以我對你父親的了解,他並非一個好色之人,至於他為什麼拋下你重病的母親而不顧,也許其中另有隱情。」

「怎麼,做為男人,你想為他辯白?」夏琴羽並不接受邢逸的說法。

邢逸輕撫著她的秀髮,說道:「一個既好色,又喜新厭舊的男人,身邊不可能沒有女人吧,可我卻從沒聽說,有關你父親這方面的事。」

「那是他對我媽心生愧疚。」夏琴羽依然堅持自己的判斷。

邢逸繼續說道:「為了心生愧疚,能讓一個好色的男人,幾十年來不碰女人嗎?而且上次我去你家拜訪他時,他很忌諱和我握手,我猜測他身上一定有什麼隱疾,不想被人知道。」

聽了邢逸的話,夏琴羽也不再一味的唱反調,將父親這些年的生活情況,仔細回憶一遍,沉默了。

邢逸建議她,在恰當的時候,讓他為夏守天診斷一下,因此,這才有了夏琴羽關心父親身體的這段兒。

一旁的阮晨光見夏守天情況不妙,於是及時站出來解圍道:「這人一上了年紀,就知道自己沒幾天活頭兒了,因此很怕上醫院,看病什麼的,不光是你父親,我也一樣,來大家吃菜,吃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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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絕品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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